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好那就好,那我開始了,咳。杜遠(yuǎn)程倒吸一口涼氣,手輕輕的動了動,在他那揉弄了幾下,與此同時,聽到墨青夜深呼吸的聲音,覆著他的涼冰冰的爪子抬了抬,聲音迷離的道“好舒服……”
這就舒服了,真沒見識,要是干一票還不得**你。杜遠(yuǎn)程微微撇了撇嘴,繼續(xù)撫按了他片刻,“行了吧。”
“不行……”墨青夜深深的喘息,驀然撥開他的手道“等等,待本君寬衣。”
……!“穿著吧還是,省著著涼。”
“不妨事,我蓋被。”墨青夜完全沒聽出他話里的意思,解開腰帶丟在一邊,敞了敞錦袍的衣襟,又覺得還是不過癮似的,干脆脫掉了,只剩下里面白色的里衣。然后扯過被子蓋在腰上,又尋了個舒坦的姿勢,道“繼續(xù)。”
杜遠(yuǎn)程嘆為觀止,敢情他是給他提供服務(wù)來了,小樣的老子今天非弄瘋你不可,不過在這么做之前他再一次確認(rèn)道“咱可說好了,無論怎么樣,你都要保持君子之風(fēng)。”
“啰嗦!”墨青夜訕訕的抹了他一眼,“以為自己是什么東西。”
杜遠(yuǎn)程挑著眉梢點點頭,“堂堂青王可要言而有信。”說罷,他指尖一挑,將墨青夜褻褲的帶子落開,一鼓作氣咬著牙就把手伸了進去,嘖嘖,還穿了條小褲衩,還是雪白雪白的。他愈發(fā)的覺得這只蟒妖很有趣味性。墨青夜一點沒阻攔他,任由他肆意發(fā)揮,在杜遠(yuǎn)程的手指尖剛剛碰到那勃然之物時,空寂中傳來一聲低低的呻.吟,深碧色的眸子波光繚亂的看向一邊,墨青夜呢喃著道“就是這種滋味么。”
“不是。”杜遠(yuǎn)程回答的毫無激情,“真干的時候比這爽多了。”
“是么……”墨青夜朝他望過來,“那,該是……何種滋味。”
“咳咳,以后你會知道的。”杜遠(yuǎn)程后悔自己嘴賤,說這些干毛,趕緊加快節(jié)奏的套弄他,墨青夜果然一句話不問了,只是急促的喘息,咬著嘴唇纖長的手指攥緊了被角。
這有什么,就是擼擼管,就爽成這樣,難道他從來沒打過灰機?“噯我說墨青夜,你自己沒干過這事么。”
“干什么……”墨青夜將將一松唇瓣,就禁不住呻.吟了下,又咽了回去。
“擼啊,干什么,是個爺們都干過。”
“滾!……”墨青夜的眼底倏忽閃過一絲冷沉,隨即就被迷戀的流光淹沒,“本君可非這等無恥之輩。”
“……咳咳,沒事了。”讓我給你擼管就有恥了。
看著他飄飄欲仙的樣子,杜遠(yuǎn)程忽然就起了餿主意,想用人類的黑色幽默逗弄一下這個一無所知的蟒妖。于是他一路發(fā)揮著自衛(wèi)戰(zhàn)的巧妙手法,力道忽重忽輕,速度時急時緩,墨青夜被他弄得興奮的不行,一個勁的催促他快些。
在最快的巔峰,杜遠(yuǎn)程驀然就停住了,抿著嘴道“完事了。”
“什么?……”墨青夜喘息著,碧色的眸子水霧蒙蒙,“你!竟然耍弄我,不行……好難受,杜遠(yuǎn)程!你要是不想死,就快些讓我舒服了。”
“就只能這樣了。”杜遠(yuǎn)程神情頗為嚴(yán)肅的道,“手動就這水準(zhǔn)。”
墨青夜猛然起身,狠狠的捏住他的下頜,杜遠(yuǎn)程心道大事不好,剛要拿言而守信說事兒,卻被一把推開,旋即眼前的人跟一道鬼影一樣席卷而去。寢宮內(nèi)瞬間寧靜下來,杜遠(yuǎn)程都沒反應(yīng)過來,大概幾秒鐘后,他聽到一陣靈動的水聲。
原來是去沐浴了,必是想用冷水澆滅心底的欲火。想著他就笑了,整好衣服躺下,轉(zhuǎn)了轉(zhuǎn)眼睛,又跑去了自己的小破床,總算安穩(wěn)下來,望著天花板時不時的傻笑,越想越覺得饒有興味。過了十來分鐘,水聲漸漸消隱了,又過了近半個時辰,還沒見墨青夜回來,不會是在泉水里睡著了吧。杜遠(yuǎn)程眨了眨眼,登上靴子朝后面走去。寢宮后方是一處開闊的泉潭,遠(yuǎn)遠(yuǎn)的就望見粼粼的波光,倒映著漆黑的天幕與繁星月色,只是水面上空空蕩蕩,四下也空無一人。
墨青夜呢?杜遠(yuǎn)程有點迷惑,難道是從別的門走了?
隨后他瞥見了泉池邊上凌亂丟著的衣物,肆意的扔在那,一看就是脫得相當(dāng)匆忙。不對啊,就是走了的,也該穿衣服出去。于是他試探的喊了兩聲“墨青夜?墨青夜——”
除了月光下微微瀲滟的泉水,寂靜中沒有一絲回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