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少聰不悅的看著他,厲聲問道:“怎么,就因為我沒有身份證就要抓人,這叫什么道理。”
“再跟你說一遍,我這不是抓你,是要你跟我回去做一個調查,你連自己是從哪來的都不知道。”警察認為這個人有可能是個在逃犯,或者是一個正在伺機尋找機會作案的人。
警察在與段少聰糾纏,段少聰卻好不耐煩,他有些被警察激怒,拳頭攥的很緊,有一種要襲警的沖動。
過不多時,阮小天終于從里面走了出來。他見到段少聰和一個警察正在爭辯,心道:“這家伙怎么連警察也惹呀,受不了他。”于是阮小天跑過來對警察說道“不好意思,不好
意思,怎么回事?”
“你們認識嗎?”警察問道。
阮小天瞧了瞧段少聰那張氣的鐵青的臉,心道:“他怎么跟警察過不去,該不會是犯什么事了吧?”于是阮小天對警察陪笑道:“警察叔叔,他是我哥,他到底犯什么錯了?”
“他倒是沒干什么,但是在這里妨礙別人提款,還說自己是從異界穿越來的,搞什么啊?”警察有瞪了段少聰一眼。
“我的個乖乖,這個段少聰還真是個奇葩,當著警察的面也敢這么說話,還真是癡心瘋。”阮小天想了一下,于是對警察說道:“警察叔叔,你別見怪,我哥他腦子有毛病,不
是正常人,我?guī)е?
起來交話費,一時疏忽,把他給留在了外面。”說著,阮小天就從自己的衣兜里掏出自己的學生證遞給警察。
警察看了看,這才和聲的對阮小天關心的說道:“他精神不好,以后要看住他,萬一走丟了怎么辦。”
“是是是,我以后一定注意,您放心,我一定會把他看住的,給您添麻煩了。”阮小天賠笑的說。
警察聽了阮小天的解釋后,這才讓他們離開。路上,段少聰一肚子的埋怨,說道:“就因為我沒有身份證,他就要抓人,這叫什么道理。”
“我說大哥,你也真是夠奇怪的,沒事你干嘛去銀行轉悠,還說自己是從異界來的,難怪人家會把你當成壞人。”
“我說的都是實話,我就是從逍遙界來的。”段少聰態(tài)度堅定,語氣里帶著不可反駁的味道。
阮小天心里琢磨:“他沒有身份證,也聽不出他說話的口音,而和他在一起的陸老師有這么厲害,難不成這個段少聰真的是異界來的,不過也有另外一種可能,他說不定真的是
個精神病。”
一段時間后,阮小天從學校放學回來的路上,與李巖一道而行。他們兩個有說有笑,卻全然不知到自己的身邊已經有威脅正在逼近。因為杜力竹在上一次被阮小天好好的教訓了
一頓之后,杜力竹還不肯服軟。
“一個小癟三,竟然一下子爬到我頭上來了,逼崽子,這回要你死得好看。”打量著心中憤憤不平,帶著幾個貼心的哥們悄悄的跟在阮小天和李巖的身后。
但是阮小天卻并未發(fā)覺他們已經被人跟蹤了,畢竟他還不懂得如何運用靈識。當他們走到一個背靜的小路上,杜力竹對他身邊的人暗示眼色,示意他們動手。
阮小天和李巖并肩而行,漫步在這條少有人際的偏僻小路。
“我找了一份工作?”李巖忽然說道。
“什么工作?”
“是……平面模特,我已經在一家婚紗攝影公司簽了約,薪水豐厚,我打算等自己高考后,借用假期的時間給自己攢一些上大學的經費。”李巖說。
“怎么,你要去當模特,不錯呀,不知道你穿上婚紗的時候會是什么樣子,一定會迷倒很多人呢。”阮小天偷偷地瞄了李巖一眼,心道:“如果她是為我穿上婚紗,我會感動死
的。”但是阮小天又說道:“你為什么要自己攢錢呢?”
李巖低下頭,好像有些憂愁的樣子,“我爸媽前幾天離婚了,他們從來都不關心我的,現(xiàn)在倒好,他們各奔東西。”說到這里,李巖有些失落,但是馬上又擺出一副振作起來的
樣子,“不過這樣也好,我也解脫了,省的每天一回到家,就聽到他們吵架,現(xiàn)在,整個世界都清凈了。我不會再依靠他們,我要靠自己的能力上大學。”
一聽到李巖此時的狀況,看來她的經濟出了問題,可惜阮小天自己也是個窮光蛋,有心想要幫助她,然而有心無力。李巖現(xiàn)在的心情一定是糟透了,于是阮小天在心里編輯醞釀
,想要說些好聽的話來安慰她。
但是還沒等他開口,忽然杜力竹從他們后面跑了出來,還帶著他從社會上結交的混混一起把他們圍了起來。一個個擺出流氓相,或是兇惡的眼神,或是色-迷迷的看著李巖。
他們其中的一個人用匕首架在李巖的脖子上,李巖嚇了一跳,看到杜力竹也在,她就知道肯定沒有好事。阮小天和李巖兩個人的書包被他們奪去了,而乾坤印,就放在阮小天的
書包里。在離開了乾坤印的情況下,阮小天本來是想要用自己的神力好好的在教訓一些杜力竹,就像上一次在學校的鍋爐房里一樣。把他們打得落花流水。
但是不知道為什么,自己卻一點力氣也用不出來,他到現(xiàn)在還不清楚,自己的魂力其實就是要依靠乾坤印。
“呀呀呀,這是誰呀,這不是阮小天嗎,今天這么有心情和女朋友約會,巧了,我們哥們幾個也正好路過,咱們找個地方聊聊天。”杜力竹邪笑的對阮小天說。他旁邊的一個混
混順手掏出一把水果刀,頂在阮小天的背上。還有兩個人挾持著李巖,將他們脅迫到附近的一家廢棄工廠。
阮小天知道杜力竹肯定沒安好心,但是他又擔心李巖,毫無疑問,李巖現(xiàn)在已經成了他的負擔,如果是自己,他說不定還會脫身,不過現(xiàn)在他卻要顧及到李巖的安危。
為了安全起見,杜力竹將阮小天綁在暖氣片上,阮小天使出渾身解數(shù),也無法掙脫。只是眼巴巴的看著杜力竹將李巖按在桌子上,扯爛她的衣裙。
“杜力竹,你這個挨千刀的混蛋,快放開她,不然我一定殺了你。”阮小天大吼道。
聽著阮小天憤怒的狂吼,杜力竹卻毫不理會,反而淫笑的對阮小天說道:“阮小天,今天我就讓你親眼看著我是怎么**她的,現(xiàn)場表演,免費的。”
李巖一怔,旋即俏臉滿是羞怒,死了命的掙扎,她 知道杜力竹這種人渣什么事情都干得出來,而且他**女學生也不是第一次,只因為那些女生出于羞愧而不敢報案,結果養(yǎng)成
了杜力竹的更加大膽的行為。
杜力竹試圖繼續(xù)侵犯李巖,但是李巖的拼命掙扎叫他心中惱怒,杜力竹伸出手掌,狠狠的在李巖的臉上扇了幾下,李巖被打的臉部紅腫,感覺絲絲**。凌亂的頭發(fā)半掩蓋著留
著淚痕的眼睛。
掙扎片刻無果之后,李巖也只得停下無用的舉動,眼眸無助的望著阮小天,哽咽起來。她豐滿的胸脯微微起伏在杜力竹淫惡的胸膛下,杜力竹感到更加興奮,左手快速的抓住她
的兩只手,右手猛的探下,在那雙性感修長的美腿之上的撫摸著,又狠狠捏著富有彈性的腿上肌肉。
阮小天一聲聲的怒喊仍舊無濟于事,但是心中的怒火不斷地暴漲,好像快要沖破了他的血肉一般。只可惜,阮小天身上的元氣已經達到頂峰,卻沒有乾坤印的輔助,他依然無法
使出力量來。
這時候,一個混混從阮小天的書包里找到了乾坤印,“這是什么玩意?”
“王八蛋,你們不得好死,放開我,我要殺了你…………”
阮小天還在不停的叫罵,吵得他們心煩意亂,杜力竹惱火的松開了李巖,拿過乾坤印照著阮小天的頭上狠狠的砸去。頓時阮小天頭部鮮血流淌,他幾乎陷入昏迷,但是還在硬撐
著一點清醒,有氣無力的低聲罵道:“杜力竹,你就是一個讓人看不起的狗屎,這輩子你都不會翻身,你才是真正的廢物。”
一聽阮小天這樣說自己,杜力竹更是火上澆油,因為他最恨的就是別人說他是廢物。杜力竹忽然間目露兇光,手里緊緊的攥著乾坤印,對著阮小天的頭上就以一段招呼,一連幾
下砸去。阮小天已經完全沒有了反應,頭上不停的流著血。而乾坤印卻是滴血未沾,其實乾坤印不是不沾血,而是它把血液都吸收掉了。
一看阮小天一動不動,杜力竹這才傻了眼,后悔自己剛才太暴躁,下手太重了。于是他膽怯的慢慢伸過手去,試探著阮小天的鼻息,但是阮小天卻沒有了氣息。杜力竹嚇了一跳
,急忙丟掉手里的乾坤印,膽怯的看著鮮血淋漓的阮小天,驚慌道:“我……我殺人了。”
那個混混也是面色驚恐,他們原來還沒有打算殺了阮小天,但是現(xiàn)在后悔也已經來不及了。此時在一邊的李巖看到阮小天一動不動,以為他已經死了,于是哀聲喊著阮小天的名
字,然后怒視杜力竹,冷喝道:“杜力竹,你們不得好死,你們殺了他,會遭到報應的,我要報警,我要報警……”
李巖不顧一切的要往外跑,杜力竹慌了神,急忙和那幾個混混吧李巖抓了起來。杜力竹心知自己已經無路可退,一不做二不休,反正已經殺了一個,也不在乎在殺一個人。
于是杜力竹接下自己的腰帶套住李巖的脖子狠狠地勒去,李巖在杜力竹雙手用力之下,漸漸失去知覺,眼瞳充血。李巖即將一命嗚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