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好累啊!”司空幻隱睜開雙眼,看著潔白的天花板,昨天發(fā)生的種種就像是走馬燈一樣在腦中閃過…
“小孩兒,醒了就快起。”赤魂看著發(fā)呆的司空幻隱冷冷地說。
“喂…你還真是無情,要不是小爺我昨天舍命相救,你早就被妖怪弄死了,好不好!”司空幻隱坐起身,揉著發(fā)脹的腦袋,不悅地反駁。
赤魂坐在沙發(fā)上端起咖啡,喝了一口,說:“你還真是舍身,若不是我,你現(xiàn)在怕是早就沒了性命。”
司空幻隱瞥了瞥嘴,從床上跳下來,走到赤魂身邊,一臉高深莫測的打量了一下赤魂,說:“我從昨天就想問了,如此輕浮的你到底會對誰有那么深得執(zhí)念,竟然中了邪靈的詭計,不妨說出來,讓我聽聽?”
“哦?”赤魂眼一挑,輕笑道:“自然是你了!生的如此雌雄莫辯,還真是讓本君難耐啊!”
司空幻隱一皺眉,道:“呵呵!您老還真是重口啊!”
赤魂歪著頭,邪魅的笑道:“你不正是喜歡這種嗎?小隱。”
司空幻隱聽了這話立刻向后退了幾步,看著赤魂妖孽的臉,一臉嫌棄的說:“得得得!您老人家贏了!還小隱~你惡不惡心!”
“那個女人的事情你處理的怎么樣了?”赤魂依舊是一臉調(diào)笑,看的司空幻隱一陣惡寒。
“都死了。”司空幻隱走進洗漱間,邊洗臉邊說。
“這樣也好…如此公主也只能死心了。”赤魂的神情有幾分凝重。
司空幻隱刷完牙,坐到赤魂身邊,拿起桌上的餅干,邊吃邊說:“我是說公主和司空寒都死了。”
“噗!”赤魂把剛喝的咖啡一口噴了出來,“你沒搞錯吧!公主怎么可能那么容易就死了?不會是和司空寒受了天雷劫吧!”聽到這種消息,饒是赤魂這種不正經(jīng)的人也不得不正經(jīng)起來了。
“你以為司空寒舍得公主和他一起魂飛魄散啊!”司空幻隱說著取出弒神刃放在桌子上,說:“公主是事后用這個自殺的。”
赤魂皺著眉拿起弒魂刃看了看,說:“這種東西不是應(yīng)該被封印在羅浮山,由杜子仁看管,為什么會在公主手中。”
“杜子仁?誰啊?你朋友?”
赤魂眉宇一抽,看著司空幻隱,說:“怎么可能,他是南方鬼帝。”
司空幻隱一愣,看著赤魂說:“南方鬼帝?那是什么東西。”
“呵呵!小隱,身為驅(qū)魔師你竟然連這也不知道,哎…”赤魂看了看準備發(fā)飆的司空幻隱,頓了頓,繼續(xù)說:“東方鬼帝蔡郁壘、神荼,治桃止山 鬼門關(guān) ;西方鬼帝趙文和,王真人,治嶓冢山 ;北方鬼帝張衡、楊云,治羅酆山; 南方鬼帝杜子仁,治羅浮山; 中央鬼帝周乞、稽康,治抱犢山 。他們五方鬼帝協(xié)同閻羅王管理地府。”
司空幻隱眨了眨眼睛,道:“鬼帝有那么多,閻王為什么只有一個。”
“白癡!誰告訴你只有一個了。”赤魂舒舒服服地靠在沙發(fā)里,繼續(xù)說:“你沒聽說過十殿閻羅嗎?不過后來那幾個老家伙因為貪玩,都辭職了,現(xiàn)在是閻錫山這個老頭在管理,所以只有一個嘍!身為驅(qū)魔師連這些都不知道,還真是略顯悲哀啊!”
“切!”司空幻隱把最后一個餅干塞進肚子里,說:“誰告訴你驅(qū)魔師就一定要知道這些,我說赤魂,你到底是什么身份,竟然知道小爺我不知道的事?”
“這種事情,執(zhí)權(quán)都知道,不相信你可以去問啊!”赤魂不屑的看了一眼司空幻隱,站起身向外走去。
“喂!你干什么去?”司空幻隱喊道。
赤魂回眸,輕笑著說:“當然是退房了,怎么,你還想在這種一小時一百元的酒店里呆到天黑嗎?”
“什么?!”司空幻隱知道自己是在酒店或旅館,但沒想到竟然這么貴!從昨晚到現(xiàn)在大概有幾個小時,現(xiàn)在是十一點!昨晚是幾點睡的!不知道啊!啊啊啊啊!到底要花多少錢啊!
“ 我讓他們把賬單寄回茶坊了,省得你鬧心。”赤魂靠在門邊淡淡的說。
“你…你…訂了幾間。”
“放心吧!我只訂了一間。”赤魂轉(zhuǎn)身準備離開。
“喂…你干嘛去。”
“自然是回家嘍!怎么,你還想住在這里嗎?小隱。”
終于到家了……
“歡迎回來公子!”執(zhí)權(quán)站在門口,一臉的熱情。
司空幻隱看了一眼執(zhí)權(quán),說:“撩云呢?”
“后山去了。”執(zhí)權(quán)答道。
“哦?他怎么總往后山跑。”赤魂自語道。
“想去就去嘍!”司空幻隱說完便沖向椅子窩了進去,好舒服啊!果然還是家里最舒服,司空幻隱暗想。
“那個,請問,曲前輩在嗎?”
一個細弱的聲音傳進司空幻隱耳中,司空幻隱一抬眼,沒人,幻聽啊!看來是昨晚沒有休息好,司空幻隱又閉上眼睛。
“那個,請問曲前輩在嗎?”
又是這個聲音,哎…看來真的沒休息好,司空幻隱轉(zhuǎn)了個身,繼續(xù)閉目。
“請問曲前輩在嗎?”
這次司空幻隱決定睜眼瞧瞧,畢竟這個聲音太有存在感覺…但是,當司空幻隱睜開眼時,被嚇的使勁向后一翻,從椅子上摔了下來,嘴里大喊著:“赤魂!赤魂!快來啊!拇指姑娘!姑娘!”
“對不起,我的貿(mào)然拜訪打擾到您了”一個拇指大的女孩兒坐在桌子上,滿臉的歉意。
司空幻坐在對面,揉著被摔疼的腰,齜牙咧嘴得到說:“沒有什么貿(mào)然不貿(mào)然,就是突兀了點。”
“小隱,你還真是讓我驚奇啊!身為驅(qū)魔師竟然會被嚇得摔到腰。”赤魂毫不掩飾自己的諷刺。
“咦?白天有妖怪來訪,還真是少見啊!”撩云低頭仔細打量著拇指姑娘。
司空幻隱看著突然出現(xiàn)的撩云,開口問:“哎!撩云,你什么時候回來的。”
撩云站起身,用扇子抬著下巴,想了想,說:“就是在你嚇得摔到腰的時候。”
司空幻隱一皺眉,決定不再理會赤魂和撩云那兩個家伙,他把目光游向拇指姑娘,開口問:“請問你是誰?來這里有什么事嗎?”
經(jīng)過一番介紹,司空幻隱知道了這個拇指姑娘的名字,拇指姑娘叫做流云,是一個修行千年的蘑菇精,不過蘑菇精修行了千年竟然這么小,這讓司空幻隱百思不得其解。
“請問曲前輩在嗎?”流云看著發(fā)呆的司空幻隱再次詢問。
“嗯?曲前輩,他是誰啊?”司空幻隱看向撩云。
撩云看了他一眼,說:“我剛來不久,不認識什么曲前輩,你別看我。”
司空幻隱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又看向赤魂,赤魂眼睛一翻,道:“小幻隱,我來的可比他還要晚。”
司空幻隱又把目光轉(zhuǎn)向流云。早點看過去不就好了,真是麻煩,赤魂暗自誹腹道。
“就是曲落塵,曲前輩啊!”流云一臉驚訝的看著司空幻隱,曲前輩的名望那么大,他們竟然不知道。
司空幻隱和赤魂聽到這個名字皆是一驚,唯有撩云把折扇一揮,邊搖邊想著周圍有哪些人叫曲落塵。
時間仿佛凝固了一般,流云睜著圓溜溜的大眼睛,看著一臉凝重的司空幻隱,說:“前輩,不在嗎?”
司空幻隱點了點頭,說:“對啊!她很早就離開了。”
“去了哪里呢?”流云問道。
司空幻隱給了回答,可是這個回答不止是讓流云,還有赤魂皆是一驚。
“她啊!早就死了。”司空幻隱看著天花板上的吊燈,漫不經(jīng)心地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