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麼我們以後永遠也不要分開了,好不好?”
“反正我現在都是你的人了,只能嫁雞隨雞,嫁狗隨狗了。”
“那好,現在我們要離開這個山谷了,是不是該留點紀念呢?”
“留什麼紀念?”
段嫣兒話還沒有說完,就被趙宸一把抱住了,然後身體一軟就倒了下去,在這個洞裡進行著離開前的紀念活動。
終於又回到了外面,趙宸小心地打開了那一層層的油紙,發現裡的丹藥果然完好無損,一點水也沒有沾上。
“宸郎,這些是什麼丹藥呢?聞起來好香呀。”
“這一種是補天丹,吃了可以增加三十年的功力的,不過對於我們先天強者已經沒有什麼用處了。而這一種是避毒丹,是用那莽蛄朱蛤王的血液加上四五種劇毒之物和數十種毒草配製而成的,可以避百毒。”
“哎呀,用了這麼多有毒的東西,會不會吃死人呀?”
“嘿,難道你沒有聽過以毒攻毒的說法麼,解毒的時候就是用的這個原理。”
二人從此就在這洞裡暫時地過上了夫妻生活,雖然趙宸也很想回家去了,但是卻又初嘗雙修的滋味,竟然有點樂不思蜀了。
十多天後,突然一隻信鴿飛了過來,那是大理國主通知段嫣兒回去的,因爲吐蕃的王子前來定親,大理國主已經同意,只等段嫣兒回去舉行儀式了。
趙宸看了,當即呼呼兩下就將那信紙撕爛了:“你是我的妻子了,還定什麼親呀?”
段嫣兒看到他生氣的樣子,不由得撲地笑了出來,故意逗他道:“看你的傻樣,人家可是轉吐蕃的王子喲,你怎麼能夠和人家比?”
“管他是吐蕃和王子,還是西夏的王子,大遼大金的王子,誰也不能搶走我的女人,否則我就要他做不了王子。”
“我倒是忘了,你也是大宋的王子呢。”
“就算我不是什麼王子,只是一個普通百姓,我的女人我也會用生命去維護她,不會讓她受到委屈的。我們現在就走,去見見你的父親,也見見那個吐蕃的蠻子,看看你的父親會選擇誰?”
“哎呀,你可是昏了頭了。我的父親已經同意和那吐蕃結親了,咱們現在回去不是自投羅網嗎?就算你是先天高手了,可是我們段家的先天高手少嗎?”
“那你說我們怎麼辦?”趙宸也是一時激動,因此不曾細想。
“既然我的父親不經過我的同意就將我許給了吐蕃王子,那我就和他不客氣了。不過我也沒有經過他老人家同意就和你做了夫妻,估計他知道了會氣死吧。要不這樣,咱們一起離開這裡到你們家去,等到他找到的時候,說不定連外孫也有了,這樣他總不會再讓我跟那個吐蕃王子了吧。”
原來大理國是邊荒小國,國中多少數民族,因此一直風氣都比較開放,女孩子對於婚嫁之事並不忌諱,段嫣兒才提出了私奔的主意。
“好,那就這麼辦,以後你的父王會知道,你跟著我纔是對的,而且對你們大理也是有好處的。”
二人當即就準備好了衣服之類的東西,連夜離開了無量山,沿著趙宸他們當初來的路徑,轉向了渝州而去。
至於大理王,在等待了半個月也沒有消息的情況下,派了族裡的人員到無量山來找,結果只帶回了一封信。
段嫣兒在信裡說,兩位老人家已經有事離去,可能不會再回來了。而她則認識了一個朋友,是岳陽王府裡的人,現在和他一起到岳陽去玩去了,可能要過幾年纔會回來。
大理王聽了大怒,因爲吐蕃王子在一些明王寺高手的陪同下已經在這裡等待了七八天了,只好將段嫣兒留下的信給他們看。
然而吐蕃王子看了非常生氣,決定要到岳陽找回自己的女人,而大理王段立宗考慮了半天,也決定一起前去岳陽王府要人。
不過此時大理國內卻出了一件大事,等到處理好了這一事件後,已經過去了半年時間了,他們才踏上了岳陽之路。
再說趙宸帶著段嫣兒,生怕段家的人會追上來,就沒日沒夜地趕路,一直來到了巫山腳下才停止了下來,然後坐船前往渝州。
那船主是一對四十開外的夫婦,在趙宸他們上船後對他們非常好,經過問東問西的。
“客官,今天我們打了一尾新鮮的河魚,熬
了一些鮮湯,你們要不要嚐嚐?”
趙宸和段嫣兒這段時間趕路,連飯也沒有好好地吃,因此一聽就止不住開始嚥唾沫了。
“船家,儘管拿來,一併算在船錢裡就是了。”
“自家打的,算什麼錢哪。”
不一會兒,船婦端上來兩大碗熱氣騰騰的新鮮魚湯,那嫋嫋的煙霧和陣陣清香讓二人食慾大動,接過來不顧燙地大口喝了起來。
“真好喝,船家,還有沒有?”
趙宸喝了一碗還覺得不夠,於是又再要了二碗一口氣就喝了下去,這纔算完事。
“嫣兒,那湯裡有迷藥,跟我假裝昏倒。”
趙宸表面上笑瞇瞇地,暗地裡卻向段嫣兒傳聲,讓段嫣兒嚇了一大跳,不過她卻沒有任何的感覺。
但是她還是走向了趙宸:“趙郎,我好睏呀。”
“我也是,想是咱們近來趕路趕累了,現在就在船裡睡一睡吧。船家,記得到了渝州時叫醒我們。”
趙宸說著,就抱著段嫣兒慢慢地靠著船艙從了下去,慢慢地發出了鼾聲,很快就睡覺了。
但是實際上,他們的神識卻一直關注著船家的動靜,想看看他們會做什麼?若是是那種殺人越貨的勾當,今天他們就撞到礁石上了。
“當家的,他們真的睡著了。”
那船婦聽了聽,然後小聲地對船伕說。
“看他們的樣子,肯定是慈心宮裡的人。我們將他們送到水寨去,就可以領到賞了。”
“那好,咱們快送去吧,要是一會兒他們醒了就麻煩了。”
“對,慈心宮裡的人全部都是武林高手,不過他們好象並不是壞人,只不知道水寨爲什麼會懸賞抓他們呢?”
“誰知道了,水寨這些年也沒做什麼壞事,爲了我們漁民他們還和官府裡對著幹呢,誰知道這次他們是怎麼了?”
二人一邊說著一邊迅速地將船駛向了旁邊,但是卻並沒有進入船艙裡看個究竟,根本不知道二人還在睜著眼睛互相瞧著呢。
“應該沒什麼事?就是把咱們當成那個什麼慈心宮的了,乾脆就好好地睡一會兒吧,這些日子都沒有睡好。”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