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小小無辜地看著孟東河:“都怪我不好,我嘴巴不嚴,讓章隊知道了。”
“知道了什么?”孟東河昨晚剛剛把李云波送回去交差,順便通知了凌小小,告訴了她所有事情,讓她去追查聶冰,今天凌小小就哭喪著臉跑來了。
“你不是說聶冰就是劫案的首犯嗎?所以我就告訴了章隊,可是章隊半信半疑,并且一直追問我是從哪里得來的線索,本來我是騙他說是從我的線人那里得來的,要是他就是不依不饒,還讓我帶他去見我的那個什么線人,結果就穿幫了。”
“我想象得到,他肯定把你大罵一通,并且還罵我是個神棍,胡說八道,是不是?”
“你怎么知道,他還真是這樣。”凌小小破啼為笑:“今天早上姨夫可高興了,他在電話里面說,表弟完全正常了,讓我替他謝謝你呢。”
“沒什么,應該的,這就是我的本職工作。”
“東河哥,你說現在怎么辦?”凌小小撐著下巴,看著孟東河斯文俊秀的臉,心中浮現一個大膽的念頭,她想親親那張俊秀的臉,心里這樣想著,凌小小的嘴已經湊到了孟東河跟前。
看著這張離自己越來越近的小嘴巴,孟東河吃了一驚,連忙伸手擋住,他不算是什么正人君子,可是這凌小小跟個小女孩似的,吃人家的豆腐,實在是余心不忍。
凌小小的嘴巴觸到孟東可溫熱的掌心,已經是心花怒放:“真是的,我一個女孩子都主動了,你還……”
“啊,小小,今天你找我還有什么其它的事情嗎?”孟東河顧左右而言它。
“以后,沒事我可以來找你吧?比如說,一起出去看電影,聽音樂會、吃吃飯什么的。”
“這個看時間吧,如果有時間的話,還是可以的。”
“真的嗎?那我們以后就約在這家咖啡廳,好不好?我最喜歡這家咖啡廳的卡布其諾了。”
“啊,都行。”
這小警花還真是熱情似火,換了其他男人,恐怕早就擋不住了吧,孟東河偷偷地將手伸進口袋里,觸摸一個號碼播了出去,沒一會兒功夫,孟東河的手機就響了起來,他接了下來:“喂,師姐,有事嗎?”
電話那邊的柳湘湘莫名其妙:“不是你打電話過來的嗎?打過來又不說話我這才打回來的。”
孟東河自說自話:“哦,好,那我馬上就回來。”
“你神經了吧,有病。”柳湘湘怒氣沖天,掛掉了電話。
“小小,不好意思,我有事就先走了,回頭再聯系。”孟東河一邊說一邊奪門而出。
凌小小追了過來:“東河哥,我會給你打電話的!”
乖乖,走過一個拐角,孟東可才吁了一口氣,這個凌小小也太主動了,真讓人吃不消,就在此時,兩個人走到他身后,一個踢腿就踢中了孟東河的小腿,突如其來的痛感讓他下意識地蹲了下去,“嘩”,一雙手銬銬住他的手腕,亮鐙鐙的顏色有些晃眼睛,孟東河抬起頭:“章巖?”
“好久不見,我說過我們倆最好是不要再見面了,可惜,事與愿違,把他帶回去說話。”章巖一聲令下,那襲擊孟東河的兩人將他拉扯著進了一輛警車。
孟東河搞不清楚狀況,只有苦笑一聲:“最近我和警車還真有緣。”
一路上,章巖都悶著不說話,那兩名便衣警員也板著一張臉,孟東河思來想去也不明白,自己可有日子沒去朝秦了,這章巖發的是什么病?
進了警局,章巖直接將孟東河帶進了審訊室,他示意兩名警員離開,小小的審訊室里只剩下他們兩個人,孟東河將銬起的雙手舉起來:“章大隊長,我犯了什么事了。”
章巖掏出鑰匙,將他的手銬打開:“我不銬住你,我還真沒把握把你帶到這里來。”
“什么意思?”
“你的神通我還是曉得的。”
“你帶我來干嘛啊,還弄得我跟嫌犯一樣,你最好給我講明白,章大隊長!!”
“說,你為什么告訴凌小小那個女明星聶冰是珠寶劫案的第五個人,我們對外放的消息從來沒有提過有第五個人,你是怎么知道的?”
原來是這樣,看來自己是枉做好人了,總不能出賣凌小小吧,孟東河一攤手:“我有我的招,反正是你不相信也不肯相信的范疇,還有什么可說的呢?”
章巖掏出一根煙含在嘴里,卻不點燃:“我只想知道,你為什么會知道,有什么根據,不然的話,我恐怕要把你當成劫案的嫌疑人了,除非是親自參加了作案,否則怎么會清楚這么多細節?”
孟東河氣得舌頭都在打結:“你也太……蠻不講理了!”
“隨你怎么說,現在我可以給你一點時間來考慮,不過我的耐心不會有很多。”章巖向門外走去:“我去喝杯茶了再回來。”
小小的審訊室里只剩下了孟東河一個人,孟東河突然想到,假如師姐在這里,一定會罵自己笨吧,他腦子里有些亂,該怎么保全凌小小而又讓章巖信服呢?
盡管沒有時鐘,孟東河好像聽得到秒針流動的聲音,孟東河閉上眼睛,大腦快速地運轉起來,等聽到門開的聲音時,他已經拿定了主意。
“怎么樣,孟大師想清楚了嗎?”
“在章大隊長的心里,我其實就是個神棍吧?”孟東河伸了一下懶腰:“我沒有辦法用語言來說服你,只能用我的方式。”
“你的方式?說說看。”
“你,一個人和我一起回事務所,我給你看一樣東西一切就都明白了,我要事先說明,到了事務所,你什么都按我說的做。”孟東河差不多是用挑釁的眼神看著章巖:“敢不敢?”
“哼,我有什么不敢的。”
怦怦,心高氣傲的章巖大隊長果然上套了,孟東河心里有了底:“哦,這事需要我師姐幫助,不知道她在不在家,章隊長,我打個電話給她,你沒意見吧?”
“你是說柳小姐?”章巖的神色變了一變:“打吧。”
嘿,你小子,我早知道你對我師姐圖謀不軌!一提到我師姐,瞧你那眼睛,都著火了,孟東河播通電話:“師姐,替我準備好牛眼淚,我要帶貴客過來。”
“牛眼淚?什么東西,你從哪弄來的這么些子個玩意?孟東河,我警告你,不能在我面前神五神六的!”
“不管是神五神六,或者是神七,你去了就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