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他不說話,一直盯著她打量,蘇紫虞突然有些怕了,心生后悔,早知道是這樣,她就不來了,她說句話他半天不回應這是個什么意思。
難不成,她剛才說錯什么了?
可她就問了一句‘東方翼,你生氣了?’tqR1
難道這話問錯了?
這位爺性子陰晴不定的,可真難伺候。
東方翼并不知道他的沉默令蘇紫虞站在他面前心驚膽戰的,就怕他下一秒就走近過來一把掐住她的脖子,要將她摔出去。
“東方翼,之前的話,我收回,我當時太憤怒了,也很生氣,更覺得自己沒有用,我當時遷怒了你,才說了那些話,對不起……其實我該好好謝謝你的,要不是有你救我,說不定我不久之后,就直接被判刑了,那樣的話,我就再也不能見到我的家人了,真兇也逍遙法外了,真的……很謝謝你。”
蘇紫虞站在他面前猶豫了很久,才大著膽子說出了這些話。
“就憑這幾句話謝我?”眉眼微挑,東方翼起身走向她,不過幾步的距離,他就伸手勾起她的下巴。
“哈?”蘇紫虞有些懵逼的看著他,全然沒反應過來。
等會!
這是什么情況!
她大半夜的來這兒,本來只是想著,他是不是因為她之前跟他說的那些話生氣了,她后來想想,也確實覺得自己說的有些過分了。
雖然伊芙是死了,殺人兇手又是喬若瑄,但以東方翼和喬若瑄未婚夫妻的身份,他愿意為了救她,而親手收集證據把喬若瑄送進監獄,她把伊芙的死遷怒于他,對他很不公平。
他從頭到尾都沒有做錯什么。
“蘇紫虞,在爺面前,你敢走神,爺在問你話。”眼神危險的看向她,東方大爺很不爽。
這個女人,果然是太寵著她了。
如今他說個話,她都敢在他面前走神。
欠收拾!
“我,我剛才只是在想,你到底是不是還在生我的氣。”被他喚回神來,蘇紫虞匆匆找了個借口搪塞他,眼神躲閃著,面上強裝鎮定。
眼看著面前這個女人一本正經的鬼扯,東方翼覺得有趣,也不拆穿。
他松開手來,大手攬過蘇紫虞柔軟的腰肢,棱角分明的五官落在蘇紫虞眼中猶如妖孽,老天爺真是不公平,這樣的惡魔怎么就有副令人魂牽夢繞的皮囊呢?
“蠢女人,爺怎么會生氣?爺是那么沒有度量的人嗎?”東方大爺一臉傲嬌的說著,為女人方才的癡迷沾沾自喜。
是!你就是!而且你傲嬌起來就能要人命有沒有!
這些話蘇紫虞當然不敢當著東方翼的面說,也只能在心里吐吐槽而已,要是說出來的話,誰知道東方大爺會用什么手勢把她‘啪嘰’一聲摔在地上。
她之前被他掐脖子摔地,心里邊留下的心理陰影面積根本計算不清。
雖然心里這么想,蘇紫虞臉上還是綻放出了一個堪稱完美的笑容:“你不生氣就好,我就知道你最有度量了,這么晚了,要不,就睡覺吧。”
她這么說,本來是想借機離開,她已經困的不行了。
然而她并沒有想過,這句話聽在東方翼耳中就是另一層意思了,帶著薄繭的大手順著腰肢滑到她的翹臀處,蘇紫虞頓時驚呼:“東方翼,你在做什么!”
他的手怎么這么不老實?
“你說我在做什么?爺的欲望表現的還不夠明顯嗎?”這話說著,他的手帶著滿滿的誠意就要探入她的睡裙里作惡。
“東方翼!你這個隨時隨地都能發情的惡魔!你這樣遲早會沒腰子沒腎的!”蘇紫虞被他手上的動作驚的臉紅得很,當即氣的一臉羞紅。
這個男人一點都不知道害臊。
眼看著眼前這個女人氣急敗壞的樣子,東方翼嘴角勾起一絲邪魅的笑來,一雙手小心翼翼的捧起她嫩滑的臉龐輕聲道:“沒腰子沒腎,女人,爺要是真變成這樣,那也是你害的。”
“你……你,我困了,我要回房睡覺了!哼!”
伸手用力推開他,東方翼猝不及防,不過一會兒就看見女人推門而出的逃竄模樣。
女人,撩完爺就想跑,門都沒有!
一會兒就把你吃干抹凈!
東方翼正打算追上去,突然出現的秦牧卻很不識時務的攔住了他。
眼神凌厲的盯著那只攔住他去路的手臂,東方翼不爽了:“秦牧你是不是想去非洲賣肉?有沒有點眼力見?”他正興致好著呢,他可真會掃興。
秦牧臉色一黑,被他的話嚇的差點沒趕緊跪下,他可不是成心的,這不是湊巧了嘛,誰知道這大半夜的,他家boss在樓上跟小情人玩你追我趕的游戲。
他要是早知道,那他也得來!
這事他要是憋到明天早上說,東方翼肯定當場撕了他。
見秦牧臉色暗沉,久久不出聲,東方翼這才問:“出什么事了?”
他的手下他知道,要不是有緊急的事,秦牧這個點巴不得在被窩里躺著睡覺,根本不可能出現在這兒。
“boss,這件事,我們書房談比較妥當。”畢竟接下來的話,不方便被外人聽了去。
東方翼聽著,轉身就進了書房,秦牧關緊書房的門后,才報告道:“boss,酒店上發生的命案,老爺已經知道了,喬小姐入獄的消息,老爺聽說后,大發雷霆,喬家的人沒少說話,boss……”
——‘砰!’書房里的花瓶猛然砸在地上。
伴隨著這刺耳尖銳的聲響,東方翼目光駭人,如墨的黑眸洌著寒光,他看向秦牧的眼神可怕極了,聲音厚重:“喬家人臉皮可真夠厚的,自己家出了個殺人犯還敢這么理直氣壯的去找老頭子挑事!怎么?老頭子還想把她弄出來繼續當我東方翼的未婚妻不成?哼!”
眸光泛寒,厚重的話里夾雜著滿滿的怒氣。
秦牧禁不住說:“老大,冷靜,即使是為了蘇小姐的安全著想,你也不能沖動。”
Wшw⊕ttKan⊕c○
“老頭子說什么了?”黑眸掃了一眼地上碎裂的瓷片,男人表情陰森,目光泛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