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這個張麗雅終于忍不住了?那,自己就來好好看看這場戲吧!韓蕊這么想著,便一邊雙手環胸微笑的看了起來。
這樣想著,韓蕊便好奇的看著里面發生的事情,連諾,他又會怎么做應對這樣的情況?
韓蕊知道張麗雅的癖好,更知道自己喜歡的人連諾的性格?越是糾纏他便越是反感,只可惜這個張麗雅不知道。她
她是堅定的。因為她相信連諾的為人,連諾是不會做出什么別的事情來的,所以,此時的韓蕊完全是一副看戲的心態。
可是待手指擦到了冰冷的把手時,韓蕊似乎又忽然醒悟了,眼神漸漸凝聚。
她輕輕地靠在門的把手上,似乎在想什么,又似乎在聽什么。
畢竟他是值得相信的人……真是,剛剛怎么就輕率地懷疑他了呢。
韓蕊笑了笑自己,繼續看著里面正在發生些什么。
還好這之后這值客人稀散的時候,暫時不會有什么人進來。
廁所里面。
張麗雅完全沒有留意門外已經站了一個人。
她咬咬牙,眼睛直直的看著連諾,全然都是勢在必得的執著。
而連諾看著這樣的張麗雅,臉上雖然沒有表現出,但心里卻是對此感到十分的反感,惡心。
他搖搖頭,動作輕的連張麗雅都沒有看見。
但視線一直盯著連諾的韓蕊看見了。
她點點頭,輕輕地笑著。
果然,相信他,絕對沒有錯。
張麗雅堆起笑容地對連諾說:“連先生你這肯定是在開玩笑對吧,不要這么隨便嘛。”
連諾一聽這聲音,皺了皺眉,臉色變得極其深沉:“張小姐,這不是在開玩笑,我也把這句話還給你,請你要這么隨便。”
這聲音,真夠惡心的……要是是她這樣做的話,那樣倒是很不錯。
想象了一下那樣的畫面,連諾
不禁笑了笑,同樣也是極其難以發現的。
他可不想讓張麗雅看到,然后就有什么聯想出來。
可韓蕊卻看到了,她很疑惑,一會兒深沉,一會笑的,什么怪毛病。
韓蕊想不出什么用意,只好作罷,繼續觀察。張麗雅僵了僵身子,愣在那里。連諾看他沒有什么動作,心說正好,便想趁這段張麗雅發愣的時間里趕快走開,可不想,張麗雅一看連諾動了動身,立馬回過神來。咬咬牙,把自己的衣服撕開,只留下內衣。她就這樣只穿著內衣,向連諾的方向跑去,緊緊地抱住了連諾。我就不相信,這樣也勾不到你!韓蕊那狐貍精肯定也是這樣才得到你的!這樣想著,張麗雅故意扭動了身子,胸部在連諾的后背緩慢的擦著。她很清楚怎么勾引人,怎么讓一個男人沉迷進去。
張麗雅輕輕地說道:“連先生,別走嘛,看我一眼就好,不要那么冷淡。”快要出去的連諾忽然被那么一飽,感覺到那柔軟的東西,他卻是臉色深沉,胃里感覺到無比的惡心。再加上剛剛張麗雅那富有撒嬌意味的聲音更是讓連諾越發的深沉。他就這樣被張麗雅抱著,沉默著不說話,但臉上已經露出了可見的厭惡表情。張麗雅背對著連諾,所以看不到那種表情,見連諾沒有說話,以為是默認了,心想這樣做果然是對的,男人果然就是要看這招才能得到。
而站在外面的韓蕊臉色發青,她很生氣,但是她很相信連諾,只是氣憤張麗雅竟然這樣做罷了,張麗雅更加放肆了,她站直身體,雙手向連諾的衣服伸去。
我要把他的衣服全部褪下……嗯,再然后就是褲子了。這樣的話,嘻嘻……連諾他就是我的了,我一定要好好地羞辱韓蕊,讓她那么囂張!
可是,連諾像是已經忍耐不了,向來他就是一個很會忍耐的人,職場上,必須這樣才能往上爬。可此刻,連諾一想張麗雅的動作,聲音,就覺得十分的惡心,胃一直都在翻騰,他實在是忍不下
去了!
連諾拉住張麗雅的手,往下推去,力度也不是那么的大,但剛剛可以讓張麗雅摔倒地上。看到張麗雅的紅色胸罩,連諾更是搖搖頭,皺緊了眉頭,似乎是表示非常的不屑。而張麗雅似乎是還沒有反應過來似的,愣愣的坐在地上,手上還拿著自己的衣服。頭發雜亂,眼神空洞,顯得十分的狼狽。
韓蕊看到這里實在是有點看不下去,可是她又不能出去。如果一個人為了另外一個人能夠把自己的尊嚴而棄之度外,那這種愛是不是偉大了一點!但是很快她就打消了這種觀念,因為在張麗雅的世界中,根本沒有愛。擁有的只是用自己去換的更多的利益,這樣的交易,又怎么能和愛相提并論呢?
剛剛連諾拉住她的手,她欣喜的以為這是對她動作的回應,沒想到卻是這般樣子……沒錯,她此時已經清清楚楚地看見連諾臉上的厭惡表情。她在發呆,她在想為什么沒有勾引到連諾,難道是自己的技術沒有那小狐貍精好?不可能的呀。而連諾沒有想到張麗雅心里想的這些七七八八,如果知道,那么對張麗雅的就不只是厭惡了。他冷冷的對著坐在地上發楞的女人說道:
“張小姐,請你自重。要是等再有幾個男人過來,你這幅樣子,可就不行了。”說完,連諾轉過身,沒有一絲猶豫地向門外走去,頭也不會。這地方,他絲毫沒有留戀,應該說厭惡更比較好。只留下狼狽的張麗雅在那里愣愣的發呆。
而門外的韓蕊驚訝連諾竟然會這樣做,同時也匆忙的回到她本應所在的地方。但,心里還是有一股透不出來的驚喜。
連諾他,竟然會為了自己這么做。普通的男人看著女人這么主動求歡,肯定會直接撲過去的,更不要想連諾那樣子的冷淡回應了。想到這里,韓蕊竟然心中的某個最柔軟的地方忍不住的動不動了,是那種感動,不,應該是比感動更要進一步的心動,就像是第一次對連諾有的那種心動,又久違又喜悅。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