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沖過去之后,先是一記“天狗斬月”,從上至下的徑直劈向庫爾米的頭部。
“哈!不錯的劍法!”這小子在看見我的動作之后,只是淡淡的笑著說了一句。接著他上半身連動都沒動,只是腳底下輕輕的轉(zhuǎn)了一下,便躲過了我這一劍。
而我這一劍不中之后,本應(yīng)該一劍劈到底的。可是就在這招兒劍法被使到力竭之間,我突然手腕一轉(zhuǎn),接著劍在空中一橫,原本的“天狗斬月”一瞬間變成了“攔腰敬酒”,照著庫爾米的腰部就砍了過去。
“哈哈哈!沒想到你還有這兩下子。”說著,庫爾米腳尖在地上輕輕一點,接著整個人便向后飄了出了四五米的距離。“看來老夫我今天算是有對手了!”庫爾米邊說邊握住了腰間的劍。“說真的,老夫真沒有想到你居然會‘狂風(fēng)劍法’。”
“是嗎?剛才那幾招兒叫‘狂風(fēng)劍法’啊!”我說著看了一眼手里的劍。
“怎么?你不知道?”庫爾米詫異的問道。
“哈哈!你還真說對了。老子我還真不知道剛才那幾招叫什么。我是一個多小時前才跟另外的一個人學(xué)會的。哈哈,不好意思,現(xiàn)學(xué)現(xiàn)賣。如果有不到之處,望請見諒!”說著我拱了拱手。
“哈哈!客氣!客氣!那今天老夫就來領(lǐng)教一下你這個現(xiàn)學(xué)‘狂風(fēng)劍法’,看看它的威力如何?”庫爾米說著噌的一聲拔出了他腰間的那把劍。而讓我感到好奇的是,庫爾米的劍在出鞘的同時,發(fā)出了一聲長長的“龍吟”,并且這種聲音經(jīng)久不衰,過了好久仍然回蕩在空中。不僅如此,他手里的這把劍正好和我的“嗜血”形成鮮明的對比,他的劍呈現(xiàn)出一種極為碧綠的顏色,樣子甚是接近我很久以前盜過一把叫做“碧血照丹心”的名劍。
“怎么?你對老夫的這把劍很感興趣?”庫爾米看我一直在盯著他的劍,于是說道。
“哈哈!沒錯!我是對它很有興趣。我想它應(yīng)該是個很不錯的戰(zhàn)利品!另外,我對它也有那么一絲絲的親切感,這么說吧,我在很久以前也弄到過一把和你這個差不多的。”我說道。
“你是說‘碧血照丹心’?”庫爾米笑著問道。
“哈!你知道?”我聽到庫爾米提到這個名字時,不由得一驚。
“哈!當(dāng)然,因為那把‘碧血照丹心’就是出自老夫之手。”庫爾米得意的說道。
“什么?這怎么可能?”我大驚的說道。
“哦?你不信?”庫爾米反問道。
“不是不信。只是……”我說道一半的時候,突然被庫爾米給打斷了。
“只是,‘碧血照丹心’出自于中原,而老夫我身處邊外,所以,它不可能和我有一點關(guān)系是嗎?”庫爾米說道。
“哎!我說老米,你是能猜到我心里想的是什么?還是你壓根兒就真的能看透我心里想的是什么啊?”我說道。
“哈哈!這些重要嗎?不管是我能猜透你的想法也好,還是我能看穿你的心也好,總而言之,老夫我能掌控你的一些,所以,我勸你還是別動一些什么歪念頭的好。另外,這么和你說吧!我想你既然已經(jīng)找到過那把‘碧血照丹心’,那你一定聽說過那個傳說吧!”庫爾米說著突然停下來兩眼直勾勾的看著我。
“你是說,無論是誰擁有那把劍都不會有好結(jié)果的那個傳說?”我問道。
“看來你是知道。”庫爾米點頭說道。
“可是,那把劍自古以來就無從考證它的出處,另外,雖然擁有它的人最后都暴病而死,可是,那都只是巧合罷了。”我辯駁的說道。
“哈哈哈!你錯了!沒有人知道它的出處,那是因為知道的人除了我以外,都已經(jīng)死于非命。和你說白了吧!你找到的那把‘碧血照丹心’是當(dāng)時樓蘭國進貢給大唐朝皇帝的眾多貢品之一,只不過,在它被送到中原之前,老夫我特意在它的身上做了一些文章罷了。你不覺得在無聲無息中,讓一個人喪命是一件很快樂的事情嗎?”
“哈!原來是你這個王八蛋干的好事兒啊!”我說著又看了一眼庫爾米手里的那把綠色的劍,“那么你這把又是什么來歷哪?”
“這把?這把可是和你找到的那個完全兩回事兒了。你還記得我之前和你說過,要想破了你手里那把‘嗜血’的詛咒,就必須找到另外的一把劍吧!”庫爾米看著我說道。
“是的!我記得!”我說道。“難道就是你手里這把?”
“沒錯!就是這把‘云轉(zhuǎn)丹青’!”庫爾米點頭說道。
“哈哈哈!那真是太好了!”我笑著說道。
“哦?你這話是什么意思?”庫爾米問道。
“哈!這還不明顯嗎?既然你已經(jīng)把它送上門了來,那就省的我在去找了啊!說真的,我應(yīng)該好好的謝謝!”我說著舉起了手里的“嗜血”,“另外,我還得說你一句。”
“什么?”庫爾米笑著問道。
“大家都這么熟了,你他媽的實在有點不講究啊!”我罵道。
“此話怎樣?”庫爾米詫異的問道。
“你既然知道我在找這個箱子。還把它藏在那么一個不靠譜的地方。”說著,我把腳踩在了那個黑色的箱子上。
“哈哈!即使我把它藏在了那里,可不還是被你找到了嗎?”庫爾米看著那個箱子臉色霎時間變的極為難看。
“是啊!要不說我命大哪!被那條該死的蛇給吞下了肚子都沒死。”我說著喘了口氣,“當(dāng)然,老子不僅沒死,還撈了不少好處。”
“哦?說來聽聽!”庫爾米說道。“你都找到了什么?”
“哈哈哈!不愧有大將風(fēng)范,人家都掐住你命門了,還能這么鎮(zhèn)定。好,既然你想知道那老子我就告訴你。這不,老子我除了找到了你這個箱子之外,好弄到了另外兩樣好東西。”說著,我從身后拽出了兩樣?xùn)|西,第一個是一個黑色的布包,它不大,從外面看上去還有一定的溫度,時不時的有熱氣從里面冒出來,“這不,就是它。”
“這是什么?”庫爾米問道。
“哈哈!這是你那條大蛇的蛇膽。它外面的皮是堅硬無比,可是里面卻沒有那么硬了,所以,老子在被它吞下去之后,就在它肚子里玩兒起了‘翻江倒海’,而在給它開了膛之后,老子我順手把這個也給帶走了。它雖然有點苦,可是,很帶勁兒,現(xiàn)在我覺得是渾身充滿了動力。”
“哈!恭喜啊!”庫爾米咬著牙說道。
“客氣!哦!對了!我說老米,我還應(yīng)該謝謝你哪!”我看著庫爾米說道。
“哦?此話怎樣?”庫爾米問道。
“因為要不是你把箱子藏到那條該死的臭蛇肚子,我也找不到這個。”說著,我把野戰(zhàn)服上衣輕輕的撩了起來,而就我把外衣撩起來的同時,一個深褐色皮質(zhì)內(nèi)甲漏了出來。
“這是……軟猬甲?”庫爾米驚訝的說道。
“哈!看來你還是挺識貨的啊!沒錯,就是軟猬甲!所以,我才要謝謝!”我說著放下了衣服。
“哈哈!客氣了!那我今天就要看看這個軟猬甲能不能救你的命!”說著,庫爾米把劍一橫,接著他整個人一閃,便沖到了我的面前。“好快!”在看到這家伙的動作之后,心中不免一驚。可是,就在此時,庫爾米已經(jīng)到了我的身前,他的動作不大,但是卻奇快無比,我只見他手腕輕輕一抖,接著他手里那把“云轉(zhuǎn)丹青”就已經(jīng)到了我的面前。情急之下,我來不及多想,舉起“嗜血”就橫著掃了過去。可讓我沒有想到的是,就在我的劍眼看要碰到庫爾米的“云轉(zhuǎn)丹青”的時候,他的手腕卻突然一轉(zhuǎn),接著那把劍卻直奔著我的右邊腋下而來。
“遭了!來不及了!”在看到庫爾米的這招兒之后,我心中一陣大驚。可是,就在他的劍眼看要扎進我腋下的時候,我突然間冒出了一個極為大膽的想法。“你奶奶的!老子我可沒那么好欺負(fù)!”想到這里,我先是一松手放開了原本緊握的“嗜血”,接著,我左手突然伸出,在空中抓住了那把劍,然后卯足了勁兒向下砍了過去,而就在此時,庫爾米的手腕已經(jīng)到了我的劍下。如果,他要是繼續(xù)向我進攻的話,那么他在傷到我的同時,他自己也會受到重創(chuàng)。“來吧!老子今天跟你來個魚死網(wǎng)破!”此時的我已經(jīng)有了“必死”的決心,可是就在這時候,庫爾米突然手腕一翻,接著他整個人便向后退了出去。
“哈哈哈!如果老夫沒有記錯的話,‘狂風(fēng)劍法’當(dāng)中可是沒有這一招兒的。”庫爾米說道。
“是啊!你剛才看見的那招兒,卻是不是什么‘狂風(fēng)劍法’。那招兒叫做‘陽光劍法’。怎么?怕了?”我看著庫爾米說道。
“哈哈哈!你覺得老夫會怕?難道你還沒有看出來,我們之間的差距不是一星半點。所以,我還是勸你,趕緊投降,在臨死之前為老夫打開那個金色的箱子為好。”庫爾米說道。
“你想的美!”我笑著把劍橫在了胸前,“還有老米,既然很多事情都需要咱們兩個來單獨解決,那就別整這么一幫人在這兒礙事,你覺得怎么樣?當(dāng)然,你要是怕了我,不敢和我單獨相處,非要找一幫人來給你壯膽那除外。”
“哈哈!你認(rèn)為老夫會怕你嗎?”庫爾米說道。
“既然你不怕我。那就讓這些家伙趕緊離開,當(dāng)然,我也讓我的朋友們走,省得在這兒礙事!”我說道。
“哈哈哈!你想用激將法讓老夫放過你的伙伴?哈哈,你倒是聰明的很。不要緊,既然你提出來了,那老夫就成全你。”說完,庫爾米一揮手說道:“你們都離開吧!”而隨著庫爾米的話音剛落,原本圍在我們兩個周圍的那些侏儒一瞬間便消失的無影無蹤。
“你們也趕緊離開吧!”我說著看了一眼侯陽。
“可是你自己單獨和這家伙斗能行嗎?”侯陽走過來關(guān)切的問道。
“放心吧!”我說著把侯陽叫到了跟前,和他耳語了起來:“你不用管我!趕緊帶著路兒他們回到車的位置上,然后,你讓他們幾個趕緊開車離開這個綠洲,而你則帶好裝備回來接我。因為,我一會兒會打開這個黑色的箱子,而就在箱子打開的同時,會有一陣極為強烈的暴風(fēng)雨到來,那個時候,這個家伙會失去現(xiàn)有的法力,變成一個普通人,不過,時間很多,具體是多長時間我現(xiàn)在還不知道。但是,這是我們唯一的機會。接著,這片綠洲會隨之消失,如果我們沒出去的話,也會跟著消失。所以,如果你一旦發(fā)現(xiàn)我這片綠洲在消失,而我又沒有回來的話,那你就一定要自行離開,知道嗎?”
“可是……”侯陽在聽到這些話之后,想要說一些什么。可是,就在他剛一開口的時候就被我給打斷了。
“沒什么可是的!時間不多了,趕緊走吧!”我說著推了他一把,接著看了路兒一眼。路兒沒有說什么,顯然是明白了我的意思。
路兒沖我點了點頭,說道:“你一定要小心!我等你回來!”
“放心吧!”我說著笑了一下。“趕緊走吧!”
“嗯!”說完,侯陽帶著路兒和張曉空他們鉆進了之前我們來時的密道。而我在看著離開之后,也長長的出了一口氣,接著我轉(zhuǎn)過身對庫爾米說道:“好了!該走的都走了,就省我們兩個人了,趕緊開始吧!”
“哈哈!好啊!不過,在我們兩個開戰(zhàn)之前,我有一事相告。”庫爾米看著我說道。
“哦?你還有事兒?說吧!我洗耳恭聽!”我說道。
“哈!這么說吧!老夫每鑄造一把寶劍,都會在它的身上附著一個特殊的能力。必須,你之前見過的那把‘碧血照丹心’,它的能力就是禍亂!而這把‘云轉(zhuǎn)丹青’它的能力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