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經(jīng)過了魔鬼訓練之后又是六宗峰會,越子墨一直都沒有好好休息過。越子墨在和白果兒告別之后,直接回到了所住的竹樓內(nèi),一睡就是兩天兩夜。
第三日正午,越子墨被烈日的陽光刺醒。
越子墨起床用一盆涼爽的清水簡單梳洗了一番,然后開始了日常的修煉。無論是在魔鬼魔鬼訓練還是六宗峰會,越子墨都收獲不小。現(xiàn)在最緊要的就是將這些感悟整理一下,以便于自身實力的提升。
“嗖~”越子墨本來盤膝而坐雙眼緊閉,也不知怎么的其忽然間睜開眼睛,接著整個人憑空消失。只是一眨眼的功夫,越子墨再次出現(xiàn)的時候是在竹樓數(shù)丈外的大樹旁。但是奇怪的是,竹樓內(nèi)的門窗絲毫沒有被驚動,越子墨就出去了。
“轟~”的一聲,越子墨一拳打在了數(shù)人才能抱懷的樹干上。越子墨看似輕描淡寫的一拳,輕而易舉的將此樹攔腰打折。速度之快,整個過程,讓人只來得及呼出一口氣。
“主人的速度又快了很多啊。”越子墨身前的神導書藍芒一閃,出現(xiàn)一位俏麗的女子。
“是啊,多虧了魔鬼訓練。之前在圣獸閣一直很小心,現(xiàn)在看來確實快了不少?!痹阶幽戳丝醋约旱氖?,說實話他自己也沒有想到自己的速度提升了這么多。不用雷之衣,不用暗系瞬移術(shù)居然也能達到這樣的速度。
“嗖~”只見兩道藍色雷弧再次一閃,越子墨和靈萱兒同時憑空消失不見。轉(zhuǎn)瞬間越子墨又回到了之前的竹樓內(nèi),依舊的盤膝而坐,仿似之前什么也沒有發(fā)生過一般。
“嗯?”越子墨本來還暗自得意,但是當其抬起頭看見對面站著的靈萱兒后,臉上忽然變的一片訝然。
“嘻嘻,怎么樣,我很快吧。”靈萱兒甜甜的一笑,對吃驚不已的越子墨說道。
“快,快,萱兒最快了?!痹阶幽姞钜彩且恍Φ恼f道。
…………
一日,越子墨在竹樓之內(nèi),眉頭微皺來回踱步。而靈萱兒也同樣繡眉緊皺,坐在一側(cè)的竹椅上。
“不行,這是什么破傀儡啊,修復起來這么麻煩?!膘`萱兒將手中的兩具雪白狼形魔紋傀儡重重的摔在了地上,氣鼓鼓的說道。
“是啊,也不知道圣獸魔法士是如何煉制魔紋傀儡的。只是胸口放置魔紋晶石的地方損壞了,就如此難以修復?!痹阶幽粗厣系目埽彩チ四托?。但就在這時越子墨忽然神色一動,然后手掌一番出現(xiàn)一塊銅色的玉牌。
越子墨看著上面出現(xiàn)的幾行字,眉頭一松,立馬換成了一臉的喜色。
“怎么了,主人的逗比兄弟要來了。”與越子墨通過神導書心神相連的靈萱兒,立馬知道了越子墨手中玉牌上的文字。
“嗯,走吧,去接久違的好友?!痹阶幽⑽⒁恍?,在靈萱兒化為一道藍芒飛回了神導書后,飛出了竹樓,向天月宗的山門而去。
天月宗,山門。
“小墨子怎么還沒來?!币幻t衣的青年,在兩名天月宗的守山弟子面前來回踱步。
“我勸你還是哪來哪去,越師兄是什么人,起是你想見就能見得。一會要是惹的小爺不高興了,可有你好看的。”一名身穿白衣的靈劍堂弟子對身前的紅衣青年,語氣不善的說道。
“趕緊回去吧,宗門不是你們這些學府弟子該來的地方?!卑滓蚂`劍堂弟子旁邊的紅衣法術(shù)堂弟子同樣不客氣的說道。
“哼,你們不過是年長一些,進入宗門早上幾年,有什么好神氣的。”紅衣青年在聽見兩人的話后,臉色有些不悅。
“哈哈,別說的你好像能考進宗門一樣,趕緊滾,別逼小爺出手。”白衣男子好像聽見了世界上最好笑的笑話一樣,仰頭大笑起來。
就在三人起爭執(zhí)的時候,忽然山脈之中飛出一道藍色閃電。閃電只是一閃,瞬間就到了三人面前。
二人原本還要作勢攆紅衣青年離開,但是當看見來人身穿黑衣背后的赤紅月牙,當即臉色極其恭敬。
“越師兄,你怎么來了。這不知哪來的野小子,非說要見你。”白衣的靈劍堂男子認出來人后,極其恭敬的說道。
“是啊越師兄,這野小子非要我二人去通報。我們都說了越師兄不是一般人可以見的,他就是賴在這里不走。”白衣男子身旁的紅衣法術(shù)堂弟子在看見越子墨出現(xiàn)后一驚,心里升起了一種不好的預感。說話的時候極其小心,時不時的抬頭去看越子墨的反應,深怕有什么不對。
“勤苦二位了,這人是我兄弟?!痹阶幽犚姸说脑捄罂扌Σ坏?,但是其也不在意。只是看著眼前極其熟悉的紅衣青年,滿臉的笑意。
“小墨子,你小子終于肯出來了?!奔t衣青年一看見來人,當即臉色一喜的叫道。
“好久不見,龍騰。”越子墨滿臉笑意的說道。
“啊!”越子墨身后的二人看見這一幕,當即面面相窺臉色大變。
“我說小墨子,你出來的也太慢了吧。你在晚一些,兄弟我可就要被這兩條看門狗咬了。”紅衣青年原來不是別人,正是越子墨兩年多沒見的好友龍騰。
“臭小子,你說誰是狗?!卑滓履凶勇犚婟堯v的話,臉上怒氣一閃,就要沖過去。但是卻被一旁的紅衣男子拉住了。
“走吧,我?guī)闼奶幙纯?。別怪他們,他們也是職責所在。”越子墨并沒有在意身后二人的反應,只是竟自的騰空而起。
“好吧,狗咬人一口,人怎么也不能咬回來?!饼堯v喃喃的自語了一聲,然后也騰空而起跟著越子墨化為了兩道驚虹消失在山脈深處。
“你干嘛攔著我,那野小子罵咱們是狗?!卑滓履凶訚M臉氣氛的說道。
“哎呀,你怎么這么笨呢。你沒聽見越師兄之前說什么了么,那小子是他兄弟。沒有說是朋友,而是兄弟。這話還聽不出來二人的關(guān)系不一般么。別老一口野小子野小子的,小心越師兄割了你的舌頭?!奔t衣法術(shù)堂男子看了看白衣男子說道。
“兄弟,呀,那咱兄弟是不是得罪越師兄了?!卑滓履凶勇犚娂t衣男子的話,當即一捂嘴的說道。似乎真怕被割了舌頭一般。
“我想不至于,傳言越師兄為人很大度,并不是小肚雞腸之人。不過我們以后還是小心些的好,幸好這里沒有別人。否則被一些小人聽見了,沒準會借此機會拿我兄弟二人,去討好越師兄?!奔t衣男子說道。
“是啊,最近越師兄的名頭太大了。先是獲得了精英弟子第一,又在六宗峰會拿下了舉世無雙的成績,宗門現(xiàn)在極其看重越師兄。而且越師兄本來就是執(zhí)法堂的人,有宗門最美麗也是最恐怖的南宮長老撐腰?,F(xiàn)在據(jù)說精靈堂的娜琪長老也很看重越師兄,連身份玉牌的聯(lián)系方式都交換了。我們得罪了越師兄的事情要是傳出去了,保不好會有一些小人暗中對你我下手,去討好越師兄?!卑滓履凶釉秸f越有些后怕。
“噓,這事就此作罷。你我不要再提,以免被旁人聽見。實在不行,找個機會我們還是負荊請罪來的穩(wěn)妥?!奔t衣男子也有些后背直冒冷汗的說道。
…………
“小墨子,在宗門混的可以啊。你看那兩條看門口,見了你就像見了祖宗是的。”龍騰邊飛邊對一旁的越子墨說道。
“你就別取笑我了,我可沒有那么高的地位。我也只是個普通的弟子而已?!痹阶幽勓詫擂蔚男α诵?。
說實話,自從越子墨成為了精英弟子,并拿下第一后,名聲就已經(jīng)在天月宗傳開了。之后又拿下了六宗峰會的第一名,在天月宗更是家喻戶曉。更何況越子墨還是天月宗極其特殊的執(zhí)法堂的弟子,影響力更是不同凡響。但是由于越子墨回來就一直在苦修,所以這一切的變化,他確實不知道。
“切,你有多妖孽我還不知道么,還謙虛上了。不過話說回來,你出來的也太慢了吧。我在外面可是等了大半天了?!饼堯v有些抱怨的說道。
“這個嗎,不好意思。之前一直在專心修煉,所以沒注意到身份玉牌亮了?!痹阶幽粗眠`的好友,甚是激動。但是聽見龍騰這么一說,不禁有些不好意思起來。
“好吧,既然這樣就算了。對了,我聽家族中說,天月宗一共有五個堂。不知道你是哪個堂的啊?!饼堯v看著越子墨身上的衣服,好奇的問道。
“確實有五個堂,分別是靈劍堂,精靈堂,魔法堂,法術(shù)堂,還有就是我所在的執(zhí)法堂?!痹阶幽榻B道。
“執(zhí)法堂啊,聽名字和其他的堂似乎不太一樣。不知道我能不能考的進去?!饼堯v說道。
“哈,怎么想和兄弟在一個堂了。你等到現(xiàn)在才來考宗門,不是因為一直在等莎莎么。怎么不和莎莎考一個堂啊。”越子墨聞言笑著說道。
“切,你以為我不想啊。莎莎是精靈族的人,只能進精靈堂。我又進不去?!甭犚娫阶幽脑?,龍騰先是臉色一紅,隨即又有些沮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