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文晴用生離死別的心情帶著老媽去旅游,就在這個時候,程瑨回來了。
這次程瑨是在結婚前,抱著最后一線希望特意和有許文晴的公司合作。
在眾多可以選擇的公司中,選擇這個外企,僅僅是因為這個公司里面有許文晴。
從上次程瑨誤認為許文晴結婚生子,程瑨徹底斷了等許文晴的念頭。
就是在那時起,程瑨開始認真結交了女友,并且很快訂婚,這個項目完畢,就要結婚了。
可程瑨在即將結婚之前的最后關頭,在她內心深處,還想看看許文晴究竟過得怎么樣。
他想最后確認一下許文晴到底還有沒有和他走到一起的可能性,雖然他明明知道希望很渺茫。
就是懷著這樣的僥幸心理,他回到了C市。
在合作之前,程瑨早已經看過了該公司的業務和人員情況,知道許文晴工作很出色,已經晉升為總經理助理,兼職設計部主管,在這個外企中,算是第二把交椅了。
這個臭丫頭生性聰明,她要是專心去做一件事,還真不錯,也算是小有名氣了,程瑨由衷為她高興。
可是當程瑨來到許文晴的公司,程瑨卻沒有看到她想看的的人呢,許文晴。
程瑨心里很納悶:按理說,作為公司的高層,應該代表公司,出來迎接合作方才對,這可是商場上的規則啊。
程瑨有些納悶地在許文晴的公司參觀完畢,一直沒有看到許文晴,他只好忍不住開了口。
當從趙巖的口中知道了許文晴去了香港,程瑨臉上閃過瞬間的失落。
不過,這么多年作為總裁早已歷練出來了,程瑨的表情僅僅是瞬間的失落一閃而過,接下來就恢復了應有的傲然和淡定。
可是程瑨很想知道許文晴的婚姻狀況,但是又不好直接開口,因此程瑨故意靠近趙巖,假裝閑聊,談笑風生地側面向趙巖打聽許文晴的近況。
得知這個合作方的總裁是許文晴的同學,許文晴的死黨趙巖,顯得十分高興,很熱情又有些遺憾的對程瑨說:“真不巧,程總,許姐帶著她媽媽去旅游了,今天早晨剛剛飛走,我帶您到她辦公室看看吧。”
“嗯,也好,看看老同學辦公的地方也不錯。”
趙巖的想法正好是程瑨心里想的,就這樣,程瑨跟著趙巖來到許文晴辦公室。
許文晴的辦公室十分簡單,就像她這個人一樣,一目了然。
程瑨意外看到了放在桌子上的仙人掌。
程瑨頗有些吃驚,這是程瑨幾年前給她買的,好多年了,她竟然還養著。
看來許文晴的心里還是有程瑨的,可是這個丫頭竟然這么多年不和我聯系,也許甜蜜的小日子過得開心,早已經把我這個閨蜜忘了。
可是這仙人掌說明她還記得自己。
程瑨心里一陣泛酸。
出來許文晴辦公室,程瑨就立刻離開了。
程瑨很清楚自己心中對許文晴的感情,他竭力控制自己的心情,既然許文晴早已結婚,就應該徹底忘了她,自己的未婚妻正在n市等著他回去走進結婚的殿堂。
程瑨覺得自己應該迅速成家,只有這樣才能徹底開始新的生活。才能讓這不合情理的感情煙消云散。
是啊!該是忘掉她的時候了,用這樣的心情和自己的未婚妻結婚,對她是不公平!
“程總,許姐去年曾經去過n市,好像去找什么人,但是她沒有說。”趙巖突然想到了許文晴去n市差點丟了工作的事情。但是趙巖不能明說,只能說這么多。
“哦?她曾經去過n市?”
程瑨想,既然許文晴去n市卻沒有找自己,證明人家根本不愿意見他。
程瑨的心立刻灰了。
畢竟整日想著一個已婚女人是不正常的。他程瑨不會做這樣的不倫之戀。
最后的一次見面的機會錯過,程瑨回到n市,立刻和未婚妻舉行盛大的婚禮。
當許文晴帶著老媽從香港返回的飛機飛過n市上空的時候,程瑨婚禮的禮炮正在響徹云霄。
就這樣,許文晴錯過了最后一次和程瑨見面的機會。
完了一周,老媽十分開心,雖然身體狀態不是很好,可是精神的作用支撐著她的身體,旅程對于許媽媽來講,還是很愉快的。
下了飛機,許文晴把老媽送回家,安頓好,心急火燎地去了公司。
她真不放心手頭上的這些工作,可以說這個公司離開許文晴真的有些轉不了。
“許助理好!”
“許助理好!”公司職員紛紛像許文晴打招呼。
“許姐,回來了?玩得好嗎?”趙巖作為許文晴的副手,看到許文晴來公司,第一個笑著迎過來說。
“挺好的!”許文晴心里想,帶著即將失去親人的心情去旅游,怎么能愉快呢?那是一種帶著悲傷的折磨。
可是許文晴沒有對趙巖說這些,她只是在請假的時候,對副總實話實說。
通過上次許文晴去N市回來被王主管和王茜算計的教訓,許文晴對這個副總丁雷先生,有了新的認識。
在他面前,你要做的是實話實說,如果能得到他的同情,就是很幸運的事情,否則,什么樣的理由也是蒼白的。
許文晴朝著辦公室走著,趙巖跟在身后,匯報說:“許姐,你走那天,咱們公司接手一個大項目,對了,那個來參觀投資的總裁說是你的初中同學!”
許文晴突然停住腳步:“你說什么?我的同學?”
“他說是你的初中同學,好像對你很關注的樣子,我還特意帶他去看了你的辦公室!”趙巖又說。
許文晴迅速在腦海中閃過一個念頭:初中同學和自己關系好的也就只有程瑨了,可是他在N市,這個初中同學會是什么人呢?
許文晴思索著,繼續前行,同時問趙巖:“這個投資商,他叫什么名字?”
趙巖一邊跟著走一邊說:“不知道,三十歲左右,很年輕的,應該說青年才俊,可是唯一的確定只是個子稍微矮了些!”
許文晴再次站住腳:“個子矮?多高?”
趙巖用手比劃著說:“差不多和你一般高,你是女人一米六五顯得很高,可是作為男人的話,就顯得矮了些!”
許文晴想想程瑨的個頭,的確是和自己差不多,走的時候二十五歲,這些年估計也沒有什么增長發育的空間了,最多不到一米七,在男人當中算是二等殘廢。
難道是程瑨?
可是許文晴轉念一想,程瑨在千里之外開公司,怎么會到這里來參觀呢,腦子里面都是程瑨,這樣不正常,有些神經質。
許文晴搖了搖頭,不在說話。
趙巖看到許文晴不是很感興趣,就住了嘴。
來到辦公室,坐在辦公桌前,想到老媽的日子已經不足三個月,許文晴心如刀絞,拿起電話給丁雷副總銷假:“副總,我回來了!”
“回來就好,你母親的事情不要太難過,生老病死是人之常情,要盡快調整心情,放到工作中來,對了,你走的這幾天我們公司接手了一個項目,是N市的一個很有潛力的大公司,這個項目就由你來經手,一會你過來,我把詳細情況對你說說。”
許文晴放下電話,心里咯噔一下,N市,難道是剛剛趙巖說的那個人,那個我初中同學?難道真的是程瑨?
同學這么久沒有聯系,說不
定在N市除了程瑨,還有其他同學呢。想什么呢!
許文晴調整心情,來到Peter先生的辦公室。
許文晴剛剛來到Peter先生的辦公室,未等許文晴說話,丁雷先生就笑著開口了:“許文晴,這個項目我研究了一下,很不錯的,可惜當時人家老總來公司考察的時候,我們都不在。當時你去旅游,恰好我去了美國,我妻子過生日,因此我們公司的一把手,二把手都不在公司,是趙巖負責接待的,趙巖很能干,接待得不錯,你帶出來的兵都是干將。那個老總還不錯,心胸肯開闊,沒有因為我們都不在公司,對他的怠慢而撤資!”
丁雷先生說著,拿出那份合作方的資料,遞給了許文晴。
許文晴打開資料一看,頓時驚呆:那上面的公司法人的一欄里面,赫然寫著程瑨兩個字!
啊?真的是程瑨的公司?
丁雷先生看到許文晴吃驚的表情,疑惑地問道:“許助理,你認為,這個合作方有什么問題嗎?”
許文晴愣了愣,連忙說:“啊,不,不,沒有問題!”
可是許文晴心想:程瑨當初曾經狠狠地打過丁雷先生,難道他沒有見過程瑨?
對啊,他剛剛說去美國給妻子過生日了。若是以后看到是程瑨,他會怎么想?
這件事告訴不告訴丁雷先生呢?
目前丁雷先生不知道當初打他的人的名字叫程瑨,但是哪一天見面的時候,他能夠認得人啊?畢竟被程瑨重重一拳打得鼻青眼腫,到了那個時候,多尷尬啊!
許文晴思索著,這個丁雷先生雖然以前曾經愛過,恨過,他也曾經一度為難過許文晴,可是在上次自己擅離職守的事情上,人家是公私分明,做得很夠意思,而且這次媽媽的病,和他請假,人家二話沒有說,就爽快地答應了。
于情于理,這個丁雷先生算得上是一個君子,雖然他在私生活上有些不檢點,但是對于一個夫妻兩地生活的美藉華人來說,也許算不了什么。
還是告訴他吧,免得到時候尷尬,或者讓副總誤會自己故意欺瞞他,到時候不好交代。
許文晴打定主意,清了清嗓子,開了口:“副總,這個合作方的總裁,他叫程瑨,你認識的。”
Peter先生揚眉:“我不認識啊,你怎么會這樣問?”
其實許文晴這句話后面用的是句號,不是問號,丁雷先生誤解了。
許文晴接著說:“這個程瑨,如果不是同名同姓的話,就應該是我的初中同學!”
“哦?這么巧?那樣豈不是更好,更方便你和他交流,這件事就交給你了,一定要給咱們公司爭取最大的利潤,你可不能徇私舞弊,一定要為公司的利益著想,就是在其位,謀其政,要忠心護主,就是要對你的老板忠心!”Peter先生唯恐許文晴會徇私舞弊,連忙教導。
“副總,我會把公司利益放在第一位,這一點你放心好了,我說的不是那個意思,我是說,這個人,你幾年前曾經見過,就是那個……那個……”許文晴顧及丁雷先生的面子,有些說不出口。
Peter先生俊美迷人的臉,有了片刻的凝重,深藍幽深的眸子,看著許文晴數秒,猜測中帶著疑惑問:“你是說你的那個男朋友?用拳頭打我的那個?他不是在本市一家事業單位坐辦公室嗎,怎么,他當了老板?”
丁雷先生還是很聰明的,他不愧為是副總。
許文晴臉紅了,點點頭,緊接著說:“是的,就是他,那件事很抱歉,不過副總,我們早已經沒有聯系了,好幾年了,自從他辭職下海,我們就再沒有講過面,這次您是知道的,我帶媽媽去旅游,正好趕上我不在公司,是趙巖接待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