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一分還嫌多了?不過沒關係,就當是賞錢吧。”
“你是誰!”終於回過神的主持人臉色難看的看著出現在舞臺上的女人。
他不記得還有這一出。
“我是誰不重要,重要的是,你,還有你們……”說著,指了底下的消費者:“今天,一個都逃不了,動手!”
霸道,冷厲,速度!
這就是向晚歌。
有了孤狼的參與,有著最精銳特種部隊的參與,黑市的場面可想而知,一邊倒的被向晚歌掃蕩。
這也就是爲什麼向晚歌要提前佈置那麼長時間的原因。
她,決不允許任務出現任何可能的意外。
一旦出現意外,他們將面對的就是死亡。
死亡不可怕,但不必要的死亡只是消弱軍方的實力。
想逃跑的富商被抓住,想反抗的被奪了武器,雙手雙腳被廢,所有人行動果決,自有一番行雲流水。
兩個小時後
“老大,所有人都在這裡。”搜查了整個地下黑市,該查的都查了,所有人員都在這裡,至於那些富商,該辦的還是得辦。
落在向晚歌手裡只能算那些富商倒黴,不管你身後有什麼背景,向晚歌都能把那些背影一個個拔掉。
這纔是閻王軍醫的可怕之處,專治‘疑難雜癥’,甚至,‘藥到病除’。
“收了。”
“是。”
“老大,那邊的貨物怎麼辦?”
“照平常的來。”
“是。”
“那,那兩位呢?”
向晚歌看過去,中年男人抱著米缸微笑著閉上了眼睛,米缸中的少女也勾起脣角閉上了眼睛:“找個墓園,葬了。”
“是。”
這個世界可憐的人太多,變態的人也很多,很多人這輩子可能都是普普通通的過完,其實算起來,普普通通才是真的幸福。
無聲的嘆口氣,向晚歌沒想到,自己見得多了也讓那父女兩擾了一下心緒。
“收隊!”
“是。”
這一場的奇襲是成功的,甚至在陽市其它幾處,同樣的奇襲也在繼續。
地下勢力的勢力很龐大,向晚歌也是花了不少時間才一一找到他們的根據地,這一晚,也是一鍋端的最佳機會。
按著拍賣會,按著交易,所有的一切都是最好的證據,想逃都逃不了。
王大錘見那些富商被拷著手腕送上卡車,可以想象,接下來的幾天絕對有的忙了。
不過,不是他們忙,而是華西軍區。
這麼多大富大貴的出名人物,真不知道那些人會使出什麼手段。
唔,他很期待,但不看好。
這些人,一個都逃不掉,誰讓他們落在了向晚歌手上。
當然,真正無辜的他們也不會遷怒。
這次任務,孤狼搗毀了兩處比較大的軍-火交易,甚至順藤摸瓜摸到了陽市地下勢力和軍-火商買賣的暗線,接下來,可是又有熱鬧可瞧了。
日子,還真是越過越刺激。
王大錘忍不住看向向晚歌纖弱的身影,想不通,怎麼自家老大那麼厲害呢?大家都是人,咋差別這麼大?!
果然,別人家的永遠是最好的麼?
囧。
王大錘只能暗戳戳的傷心。
向晚歌離開陽市那天並沒和盧文清打招呼,有些人有些事,過去了就當是過去了,沒必要斤斤計較,就像當兵一樣,鐵打的營盤流水的兵,適應了分離纔有可能繼續往前走。
人生,一直都是往前的,從來不會停滯不前。
向晚歌的離開讓盧文清難過了好一段時間,不過眼看著就要放寒假,加上下半年就要高考,盧文清立志要考上軍校,所以也沒時間瞎想八想了。首先,就是要把身體素質提高。
摸著自己胳膊上軟趴趴的肌肉,盧文清咬了咬牙,給自己制定了半年的訓練計劃。
深更半夜時,原本熟睡的年輕人猛地睜開雙眼,黑眸透亮,帶著一股子邪魅的誘惑:向晚歌,你可不能這麼拋下我,既然又見面了,那可是大大的緣分。
說完,邪魅的勾起脣角,然後又閉上了雙眼。
真是,看來有一個粘人精要纏上去了。
不過,暫時嘛,他還是一個苦逼的高三黨,學習爲重,學習爲重。
其實所有人都不知道,盧文清纔是邪惡人真正的性格,而邪惡人也只是在某些特定的時候纔會醒來。
所以,儘管邪惡人十分強大,但也不能脫離了盧文清這個主體。
上天永遠是公平的,給了你那麼強大的能力,必定也要失去一些什麼。
越南邊境,巴楚帶著幾個隨身快速的穿梭其中。
“老大,我們真的要這麼做?”
“不想跟就回去,我又沒讓你們跟著。”
“可是……”
“別可是了,我可是聽說向晚歌生了女兒,你說,十八年後我是不是可以把她女兒娶回來?現在可是流行媳婦要從小培養的。”
“老大,你年紀太大了。”隨身有些小小聲的反駁。
“年紀大了會照顧人。”
幾位隨身:……
巴楚打著如意小算盤,眼睛笑瞇瞇的,走路都帶著風。
尤利爾公國,米爾臉色鬱郁的看著面前的小池塘,剛完成了老師佈置的任務,現在閒下來他突然非常想小寶了。
也不知道現在小寶在做什麼,會走路了吧?會說話了吧?會不會第一個字是喊我的名字?
想到小寶第一次開口說話會是自己的名字,米爾樂的眼睛都瞇成了一條縫。
“米爾。”
“皇姐。”
“我讓你給我找的東西找到了沒有?”
“沒有。”
“還不快去。”
“我沒時間,下午還有課,皇姐告辭。”
“你!”
尤利爾公國公主氣咻咻的瞪著米爾走遠,還真不敢做什麼。
自從上次米爾失蹤,父王已經嚴重警告過她。
不過沒關係,她有的是時間。
米爾口中的小寶此刻卻是舒舒服服的躺在哥哥懷裡,胖乎乎的小手揪著葉君安的衣領,小嘴咿咿呀呀的說著話,臉上的笑容要多燦爛有多燦爛。
“小寶,我們吃飯了。”少年溫和的看著小寶,臉上也掛著暖暖的笑意。
坐在另一邊抱著大寶的田田天不由得感嘆,這真是一個溫潤如玉的好少年啊。
當然,這是老闆家的少爺,當然絕對的優秀。
到現在田田天腦中的筋還是有些反應不過來,這位竟然是老闆和老闆娘的親兒子,這簡直無限刷新他的世界觀,好在跟在老闆身邊這麼多年他的世界觀本來就是歪的,不然現在早已被嚇得到寺廟燒香了。
“大少爺,老闆娘說今晚就會到。”想到剛得到的消息,田田天很自覺的說給了葉君安聽。
“真的?”少年眼中一亮。
“嗯,大概晚飯過後就會到。”
“嗯,我會等母親回來的。”得到肯定的答案,少年笑了。
田田天看著少年的笑容,艾瑪,他都覺得臉紅,咋長這麼好看呢。
仔細一想,貌似老闆一家都長得不錯。
想著,田田天看向懷裡的大寶,又看向少年懷裡的小寶,艾瑪,以後都是禍害。
向晚歌處理完了陽市的事情之後又進入到了一段休假期,當然,手中的任務還是沒有間斷,只是有些事情不能繃得太緊,它得慢慢來。
會軍區覆命之後,向晚歌留在軍區吃了晚飯,這纔開車悠悠然的回了家。
一進家門,首先看到的就是少年晶亮亮望過來的眼神。
“都吃過了?”
“母親,你有沒有吃?”少年道。
“我吃過了。”向晚歌點點頭,見大寶小寶也沒動作,就朝臥室走去。
葉君安見了也沒什麼失落,似乎心裡明白母親是什麼性子,直到目送向晚歌進了房間纔再次帶著大寶小寶玩著積木。
田田天拖著下巴若有所思的看著這不正常的一家,最後還是把想說的話嚥了下去。
本來就夠特殊了,發生什麼事都正常。
田田天不斷的自我催眠。
這次葉陵君要忙著油田的事,所以短時間內是不會回來的,向晚歌回來之後也算是想起自家還是個母親,所以第二天,帶著全家一起出去玩了,當然,目的地,遊樂園。
田田天身爲老闆家的‘奶爸’,那是全程陪同,開車買票買飯佔位置,總之,就是個苦命的小白菜。
而向晚歌呢,帶著墨鏡,愜意的推著小推車,雙胞胎大寶小寶就坐在推車內。葉君安少年更是乖巧,站在向晚歌身邊,向晚歌走他走,向晚歌停下他停。
田田天無語望天,這是來玩的麼?這簡直是來逛的。
最後,葉君安在向晚歌的強烈要求下,咳,也不算是強烈要求,就說了一句:“那個好玩。”就乖乖的排隊去玩了。
而剩下的幾人,就坐在下面的休息椅上看著葉君安面無表情的坐著過山車,然後面無表情的下來。
田田天仔細觀察了下,少年臉色一點沒變,腳步也是沉穩有力。
這是一點沒受影響,甚至連興奮都沒有。
有些小小的失望。
這一家子果然都是變態。
不是尋常人,不走尋常路,連心理素質都比普通人高了不止一籌。
“回了。”逛了一圈,感受了一下那些尖叫之後,向晚歌把推車一轉彎,朝迴路走去。轉彎之前,向晚歌瞥了眼葉君安,發現他的脣角勾起一個不起眼的弧度,嘴角也跟著勾起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