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再次見到我,你是不是感到很意外呢?”
木炷笑容滿面地說,同時看向了一臉猙獰與怨恨的李博。
“上一次沒殺你,是我手下留情,你居然還敢回來找我,看來你是真的不想活了吧?”
李博不知道爲什麼,一看到木炷他就來火,就好像是兩個宿敵一般!
“你不覺得你的話,很好笑嗎?你以爲,就你如今這水平,能夠讓我活不下去嗎?難道你沒有感覺到,你那是蚍蜉撼大樹,可笑不自量嗎?”
木炷一連串的問話,讓李博顯得啞然無語,然而旋即李博就反應過來,他還有倚仗,他還有幫手,他還有域外天魔沒有用,他要徹底讓木炷消失!
這個時候,李傾城也早已從木炷的懷中離開了,這個時候看到李博還是那麼猖狂,不由得怒不可揭地叫了起來。
“李博,你這頭白眼狼,枉我爺爺養了你這麼多年!你會後悔的,勾結塔外勢力,在法塔中可是大忌,就算是爺爺他不予追究,可是主塔塔主,他一定不會放過你的!”
“哈哈哈……,勾結塔外勢力,我是勾結了。可是,又有誰知道呢?只要把你們兩個給解決了,不就是什麼事情都沒有了?”
李博癲狂地笑了起來,絲毫沒有想到,對於他的底牌,木炷早就已經有了對策。
“木炷,如果李博真的能夠調動域外天魔的話,你最好的攻擊方法,就是靈魂攻擊,因爲物理攻擊,對於域外天魔來說,可以說是,一點用處都沒有!”
聽到了易天的告誡後,木炷心情頓時變得好多了,既然知道了對策,他的靈魂力量又那麼的強悍,還有什麼可以讓他忌憚呢?
其實,聽到易天說要用靈魂攻擊,木炷就已經猜到了其中的原因。
域外天魔能夠自動解體,那麼當物理攻擊來臨的時候,他們直接解體,不就可以直接把那些物理攻擊給解除了嗎?
“你們出來吧,只要解決了眼前的這兩人,以後有什麼吩咐,我一定會聽從將軍的吩咐的!”
李博一咬牙,對著遠方說道。
他的心也在滴血,被這麼一羣人盯上後,他幾乎已經快要淪爲了奴隸,可是一想
到昊天將軍那強大的實力,李博連最後的一絲反抗的意念,都被敲擊的粉碎粉碎的。
“好,到時候你可不要後悔!”
一聲陰翳的聲音,突驀地傳來,讓木炷的心情感到驚詫的時候,也是慢慢地警惕了起來。
沒有任何徵兆的,一團黑霧驀然出現,直接朝木炷的後心撞去,當快要撞到木炷的後心時,突然形成了一個巨大的黑色狼頭,露出了森白的牙齒,向木炷的後心咬了過去,而此時的木炷,仿若什麼都不知道似的,依然悠然地望著李博。
“啊!”
一聲驚呼,從李傾城的嘴中發出,讓那團黑霧和李博都是一愣!
而反觀木炷,卻是仍舊是一臉好整以暇的神情,彷彿對於即將來到的一切,沒有絲毫的覺悟似的。
那團黑霧也只是一愣而已,然後就以勢不可擋的氣勢,朝著木炷的後心咬了過去,絲毫沒有一絲嘴下留情的意思!
“嗤!嗤!嗤!”
木炷的慘叫聲,並沒有如同李傾城和李博預料的那樣響起,反而是一種如同撕扯紙張的聲音,驟然升騰!
那團黑霧,在木炷的靈魂衝擊下,直接飄散成了虛空中的空氣,再也不能夠爲非作歹,出來傷人了,“靈魂攻擊?!”
遠處的樹林中,傳來了這麼一聲驚呼,讓所有的黑影都幾近崩潰!
衆所周知,靈魂攻擊,是他們唯一不能抵禦的攻擊,也是最讓他們感到恐怖、感到驚悸、感到無可奈何的攻擊方式!
“李博,這人會靈魂攻擊,我們恐怕不能幫你了!”
“什麼,爲什麼,不就是靈魂攻擊嗎?”
李博大驚,先前木炷從他手底,搶走李傾城的時候,他就已經清楚,他根本就不可能是木炷的對手!
不過,當時他還並沒有畏懼退縮,畢竟域外天魔一族的厲害,他還是知道的,來無影、去無蹤,得天獨厚的天賦,幾乎讓他們在七彩大陸上,足以立於不敗之地了。
然而,他怎麼想都不會想到,對於靈魂攻擊,這些域外天魔,居然會感到如此的畏懼!
“李博,你不覺得,你很是悲哀嗎?”
木炷緩緩地問道,絲毫
不顧李博此刻心驚膽顫的心情!
“你胡說什麼,我有什麼悲哀的?”
“請問,你也算是活過二十多年了。可是,你有愛你的人嗎?你有你愛的人嗎?你有知心的同性的、抑或異性的朋友嗎?”
李博本來還硬氣的不能行,可是在聽到木炷的這些問話後,臉色變幻,同時心底也著實是涌出了一抹悲哀!
“沒有,我什麼都沒有!”
最後,幾乎是咬著牙,說出了這些話的!
李博沒有愛人,因爲每天他都被陰謀包裹,沒有精力去愛人,他也沒有愛他的女人,因爲跟他好的女人,要麼是愛他的權,要麼是愛他的財,卻是沒有一個人,是真真正正的愛過他這個單純的個體!
至於朋友,似乎對於李博來說,是一種更爲奢侈的存在了!
在他的圈子中,只有上下級,不是說沒有絕對的平等,而是說,沒有一絲一毫地平等,因爲他要絕對的權力!
看到李博傷心的神色,木炷甚至有些後悔,懷疑自己或許不該,問這麼極端的問題!
即便是一個普通人,恐怕也不敢輕易肯定,到底有沒有愛過,到底有沒有被愛過,到底有沒有真心朋友。
畢竟,人心隔肚皮,即便是再親密的朋友,也未免沒有一些芥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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誰又能真正的肯定,這些美好的東西,他們這一生,都已經擁有了呢?
你不能,我不能,猜疑心極重的李博,更是不能!
李傾城看著可憐兮兮的李博,也是在心中不斷地詢問自己的本心,到了最後,竟是悲哀地發現,這麼多年,她任性地活了過來,得罪過的人早就已經數不清了,哪裡還會有這麼珍貴的情分?
李傾城想著想著,兩滴清淚緩緩流涌,順著臉頰緩緩下流,映著絢爛的夕陽,再配上她那絕美的臉蛋,竟是讓木炷看的一時呆了。
“我是不是太邪惡了,問這樣的問題?”
看到李博和李傾城都陷入了沉思,木炷不由得低聲嘀咕了起來。
“不過,我這樣,也是爲了他們好。如果他們能夠頓悟,世上不就少了兩個惡人了嗎?”
旋即,木炷又自我安慰道。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