冉苒一看安妮的樣子立馬猜到了什么,沒有再吭聲,這丫頭踩人也能踩錯了,現在她腳面上疼得厲害,要不是實在是忍不住,她也不至于出聲。
安妮感覺到姬媽媽看她,大家都看她,頭垂得更低,心口像火燒著,腦海里詭異地漂過一個腦筋急轉彎播。
豬是怎么死的?——笨死的!
可是,她明明比沒有那么笨,安妮低著頭扁了一下嘴巴,皺緊了眉頭,突然郁悶之極,吃嘛嘛不香!他就不能腳放在那里,乖乖地讓她踩一下?
……
過了一陣,安妮偷偷地看姬媽媽的腳,好在她穿的是拖鞋,不是高跟鞋,還是脫了鞋子隔著襪子踩得,應該不會受傷吧跫?
她偷偷地瞄了姬唐一眼,只見他眸色幽沉,正熾熱地看著自己,心又咕咚咕咚跳起來!
“我…我、我吃飽了……”她站起來,不敢看大家的臉色,夾著尾巴逃之夭夭。
姬唐放下筷子,抬頭掃了一眼冉苒,“媽,沒事吧?”
冉苒看向姬唐,“要踩的人是你吧?我踩你試試,你有沒有事!”
冉苒直接狠狠踩了一腳姬唐,不知道兒子怎么招惹那丫頭了。
姬唐悶悶地看了一眼冉苒,無可奈何,“她不好意思了,我上去看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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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妮沒有反鎖門,突然想到門響,一回頭就看到姬唐進來了,哼了一聲別過了頭。
下一秒,姬唐長臂將她圈進懷里,一只大手已經鉆入領口,用力地揉捏。
安妮被揉得呆愣在那里,面色潮紅,渾身發熱,半天才反應過來,一口咬上了姬唐的手臂,“快把你的咸豬手拿開!”
姬唐沒有理會,低頭吻上她的脖子,唇上漸漸傳過去滾燙的溫度,燙的安妮站立不穩,咬著的精壯手臂的牙齒真用了一些力。
姬唐皺了皺眉頭,直接將她推倒在床上,“吃飯的時候怎么了?”
安妮劇烈的掙扎,“你為什么偷偷地腳挪開!”
“偷偷?你用錯詞了。”姬唐一邊說著一邊將安妮身上的衣服從脖子上脫去。
安妮轉身,兩手環胸,和姬唐怒目相視。
姬唐眸色幽沉地盯著安妮,“表情不對!”
“你要什么樣的表情?”安妮哼了一聲,瞪著姬唐。
姬唐伸手撫摸安妮的臉頰,掌心帶著一股磨人的力道和溫度。
安妮臉上紅紅地,瞄了一眼姬唐,“討好也沒有用!就是不配合!”
“討好?我想你搞錯了。”姬唐抓住安妮的手臂。
安妮使勁地抱緊雙臂,姬唐稍微一用力已經扯開了,低頭吻向她的胸口。
安妮怎么也掙扎不開姬唐,腿和胳膊漸漸酸了,加上昨天中午和晚上的劇烈運動,已經困乏的沒有了一絲力氣,最后軟噠噠地擺放在床上。
姬唐吻了一下她的唇,眸色沉幽地盯著安妮,“不喜歡嗎?”
“太多了,有點疼!”安妮乞求地看向姬唐,她才例假剛好,已經被過度利用了!
姬唐深吸了一口氣,坐起來,坐到了一邊,修長的手指捏著旁邊的衣服,套在她脖子上,拉到了她腰際,然后轉身進了衛生間。
安妮看了一眼浴室的方向,心里突然空落落的,說不清什么滋味,好像缺了點什么,撇了撇嘴巴,爬在床上玩手機,無意中進了論壇,看到有人抱怨夫妻生活次數太少、還有xing
無能什么的,感覺這種事情離她好遙遠!
她慢慢地翻看,才知道原來人家都是一周一兩次,而她家,反正一個周算下來,怎么也比七次多,要是出差一次或者例假前后,還會加量惡補!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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姬唐洗完澡出來,聽到勻稱的呼吸聲,皺了皺眉頭,看了一眼沒有一點睡相的安妮,將手機從她手里抽出來,看了一眼停留的畫面,眸色幽沉了許多,握著手機的手指收緊了幾分,不是疼惜她,真想把她直接……
他的視線艱難地從安妮身上移開,躺到她旁邊,側頭看安妮。
安妮睡
得很舒服,閉著眼睛,嘴角帶著一絲笑。
姬唐抬手,輕碰了一下她的臉頰,很快又移開了,側頭看向相反的方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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客廳
冉苒吃過飯,和容龑彭川聊天。
彭川喜歡孩子,抱著小七總是走神,她也喜歡小七,要是自己也有這樣一個女兒多好?她希望孩子以后可以和安妮那樣單純,每天開開心心的,多好!
小七含含糊糊地叫了一聲,“阿阿……”
彭川應了一聲,對上一雙漂亮的眼睛,“叫阿姨。”
“阿阿……”
彭川笑了一下,心情難得很好。
容龑看到她笑了,心情好了許多,就知道帶她來這里,心情會好,只是姬唐顯然已經很不歡迎他了!弟兄幾個里面,最難搞的就是唐唐!
吃完飯,想到要午休,容龑看向冉苒,“大姨,我們先回去了,改天過來蹭飯。”
……
回到住處,容龑看向彭川,“喜歡孩子?”
彭川抬頭看向容龑,“……”
“那就好好調養身子,我已經找了一個營養廚師,周三就過來,和李嫂一起照顧我們。”容龑坐到了沙發上。
彭川看向容龑,不由地想到那個孩子,又想起斌斌的話,“你知道駱家嗎?”
駱家?
容龑看向摸了摸下巴,看向彭川。
彭川點頭,“安家和駱家有沒有什么過節?”
容龑頓了頓,駱家,好像是和父親有交往,真的不甚了解!
彭川想到一件事,好像是挺沈總給她提起的,“你…你真的在醫院看到了我的流產記錄?”
容龑點頭。
彭川說了自己被救的過程,并沒有提另一件事,低頭,神色有些不自然,想到自己曾對他說過的那些話,“我想去找找那位季夫人,問問病歷的事,你想去嗎?”
“你去,我自然要去。”容龑鼻息很沉,看向彭川,不知道她想說什么!
想起一件事,他看向彭川,“明天去把結婚證領了,我不想再有變數,婚禮,沒有打算辦,可以去教堂,不過只要我們兩個人。我母親最近身體不好,住院了。”
彭川嗯了一聲,點頭,其實她都沒有想過結婚,這樣最好,最合她心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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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一的早上
白色的教堂,沐浴在晨曦里,多了一股神圣的感覺。
彭川穿著白色的婚紗,看向一身銀灰西服的容龑,優雅如斯!
容龑牽上了彭川的手,這就是他的命,從撞上她的那一刻,注定綁在一起,在一起了,他不想再有任何變數。
彭川看了一眼,除了教堂的神父,沒有其他人,但是還是鋪了一條大紅的地毯,又厚又軟,十厘米的高跟鞋踩在上面,很不穩當,半倚著容龑。
容龑就勢摟住彭川,彭川也不矯情,索性把身體的重心都壓他身上,有種很心安的感覺!
每走一步好似都被慢鏡頭回放,雖然只有三個人的話婚禮,但是這種華華麗麗的感覺還是讓她頭暈,有些分不清東南西北。
她側臉抬頭去看宗政倞,換了一身銀灰西服的他,高貴優雅的不像話,薄唇緊抿,冷峻如神祗,恍恍惚惚感覺身邊的他好像王子。
此時此刻,此情此景,她就像午夜前的灰姑娘!希望那雙水晶鞋永遠穿在她腳上,不要殘忍地將她打回原形。
當神父提問,一人一聲我愿意,回蕩在安靜的教堂,到處都是回音,重重地落在心口的位置。
彭川看向容龑,容龑抱緊了彭川,吻了吻她的眉,“從今天起,你就是我容龑的妻子,沒有任何反悔的余地,不管是生是死,都冠上了我的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