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哈哈你這個主意好,如果你愿意用你的命來換南宮朝容那我當然樂意,只要你死了,天下就是我一個人的了,這豈不是好事一樁,盛譽央,我沒想到你已經愚蠢到這樣的地步了,不過我很高興,哈哈……”盛譽顯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但是他的臉上卻閃爍著激動的神采。
盛譽央聞言輕嘆了一聲說道:“朝容,若是你死了,我真的不知道我一個人活著到底還有什么樂趣,讓我來替你遭受這樣的痛苦吧。”說著,盛譽央就能一步步的朝著盛譽顯走去,盛譽顯到了這個時候反倒看上去懦弱了起來,他目光警惕的盯著盛譽央說道:“你最好別搞鬼,不然的話我會讓你的女人死的很慘的。”
“你放心,我不會把你怎么樣的,現在我們的命不都被你捏在手心里嗎?”說著,盛譽央的臉上竟然閃過一絲冷笑,就在這個時候,忽然之間,盛譽央一把將南宮朝容拉到自己的身后,用身體擋住了南宮朝容瘦小的身子。很自然的那把刀就抵在了盛譽央的脖子上。
小依見到如此的情形,一把將南宮朝容從地上給扶起來,解開了南宮朝容身上的繩子。
南宮朝容的眼淚卻一直不停的往下掉,她簡直不敢相信自己一直崇拜的男人如今會在盛譽顯的刀下。
“你太傻了,你以為你死了,我的心里就會好受嗎?如果你離開我了,我也會隨你而去的。”南宮朝容的目光真摯的看著盛譽央,卻在這個時候,小黑屋的外面不知道什么時候突然閃過一道冷風,只見到一根銀針飛快的朝著這邊刺過來,一下子刺中了盛譽顯的脖子,還沒等盛譽顯要殺盛譽央的時候,他的人已經倒了下去。
盛譽央只感覺自己身邊的盛譽顯一下子倒了下去,但是卻并未暈倒,而是被強大的銀針的力量給擊倒了。
“該死的,到底是誰這么大膽竟然敢偷襲我?!”盛譽顯大罵了一聲,但是此時此刻盛譽央已經徹底的把握住了機會,一個轉身占據了主導地位,一把將盛譽顯給壓住了,匕首狠狠的刺中了盛譽顯的胳膊。
“我這一次饒你一命,你最好現在見好就收,如果被我知道你還是在背地里暗算我的話,我會讓你死的很慘。”說話間,盛譽央起身拉著南宮朝容,在小依的護送之下朝著相府的方向跑去,因為他們知道很快盛譽顯就會發出求救信號來,到那個時候他們就會被包圍住了。
一路上小依都對盛譽央剛才的行為十分不解,追問道:“主子,您明明知道盛譽顯是不會善罷甘休的為什么剛才不殺了他?您可知道您剛才的手軟只會葬送了自己。”小依說著,眼底閃過一抹復雜的情緒。
“不管怎么說他都是我弟弟,這一條命就當是我送給他的吧,下一次他就沒有這么好運了。”盛譽央說著,眼底閃過一絲復雜的情緒,此時此刻他懷中正抱著南宮朝容,南宮朝容十分安心的將腦袋貼在他的胸口,困意竟然漸漸的襲來。盛譽央小心翼翼的看著懷中躺著的小女人,眼底閃過一絲愛憐。
此時此刻,小黑屋中已經被銀針給刺中了的盛譽顯正掙扎著要爬起來去發射求救信號,但是卻在這個時候他發覺自己渾身上下都沒有了力氣,這個時候他才知道自己中的銀針上原來是涂上了麻醉藥。但是盡管如此,盛譽顯卻還是拼勁了最后一絲力氣朝著小黑屋的門口爬去。
就在這個時候,一雙穿著碎花布鞋的腳出現在了盛譽顯的跟前。盛譽顯微微一怔,抬起頭來注視著那張熟悉的臉。
那張臉盛譽顯再熟悉不過了,因為正是他一點一滴的將這個女人從一個膽小如鼠的孩子培養成現在他最得力的助手之一,但是此時此刻愛蓮的臉上卻絲毫沒有對他的感激之情,反倒是目光陰沉的俯視著他。
“愛蓮你來了?快,主人現在受傷了,救我……”盛譽顯一把抓住了愛蓮的裙擺,聲音沙啞而渴求的哀求著愛蓮,但是沒想到的是愛蓮竟然一抬腳就將盛譽顯給踹到了一邊,眼神無比冷漠的看著他。
愛蓮緩緩的蹲下身子來,目光依舊是陰沉而冷漠。
“主人,對不起,你知道這銀針是誰射出來的嗎?正是愛蓮,這一招還是您請的師傅教會我的,說到這里我還是要謝謝主人你呢。”說著愛蓮的眼底閃過一絲復雜的笑意,這樣的眼神讓盛譽顯感覺到不寒而栗。盛譽顯簡直不敢相信自己一手培養的人現在竟然會如此對待自己,他瞪大了眼睛不敢相信的盯著愛蓮。
盛譽顯的聲音依舊是沙啞的,他幾乎是在哀求愛蓮。
“你,你為什么要這么做?你難道不知道你現在擁有的一切都是我給的嗎?”盛譽顯拼盡全力的大叫,但是嗓子卻只能發出沙啞而難聽的聲音,即便是他已經用盡了渾身的力氣,但是卻始終是無能為力的。
愛蓮聞言冷笑了一聲說道:“是,我今天所擁有的一切的確都是主人你給的,但是你也從小就教導我們說我們想要得到的東西就一定要不擇手段的得到,但是必須做到的一點就是要我們服從你的命令,因為我們之所以能吃飽飯都是受到您的恩惠的。”
愛蓮的話說到這里,她的眼睛里閃過一抹復雜的情緒,她好像回到了小時候,那個時候盛譽顯沒日沒夜的折磨他們,目的就是為了讓他們練好本事,然后效忠于他,將來就要成為他奪取江山的工具。可是那些仇恨的種子卻依舊埋藏在愛蓮的心里,她不記得自己的本名叫什么,但是卻始終都記得這個該死的奴隸一般的名字。
“所以你現在這么做是因為你想要得到什么?你告訴我,只要你放了我,我全都可以給你。”盛譽顯的聲音是在顫抖的,他也有害怕的時候,就比如此時此刻他正目光閃爍的看著愛蓮,這種眼神對于愛蓮來說簡直就是太稀奇了,要知道從前他只會對他們指手畫腳,何曾如此卑微過?
想到了這里,愛蓮的眼底閃過一絲淡淡的笑意說道:“主人你還真是煞費苦心,你真的以為我會相信你?我若是這一次放了你,下次等你的權勢回到了你的手上的時候,死的人就是我了。”愛蓮說著,重新站起來,目光陰冷的審視著盛譽顯。
盛譽顯急急忙忙的否認說道:“不會,不會,這一次只要你放了我,我會當做這件事情從來沒有發生過,我們之間所有的恩怨都一筆勾銷,你看如何?”此時此刻的盛譽顯已經完全沒有了一個主人該有的風范,反倒更像是一條狗一樣趴在地上一動不敢動。
愛蓮苦笑,說道:“主人,你放心吧,這一次我不會殺你的,因為你雖然將我們折磨的人不是人鬼不是鬼的,但是你畢竟給了我一條活路,若不是你的話我或許早就被餓死在街頭了,看在這一點上我也不會殺你的。”說這話的時候愛蓮的眼睛里閃過一絲淡淡的柔和,盛譽顯聞言當即松了一口氣說道:“多謝你不殺之恩,多謝你不殺之恩。”
“知道我剛才為什么要動手對付你嗎?”愛蓮死死的擰了擰眉,似乎是極其看不慣盛譽顯現在的這個樣子。盛譽顯的眼珠轉了轉,聰慧的他一下子就想到了盛譽央,因為正是他要動手殺了盛譽央的時候愛蓮才出手相救的。盛譽顯的眼底閃過一絲復雜的情緒說道:“你是為了盛譽央?”
聽到這個名字,愛蓮的眼底閃過一抹淡淡的柔和說道:“沒錯,我愛上他了,深深的愛上了。”
盛譽顯聽到這話,當即苦笑說道:“沒想到我盛譽顯一手培養的手下,派去他的身邊才短短數月,就已經徹底的淪陷了,那個男人有什么好的,竟然可以放你背叛我對你的養育之恩?”盛譽顯的情緒稍微有些失控,他用嘶啞的嗓音質問愛蓮說道。
“因為他哪里都比你好,我第一次見到他的時候就已經愛上他了,從此以后我只做他的女人,至于你,我今日饒你一命就當做是我們之間的恩怨一筆勾銷了,從今天開始我便再也不是你的手下。”說著,愛蓮走出了小黑屋,將手中的信號彈給發射了出去,目的就是為了讓盛譽顯的手下可以及時的發現盛譽顯然后來救他離開。
盛譽顯惡狠狠地盯著一點點遠離的愛蓮,眼底閃過一絲殺氣,他說過他得不到的東西也從來不會讓別人得到,就連他一手培養出來的手下也是如此,但是他現在渾身上下都動彈不得只能眼睜睜的看著愛蓮在自己的眼前消失。
就在這個時候,陳子墨和盛譽心的馬車已經到了皇宮的門口,他們很順利的進去了,但是詔書的下落卻依舊不明,他們也不知道到底該去哪里找詔書,唯一的辦法就是去找一只伺候先皇到先皇駕崩的劉公公。但是現在劉公公已經去了辛者庫干苦力去了,這都是因為盛譽顯逼問他詔書的下落但是他始終不說而給他的懲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