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嶄新的名字是她在國外的名字,身份證此時也是國外居民身份證。
而“江若珊”這個名字看來以後都沒有必要再用了,本來她想著還用這個名字。
但現(xiàn)在江家已經(jīng)成了這個模樣,原本的江若珊就隨著江家的破亡隨風遠去吧。
從現(xiàn)在開始她就是美國公民“露絲,愛麗蓮。”
而不是a市的居民,因爲考慮到他不讓自己出現(xiàn),所以江若珊也就沒有趣找他。
回到a市發(fā)現(xiàn)變了這麼多之後,她整個人的心境也有所變化,不再像以前那樣魯莽衝動了。
而此時a市最好的醫(yī)院,最好的vip病房裡,江若彤臉色長白,雙眼緊閉,原本嫣紅的嘴脣此時也變得毫無血色。
她那清瘦的俏臉上此時正被氧氣罩所代替,因爲臉蛋過於瘦小,所以看下去氧氣罩差不多佔據(jù)了她整張臉。
孟寒琛此時一直坐在牀邊,他眼神裡沒有過多的情緒波動,因爲醫(yī)生已經(jīng)說過了。
病人已經(jīng)脫離危險,要不是送來的及時,恐怕他們也無力迴天。
孟寒琛乍聽之下,覺得渾身汗毛都豎了起來,他要是晚上一點打電話或者晚上一點追出去的話,那江若彤現(xiàn)在豈不是已經(jīng)見不著了。
他一陣後怕,指骨分明的手掌緊緊握著女人白嫩而柔嫩的小手,絲毫不鬆開。
好像一鬆手,女人就會離他遠去一樣,看到自己心愛的女人躺在牀/上,而他卻無能爲力。
孟寒琛難受異常,這個時候他恨不得將自己掐死,要是早上沒有自己那一場隨便亂髮的脾氣的話,現(xiàn)在兩人肯定會依偎在一起,曬著暖暖的太陽。
但現(xiàn)在卻只能看著她閉眼難受的樣子。
一頓自責之後,孟寒琛看著熟睡的女人,緩緩張開一直緊抿的嘴巴。
輕聲說道:“彤彤,知道嗎,知道今天我爲什麼發(fā)脾氣嗎,因爲你說了你要離開我,你說的這句話讓我心中覺得你不在乎我了,所以我纔會發(fā)脾氣的。”
“你知道的,我不是一個坐以待斃的人,我若是感覺到一點異常的話都會主動出擊,我不想讓你主動先找我說分手。”
“這些你都知道嗎?彤彤,你現(xiàn)在已經(jīng)睡著了,這些話肯定聽不到了,但我就是想說給你聽,我不想讓你誤解以爲我脾氣很大,其實在你面前我根本沒有脾氣,要是發(fā)脾氣的話大多數(shù)都是因爲你而起的,因爲你,我纔會變的這樣敏感……”
說完這些話後,棱角分明的臉上上露出一抹笑容,他靜靜凝望著熟睡中的女人……
這一刻他的心中突然升起了一種想要和女人再次結(jié)婚的衝動。
因爲他想把女人永遠的留在自己身邊,讓女人永遠只能和自己一個男人說話,而不是整天都和別的男人交朋友。
不單單因爲這些,他還欠女人一個完美的婚禮。
一個女人一輩子說起來最重要的東西只有三件事情。
那就是第一次,第一個男人,第一次婚禮。
他是女人的第一個男人,更是奪取了她的第一次,更是欠她一個完美的婚禮。
此時此刻他腦中這個想和女人再次結(jié)婚的想法越發(fā)堅定,越發(fā)清晰起來。
他想,這輩子不可能再有其他女人走近自己的內(nèi)心了,恐怕這一輩子他只會愛女人一個。
他不想讓女人有所遺憾,女人爲自己做了那麼多,可他從來沒有給女人許諾或承諾過什麼。
婚禮,這件事情是必須要辦的。
一等江若彤完全康復以後出院,就立馬著手開始佈置這件事情,他要給女人一個驚喜。
他要讓全a市的人看看,她,江若彤,是自己的女人,
而他從始至終是愛著一個女人,那就是江若彤,而不是司家那麼囂張跋扈大小姐,司漫。
他更要讓那些窺覬女人的男人知道,他孟二爺?shù)呐松浪霞胰耍蓝际撬麄兠霞业墓恚馊诵菹肴局赴敕郑?
再次望著熟睡的女人,孟寒琛心中漸漸平靜下來。
這次要不是自己在身邊,他真不知道司漫還會做出什麼喪心病狂的事情來。
看了女人一眼,他輕聲推開房門走到走廊,隨手點燃了一根香菸後,掏出手機,撥通了白子超的電話。
“人都到了們,你把他們安排好,今天先讓他們好好放鬆一下,從明天就開始著手攻擊孟氏集團的股票系統(tǒng),開始進行收購!”
接通電話後,他不等白子超說話,就先吩咐了這些事情。
“好的二爺,這麼著急就對孟氏集團動手啊,你也心疼啊,到時候要是孟氏垮了,人心散了,你這不就等於把老爺子辛辛苦苦凝聚了他大半輩子心血給毀了嗎?”
電話那頭的白子超好像有些不願意這樣做,他不願意看見到時候因爲操作失誤而導致孟氏被毀。
畢竟這是孟家的根基,沒有了孟氏集團就相當於沒有了孟家。
“讓你做你就做,哪來這麼多廢話,我做事還用你教,趕緊的。”
孟寒琛有些不悅的說著,這兩年過去了,自己沒太出來,這些兄弟真是張脾氣了。
他的話讓電話那頭一陣沉默、
過了片刻,白子超纔開口說道:“好吧,既然你決定好了,那我就讓他們開始著手準備明天的事情吧。”
說完這句話後白子超就掛掉了電話,只留一臉沉思的孟寒琛聳立的安靜的走廊中。
“這次沒有了孟氏集團我看你孟良晟還能有什麼資格我可抗爭!”
冰冷的話語從他嘴裡說出,孟寒琛心中十分堅定這件事情。
就算是搞垮孟氏集團,他也要把孟良晟拉下來,這個位子他坐的太舒服了。
也坐的太囂張了,以爲有了錢和權(quán)在這a市就可以橫行霸道,無人敢招惹了吧。
太沒有把我孟寒琛放在眼裡了,難道沉寂了兩年,你們就真以爲我是軟柿子嗎。
哼哼,等著瞧吧。
回到病房後,他看見女人還是沒有有任何甦醒過來的跡象,濃眉不由的皺了皺。
但還是坐到女人的身邊,將女人的手輕輕拉起來放到自己手中。
就這麼靜靜凝望著女人,他要在這裡一直守著女人醒來,他要讓女人在醒來的第一時間看到自己。
……
司家這個時候迎來一位陌生男子。
這個時候只有冷玲水一個人在家,司漢年一早就走了,他還要去處理公司裡大大小小的事物。
不像女人一樣,每天那麼多閒時間可以供其消遣。
“你是誰?你找誰?”
男子戴著一頂黑色的鴨舌帽,巨大的太陽鏡遮住了臉龐,讓人根本無法猜出他的面貌。
敲了敲門,他嘴角微微揚起,好像對某件事十分自信。
冷玲水此時慪氣坐在家中,並沒有出去打麻將或者逛街。
聽見有敲門聲,她以爲是其他家的婦人又來找她打麻將了。
雖然心中很不情願去開門,但是也沒有辦法,坐在這裡的人各個都是非富即貴,達官貴人數(shù)都數(shù)不清。
她們司家也不是什麼非常厲害的家族,所以也要買別人幾分面子。
極不情願的打開門,張嘴就道:“哎呀,我不是說了嗎,今天我不舒服,真去不了,你們打吧,不用管了。”
她說這些話的時候連頭都沒有擡一下,說完就準備關(guān)門。
但這個時候一張照片徒然出現(xiàn)在她的眼簾之中,讓她原本低沉的心情更是雪上加霜。
“漫漫,漫漫!”
司夫人一陣驚呼,連忙擡頭向?qū)Ψ娇慈ィ橇钏氖牵B對方臉上的表情都看不見。
“你是誰,這些照片是從哪裡來的,別以爲有這些照片就可以來司家勒索,你也不打聽打聽,我們司家以前是做什麼的!”
“呵呵,我是誰並不在重要,重要的是您的女人此時正處於極度危險中,要是再不去救的話恐怕就會有生命危險啊!”
男子嘿嘿一笑,太陽鏡下的臉龐上浮現(xiàn)出陰冷的笑容。
聞言,冷玲水猛然一滯,“你說什麼,你到底是誰,你把漫漫怎麼了,你說啊,你說你要什麼,只要能夠放過漫漫,你要什麼給你!”
這個時候,冷玲水就展示出她處理這一方面的能力。
她知道眼前這個人既然能拿著這張照片上門來找自己,就不會害怕警察。
要是用報警來恐嚇這人,恐怕不會起到任何作用,相反還會適得其反。
“呵呵,司夫人果然不是一般的女人,臨危不亂,好!”、
男子突然大笑一聲,然後低頭看了冷玲水半天,“忘了告訴你,我只是負責傳遞消息的,並不負責救人,你要是再晚去的話恐怕就見不著你的女兒了。”
什麼!
她心中大驚,連忙一把搶過對方手中的照片,仔細觀看起來。
只見照片上自己的寶貝女兒此時正一臉痛苦的倒在地上,臉色蒼白,胸襟上方還有著一大灘血漬。
“這是,闌珊別墅!”
她先是一愣,隨後大聲叫喊出來。
司漫好端端的待在醫(yī)院裡,爲什麼現(xiàn)在又出現(xiàn)在闌珊別墅門口,這一切究竟是怎麼回事,她很想知道。
“這究竟是怎麼回事,你倒是說啊,你找上門來就爲了給我看這張照片嗎?”
男子聞言,先是一愣,隨即冷笑一下,“難道司夫人就不打算請我進去坐一下嗎?”
點了點頭,冷玲水有些茫然的錯開身子讓男子進屋。
“不止這一張照片,這裡還有許多張,司夫人好好欣賞吧!”
一道有些張狂的笑聲從男子嘴裡響起,他啪的一聲,將一疊照片狠狠的甩在客廳的茶幾上。
冷玲水立馬湊上前去,只見這些照片中有些是司漫倒地的照片,有些是她身子蜷縮在一起的照片。
看到這些,冷玲水心中一陣疼痛,同時又對讓自己女兒成這樣的人萬分痛恨。
突然,她一直在撥弄照片的手停住了。
因爲她拿出了一張有著兩個人的照片。
那就是孟寒琛一腳踹向司漫的那一剎那。
看見這照片冷玲水先是一愣,隨後火蹭的一下就上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