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您真的要聽嗎?我說了您可不要生氣啊?”木炷聽到木翔窮追猛問,就挪揄地說道。
“怎麼,還有什麼不可以說的嗎?你說吧,無論怎麼著,我都不會怪你。”木翔聽到木炷這麼說,就安慰木炷道。
“其實,你在我院門外的時候,我就注意到了你。之所以沒有與你說話,其一吧,是因爲我確實出來有點事情;其二吧,我是想讓你當我的一回免費保鏢。畢竟,我這次外出,說不定就會有些不開眼的傢伙來尋釁滋事。”木炷和盤托出,隨後用眼光打量著木翔,看看木翔到底會不會生氣,畢竟他這樣也算把木翔給算計了一把。
“這有什麼,我不會生你的氣的。如果是別人這麼算計我,我是肯定不會輕易罷休的,但是誰讓你你是我的兒子呢。你能有這份心機,我高興還來不及呢?想怎麼會還生你的氣呢?”木翔興奮地說道。
“只是我不知道,既然你知道此次外出有危險,爲什麼還會出來呢?如果不是我湊巧在的話,你豈不是要陷自己於他人的刀俎之下?”轉念一想,關心木炷的木翔又問道。
“如果不是感覺到了你的存在,我想自己是不會被他們發現的。”木炷自信地說道。
“真的,你憑藉什麼那麼自信?”木翔不知道木炷還有什麼瞞著自己,就隨後口問道。
“爹……,你就不能允許我有一點小秘密嗎?”木炷不想讓木翔知道自己神識修煉的事情,又聽到木翔一副打破沙鍋問到底的仗勢,就撒嬌說道。
“好,我就給你留下一點小秘密。”木翔撫摸著木炷的頭頂,笑呵呵地說道。
“爹,你先回去吧,我還要進入妖獸山脈有些事情。”木炷撇撇嘴,央求木翔說道。
“什麼,你要進入妖獸山脈,難道你不知道那有多麼危險嗎?”木翔彷彿聽到了驚天炸雷,驚呼道。
“爹,我有分寸,你就讓我進去吧。”木炷又使出了撒手鐗,繼續撒嬌道。
“不行,無論如何都不行,那裡太危險了,變數太大,我承受不起失去你,你更承受不起毀掉自己。說吧,有什麼事情,我可以幫你的。”木翔雖說不能看到木炷在自己的面前撒嬌,但是一想到妖獸山脈的危險,就立即拒絕道。
“你真的願意幫我?”木炷高興地說道。
“對,你想要進入妖獸山脈作甚,我代勞了。”木翔隨意地說。
“那你就進入妖獸山脈幫我抓一隻柔骨兔吧,記得啊,要非常漂亮的那一種哦。”木炷興奮的叫道。
“什麼,你進入妖獸山脈,就是爲了抓一隻漂亮的柔骨兔?”木翔聽到木炷這麼說,一臉驚異地看著木炷,他根本就沒有想到,木炷之所以以身犯險,竟然只是爲了抓一隻只有觀賞價值的柔骨兔。
“好了,你到底幫不到幫我嘛?要是感覺爲難,我就自己進去好了。”木炷看到木翔一臉驚詫莫名的神色,就威脅木翔說道。
“好吧,我這就去,你就在這先等著,千萬不
要亂跑啊。”木翔說著,身形一閃,就從木炷的眼前消失了。
沒過多久,木翔就又出現在了木炷的面前,不過他的手中已經抓了一隻毛色雪白的柔骨兔。
那隻柔骨兔雖說個頭不是很大,但卻顯得較小可人,兩個骨楞楞的大眼睛驚悸地打著轉,四肢在空中無助地搖擺抓扯,別有一番風韻。
“快把它給我,看你把它弄得多疼。”木炷一把從木翔的手中奪過柔骨兔,憐惜地看著懷中的柔骨兔。
那柔骨兔在木炷的懷中顯得乖巧了許多,彷彿是回到了自己的家中一般。在木炷輕柔的撫摸下,那隻柔骨兔居然瞇起了雙眼,一臉很享受的神情。
“看來,這隻柔骨兔跟你還不是一般的有緣呢。”木翔看到柔骨兔的神情,對著木炷說道,“這一回,你該滿意了吧?”
“呵呵,滿意滿意,非常滿意,謝謝爹啊!”木炷由衷地感謝道。
一陣流光掠影,眼前的景物再次定格的時候,眼前的景物已經是木炷熟悉的了。看著眼前熟悉的環境,木炷一臉疑惑地問道:“爹爹,你現在是什麼境界的高手啊。”
“我算是聖階高手,掌握了兩大禁忌武技,一種是瞬移,一種就是小範圍的禁錮。”木翔聽到木炷這麼問,就如實說道。
“好厲害啊,也不知道我什麼時候纔能有你那樣厲害?”木炷一臉羨慕地說道。
“這個你放心,以後啊,你肯定會比我厲害的。至少我像你這麼大的時候,可是什麼都不懂的。”木翔聽到木炷這麼說,不由得誇上了幾句。
“我們去吃早飯吧,說不定娘和水阿姨都在等著我們呢。”木炷說道。
說著,木炷已經把柔骨兔藏在了自己的懷中的衣衫中,率先走出了自己的小院。
木翔看著木炷把柔骨兔藏進了衣衫,露出了疑惑的神情,不過並沒有說什麼,也跟著木炷向會餐室走了過去。
“冰雁,你猜今天我給你帶什麼來了?”還沒有走進會餐室,木炷就高興地喊道。
聽到裡面並沒有人迴應,並且也不見冰雁回來,木炷就感到了幾分納悶,心想冰雁這回怎麼能夠沉得住氣啊。
木炷急忙跑到會餐室中,發現並沒有看見水婉欣和袁冰雁的身影,就對著坐在一把靠椅上的洪彩蝶問道:“娘,冰雁今天怎麼沒有過來用餐啊?”
“冰雁今天不會來用餐了,今後很長一段時間恐怕也不能過來用餐了。”洪彩蝶看著木炷,傷感地說道。
“怎麼會這樣啊?爲什麼啊?”木炷急切地問道。
“因爲她和你水阿姨,昨天晚上已經向我辭行,恐怕現在已經在路上了。”洪彩蝶知道瞞不住,就如實說道。
“那你知道他們去什麼地方了嗎?還有,我爲什麼不知道她們走啊?”木炷心焦地問道。
“你水阿姨害怕你跟冰雁分別時傷心,所以就沒有敢告訴你。至於她們去了什麼地方,我也不是很清楚,你水阿姨也沒有告訴我。”洪彩
蝶如是說道。
木翔這時候也進來了,也聽到了這娘倆的對話,就插嘴說:“就是,走也不說一聲,害的木炷這麼傷心。”
洪彩蝶也是疑惑地自言自語道:“我也感到很奇怪,不知道這倆人怎麼說走就走,也沒有什麼徵兆。”
木炷聽到木翔和洪彩蝶的話,雖說知道是在安慰自己,但是感覺心中的傷悲並沒有因此而減少,反而更加慎重了幾分。
“唉,佳人既然已經不在,要你還有什麼用處?”木炷從懷中掏出柔骨兔,一把扔了出去。
柔骨兔被摔得吱吱地叫了起來,顯然是摔的不輕。然而那柔骨兔並沒有逃跑,反而又跑了回來,窩在了木炷的腳前,一臉無辜地望著木炷。
木翔看到木炷這樣做,心中也是明白了什麼,識趣地沒有說什麼。
“這孩子,你這是做什麼啊?多好的柔骨兔啊。”說著,洪彩蝶已經彎下了腰,抱起了看起來可憐兮兮的柔骨兔。
然而柔骨兔彷彿是並不想承洪彩蝶的情,一臉渴望地望著木炷,並且在洪彩蝶地懷抱中肆意地掙扎著。
“你不知道,這種柔骨兔啊,是炷兒專門討回來,要送給冰雁那丫頭的。如今人去樓空,炷兒傷心也是在所難免的。”木翔看到洪彩蝶抱起了柔骨兔,就在一旁解釋說。
洪彩蝶聽到木翔這麼說,也是明白了什麼,把柔骨兔往木炷的方向一遞,略微顯得惱怒地說道:“還真是個畜牲,還嫌棄我的懷抱呢。看來啊,這兔子還是跟你親。這給,還你的柔骨兔。”
洪彩蝶與木翔一樣,知道這兩個孩子的感情有多深,於是也是沒有說什麼,只是把柔骨兔還給了木炷。
木炷看到柔骨兔的眼神中露出的傷感神采,嘆息了一聲,說:“無論如何,你都是無辜的啊。算了,你以後就跟著我吧。”
說著,木炷一把把柔骨兔接到了自己的懷中,溫柔地用手指撫摸著柔骨兔的毛髮。柔骨兔一臉享受地趴窩在木炷的懷中,安心地瞇起了眼睛。
“咦,這隻柔骨兔還會認人呢,怎麼會有這麼強的靈性?”洪彩蝶很容易就發現了柔骨兔對木炷的態度,不由得驚詫道。
“我也不知道,說起來這隻柔骨兔還是我捉回來的,但是就是搞不明白,問什麼它會跟木炷這麼親?”木翔也是迷惑地說。
聽到洪彩蝶和木翔這麼說,木炷溫柔地望了望懷中的柔骨兔,把它抱得更緊了,彷彿害怕它會跑掉似的。
“木炷,不管怎麼著,你跟這隻柔骨兔看起來緣分不淺,你就先養著這隻柔骨兔,等到以後見到冰雁的時候,再送給她也不遲啊。”洪彩蝶看到木炷的心思轉移到了柔骨兔身上,就安慰道。
“只要你好好修煉,好好聽話,我會幫你找到冰雁的。”洪彩蝶看到木炷並沒有因此而高興,就誘惑性地說。
“真的嗎,娘,你肯定知道她們在什麼地方,你就告訴我好不好嗎?”木炷聽到洪彩蝶這麼說,竭斯底裡地懇求道。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