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你的修為怎么會提升這么多。”洞府之中,十七號看著主座之上的越子墨,滿臉震驚的問道。
“是啊,師父。幾個月不見,您老的修為怎么會提升如此之高呢。”沐清菡也一臉的震驚,眨著水汪汪的大眼睛,不停的在越子墨的身上看個不停。
“誰是老人家。”越子墨聞言,手指輕輕的向沐清菡的額頭上點去。沐清菡見狀似乎早有防備,雙手捂著額頭快速躲了開來。
沐清菡看著越子墨,狡黠的吐了吐舌頭。越子墨見狀眉頭一皺,手指改變了方向,向沐清菡的臉上點去。沐清菡見狀快速的拿下雙手擋住,但是越子墨見狀卻微微一笑。手指閃電般的點在了沐清菡的額頭上。
“啊,這就是傳說中姜還是老的辣么。“沐清菡揉著揉額頭說道。
“其實為師進階之事,真是一言難盡。雖是好事,可是卻險些喪命。從婉兒魔龍的身軀,也無法敵得過巨大力量的沖擊,就可以看出當(dāng)初的危險了。”越子墨想起當(dāng)初在神殿內(nèi)的經(jīng)歷,不禁苦笑一聲。
“師父,快點說說嘛。”沐清菡眨眼道。而十七號也一臉期待的等待著越子墨講故事。越子墨見狀微微一笑,邊回憶邊講起了自己在水晶金字塔的故事。
……
賞金拍賣會場,這個已經(jīng)只能算是遺跡的存在。在上次越子墨無意中破壞了禁制,放出地火獸后,整個建筑和留守這里的仙宮和圣殿弟子紛紛被地火吞噬殆盡。
自此之后,仙宮和圣殿并沒有在派弟子支援。只是商量一番后,兩大勢力決定派門中長老輪流鎮(zhèn)守。而在幾次的換班后,這次輪到了圣殿女巫宮宮主菲奧娜,魔法宮長老火烈再此鎮(zhèn)守。
如今的賞金拍賣會,如同一片火海一般,方圓百里都是滾滾地火。而為了困住地火獸,圣殿和仙宮的長老合力布下了一個巨大的法陣,將所有范圍內(nèi)的火海都照在一個白色的光幕內(nèi)。
“仙宮之人,怎么還不來。”火烈一臉不高興的說道,再加上天生兇巴巴的長相顯得嚇人之極。
“哼,因為紫雪的緣故。仙宮居然拖延了這么久,害的你我多鎮(zhèn)守了數(shù)月。”魔法宮宮主菲奧娜也對仙宮之人的舉動,頗為不滿。
“誰說不是,他們仙宮明顯就是想將危險推給我們。雖然因為紫雪的緣故,地火獸修為也大受限制。但是在有地火獸的幫助下,修為可是超過你我。要不是菲宮主動用了上古魔法,這次我們還真是危險。火烈說道。
“哪里,這也是沒辦法的事情。”菲奧娜說道。
沒過多久,遠處虛空忽然出現(xiàn)一綠一紅兩道驚虹。原本分散在光幕兩側(cè)的菲奧娜和火烈,神色一動睜開了眼睛,向襲來的遁光看去。
“菲宮主,那道綠色遁光,應(yīng)該就是一向素有兒子之稱的仙宮陰殿長老。可是他旁邊的男子是誰,怎么從來沒有見過。”火烈看著那道火紅的遁光說道。
“這個,我也沒見過仙宮還有此號人物。”菲奧娜打量了一番天陽子,露出了沉思的表情。
看似遙遠的距離,兩道遁光轉(zhuǎn)瞬間就飛到了二人的面前。
“哈哈,沒想到大名鼎鼎的菲奧娜宮主居然會親自鎮(zhèn)守地火之脈。”火須子看見菲奧娜后,眼中異色一閃,但馬上就恢復(fù)了平靜。他可是沒有忘記,帶著眾多年輕女巫圍剿他的菲奧娜。
“客氣,不知道這位道友是。”菲奧娜微微一笑,然后將目光移向了一旁的天陽子。
“你好。”天陽子只是淡淡的點了點頭,整個人顯得冷淡之極。
“我說這位兒子道友,你們仙宮未免來的也太晚了吧。”火烈看見火須子后大,當(dāng)即沒有好氣的說道。自然無論是菲奧娜還是他,都沒有發(fā)現(xiàn)眼前的爾等早已不是本人了。
“你……”奪取了爾等的身體,自然也了解爾等的經(jīng)歷。雖然知道火烈叫的是爾等,可是現(xiàn)在可是沖著他說的。火須子不禁臉色一變,雖然想出手險些沒有忍住就要發(fā)作。
菲奧娜不像火烈,此時已經(jīng)感覺到了不正常的氣氛。
……
“哇,真沒想到小狗還有這樣的一面。”沐清菡頗為感動,眼中險些流出淚水。
“是啊,真沒想到。但愿如有來生,小狗能和黃姑娘在一起。”十七號說道。
沒有人擔(dān)心我的安危么?怎么成了吊念森狼小狗的凄美愛情故事了。越子墨看著二人的反應(yīng),不禁有些心中嘆起氣來。
“那個火須子真是太可惡了,不但奪了小狗的身體。還讓黃兒姐姐,臨死前都以為自己被心愛的人殺了,真是太壞太可惡了。”沐清菡忽然氣急敗壞的說道。
“那公子,火須子最后怎么樣了。”十七號問道。
“一時大意,讓他給跑了。”越子墨說道。
“啊,師父你居然又讓他給跑了。”沐清菡說道。
聞聽此話,越子墨臉上又是一臉黑線。自從說了森狼小狗和黃衣女子的經(jīng)歷,大家似乎忘了他的危險遭遇了。
“火須子曾經(jīng)好歹也是合體中期修士,又是遺失空間公認(rèn)的第一煉器大師,哪有那么容易說將其斬殺就能斬殺的。”越子墨皺眉道。
“師父下次見到他,一定不能讓他在跑了。這個老家伙,做的壞事實在是太多了。”沐清菡氣憤的說道。
“好。”越子墨拍了拍沐清菡的腦袋,起身走向自己的房間。
石洞之內(nèi),越子墨盤膝而坐。手掌一翻,出現(xiàn)了一個精美的木盒。越子墨看著木盒,臉上難以掩飾心中的喜悅。
越子墨雙手快速捏起法決,解開了木盒上的禁制。然后手指再次一劃,木盒漸漸打開,一道七色的光彩射出。接著一顆拇指大小,仿若琉璃般的靈丹漂浮了起來。
“這就是逆天丹,細看之下,果然玄妙驚人。”雖然不是第一次觀看逆天丹,但還是讓越子墨激動不已。
“怎么,這么快就著急服用逆天丹了。”就在這時,靈萱兒從門外飛了進來。
“是啊,如此重寶當(dāng)然是吃了安心。”越子墨看見靈萱兒進來后,溫柔的笑道。接著越子墨并沒有馬上服下逆天丹,反而是手掌再次一翻,又出了一個精美的長條玉盒。
越子墨解開了玉盒上的禁制,拿出了被數(shù)層雷網(wǎng)包裹著的骨劍。此骨劍可是無數(shù)尸骨融化而成,而且其中大部分都是讓獅身女面提生到合體中期的骨魚尸骨。要不是境界只是暫時的提升,再加上為了對抗越子墨的最終一斬,用盡了力量。鹿死誰手還不一定呢。
“此骨劍給我的感覺,比鬼鳥姑娘的陰火還要陰冷。讓人很不舒服,似乎多看上一眼就被落入無底深淵一般。”靈萱兒看著越子墨手上的骨劍說道。
“此物確實太過邪氣,不過如果運用得當(dāng),倒是不錯的保命手段。”越子墨解開了附著骨劍的雷網(wǎng),頓時黑氣狂躁起來。幸虧越子墨早有準(zhǔn)備,數(shù)層雷網(wǎng)護住了他和靈萱兒。
越子墨嘗試著將靈力注入骨劍。可是隨著靈力的注入,骨劍頓時黑氣大盛。瞬間就吞噬了整個石屋,嚇得越子墨趕緊收回了靈力。
越子墨著急的向身旁的逆天丹看去,在發(fā)現(xiàn)逆天丹并沒有發(fā)生任何事情,依舊散發(fā)著七彩的光芒后,重重的舒了一口氣。
“看來此物還真不能用一般的方法催動,也不知道獅身女面是如何讓它綻放起金芒的。”越子墨開始回憶起獅身女面使用骨劍時的場景。
越子墨想了想后,手掌之上出現(xiàn)無數(shù)的雷弧向骨劍抓去。雷弧方一接觸道黑氣,瞬間被消融大半。越子墨眉頭一皺,不停的念動咒語產(chǎn)生新的雷弧。雷弧的消融和產(chǎn)生,暫時達到平衡。
越子墨嘗試著慢慢向骨劍之中注入靈力,然互快速向身前一揮。
“轟~”頓時前方的石壁,被擊出數(shù)十米的深坑。這還是在越子墨僅使用了十分之一的靈力下。要是全力催動的威力,可想而知。
用如此笨拙的方式,勉強可以催動。越子墨也不再多想什么,趕緊再次將骨劍封印了起來,收進了玉盒。就是這小小的一擊,已經(jīng)耗費了越子墨近半的精神力,來維持不停消耗的雷弧。看來此物不到萬不得已,還真不適合使用。
接下來越子墨手指一點,逆天丹飛了過來,被他吞進了腹中。隨著逆天丹的入腹,并沒有什么特殊的感覺。只感覺一股冰涼流入,接著就沒有然后了。
“怎么回事。”越子墨連忙內(nèi)視自己的身體內(nèi)部,發(fā)現(xiàn)逆天丹在身體之中,并沒有被消融。
“這個我也不是很清楚,上代器靈的記憶關(guān)于逆天丹的部分也很少。”靈萱兒搖了搖頭說道。
無奈之下,越子墨閉目運氣,快速的運行功法。不停的催動體內(nèi)靈力煉化逆天丹,但是過去了一個時辰后,逆天丹只被煉化了薄薄的一層。不過僅僅是這薄薄的一層,越子墨就感覺渾身舒爽。吸收天地間的靈氣,也好像比以往快上了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