浪子認爲他去找飛雪,這與愛無關,不像青兒說的,走了就不回來了,確實在詩幫世界裡,有很多人走了,就不再回來了,不過浪子相信自己一定會回來。
他想自己在不是因爲自己幫主,這樣的虛名在他心裡不值一分錢。他回來只是爲了清除血魔,還詩詞幫一個晴朗的天空,這是他的責任,所以他相信自己走了一定會回來。
可是他認爲現在找飛雪最重要,他沒有在意青兒說燒詩幫的話,他轉身離開了。當他轉身時,他看到青兒把所有的人趕出了詩幫,然後一把火,熊熊的燒著了詩幫。浪子痛心,他們辛苦建立的詩幫就這麼燒了。
可他知道青兒燒掉的只詩幫的莊院,只要詩幫的人心還沒有散,這個詩幫遲早還是可以重建。
浪子看著青兒的熱淚,和熊熊燃燒的詩幫頭也沒有回就走了。
好好的生日慶典變成了廢墟,這可把血魔派來的妖怪們高興壞了,他們急忙的跑回去通報血魔。
血魔此時正在修練血魔大法,也是在最關鍵的時刻,可是妖怪們高興得已經忘記了這一點,急忙的把詩幫裡發生的通報血魔。
這樣血魔最後一層功力的修練又只有從頭開始了,不過他知道詩幫出了那麼大的事,這也是給他的補償。
其實是血魔安排的人去劫走飛雪的,不過他沒想到浪子爲了找飛雪,真的原意丟下這裡一切。
“哈哈,我的計劃成功了。”血魔哈哈笑道,“雖然我還沒有練成血魔大法最後一層功力,可是現在沒有人是我們的對手了,我可以安心了,這最後一層功力遲早會練成。”
一小妖問道:“萬一他們突然又回來了呢?”
“沒事的,我想我的血魔大法就在這兩天會完成的,等他們回來,也不是我的對手了。”血魔哈哈笑道。
血魔安排的人把飛雪藏在一個非常隱蔽的地方。
飛雪從昏迷中醒來,發現自己在一間光禿禿的房間裡,房間裡暗淡無光。唯一的一扇窗,只是牆上的一個小洞,有幾根鋼條攔住。
陽光從這個洞透進來,顯得昏暗無比,房間四壁和地面顯得比較潮溼,從這個角度看,飛雪知道自己被人關在一間地下室。
飛雪想不明白爲什麼流浪漢會把自己關起來?難道是劫財?自己身上除了一個手機,什麼錢財都行有。難道是劫色?飛雪相信不會是劫色,因爲自己不是一個美麗的姑娘,平時走在路上都沒有人回頭看一眼,就算有人看,也只是藐視的目光,自己平時穿得比較舊,又時常撿破爛。
飛雪此時多希望有人來求她,可是誰會來呢?在這個陌生的城市裡,自己一個親人都沒有。
飛雪望著牆洞上的光,她已經不知道現在是什麼時間了,彷彿自己已經在這裡關了幾年,與外界失去了連繫。
她希望此時有人進來,也許自己還可以求綁架她的人放了自己,然後她感覺綁架者彷彿忘了她,因爲自己被綁架進來到現在還沒有看見過壞人。
此時飛雪感覺又餓又渴,她多麼想喊兩聲,可是自己卻發不出聲音,也許此時喊也沒有用。
她看了看如墓碑似的門,她感覺自己彷彿被活埋了,這該有多麼可怕,自己只有慢慢的被餓死渴死,這是最可悲的了。
飛雪已經開始絕望起來。
這時她突然感覺到外面有動靜,彷彿有人在打鬥。突然砰的一房間的門被踢開了,進來了兩個陌生的男子。
“你是飛雪嗎?”一個男子說道,“你別怕我們是來救你的。”
飛雪的眼睛盯著這個男子的脣,因爲她聽不到聲音,所以會看脣語,她點了點頭。
這時那個男子解開了飛雪身上的綁繩。
飛雪此時感覺到自由是多麼的愉快,她立刻用手比畫著她的手語:“你們能懂我的手語嗎?”
兩個男子的表情可以看出,他們不懂手語,兩個男子先把飛雪扶出了這間牢房。
到了外面,飛雪露出了微笑呼吸起新鮮空氣來。
這時她看見有輛警車和幾個民警抓住了綁架她的人,她的目光與那個人的目光相對一閃過,她感覺到害怕,身體微傾斜了一下,正好斜靠著剛纔求自己的人懷裡。
那個人禮貌扶了她一下問道:“姑娘沒事吧?”飛雪看了看那個人,她搖了搖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