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浮生當時就已經(jīng)想好了,若是慕淺日后問起他怎么打開她的手機的,他就說是她臨走的時候手機還是開著的,因為他絕對不會告訴慕淺他已經(jīng)猜到了她的手機密碼。
這樣以后若他想要看慕淺的手機就可以用密碼直接打開,若是給慕淺知道了,在把密碼給換了,他要猜到還真的不太容易,雖然浮生覺得以慕淺的那個智商,應該也換不了什么太麻煩的密碼。
就在浮生經(jīng)過慕淺旁邊的房間的時候那個房間的門突然被打開了在,從里面走出來的人正是王遠。
房間就是他讓人這么安排的,雖然他覺得自己的想法有點幼稚,但是他只是覺得這樣安排,他見到慕淺的幾率可能會增加一點。
因為浮生走的比較匆忙,只是在經(jīng)過的時候抬眼瞥了一下,當時什么都沒有想,便徑直回到了自己的房間。
但是當浮生剛進房間關上門以后,瞬間覺得哪里有點不太對勁,浮生只是覺得剛剛自己看到的那個人好像有點眼熟,應該是在哪里見過,但是一時間又想不起來到底在哪里見過。
但是浮生敢肯定這個人他絕對見過,而且還跟慕淺有著不可忽視的關系,所以他心里才會生出了一點點的不安,所以浮生立馬開始回憶自己到底在哪里見過剛剛那個人。
而此時的王遠,正關上了自己的房門站在慕淺的房間門口,他同樣也看到了浮生,但是他一眼就認出了浮生。
但是畢竟是有過一點經(jīng)歷的人,所以王遠見到浮生的時候,也并沒有任何的驚訝,臉上并沒有什么波動的表情。
當他看到浮生步履匆匆的從自己面前經(jīng)過的時候,他覺得浮生應該是沒有認出他,或者說早已經(jīng)把他給忘了。
王遠來到慕淺的房門口,盯著那扇緊閉的房門看了一會兒,仿佛它能透過那道房門看到屋內(nèi)的慕淺正在做什么,但是事實上他什么都看不到。
所以王遠只看了一會兒便轉身離開了,畢竟他也是一個大公司的大老板,若是在人家門口站得太久,還是在一個女孩子家門口,他也怕別人會說她閑話。
浮生還在努力的回憶著,當他的記憶重新回到他跟王遠相遇的那一天的時候,浮生立馬皺起了眉頭,他想起了這個人是誰,與此同時,他心里的不安也變得更加的強烈。
“原來是他。”浮生小聲的嘀咕了一句。所以到了現(xiàn)在,浮生心里所有的疑問都被解開了。
為什么慕淺會得到主辦方親自發(fā)來的比賽邀請函,而且還有免費的機票,甚至來了云南還有專門的車輛接送,安排的賓館也比其他參賽選手要好得多,原來這一切都是因為有人在背后操縱。
而那個操縱的人,浮生也很肯定,就是王遠。
但是浮生想明白了一些問題同時又有一些新的疑問出現(xiàn)在了他的腦子里。
這一切都是為什么?為什么王遠要花費這么大的時間和精力在慕淺身上,不斷在暗中安排了那么多,甚至還親自來到云南,浮生想不通那樣一個大老板,怎么會對這樣一個小姑娘這么上心。
因為浮生覺得慕淺跟那個男人之間應該沒什么聯(lián)系,畢竟浮生自認為現(xiàn)在他跟慕淺在一起的時間已經(jīng)足夠長,而且就算他沒有跟慕淺在一起的事的時候,也有慕風幫他看著慕淺。
所以按理說慕淺的一舉一動他都很清楚,他并不知道慕淺還跟這樣的男人之間有聯(lián)系,而且還是親密的聯(lián)系,親密到那個人已經(jīng)愿意幫她做這么多事。
所以說慕淺和那個人之間根本就不是朋友,既然不是朋友,一個男人為一個女人做這么多肯定是別有用心。
所以浮生現(xiàn)在就已經(jīng)下了論斷,那個叫王遠的男人,一定在打慕淺的主意。
想到這兒,浮生不禁有些擔憂,他立馬拿起自己的手機,撥打了張秘書的電話。
當張秘書看到自己的電話屏幕顯示是自己的老板的時候,也被嚇了一跳,她只是想,自己的老板現(xiàn)在不應該正在云南陪自己的心上人參加舞蹈比賽嗎?怎么還有這個閑工夫打電話回來呢?
所以張秘書只是隱隱的有些不安,她覺得這個電話一定沒有什么好事,而且曹秘書絕對不會奢望自己的老板會打電話告訴自己,他馬上就要回來接手工作,因此,才會做最壞的打算。
“幫我查一個人……”
掛了電話之后,張秘書只是有點疑惑,自己的老板為什么會讓自己調(diào)查一個男人,但是張秘書并不敢自己猜想,因為她相信自己的老板絕對不是因為性取向有問題才調(diào)查男人,說不定可能這是自己老板的情敵呢。
張秘書沒敢多想,畢竟是老板交代,而且聽老板的語氣好像很焦急,所以張秘書立馬放下了手上的工作,趕緊安排人去調(diào)查。
而王遠現(xiàn)在正要去參加主辦方召開的會議,其實這個會議本來他可以不去的,畢竟他也從來都沒有參加過,他這次之所以會去參加會議,只是因為他作為投資方來了云南,所以主辦方看到金主都來了現(xiàn)場,不邀請他參加會議好像說不過去,所以才發(fā)出了一個邀請。
王遠覺得可能主辦方都以為他會隨便找個借口推脫了,但是他卻答應了。
王遠之所以會來參加這個會議,只是他還是有點不放心,所以想親自來看看,畢竟他是商人,這些比賽后面的那些手段,他自然是知道,所以他必須親自來確認之后才能夠放心。
而此時已經(jīng)躺在床上的慕淺,并不知道外面發(fā)生的一切,她只是想舒舒服服的睡一覺,然后在明天的比賽中發(fā)揮出自己最好的實力。
比賽的流程慕淺在來的路上看過了,分為預賽復賽和決賽,她可不想再預賽的時候就被淘汰,好不容易來一次云南,連決賽的舞臺都沒看過,那樣可就真的是丟人了,不僅丟自己的人,還丟了老師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