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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酒言歡,那時風雨哪時晴。
致兒也喝了點兒果酒,沒幾杯下肚,就醉了。
或許是年紀太小,或許是天生酒量就不行。
盧心水喝到興奮處,站起身來,一腳踩著椅子,豪氣舉杯說道:“我要是以后有個女兒,就叫她有容,必須叫有容!”
“有容,挺好聽的?!绷肿语L表示對這個名字的欣賞。
潔雅娜娃疑惑的問道:“為什么!”
盧心水晃晃悠悠的伸手指向孟月梅,命令道:“快!你還沒問我為什么呢!”
“不問?!泵显旅钒琢怂谎?,堅決的不聽指揮。
盧心水越是這時候,越說不出什么好話。
“那不說了!”盧心水傲嬌的晃了晃腦袋,飲下了杯中的酒釀。
潔雅娜娃心里癢癢,趕緊催促道:“大胸妹子,你快問,我想知道!”
孟月梅無奈,慢吞吞的低聲問道:“為什么呀。”
盧心水立馬起了勁兒,大喊一聲:“因為有容乃大!奶大啊!”
隨后就是她的開懷大笑,眾人無語……
“那就趕緊跟臨王生個娃兒,不過你這基因倒是夠嗆,大胸妹子的女兒,我倒信有這個可能!”潔雅娜娃一臉的鄙視,挖苦盧心水。
盧心水一提到余析,就莫名覺得心塞,尤其是酒意濃郁,立馬不高興了。
她扁了扁嘴巴,大聲嚷嚷道:“我才不要跟他生呢!不要不要不要!我要跟……”
“跟我生吧!”
門外傳來了熟悉的聲音,盧心水轉頭看去,是廣秀王夙尋。
帶著進來的下人,也是三分酒意,七分清醒。
他笑嘻嘻的說道:“當家的,他說是您的朋友,來拜年的,奴才就領著進來了,大過年的不好擋在門口不是?!?
關鍵是夙尋給賞錢了,一大定銀子呢!
盧心水:“……”
哎呦呵!同行是冤家,拜他妹妹的年!
她把腳從椅子上挪下來,晃晃悠悠的走到夙尋跟前,不客氣道:“秀王這是來砸場子的?!大過年的,不吉利!”
雁南坊生意紅火的很,直接沒給五平莊活路,以前從這里走失的客源,又都攬了回來,不僅如此,就連五平莊的生意,也都搶的差不多了。
異域風情的美男,外加還能偶遇逍遙王,這條條樁樁,都能把五平莊比下去,穩坐京都男窯老大的位置。
“我想,心兒誤會了?!辟韺の⑽⒆餍?,看著盧心水喝的紅撲撲的臉蛋兒,越發的心喜。
盧心水跟他隔著不遠的距離。
她身上那特別的香味和酒釀的香氣混合在一起,灌入夙尋的鼻腔,說不出的奇妙。
盧心水揚了揚手,語出不屑:“裝什么裝,誰不知道誰!秀王承認就是了,何必在這故弄玄虛!”
夙尋無奈的搖了搖頭:“心兒,我真的是來拜年的,沒有別的意思?!?
“五平莊的生意,都快吃不上飯了吧!”盧心水一臉囂張的樣子,眉開眼笑的繼續說道:“不過秀王有錢,不怕那些,撐的起來。”
說罷,她就開始幸災樂禍的大笑
出聲。
潔雅娜娃這算是聽明白了,她急忙上前,朝夙尋大喊一聲:“咯老子的!想砸場子,先過我這關!”
咦?!酒喝的有點兒多,隔著距離看不清楚,這走進了一瞧,好顏好色相。
潔雅娜娃忍不住,口水欲噴濺而出。
她色瞇瞇的上手就摸了過去,夙尋后退一步,面色難看極了。
“不要跑!咯老子的,我喜歡!”潔雅娜娃豪邁出聲,更是把夙尋震了個夠嗆。
盧心水一聽,盛序貌似還有救贖的機會,趕緊撤熱打鐵,招呼林子風道:“綁了!給娜娃綁屋里去!”
孟月梅、林子風:“……”
他倆當什么也沒聽見,碰杯,飲酒。
“騙子王妃,你真是個好心人!”潔雅娜娃欣喜若狂,用力的拍了拍盧心水的肩膀。
結果盧心水不幸被拍倒在了地上。
她酒勁兒已經上來了,原本就腳下不穩,潔雅娜娃力氣又大,她哪兒能撐住這兩拍。
好在醉酒時刻,是不到痛。
夙尋見狀,趕緊上前攙扶,手剛碰到盧心水的胳膊,就被潔雅娜娃摸上了屁股。
“啪”的一聲拍打,潔雅娜娃‘嘖’‘嘖’兩聲,豪放聲聲:“彈性十足!喜歡!”
夙尋臉色陰沉,回首抓住潔雅娜娃的手腕兒:“自己剁了,還是本王效勞。”
“夠勁兒,喜歡!”潔雅娜娃壓根兒不知道什么叫威脅,她這功夫,極少能有人威脅的了。
夙尋手中突然用力,潔雅娜娃一聲吃疼,咒罵一句:“咯老子的,敢跟我動粗!”
她反力,夙尋愣了一下。
以他的力度,換做正常女人,就算是男人,那胳膊也是斷了,還能由得反力對抗,這女人的功夫看來不錯。
于是,兩個人就打了起來。
盧心水趴在地上,恍然抬頭,見到兩人重影疊疊。
她這一摔,可迷糊的差不多了,根本分不清狀況,就在吶喊助威:“娜娃!上他!上他!強了他!”
林子風和孟月梅,幾乎同時扶了扶額頭,又幾乎同時起身上前,把盧心水從地上拖了起來。
盧心水轉頭看向孟月梅,大笑三聲:“三個你,不對不對,四個!”
兩人把已經醉成狗的盧心水,扶到了椅子上坐下。
潔雅娜娃因為喝酒狀態不佳,敗下陣來。
她蹲坐在地上,仰著脖子看著夙尋,大喊一聲:“咯老子的!服你!”
隨后,‘砰’的一頭栽到了地上,醉了過去。
林子風:“……”
他無奈上前,把潔雅娜娃抗了起來,搬運到了房間里。
盧心水腦袋趴在桌子上,見夙尋走到了她面前,做了一個鬼臉,不悅道:“秀王有種來砸場,沒種承認,還什么千歲??!瞧不起你!”
孟月梅酒喝的不多,十分清醒。
她趕緊起身,恭敬的行禮后說道:“王妃喝多了,還望秀王見諒。”
夙尋看著桌子上的酒壺數把,地上就壇一堆,這的確是喝的不少。
盧心水突然伸手揪住了夙尋的胳膊,艱難起
身,腦袋不停的亂晃,根本控制不了。
她已經醉的迷蒙的雙眸,緊緊的盯著夙尋,盡量的鎖定準確目標,雖然她眼中,夙尋已經成了無數個。
“秀王陷害我,還來砸場,好意思的嗎?!”盧心水說罷,哼唧了兩聲。
夙尋沒有說話,跟一個醉鬼解釋,那就等同白說。
他從袖子里,掏出了一張千兩銀票,遞到了盧心水手中:“圖個吉利?!?
挨?!
盧心水接過銀票,感覺到美味飄香,撲面而來,立馬就看的清楚了。
她笑盈盈的招呼:“秀王,這不好,我怎么能收呢!太大張了?!?
一邊說著客套話,一邊兒趕緊把銀票折吧折吧塞到腰間的口袋里。
剛剛還醉的特想睡,突然有點兒精神了。
看夙尋也覺得,比以前順眼一百倍。
“來,秀王,共飲一杯如何?!”她趕緊晃晃悠悠的起身,給夙尋添酒,客客氣氣的。
夙尋見她雖是拿著酒壺倒酒,可酒水沒有入杯,而是倒在了桌子上。
孟月梅見狀接下了酒壺:“王妃,這種粗重的活,還是奴婢來吧!”
“想你了,來看看你。”夙尋輕聲而語,這是他一進門就想說的話。
孟玉梅聽的清楚,手中不由得抖了一下,撒出了兩滴酒釀。
她把杯子遞到了夙尋面前,夙尋勾了一抹笑意:“你也喝多了?”
“沒,奴婢喝的少?!泵显旅汾s緊低下了頭,不再吭聲。
這時,房間里傳來了慘烈的叫喊聲:“不要??!我不是駿王,姑奶奶,我賣藝不賣身!”
“救命??!小姐!月梅!誰來救救我??!”一聽就知道,林子風可慘可慘的了。
只聽‘砰’‘啪’聲想起,夾雜著潔雅娜娃的怒吼:“咯老子的!脫你個衣服就這么難!”
孟月梅:“……”
夙尋抿嘴笑了笑,不緊不慢說道:“還不快進去瞧瞧,雁南坊老板的清白,可要沒了?!?
屋子里慘叫聲聲,殺豬一樣的哀嚎,孟月梅頓時亂了方寸。
“我會在這里照顧好她,保證不會讓她摔著傷著的,更不會讓她在喝酒了。”夙尋真誠的看著孟月梅,那一身文雅的氣息,讓人第一印象,就是個正人君子,大好男人。
孟月梅相信了,因為夙尋一副天然無害的樣子,讓她找不出不可信的端倪。
她趕緊沖向房間的位置,急救林子風與水火。
孟月梅走后,夙尋露出了埋藏深沉的微笑,那笑容中帶著絲絲邪氣,跟他這張文俊的容顏配比,顯得更加突出。
“心兒,這里躺著不舒服,我帶你回去,我那有柔軟的大床?!闭f罷,他就將盧心水從椅子上抱了起來,邁步離開了后堂。
余析回到府中,聽說盧心水出去了,很是郁悶。
沒多久,就聽到安排在盧心水身邊的暗衛回報,說盧心水被夙尋抱回府了,直接炸毛。
“讓左都尉敲鑼打鼓!全京都找王妃!”
暗衛走后,他咬的牙齒嘎吱作響:“本王能砸你五平莊,也能拆了你廣秀王府!”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