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回到半個月之前,此時的好望角。
一支艦隊正靠在這片海域的一處海灘邊。
而就在這支艦隊之中,一艏鉅艦掛著旗艦旗幟,正迎風飄揚。
而就在這收鉅艦的船艙之中,王海濱正跟幾位船長商議著。
此時此刻,海面上波濤洶涌,就連靠在岸邊的艦隊也搖搖晃晃的,極爲危險。
所謂好望角,其實乃是西歐殖民者幫忙取得其實這地方並沒有被土著人稱呼這個名字。
顧名思義,這名字便是“美好希望的海角”意思。
而李江之前在輿圖之中也寫明瞭這個地方名喚好望角,他並未因此而改名,畢竟這名字也正如他本意所表達的那般,希望是一個美好的海角。
畢竟這個海角是非洲西南端非常著名的岬角,因多暴風雨,海浪洶涌,故最初稱爲“風暴角”,後來才因爲大家都希望這裡能夠風平浪靜才改了這個名字。
在原本時空,1939年這裡成爲自然保護區,其東方2千米處,並設有一座燈塔。
但如今這地方便是一片蠻荒,除了少許土著人生活的痕跡外,根本沒有土著人存在。
對此,王海濱等人自然不知道這些,所以他們在靠岸之後,並未下船,而是停靠在岸邊,並派專人在甲板上巡邏,以防萬一。
只是一夜過後,什麼土著人也沒有發現,倒是其中一艏船因爲風浪太大導致船艙進水了,爲此船長不得不立即命令水手用船上的材料修補船艙。
而王海濱也即刻下令艦隊降帆,並派出少許人員在早上登陸,查看周圍情況。
一連好幾天,除了發現少許人跡外,派出的人根本沒有發現其他人存在。
而此時王海濱也漸漸發現這個地區之所以會如此波濤洶涌,那是因爲他發現這片海域有著兩股強大洋流匯合最終導致波浪特別大。
當然,王海濱畢竟不是21世紀的海洋學家,並不清楚這地方地處來自印度洋的溫暖的莫桑比克厄加勒斯洋流和來自南極洲水域的寒冷的本格拉洋流的匯合處。強勁的西風急流掀起的驚濤駭浪常年不斷,這裡除風暴爲害外,還常常有“殺人浪”出現。這種海浪前部猶如懸崖峭壁,後部則像緩緩的山坡,波高一般有15-20米,在冬季頻繁出現,還不時加上極地風引起的旋轉浪,當這兩種海浪疊加在一起時,海況更加惡劣,而且還有一很強的沿岸流。當浪與流相遇時,整個海面如同開鍋似的翻滾,航行到這裡的船舶往往遭難,因此好望角成爲世界上最危險的航海地段。
可以說,這片海域就是不可多呆之地。
而這些李江似乎忘記了交代王海濱,這才讓他沒有及時離開此地,而是召集船長商議如何前行。
因爲在李江繪製的輿圖之中,雖然表明了沿著這塊大陸海岸線向北便能夠找到西歐存在。
可是李江所繪製的輿圖並不詳細,甚至李江所繪製的地方有些錯誤,之前王海濱等人便發現了這個問題。
而好望角這個地區風浪太大,這讓一部分船長都有些退卻了。
事實上,在歷史上,第七次鄭和下西洋時期,就有人傳說鄭和等人率領的艦隊也曾經到達過好望角,但見這裡風浪太大,因而不少人都反對繼續前行了。
雖然不知道這個傳說真假,可如今王海濱等人也遭遇到了這種情況,作爲艦隊長,王海濱其實也很猶豫。
但在仔細想過之後,王海濱還是極爲堅定繼續按照李江繪製的輿圖前行,尋找西歐存在。
因此,對於一部分船長的反對,他直接拿出了這是李江交代的任務,所有人必須完成,如果有人還是不繼續前行,那也沒關係,不願意前行的人留在這裡,可以在此建立一個據點,作爲航線之中的補給站。
對此,最後有三位船長沉默不語,依然堅持不願意前行,王海濱心中不禁嘆了口氣之後,最終並未繼續說什麼,而是說道:“既然你們三個不願意前行,那就這樣吧,你們三條船共五百於人留在此地!儘快建立殖民點!若是吾等找到西歐存在,返回時,希望你們能夠給我們提供補給!就這樣吧!”
說完這番話,王海濱揮了揮手,直接讓大家散了。
對於王海濱的這個決定,事實上有幾個王海濱曾經的海盜,目前的船長很是不滿,他們覺得王海濱2既然是艦隊長,有事3都督,不管是官職還是其他,那三個船長都必須無條件服從的。
可現在王海濱不僅同意了他們留下,而且還未懲罰他們,這讓他們怎麼也想不通。
王海濱似乎也是看出了他們心中不滿,對他們幾個說道:“你們別擔心!這事本就要有人做!既然他們幾個要留下!那就留下吧!”
事實上,王海濱也是在剛剛想通的,因爲他在離開東陽港之前,可是聽李江曾經說過,這好望角乃是非洲大陸的關鍵區域,掌控了這裡,便能控制整條航線。
若是能夠在這裡設置炮臺,那些西歐人恐怕就只得看漢華王國臉色了。
而且好望角這個地方乃是非洲西方與東方交匯處所在,要是在這裡建造一座城堡,成爲補給站,那稅收將會滾滾而來。
幾日之後,艦隊出發了,沿著非洲西部海岸線一點點向北航行。
在經過半個月的航行之後,艦隊來到了直布羅陀海峽附近海域。
這裡已經屬於西班牙的勢力範圍,所以時不時有商船在附近經過,當他們發現這支艦隊存在時,都忍不住查看起來,畢竟福船船型在西歐根本就沒有看到過,而且這支艦隊規模龐大,艦船也高大無比,這一看就不是普通商船,肯定是戰船無疑。
只是到底是哪國的戰船,路過得商船誰也不知道,不過隨著商船航行到西歐各個港口,一支龐大的奇怪艦隊出沒在直布羅陀海峽附近海域也隨之傳遍了西歐各國。
意大利教皇國內,一位老人戴著金冠正聆聽著下方一位紅衣主教的回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