撲倒
剛才她推倒他的帳,他們回房慢慢算!
“哎呀,你要干嘛啦,快放我下來。”貝貝踢動著雙腳,很不經(jīng)意地踹他幾下,星眸燃上點點火氣。
這條色蛇,別以為她看不到他眼睛里在說些什么,不用看,單是感覺他的體溫不斷飚高,她就知道他又在發(fā)情!
她不死心地轉(zhuǎn)頭對著可依跟蒼絕淚招手:“可依,蒼絕淚,你們快來救救我啦,我……我請你吃香喝辣的。”
蒼絕淚只是一副平平的表情,對這種狀況已經(jīng)見怪不怪了,也不會為王的大膽行徑再感到臉紅,因為,習(xí)慣了!
反之,可依則是一愣一愣地,見貝貝掙扎得厲害,她鼓起勇氣小跑步追過去,盈盈美眸好不容易才敢正視著孤御寒邪美的臉:“王,貝貝她……”
孤御寒頓下腳步,回頭,俊眉微揚(yáng),薄唇噙著壞壞的笑:“何姑娘想跟來看本王怎么疼愛本王的小貝貝嗎?”
“啊?沒……沒有……”可依結(jié)結(jié)巴巴,臉頰霎時飛身紅云,羞窘得把頭?*叫僨叭ァ?br/
“孤御寒,你這個壞痞子,你說什么啊,可依,你不要聽他胡說八道,這男人就是嘴巴下流!”貝貝氣得牙癢癢的。
看可依的表情,一定是想歪了啦,嗚,她不要做人了。
“呵……小貝貝,我只不過是說疼愛你,這樣也下流?難道你希望我說虐待你或者冷落你?”
孤御寒逗趣的話越來越遠(yuǎn),因為他已經(jīng)迫不及待把她拐進(jìn)房慢慢懲罰去了。
可依只能眼睜睜地看著貝貝被抱走,纖白的手指揪著衣擺干著急。
蒼絕淚走過來,高大的身軀立即顯示出她的纖瘦嬌小,她長得好柔弱。
這是蒼絕淚一直留在腦海中的形容詞。
見蒼絕淚靠近,壯碩的身軀幾乎要掩蓋她,可依繃了繃身子,下意識地往后退一步,隨即又想到這個是自己的恩人,她勉強(qiáng)自己不要畏懼。
仰起頭,她輕聲低語:“蒼……蒼公子,可依承蒙蒼公子相救,感激不盡。我……我……謝謝你,謝謝。”
見蒼絕淚的神色始終平板,她有點不知道該怎么接下去,只能一味地道謝。
她好像害怕他……
蒼絕淚擰了濃眉,往后退了一步,拉開距離。
距離拉開了,她的呼吸也得以順暢了許多,但是,另一波的緊繃又上來了,他皺眉,是不是覺得她的道謝很多余,因為她除了說謝謝,什么無法做來報恩。
想罷,她垂下了頭,長長的睫毛一扇一扇地跳動。
氣氛,開始尷尬地靜默。
蒼絕淚又后退了一步,眼睛盯著她的腦袋,看不到她的臉,他張了張口,一會兒,才說:“何姑娘,你不用擔(dān)心,王很疼愛貝貝小姐,不會對她怎么樣的。”
他的嗓調(diào),依舊平平穩(wěn)穩(wěn),沒有多少起伏,只是聲音放小了許多,深怕會嚇到她。
“恩,謝謝。”可依抬頭,晶瑩若水中月的翦眸掠過一絲放松的神色,想要對他微笑表示感謝,在看到他面無表情的臉龐卻怎么也笑不出來,只能又低頭。
沉默,又漫開了……
掙扎了一下,可依鼓起勇氣又抬頭望他,喉嚨有些緊繃,好不容易才發(fā)出聲音:“蒼公子,我還要謝謝你替我請求王幫忙拿回我的賣身契,你……真的是好人。”
“我沒有幫到什么,是貝貝小姐說服王的。”蒼絕淚直挺挺地回應(yīng),與她婉婉的目光對上,心跳,不覺得有些加快,他下巴一縮,努力忍住這奇怪的反應(yīng)。
“……我還是要謝謝你,那……那我先回去了。”可依下意識地想要逃離這種緊窒的氛圍。
“好。”蒼絕淚依舊看著她,他知道這樣看著一個女子很失禮,可是就是無法將視線從她荏弱的臉上移開,這讓他懊惱自己的控制力,臉色更加僵硬了。
“……”可依匆匆福了福身,然后小碎步快快離開。
望著她越走越快的身影,蒼絕淚握緊的拳頭緩緩松開,手掌捂上心頭,濃眉緊凝,怪異的感覺讓他連呼吸也感到困難。
另一處走廊上,不屈服的反抗持續(xù)上演。
貝貝凌空踢動著腳,氣呼呼地握拳捶著孤御寒結(jié)實的肩膀:“孤御寒,我嚴(yán)重警告你,不準(zhǔn)再這樣提著我,我又不是東西,我有腳自己會走,孤御寒,你聽到?jīng)]有……”
然而,她哇哇叫的抗議一點都沒有傳進(jìn)孤御寒的耳中,因為他左耳進(jìn)右耳出,呵……
“小貝貝,我抱著你走不好嗎?省力氣又暖和,你不是說我是大暖爐?”他戲謔地將她更加抱緊,讓她的柔軟無一處不貼著自己。
“啊……”貝貝氣得臉蛋通紅,這個臭男人,一定是故意的,他現(xiàn)在像是抱她嗎?說他們在跳三貼舞還差不多!
走進(jìn)房內(nèi),孤御寒隨意往后一伸腳,門便被踹上。
將她抱到床上,他揚(yáng)唇壞笑,作勢要將她扔上去。
貝貝氣急敗壞地反手緊緊攀住他的肩膀,雙腳也用上,緊緊環(huán)住他的腰:“哇啊,別扔別扔,吼,你知不知道扔下去就算有被子墊著也還會痛耶,剛才我的屁屁還摔了一跤,舊痛加新傷,你想謀害我不成。”
“好吧,那不用扔的,用……撲倒的。”
說著,他跟她同時一起倒在軟榻上,他壓著她,密密不留縫隙。
貝貝一動,就感覺到他的堅硬在抵著自己,她忍不住臉紅耳赤又瞠目饒舌:“你你你……種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