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還來不及轉身逃走,強悍的氣勁就已經便是氣勢洶洶的對著阮天呼嘯了過去。
“碰”
阮天的身體到底受到了獬玀這個龐然大物的猛的一擊,阮天被打的倒飛了出去,重重的摔在地面上,還在地面上翻滾著身子十多米遠之后,才停了下來,他倒在地上,頓時從口中嘔出一口鮮血。滿臉的擦傷和淤青。阮天此時的狀況過于凄慘了一些,身上的衣衫幾乎沒有一塊完整的,都是剛才他在地面上翻滾的時候摩擦出來的,而且還有很多地方都裸露出來,而在這裸露出來的肌膚上面,一塊塊破損的皮膚流著血液。
不過好在阮天的身上有御藍魂衣的保護,可以幫助他抵擋千金重創(chuàng),要不是剛才阮天因為有御藍魂衣的保護,此時他早已經一命嗚呼了。所以現在阮天只不過是受了些輕傷,并無大礙。不過這一擊倒也讓他險些起不來,差一點背過氣去。
阮天吃力地從地上慢慢的爬了起來,身子搖搖晃晃,顯然他已經被打懵了,一時之間還沒找準東西南北,在自己的眼前用手胡亂的比劃。嘴里還在默默的念叨著:“這他媽是什么東西,根本打不死嗎,早知道這樣,我就不來招惹它了。”
“阮天,快走,你不是它的對手,我剛才用靈識測探了它的魂力,這家伙竟然是一個玄宗等次的魂獸,你根本殺不了它。”武神這時候提醒這阮天。
“乖乖,我剛成為玄師,就遇上比我強的對手,沒天理呀。”阮天嘆道,然后想要逃走,但是看著獬玀那對他不依不饒的架勢,想要從這個龐然大物面前逃掉,真心不容易。
阮天剛走了兩步,竟然“普通”一聲跌倒在地,一動不動了。
獬玀還以為阮天死掉了,畢竟以獬玀剛才對阮天的一擊,按照它遺忘的經驗,是沒有人可以承受得住的,所以對于阮天沒有絲毫反應,獬玀也并不懷疑,它只是悠哉悠哉的叫了兩聲,示意自己的勝利,好像高唱凱歌。
而阮天此時倒在地上昏迷不醒的樣子,獬玀也就對他放松了警惕,現在,阮天落在了獬玀的嘴下,表面上他已經奄奄一息,但是阮天的心里卻是清醒得很,身上的疼痛雖然不斷的傳到心頭上,單絲他卻暗暗的調息魂力,滋補這手上的部位,使之平緩下來。但是現在獬玀已經靠近了他,只覺得腦后的溫涼,以及獬玀鼻息之中令人作嘔的血腥之氣,雖然覺得惡心,但是阮天還是強忍著。
獬玀邁著震動大地的腳步,走到阮天跟前,俯下身子,用鼻子對著他嗅了嗅,阮天身上散發(fā)著新鮮血液的味道。饞的它直流口水,于是它終于張開血盆大口,剛要把阮天從地上叼起來。
不想,這阮天竟然忽地醒來,雙掌在胸前做交叉結印形狀,一團金色的玄光出現在阮天掌心,這玄光明顯比剛才的斗數多了數倍,從原來的二十多個多數,暴漲到八十個斗數。如此突然暴漲的力量,令人簡直是意想不到,這種戰(zhàn)斗方式,以往是段少聰使用過,段少聰曾經就是利用自己自身的壓制下來的低斗數來迷惑對手,等到真正交手的時候,他才將自己隱藏起來的真正力量一下子爆發(fā)出來,給對手措手不及。阮天就是曾經見到了段少聰的這個戰(zhàn)斗技巧,并且牢記于心,現在他自己終于也掌握了這個斗技。
在他打出去的這一張的同時,掌心之處發(fā)體內的魂力。運行魂力時走的都是精元之氣,這正是聚源縮魂術陰邪之術的妙用,可以講神之元與魔性之氣混合于一體爆發(fā)出驚世魂力,這聚源縮魂術正好與普通修煉方式相反。雖然聚源縮魂術與正常的修煉之法背道而馳,但修行魂力凈化時可同時將神之元和魂力一并使用,一手陽一手陰,勢不可當。
正當獬玀張開了嘴巴要把阮天吞下去的時候,阮天竟而借助這個機會,全身的氣流不斷的波動著,他已經將自己的功力提升到了極限的時候,就感覺到了一股氣流波動,這并不是一般突破境界的能量氣流波動,這股散發(fā)而出的波動乃是一股玄之力的波動,將自己身上爆發(fā)出來的魂力對著獬玀的口中打出了一掌。
“轟————”
瞬間,獬玀的被阮天用超強的魂力衍生出來的玄之力,順著獬玀的大嘴打爆了它的頭腦,頓時,獬玀碩大的腦袋**爆裂,漫天的血肉橫飛,好像天空中“噼里啪啦”掉著血紅的肉餡餅一樣。
獬玀被阮天殺死了,這么厲害的魂獸,等次都可以達到玄宗,竟然會被阮天以出其不意的效果給殺了,其實還是有另外一個原因,那就是獬玀的防御力全都集結在自己的表皮上,它的身條就像是穿了一層刀槍不入的金剛罩一樣,但是在獬玀的內部卻是它最薄弱的地方,幾乎沒有任何防御可言,阮天就是憑借著自己的猜測,認為獬玀總有一個弱點,那就是它的嘴巴,因為向這種將防御力集中在外面的家伙,它的內在防御一定不強,果然被阮天猜中。
“咣————”
獬玀的腦袋被炸成肉醬,在這里散落一地,但是它龐大的身軀卻一下子栽倒下來,在結實的地面上砸出了一個大坑。阮天已經用盡了自己全部的力量,現在他已經沒有了半點力氣,倒在地上好像將死之人似的望著天空的星月,漸漸地他太累了,慢慢的閉上了眼睛,熟睡過去。見到阮天已經休息了,武神并沒有打擾他,而是在他心里滿意的笑了笑。
次日一大早,山上就已經來了好多人,他們一個傳一個,都說魂獸獬玀死了,是被一個少年人殺死的,為百姓除了一害。聞聽風聲的人紛紛跑到山上去,來看獬玀尸體的人越來越多,以至于這山上都快被人擠滿了。不過大家最關心的還是躺在地上的少年,只見他衣衫襤褸,渾身都是血紅和淤青,不過這些都是皮外傷,但是大家卻不知道他有沒有收了內傷,更不敢把他抬起來,生怕自己的一個舉動就會驚擾了他,這個在昨天夜里和獬玀惡戰(zhàn)了大半夜的少年,就是阮天。
阮天慢慢的睜開眼睛,忽然發(fā)現有好多人把自己圍了起來,把他圍得水泄不通。阮天立刻從地上坐了起來,問道:“你們這是干啥?”
“少俠,這個魂獸獬玀,果然是你殺死的?”一個滿頭白發(fā)的老者對他問道。
阮天淡淡而笑,答道:“這還有假,能夠殺了這個家伙的人,除我若誰。”阮天驕傲的道。
那個老者發(fā)出一聲驚嘆,說道:“啊呀,這個獬玀可是著這里作惡多年了,我小的時候,它就已經在這里了,它總是經常下山吃人,除了人以外,它根本就是不吃別的東西,年年吃人,天天吃人,把周圍附近的十幾個村子的人都叫它給吃光了,不過現在好了,我們大家以后就再也不用擔心遇到獬玀了。”那個老者激動地擦了擦眼淚。
阮天清點了點頭,不過沒有說話,雖然他休息了一夜,但是昨天晚上用魂力過度,導致他現在還有些虛弱,還得需要一段時間才能恢復魂力。阮天站起身子,伸了伸懶腰,正要離開現場,這時候,忽然聽見有人在遠處大喊道:“赤焰大人來了,赤焰大人來了。”
所有人都是聞風而動,一個個把頭轉了過去,朝著聲音穿啦的方向張望著。阮天一聽赤焰,頓時火冒三丈,仇恨在心里立刻又被燃氣,渾身不知道是從哪里來的勁力沖爆著他的每一根血管,牙齒咬的“咯咯”作響,他不知道為什么會在這遇上赤焰,他來這里干什么,但是阮天先自愛也懶得管這么多,現在正好阮天已經修煉成了玄師等次,和赤焰基本上在等次魂力上不相上下,但是要在戰(zhàn)斗中真正能夠勝利的,就要看各自的技巧了。
阮天狠狠的心道:“好你個赤焰,我正要找你,你卻自己送上門來了,我與你的仇恨,今天就算個清楚,我要你給冰藍妹妹償命。”
聽到不遠處有人正在吆五喝六的喊道:“快走開,快走開,赤焰大人來了,都閃開,別擋路。”來山上看熱鬧的人紛紛恭敬地把道路讓開,只見有幾四人抬著一頂轎子正在慢悠悠的從山下走上來,那里面坐著的就是赤焰。
阮天進到人群當中,看到赤焰的轎子臨近,阮天忽然怒目圓睜,殺氣頓起,大吼一聲“去死吧。”阮天突然從人群當中竄了出來,一把用魂力將轎子擊碎,抬轎子的人紛紛逃跑,轎子里的人一頭從里面跌落出來滾在地上。
這時候,忽然看見一只帶著致命的掌力已經接近了赤焰的腦門,那赤焰驚慌失措,緊閉雙眼等死。雖然他是在等死,但是這是因為他很無奈,他沒有辦法抵抗,因為他根本就不會功法,是個凡人,不能修煉的人,而且已經被嚇得尿了褲子。
而與此同時,正當阮天一掌就要取了他的性命的時候,卻忽然停下手來,蹲在赤焰身旁,瞪著他,一把揪起他的衣領,狠狠道:“你就是赤焰?”
赤焰點了點頭,渾身瑟瑟發(fā)抖第回答:“我……我……我就是……就是……赤……赤……赤赤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