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你說話可真逗,有空真的要去看看。”
“不好意思,我接個電話。”水媚兒被她逗得樂開懷,突然電話響了是水生打來的。
“喂,哥啊,在哪兒呢?”
“在哪兒呢?”
兩個異口同聲,他今天提前下班,回去一起和那些參加葬禮的親戚們一起吃餐飯,順便給妹妹打個電話。
“呵呵,過來接我呀,我在市中心郵局旁邊的一家冷飲店。”
“好,馬上到。”水生收拾好辦公桌,提著外套正好想出去,正好撞上氣色極差,似乎變得很消沉的秘書李莎莎正在抱住一推資料走進來。
“總經理好。”她頭低了很低,生怕他看見她這張狼狽的臉蛋。
“好,可以下班了。”水生並沒有注意她太多,一聲吆喝就離開了。
她抱著文件一直望著他,直到被門板擋住了他的身影,眼淚情不自禁的流了出來,昨晚的陰影她永遠抹不掉,更需要一個可靠的男人來撫慰著她。
她失落—她絕望—
她失神地放下資料走到公司側門,突然一陣陰影,大白天的怎麼會有劫匪?她被一個男人抱住記得清清楚楚的那張紅絲帕,被捂住嘴巴之後,聞到濃濃的蘭花香味,晃眼薰暈過去。
幾十秒鐘的時間,沒有人察覺她又重上演悲劇。沾上那晚上的恐懼,是那個噁心的男人,從車裡撿到她留下的一張名片而故意襲擊她。
男人今天換了一件白色的外套,穿得很休閒,難道是白天黑夜換著不同的穿著?他把李莎莎安頓好,便開始抓住她的手,十分的懷念。
一幢豪華田野似的風格的閣樓,人是稀奇古怪,品味也是稀奇古怪的,他叫許塭,是專門給平面模特拍攝的攝影師。
回到家裡,他一瘸一拐地把她扶了進去,門口迎來了看上去一個十五六歲的女孩,長著一張可愛的娃娃臉,感覺卻如此的沉重,絲毫沒有處
於花季少女般的快樂面貌。
她是許塭的女僕筱琪,一個被這個男人囚禁在這裡已經一年的女孩子。他下了藥一天內都要拿到他的解藥才能緩解,若是來不及吃下緩解藥,臉上,甚至蔓延到全身都長滿了大顆大顆紅紅的痱子,越抓越多,越來越癢,這也是她不是真的被囚禁,被囚禁的同時她又可以每天自由的出入,給他做家務照發月薪2000元,好怪異的男人。
“主人回來啦!我給您做好了飯菜。”筱琪強裝露出甜甜的笑容向他招呼道,昨晚聽到他的夢裡嘮叨著要把女人給揪出來,沒想到今天真的帶來了,還帶個暈沉沉的回來。
“扶她進去喂一點蘭花露。”許塭瞪了她一眼,對待這麼小的一個女孩可他從來都不給她好臉色看,把李莎莎推向她嚴肅的說道。
“哦,知道了。”筱琪搖搖晃晃地終於還是接住了李莎莎,一年來,這個女人是許塭帶來的第二個女人吧,前面一個女人幸運的逃脫了,這回這個女人,她可不會放過藉助的機會來扳倒許塭。
許塭還是一個研製藥物民間高手,他鐘愛蘭花香味也是源於已去世多年的母親。她服了蘭花露的李莎莎終於醒了,咳—咳—咳—
她捶胸咳嗽了幾聲睜開眼睛看見旁邊的小女孩,心裡有些安慰,可就在幾秒鐘的定格惡魔出現了,那個噁心的男人?
李莎莎驚恐的捲縮著,驚慌地嚇唬道,“你們別過來,過來我就自殺給你們看。”她緊張之下正好觸碰到面前桌子上的水果刀,架在脖子上威脅道。
“姐姐你這是怎麼了?我主人可沒有惡意,我去拿些好酒來。”筱琪看著她如此的反應冷笑,若是自殺能威脅到像許塭這樣的男人,那他的智商真是弱智了。
“別以爲威脅了,我就不碰你。”許塭站在她的面前壞壞笑道。
爲何站在他的面前不是一個好人,卻是一個地地道道的狂徒,爲什麼她出現困難的時候,沒有一個
好男人挺身而出?水生啊水生,全世界就你妹妹最重要,她開始在心裡默默地辱罵。
水生很快地來到了餐廳,透過玻璃門看見妹妹與一個非主流打扮的女孩子在一起講話得津津有味,他喜悅中帶著焦慮。在擇友的方面,水媚兒曾經被一個朋友背叛得體無完膚,那時候差點被鬧出人命來,妹妹太單純了拼了老命救了朋友後面換來的是好友的慫恿大夥們把矛頭指向水媚兒,還好有他這麼一個哥哥出現,至此問題的惡化。
因爲那件事,媚兒就很少交上同性的朋友,她害怕!很多人因爲她是富家千金的身份而巴結根本沒有真正的交朋友、做好姐妹。
“媚兒!”水生微笑道。
“哥,你那麼快啊。坐下來我給你介紹這個是我的剛認識的朋友香香。”水媚兒拉著他的手坐在旁邊說道。
“你好!”蕭香香笑著招呼道。
楚楚動人的妹妹旁邊坐在健康膚色輪廓清晰帥氣的哥哥,真是難以想象他們父母的基因是如何如何的好?別開兄妹的關係,一黑一白,如此俊男靚女真是天造地設的一對。
“你好!”水生微笑著說道。
他不怎麼看好眼前這個新朋友,乍看桌子上的菸灰缸有許多菸頭,看看她面前一個火紅色的打火機,她抽菸?這種人少讓媚兒接觸,水生暗暗的說道。
“媚兒你哥來我就放心走了,有機會再見,”蕭香香迅速抽出手機那五彩的指甲夠閃亮了,看著那張臉蛋與全身肯定是與媚兒年齡相當吧,怎麼差距那麼大?
她的姐姐發消息過來,正好到附近的小車站來接她,於是她就急匆匆的走人了。
“呃,那麼快?”水媚兒還沒來得及詳談就糊里糊塗的問道。
“我有急事,拜!”
等著蕭香香走出了門口,水生一副不悅的表情,水媚兒就開始感覺到雨天要到來了,“以後再告訴你吧,我們回去爸媽都等急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