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宛相親走人啦,閻羅和安海搞一塊啦,將臣重出人世啦……這些都不足以為奇,最讓孟東河郁悶的是——那個一路跟著師姐的氣質(zhì)男是誰?
這個問題在孟東河心里時不時地就會冒出來,面對師姐那張美顏時,他卻不爭氣地把問題咽回到肚子里,師姐,你身體還舒服嗎?要不要我給你松松筋骨?師姐,那個將臣有沒有為難你,你的手腳還好吧?要不要我給你揉揉?柳湘湘笑瞇瞇地看著孟東河,刻意強調(diào):“師弟,師姐很好,謝謝你的關心。”你小子犯什么病呢?
“哦?!泵蠔|河無力地應了一聲,坐立不安,他就想知道,那男人有沒有對師姐怎么地,有想法可以,不能上升為行動的高度。
“有件事情需要提醒你——你該賺錢了?!绷嫦鏈喨徊恢獛煹苄闹械男【啪牛P心切實的問題,她指著餐廳正圍坐在餐桌的大快朵頤的兩只神獸外加一只飛僵:“他們的食量可真是驚人?!?
孟東河的頭立刻到膝蓋那里“師姐,我知道的,我正在努力當中?!?
這段日子折騰是夠折騰了,除了存折上的錢越來越少,帶回來的人越來越多,莫名其妙的情敵有出現(xiàn),正式的CASE一單未接,難怪這日子越過越落魄了,孟東河覺得有必要大撈一把了。
可是要怎么撈?做生意最重要的是人脈和資本,孟東河的道佛修為就是他最強的資本,至于人脈方面,別忘了,孟東河的提攜人高敏如今可是堂堂的黃氏集團掌門人,政商界的風云人物,尤其上次托孟東河的福拿到政府的重點環(huán)保項目后,更是風生水起,她自然視孟東河為貴人,在其宣傳推廣上不遺余力,這個是頭號人物。
再說一個生力軍,天生的黑道尤物金青城,以前吧,兩人雖然有些曖昧外加不對盤,可是山轉(zhuǎn)水移,這個金青城居然陰差陽錯成為了柳湘湘的嬸嬸,自己的師嬸,基于柳皓陽和柳湘湘的親密關系,再基于自己和師姐鐵打不動的男女朋友關系,金青城好歹能給自己幾分薄面,她擁有秒殺黑道白道的氣質(zhì),又有一位富商大哥金漢城,能利用起她的人脈,嘿嘿。
說到這里不能忘了毛頭小子們,李云波和向明亮、黃劍,他們雖然只是學生,卻是身在貴族學生眾多的市一中,上次通過校園禮堂噬靈事件,自己在市一中論壇成為風云人物,一時風頭正盛,更是引來無數(shù)學生的膜拜,這一塊屬于潛在市場,若能合理開發(fā),利潤必然加倍。
警局,之所以不敬地將警局放在最后一位,實在是無奈,和事業(yè)單位打交道是永遠占不到便宜的,唯有靠薄利多銷,畢竟一樁離奇離案破獲起來是有難度的,耗時久且收益不高,一單CASE五萬塊,看看這一屋人的飲食水平和平均開支,實在是難以支撐,只有放在最后一位進行考慮了。
自我推廣,這一塊是最后一位的最后一位,這一塊畢竟屬于新生領域,大眾的接受度不高,不具備自我推廣的特點和優(yōu)勢,而且極具風險,弄不好會被當成精神病患者送到康寧醫(yī)院,短期內(nèi)根本不在考慮范圍之內(nèi)。
好一個長篇大論,柳湘湘耐著性子聽完:“不錯,不愧是做過白領的,以前經(jīng)常弄什么方案的,對吧?”
“那當然,我是有經(jīng)驗的人。”孟東河沾沾自喜:“怎么樣,我分析得不錯吧?”
“分析是不錯,可是我們目前最重要的是實戰(zhàn),我不能丟掉上清對地府的承諾,人間流竄的三等級以上鬼魂我還是要抓,你這邊需要馬上展開行動,我們需要錢,我現(xiàn)在真的承認,錢很重要,非常重要,你不想賣房賣車養(yǎng)活這一大群人吧?”
“不想,師姐,我會努力的,真的,我會盡我最快的速度搞定一單CASE,目標初步定在二十萬,這不過份吧?所以,我的客戶定位是高端,我去打電話,OK?”孟東河拍拍自己的胸口:“相信我,我就是你們的家長?!?
“好。”柳湘湘心里已經(jīng)笑開了。
孟東河拿著手機往房間走,半路又折了回來:“師姐,我想問……”
“問什么?”柳湘湘微微一笑,宛如天使,孟東河的雙腳就有些抖:“那個……其實我一直很好奇,我聽說師姐不是一個人去的閬州。”
“當然不是一個人,”柳湘湘倒是很痛快:“不是還有高陽嗎?”
孟東河幾欲暈倒:“我是指其他人?!?
柳湘湘醒悟過來,敢情這男人是意有他指,估計想問的是那位唐天唐三少了,“哦,你怎么知道還有其他人?”
捉虎反被虎撲,孟東河險些咬了自己的舌頭:“我擔心你的安全,又不知道你在哪里,所以請警局幫忙查了下你的行蹤,結(jié)果說你和一個氣質(zhì)型男人一起去了閬州。”
“是凌小小幫你查的吧?”
又被倒打一耙,“是?!泵蠔|河老老實實地答道。
“好吧,我就告訴你,那個男人叫唐天,是警方的爆破專家,偶然遇上的,只是發(fā)現(xiàn)他的身份可能對我有用,所以特別允許他和我一起進山尋找將臣,當然為了顧及他的安全,在他幫助我之后,就一個人離開了,順便一提,他沒有要我的手機號碼,了解了嗎?”
孟東河點點頭:“了解,利用型的。”
“還有,你和凌小小算是警民合作,我和他也算是警民合作,我們到底是一對,連思維邏輯都一樣,你說是嗎?”柳湘湘是有智慧的女人,孟東河覺得對付陳宛這種胸大無腦的物質(zhì)女更容易,孟東河無奈地舉起白旗:“我投降,師姐我錯了,我不應該懷疑你。”
柳湘湘摟住孟東河的腰,頭挨著孟東河的下巴:“師弟,以后別和我耍這種小心眼,可以嗎?”
“耍了也白耍,所以以后一定不會犯傻了。”孟東河突然推開柳湘湘:“師姐,賺錢要緊。”
孟東河被柳湘湘一抱,渾身充滿能量,跑進房間就展開業(yè)務,果然人脈的力量不容小覷,僅僅在一小時五十分零八秒之后,他就半驚喜半頹然地走了出來,這表情是什么意思?高陽那張損嘴又開工了:“主人,你是剛給人做孫子去了嗎?”
“差不多,不過我們的生活總算是有著落了,我們上個月入不敷出,這個月必須逆轉(zhuǎn)劣勢,但是客戶比較難搞,我認為能拿下的談空了,認為最有可能碰釘子反而成了……”
“你不會是說青城吧?”
孟東河無語地點點頭:“恭喜你,答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