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謂的懲罰,當(dāng)然是指……
這個外表看起來斯文儒雅的高冷男人,實際上,*得令人發(fā)指!
他的那雙修長好看的大手已經(jīng)在她的嬌軀上作怪了,溫暖的光線剛好照在她臉上,顯得她的肌膚更通透無暇……
只是那雙動人的水眸,瞪得圓圓的,里頭充滿了倔強。
“秦南潯,你別跟我來這一套。”他是認(rèn)定她不會對他死心的吧,才又不正經(jīng)的!或者,壓根沒把她當(dāng)回事!
“唔——”趁虞菁不注意,他這次成功地攻占了她甜蜜的小嘴!
虞菁像條剛下油鍋的魚,拼命地掙扎、撲騰,不肯讓他得逞,秦南潯卻偏不信虞菁不想要!
兩人粗喘的的呼吸碰撞在一起,她雙腿和雙手都被他的四肢控制住了,松開她的唇時,她也沒再掙扎。
口紅被吻得暈染開,嘴角邊盡是他的口水,頭發(fā)也亂了,衣衫不整,雙手被他高高地按在頭頂上方。她仍然瞪著他,喘著粗氣,模樣卻是風(fēng)情萬種。
秦南潯那張俊臉已然不再冰冷,被**浸染,尤其那雙深邃的眼眸里,飽含濃濃的欲念,“真不想?”他聲音粗噶地問。
虞菁別開頭,“你別自以為是了!秦南潯,究竟要我怎么說,你才肯放過我?跟你在一起,簡直是種折磨!”
“折磨?”他的心揪了下,虞菁轉(zhuǎn)過頭,冷漠地和他對視。
“虞菁,你以前口口聲聲說愛我的!我知道,誤會你后,你說的那些都是氣話,你是因為愛我,才那么傷心。我以后……保證會信任你!”
“晚了!我已經(jīng)給過你機會了!”虞菁厲聲打斷他,以前就跟他哭訴過,她早就改變了,不是他最初認(rèn)識她時的樣了,他好像沒記住,關(guān)鍵時刻,還是第一個懷疑她!
“我不知道你怎么還有臉跟我在一起,如果是我那么懷疑我的老公,我以后肯定沒臉跟他再在一起!我把你當(dāng)自己人,你呢?一直防著我,生怕我把你怎么著了似的。對,你娶我,是被逼無奈,是我用了手段。所以,你就一直覺得我是壞人,跟你結(jié)婚是有目的對吧?看到路川回來找我,那時候你是不是還懷疑我跟你結(jié)婚,就是為了你家的那破秘方啊?!”
虞菁越說越氣憤,之前是越想越心痛,現(xiàn)在已經(jīng)疼得麻木了,很心寒。
雖然得到他是用了不光彩的手段,但是,這段時間她沒有不珍惜他,努力地付出著,可勁地討好他,結(jié)果還被當(dāng)賊一樣防著。
秦南潯簡直無言以對,虞菁見他說不出話來的樣,笑了笑,雙手輕易地掙開了他的雙手,推著他的胸膛,秦南潯站了起來。
“你可以不愛我,但,起碼得把我當(dāng)個妻子吧。如果不把我當(dāng)妻子,那些個晚上,干什么在*上對我做那檔子事?!現(xiàn)在呢,我想走,你也不放手,當(dāng)我虞菁是軟柿子,任你揉捏的嗎?”她坐在*沿,邊整理衣服邊諷刺。
看了眼背對著自己矗立著的高大背影,虞菁那顆心,又揪疼了下,還是委屈地鼻酸。
眼淚差點就要滾下,她立即站起,要去衛(wèi)生間,秦南潯忽地上前,從她身后將她抱住,“我不離婚!你以為我這顆心真是石頭做的嗎?!”
他激動道,“這件事之前,我就覺得早對你不知不覺動心了,我也不知道,看到你和路川在一起的畫面,怎么第一時間就覺得你背叛了我!可能,自從我父母過世后,我就成了一個沒安全感的人吧……能告訴你秘方的存在,已經(jīng)代表我信任你了,連你爸都不知道有這么回事!”
“你別解釋了!如果換作是虞希,你才不會這樣!”她知道,她一開始就沒給他留下什么好印象,婚后,她努力了還是沒用。
可能再努力也不會改變什么的,她也不想再努力了。
“你怎么還在介意虞希,我對她早就死心了!”
虞菁掙開他,“死心不死心已經(jīng)不重要了!你要是對我稍微有那么點在乎,就該放手,讓我找我的第二春去!”
“不可能!”秦南潯仍然不肯放手,尤其在聽她說“第二春”之類話時,憤怒地就想好好懲罰這死女人。
虞菁瞪了他一眼,去洗手間了。
卸了妝,洗了臉,出去時,秦南潯已經(jīng)下樓了,到了樓下,發(fā)現(xiàn)老爸在餐廳,指了指廚房,說秦南潯在里面炒菜。
“菁菁,今天你哪也不許走!就在家,熱鬧熱鬧,聽話!今天也別跟南潯慪氣,有什么不愉快的,過了這團圓節(jié)再說!”虞泰和以為虞菁還想出去,叮囑道。
阿樹都被秦南潯戳穿了,她還能去哪找個臨時演員?當(dāng)然不會再出去了。
“去廚房幫南潯打打下手。”虞泰和說著,在椅子里坐下了,拿了一只又紅又大的石榴。
“不去。”
“去!”
“看都不想多看他一眼!”虞菁撅嘴反駁。
虞泰和沒客氣,嚴(yán)厲地瞪了虞菁一眼,虞菁只好心不甘情不愿地進(jìn)廚房。
秦大廚系著圍裙,正在灶臺邊秀他的廚藝,虞菁不滿地白了一眼,世界上會做飯的男人多了去了,何必單戀他這一個!
“你怎么來了?”秦南潯問了句。
“我爸叫我進(jìn)來的,讓我給你打下手。”虞菁白眼道,自己去了流理臺邊,拿了一只洗干凈的番茄,吃了起來。
秦南潯當(dāng)然不會叫她幫忙,她也不會幫的。
虞菁站了很久,沒看秦南潯一眼,只是好奇,他怎么敢離鍋那么近,她想起了自己做飯的時候,還有那晚的等待。
秦南潯偶爾轉(zhuǎn)身看她一眼,看著站在廚房窗口位置,看著外面發(fā)呆的虞菁,不知道她在想什么,看起來挺難過的樣兒,他的心也揪了下。
他不知道該如何挽留住她……
——
虞菁將秦南潯炒好的菜,一盤一盤地端了出去,而虞泰和面前的碗里,已經(jīng)堆了一堆的晶瑩剔透飽滿瑩潤的紅石榴籽了!
秦南潯也出來了。
虞菁上前,伸手抓了一把,往嘴里塞。
跟小時候一樣。
“你怎么知道是給你吃的?!”虞泰和*溺道,虞菁嘴里塞地鼓鼓的,將鮮甜的石榴汁咽下,吐出種子后才說話,“不是剝給我吃的,剝給誰吃的?爸,您都很多年沒剝石榴給我吃了。”虞菁旁若無人地撒嬌道。
虞泰和和藹地笑笑,“咱們南潯老家院子里,有棵石榴樹,我小時候它就在……”
“爸,我看過!上次在大媽那看到的,還健在呢,那時候還一樹的石榴花。”虞菁坐下,認(rèn)真道,又捏石榴籽。
虞泰和點頭,“你大媽很小的時候就逃荒來我家了……每年到這個時候,我就剝石榴給她吃……”
虞菁詫異,秦南潯早已悄悄地坐下了,他也拿了顆石榴。
“您以前對大媽那么好啊?”這么好,還*!虞菁在心里腹誹。
“好過!我當(dāng)年性子也傲,一直把你大媽當(dāng)小媳婦看待,她剛滿二十,就娶了她。你奶當(dāng)年很反對的,覺得你大媽是個孤兒,跟我們家門不當(dāng)戶不對,還差點把我趕出家門。”
虞菁第一次聽說他們以前的故事,以前以為他就是個渣男,對大媽沒什么愛情。
“后來,你姐,虞希出世,矛盾更大了……”
“因為她眼睛失明?”
“是啊,關(guān)鍵是你大媽生她的時候難產(chǎn),差點把子宮給全摘了……醫(yī)院說,沒法再生了。你奶奶就要氣瘋了……”虞泰和苦笑著說道。
“我姐眼睛,是我媽害的。她對你早就圖謀不軌了啊……”
“是啊,我也是跟她結(jié)婚之后才知道的,婚前,騙我說懷孕了,你奶知道了,樂壞了,逼著我跟你大媽離婚。菁菁啊……愛情是兩個人的事,婚姻就不同了……結(jié)婚后,沒法再像結(jié)婚前那樣,肆無忌憚,為了愛情,可以飛蛾撲火!”
“你大媽那時候也自卑啊,看我喝悶酒,以為我變心了,也就冷著我,全副心思放在女兒身上……越走越遠(yuǎn)……”虞泰和的聲音越來越低,說得虞菁眼眶都紅了,抽過面紙擦鼻子。
“我媽呢?她真愛你嗎?”虞菁?xì)鈶嵉貑枴?
虞泰和眉心皺緊,“誰知道呢……或許愛過吧!我娶了她,也算對她負(fù)責(zé)了,她跟我也安安分分地過日子了。就是不許我回南潯,我瞞著她給你大媽母女匯款,每次都被你大媽退回來了。也想著有機會帶你姐去看眼睛,但,一直沒那個機會……”
“菁菁,南潯……夫妻啊,還是原配的好。沒犯什么原則性的錯誤,都可以坐下,好好地談、解開矛盾。不要賭氣,不要像我跟你大媽這樣,有困難、誤會不一起面對、解開,最后,分道揚鑣……我嘴上說,看到你大媽過得好,心里很欣慰,實際上,看到她跟現(xiàn)在的丈夫在一起,就好像有刀子在戳我的心一樣。這就是報應(yīng),當(dāng)年,她看到我跟你媽在一起時,得多痛啊!”
虞泰和懊悔道,知道早就晚了,再揭開這層傷疤,是想警醒眼前這對小夫妻,要珍惜這可遇不可求的緣分,不要等錯過了,才后悔終生。
“叔,我是不會放棄菁菁的。”秦南潯篤定道,將碗推到虞菁面前,虞菁起身就要走。
“菁菁!你給我坐下!”虞泰和霸氣道。
虞菁不情不愿地坐下了,不吃秦南潯剝的石榴,也不看他一眼。
“南潯跟我當(dāng)年也不一樣,專情、潔身自好,他不會做出什么對不起你的事的!”虞泰和對虞菁又道。
“爸,說得您有多了解他似的。”虞菁酸溜溜道。
“我當(dāng)然了解他!南潯,你既然不放手,就多包容包容這丫頭,你是她丈夫,你們才是最親的人,一定要相互信任。菁菁,以前是有點壞,那壞也是刀子嘴豆腐心!你讓她真去做壞事,她是沒那膽的!”
“爸!你說什么說啊!我律師函都發(fā)給他了!”虞菁?xì)鈵溃匀徊豢献尣健?
“律師函也被我丟碎紙機了!”秦南潯冒出一句,虞菁?xì)獾孟霘⑷恕?
不顧虞泰和的喝斥,她走了。
“南潯啊,你還真遜!加把勁啊!”虞泰和沖秦南潯笑著說了句。
虞菁沒走遠(yuǎn),就在家附近轉(zhuǎn)悠,明顯感覺有人跟著自己,起初以為是秦南潯,后來發(fā)現(xiàn)是杜靜曼!
“你躲在這干嘛?我爸跟你離婚的時候不是被你弄去一大筆財產(chǎn)嗎?揮霍光了嗎?!”看著杜靜曼邋遢得簡直不像個人的樣,虞菁沖她諷刺。
“菁菁,那些錢都被那些賤男人騙光了!”杜靜曼咬牙道。
虞菁冷笑,“活該!”她氣憤地指責(zé)一句,“你趕緊走,別想再來禍害我爸!”
杜靜曼又哭了,虞菁見她這樣,多少是有點同情的,畢竟是自己親媽,摸了摸牛仔褲口袋,翻出隨身帶的零錢,沒幾百,遞給了杜靜曼。
“走吧你!”
虞菁把錢塞給她之后就走了。
“爸!我剛剛又看到我媽了!”虞菁剛回到家,看到虞泰和就說了。
“菁菁,你回來的正好,你看看,這些照片。原來是你媽偷了秘方給那個路川,他們是一伙的!”虞泰和將信封給虞菁,這是有人剛寄來的,還有一段錄音。
虞菁愣了,看向秦南潯,他一臉愧疚。
“她為什么這么對我?!”虞菁?xì)鈶崳罢l寄來的這些?!”
虞泰和搖頭,“可能是你姐夫吧,不過沒聽他說,他不是一直讓人盯著這喪心病狂的女人的么……”
“她想拆散我跟……”虞菁嘀咕,想到杜靜曼之前,每次遇到她都會挑撥她和秦南潯,后背一陣陣惡寒。
“所以說,別中這些小人的計謀了!別像我跟你大媽當(dāng)年一樣!”虞泰和又道。
虞菁沒說什么,一家三口坐下吃飯,這頓團圓飯吃得不算開心,尤其虞菁,悶悶不樂的。
晚上,她坐院子里賞月,秦南潯端著果盤過來,虞菁不領(lǐng)情,不理她。
他在她旁邊坐下,伸手要摟她,虞菁往右邊挪了挪。
“今晚跟我回家吧。”他輕聲道。
“這才是我家!”
“你不走,那我也不走了,以后都住這!”秦南潯厚臉皮道,虞菁索性起身,進(jìn)屋了。
秦南潯這晚真的沒走,就住在以前的客房,虞菁房間斜對面。
虞菁怕他夜里偷襲,絕然地把房門反鎖了。
——
“你們兩個,結(jié)了婚了都住我家,算怎么回事?!”吃早飯的時候,虞泰和對虞菁和秦南潯斥責(zé)道,一臉嫌棄的樣兒。
“爸!您放心,我今天就搬走。”虞菁笑著道。
“你搬哪去?”秦南潯豎著耳朵聽虞泰和問虞菁的問題。
“公寓啊,剛租了一套。”
虞泰和瞪了她一眼,“嫁出去的女兒,潑出去的水,我也不管了!”
秦南潯看向虞泰和,他都不管了,那虞菁更不可能聽他的了!
“那我一會幫你搬,你不少衣服在我們家里呢。”秦南潯淡淡道,這話簡直教虞菁大跌眼鏡。
——
虞菁就這么跟秦南潯回家搬東西了,這個家,住了沒幾個月,看著屋里的一景一物,她心里其實很不舍。
她沒理秦南潯,直奔二樓主臥。
上次的行李箱被他奪了,里面空空的,她的衣服都整整齊齊地掛在了柜子里。
秦南潯進(jìn)來時,虞菁還在疊衣服,那箱子其實裝不下幾件衣服。
他走了過去,彎下腰,將衣服一件件地從她箱子里拿出,丟在了*上。
“你干嘛?!”
“別搬走!你以為在外面住容易?叔今天說的話,你就一點感觸都沒有?虞菁,我不想失去你!你也不能失去我!”
秦南潯將她拉起,抱著她,捧著她的臉,有點焦急地說道。
“你別把自己想得……”
“噓!你再說,我要親你了!”他的手指按住了她的唇,秦南潯輕聲道。
“這樣吧,這次是我的錯,你懲罰我,就罰我住客房?或者,睡沙發(fā),睡地板,都可以。但是,你不能離開這個家,不要搬出去住。給我一個月觀察期,如果這一個月里,我表現(xiàn)不好,你再跟我離婚,我一定答應(yīng),ok?”
秦南潯看著她,柔聲哄道,態(tài)度誠懇。
虞菁覺得他這算是讓步了,“我憑什么給你一個月觀察期,我是真的不想跟你過了!”
秦南潯捧住了她的后腦勺,唇幾乎貼上了她的,“求你,給我一次機會……”
“好,我給,我保證讓你在還不到一個月的時候,就主動跟我離婚!”虞菁退后,瞪著他道,其實呢,是在給他們一個臺階下。
“不管你怎么氣我,我都不會不要你的。”秦南潯笑著道,只要她肯留下就好。
虞菁心想,他嘴上說得好聽!
——
虞菁在家里住下了,秦南潯每晚只能睡客房,雖然他曾主動要求睡主臥的沙發(fā),但是,被虞菁嚴(yán)厲地給拒絕了!
虞菁從不跟他主動說話,秦南潯問她問題,她也從來不說,有時不得不回答的問題,她會寫在便利貼上,隨便朝門口的墻壁上一貼,墻壁上貼著壁紙,不容易粘,秦南潯就去買了一塊小黑板,他天天用粉筆在黑板上問問題。
“老婆,今晚想吃什么?”
一連好幾天都是這個問題,她一直沒回復(fù),這天,她沒好氣地黑板上回復(fù):龍肉!
結(jié)果,晚上回到家,看到餐桌上擺著一大盆的麻辣小龍蝦,看得她口水直流。
虞菁還是白了他一眼,秦南潯幫她拉開了椅子,“龍蝦的肉,簡稱,龍肉!”
她差點就破了功地笑了出來,心想,他真小氣,應(yīng)付她的居然是最便宜的小龍蝦,怎么不買蝦鰲!
“不喜歡?我記得,以前你媽不讓你吃小龍蝦,你都自己偷偷買了躲臥室吃的。”秦南潯輕聲道,虞菁詫異地看著他。
以前杜靜曼嚴(yán)厲要求她做一個名門淑媛,淑女嘛,怎么可以坐在大排檔,戴著一次性手套,不顧形象地吃龍蝦?!
她自己也不可能坐在那吃的,但是,真心喜歡啊。
不知道秦南潯怎么知道這個的。
“戒了。誰愛吃這全是重金屬的玩意!”她冷著臉反駁。
“這蝦干凈的,不是泥水塘養(yǎng)殖的!”秦南潯解釋,“你不吃,我吃。”
他說著,戴上了一次性手套,拿了一只足足有虞菁一只手長的龍蝦,先贊美了一番,再剝開,嗅著麻辣的汁水,混合著麻辣誘人的香氣襲來,虞菁簡直要咽口水了,不停扒著米飯。
秦南潯篤定她想吃,就是拉不下臉吃。
“有郵件,我上樓處理,你先吃。”假裝來了郵件,他看著手機說完,上樓去了。
虞菁那雙大眼跟著秦南潯的身影,轉(zhuǎn)動著,待他的身影消失在二樓拐角處,她悄悄地觀察了兩分鐘,才戴上一次性手套,立即抓了一只龍蝦,不是用筷子夾的,直接手抓。
“好大啊……”哪里是大排檔賣的口水蝦,這龍蝦比她手還要長一些,虞菁飛速地剝著蝦殼,“好肥……好多肉啊……”
秦南潯站在二樓柱子后,悄悄地看著樓下的一幕,嘴角輕輕上揚,這*的小女人!
他下樓時,偷吃的虞菁已經(jīng)把現(xiàn)場收拾好“作案現(xiàn)場”了,她剛剛吃了四只,都有點飽了,把蝦殼都放秦南潯那邊了,一次性手套也被她用抽紙裹起來丟進(jìn)了垃圾桶。
反正,完全看不出她偷吃龍蝦的痕跡。
“你真不吃?不吃明早就倒了!”他看她,又問了一遍,“嘴唇怎么紅紅的?有點腫似的。”
事實上,虞菁仍感覺雙唇有點火熱,被辣的,但是,爽!
只白了他一眼,高冷地不說話,不停喝湯。
吃過晚飯,秦南潯去做家務(wù),做好家務(wù)后,在客廳看電視的虞菁,看著他出門了,這么晚,去哪?
躲在門后,瞄著秦南潯開車出去了,她疑惑,很快反應(yīng)過來,立即跑去了廚房。
看著沒被丟垃圾桶,但是已經(jīng)用打包袋裝好的龍蝦,虞菁立即開吃,吃得一個都不剩,更不提減肥了。
反正幾年都吃不了一次的。
她洗完澡,樓下才傳來動靜,秦南潯回來了!
去哪了?
她佯裝下樓倒水喝,在樓梯口遇到了秦南潯。
“你去哪?”他柔聲問了句。
虞菁不理他,面無表情的,暗暗深吸口氣,嗅覺敏銳的她,聞到了一股女人香。
她走下去兩步,“合著,把我禁錮著,是想騎驢找馬啊……”她幽幽地諷刺了句。
秦南潯嘴角上揚。
跟著她下樓,“你說你是驢?”
他淡笑道,虞菁轉(zhuǎn)身,兇巴巴地瞪著他。
“我可很久沒騎你了。”秦南潯不怕死地打黃腔,虞菁那雙眼瞪得更大了,“那你趕緊騎馬去啊!多少頭母馬等著被你騎呢!拴著我這頭破驢,不對,破鞋干什么!”
那天晚上,這個混蛋,還罵過她是一只破鞋的吧?好像還誤會她當(dāng)年就跟路川發(fā)生過關(guān)系了!
虞菁吼完,直接朝門口沖去了,一副要跑的氣勢,秦南潯趕緊追上!
“菁菁,我那晚說的都是氣話,口不擇言的氣話!你別氣,乖!”秦南潯抱住她的腰,連忙哄道。
題外話:
今天更新完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