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肆,你們這是在干什么,不要聽阮天的話,簡直就是一派胡言,我們達卡斯城歸順玄冥派,就是為了更好的生活,只要我們有了玄冥派的庇護,以后就再也不會有人敢對我們達卡斯城侵擾了,至于花名冊的事,那只是為了給你們的姐妹和女兒找一個更好的歸宿,加一個有權有勢的玄冥派老爺,誰家的閨女要是被玄冥派的大人們看上了,那可是幾輩子修來的福氣,你們欠佳都會跟著享福的。”阮宗業激勵辯解,希望能夠挽回眼下的局面。
但是卻沒與人相信他的話,阮天又繼續朗聲說道:“花名冊到底是怎么回事,打架心里都清楚,用不著你在這里解釋。”他忽然指著赤焰的一隊人馬說道:“大家看一看,玄冥派已經派人來我們達卡斯城了,他們今天來這里,就是為了要把我們的親人送到火坑里去,我問你們,你們答不答應?”一聲高喊,帶著陣陣的回音懸蕩在周圍的密林間。
聽到阮天的質問,阮家護衛齊聲喊道:“不答應,不答應…………”他們高高的舉起手里的刀劍,一致對外的指向赤焰等人。
而此時在阮宗業的臉上所能看到的卻是尷尬,無奈,更多的卻是驚慌的表情。現在,他已經hold不住自己的手下了,只是一個人騎在馬背上孤零零的成了光桿司令,好像一只脫光了毛的公雞,失去了原來的威風和氣勢。阮宗業苦著臉,看著阮天說道:“好你個阮天,算你狠…………”
阮宗業此時知道自己沒有辦法在抓住阮天了,雖然他自己是一個玄師等次的斗者,但是他帶來的護衛足足有二百余人,他們當中有好些統領都是玄士等次的斗者,這要是真的交起手來,自己只有吃虧的份,俗話說,猛虎斗不過群狼,三十六計走為上策。
隨即,阮宗業對著赤焰拱手道:“赤焰堂主,今天讓您看笑話了,都是我管教不嚴,請恕我不能奉陪,告辭。”說著,他就調轉馬頭,揮舞皮鞭,往原路返回了。“駕,駕……”
站在阮天身旁的柳冰藍這時候抓住了他的手,正用著仰慕的眼神看著他,心中對他更有一種說不出的愛慕和崇拜。而阮天也是反手握住了柳冰藍的玉手,微微的笑道:“我說過會保護你的,決不食言。”
“哈哈哈,好小子,我真是低估你了,你的小聰明在關鍵時刻還是蠻有用的嘛。”武神在他心里替他感到驕傲。“其實像你這樣的人,根本用不著修煉,一樣可以成為強者。”
“少說廢話,你知道什么,阮宗業雖然走了,可是赤焰還在,他可不是一個省油的燈,此人可以在萬夫當中取上將首級,而且精于毒物,他可沒有阮宗業那么好對付。”阮天有些忌憚赤焰,是因為他用靈識感應到赤焰是個玄師高級等次的斗者而且斗數應該很強,恐怕阮天不會是他的對手。
阮天只是一個玄子等次中級的小小斗者,而赤焰可是個**湖,殺人無數,他是個玄師等次的斗者,赤焰與阮天之間相隔著太多距離,那是一個無法跨越的鴻溝,就憑阮天現在,根本對付不了赤焰。赤焰身邊的人手并不多,只有幾十人而已,阮家的護衛就可以把他們阻擋在外。可是赤焰卻可以在眾多護衛當中輕而易舉的殺了阮天。
雖然阮天的手里有一顆五百年的大魂丹,但是這顆大魂丹是用來輔助修煉魂力的,可不是吃了以后立刻就會見效的。因此阮天并沒有把握對付得了他。
見到阮宗業狼狽逃走,赤焰不屑的撇了撇嘴,說道:“阮宗業這個匹夫,真是個窩囊廢,連自己的手下人都控制不住,到頭來還得我來給他擦屁股。”
赤焰看著阮家護衛,又看了看被護衛圍在當中保護起來的阮天和柳冰藍,哭笑不得的對他們說道:“你們這是何必呢,為了一些女人就得罪玄冥派,這值得嗎?”
“赤焰,你放屁,要是你的女兒被人家抓去當妓-女,你愿意嗎。”一個阮家護衛喝聲道。
不過赤焰卻輕描淡寫的回答道:“哎呀,真可惜,我赤焰一輩子就沒成過家,沒有姐妹兄弟,沒有兒女,一人吃飽,全家不餓,我還真的是體會不到什么叫做親情,不過我卻活的逍遙自在,在玄冥宮里,我可是天天做新郎,夜夜入洞房,好不快活。這就是強者的待遇,我告訴你們這些賤民,強者在這個世界上就是天,就有權利享受世間一切美好的東西,包括你們的女人,她們都是我們強者的玩物,隨時都可以換,隨時都可以享用,這叫做權利。”赤焰的語氣十分傲慢,狂妄至極,幾乎囂張到了極點,以至于激怒了在場的阮家護衛們。
一個阮家護衛的統領 對阮天問道:“三少主,我們都聽你的,只要你一聲令下,我們就和他們拼了。”
一聽這話,阮天好像感覺到自己有些受寵若驚,這么多年,阮天從來沒有體驗過指揮這么多人,從前,他只是家族里的一個廢物,根本沒人把他當回事,雖然他貴為三少主,但是沒有實權,不像阮海和阮山那樣,每天都可以對成百上千人呼來喝去。
阮天還是有些不太相信自己竟然被人推崇,一下子愣住了。但是柳冰藍卻對阮天溫文爾雅的笑道:“阮天哥哥,你行的。”修長的睫毛在眼前眨了眨,么么噠。
阮天頗有自信的點了點頭,于是較有英姿的站在這些護衛中心,大聲道:“達卡斯城的子弟們聽命。”
“有…………”護衛們齊聲應道,聲如雷鳴,氣壯山河。
“賊人要來我們家里搶奪我們的兒女,強霸我們的姐妹,該怎么辦?”
“殺……殺……殺……殺……”
士可殺,不可辱,誰愿為人奴,誰愿受人辱,欺人者,必反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