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幫家伙正打算往咱們這邊沖過來,陽光!陽光!”說著,侯陽回頭說道:“媽的!陽光人哪??”
“我在這兒哪!”聽到侯陽喊我,我從冰雕后面鉆出來說道。
“靠!你上哪兒干什么去了?”侯陽問道。“他們都要攻進來了。”
“知道了!趕緊進來吧!”我說著向侯陽和路兒他們招了招手。
“上哪兒去啊?”侯陽詫異的問道。
“廢話!跑啊!還能去哪兒?”我罵道。
說完,我一把拉住路兒的手轉身鉆進了雕像后面的石洞里。石洞很窄,很小,也僅僅夠一個人勉強過去的,而且更要命的是,這洞里每隔一會兒就會有一股子小風吹過來,雖然我們每個人身上都穿著可以起到防寒作用的野戰服,可是每當這風吹過來的時候,我們幾個都不由得被凍的哆里哆嗦的。
“*大爺的!這是什么地方啊?”侯陽罵道:“還有多遠到頭啊?我他媽的尿都快被凍出來了。”
“*能閉上你的嘴不?”我邊罵邊往前爬,“我怎么知道它什么時候到頭。你就跟著往前爬就得了。”
“*!你找這個破地方,還他媽的不讓人說!”侯陽罵道。
“行了!行了!你們兩個都閉嘴吧!”路兒用手打了我一下,然后用腳踹了侯陽一下。
“知道了!”我說道。
“靠!就他媽的路博治得主你!”侯陽說道。
這條小道雖然冷的要命,更是長的要命,開始的時候我們是往上爬的,可是爬了一會兒,我明顯感覺到這條道兒開始往下走,至于通向哪兒,我也是一頭霧水。
“這是通向哪兒啊?”侯陽這一路上嘴是沒完沒了的嘮叨。
“我怎么知道!”就在我剛說完這話的時候,突然間整個人掉了下去。不過好在哥們兒我最近幾天里一直在面臨這樣的情況,就在我掉下去的那一剎那,我一伸手抓住了石壁,接著整個便掛在了哪兒。
“陽光你沒事吧?”侯陽看到這樣的情況嚇了一跳,“我沒事!”我說著向下看了一眼,底下除了時不時的有風吹上來之外,就什么都看不見了。
“底下有什么?”侯陽問道。
“不知道!看不見!”我說道。“你們還能不能接著往前走?”
“走不了了!塌下去的太多了,另外,我連腦袋都抬不起來,所以,不可能爬過去的。”侯陽說道:“你能不能上來?”
“沒問題!好在沒受什么傷。”說著我雙臂一使勁兒,接著整個人跟做引體向上一樣爬了上去。可是就在我眼看就要爬上去的時候,整個石道完全坍塌了下去,不光我,就連侯陽和路兒他們也一起掉了下去。
雖然在這石道下面是什么我們幾個目前并不知道,可是好在我們幾個下落的過程中被幾棵不知道是哪兒來的樹給阻止了一下,降低了下落的力度,所以才不至于摔死我們幾個。
“這是他媽的什么地方啊?”侯陽一邊揉著腰一邊說道。
“我怎么知道!”在掉下來的時候我的腦袋撞到了墻上,這時候正不住的流血,我一邊擦著血一邊說道。
“大哥這可是你領的道兒!”侯陽罵道。
“是他媽的我領的道兒,可是誰知道能掉下來啊!”我說著站起來看了看周圍的環境。“這是他媽的什么該死的地方啊?”
“哎!你別轉移話題。其實,剛才我就想問你,你怎么知道在那個雕像后面有條道啊?”侯陽一臉欠打的樣兒說道。
“你是真傻啊?還是一直這么2B啊?”
“這兩點有區別嗎?”
“滾蛋!其實我也是蒙的!你也不想想,這么一大塊冰能一直保持不碎是不太可能的。”我邊說邊四處走了走。
“為什么?千年寒冰也會化掉?”
“嗯!我之前看過一個電視節目,說是甭管你什么冰都會化掉。所以……”
“所以你就想到會有個什么制冷裝置,是嗎?”
“不是什么制冷裝置,是制冷通道。”
“就是那個破道?”
“是啊!不過,沒走到頭兒咱就掉下來了。”我說著抬頭像上面看了一眼。
“好在咱沒到頭,要是到頭了咱們即便不給摔死,也給凍死了。”侯陽罵道。
“行了!先別說這些了,趕緊看看有沒有什么其他的出路吧!”我四處轉了轉,發現我們現在的這個位置是一個平臺,大概有五六米寬,十幾米長,而在石臺的盡頭又是一片深淵。看到這里我是一身冷汗啊!這要是我們幾個不是被那幾棵樹給擋住,而是直接掉下來的,要是那樣的話,我們幾個真是非死即傷啊!
“有沒有出路?”侯陽也轉了一圈問道。
“照目前看是沒有,你那邊有什么發現嗎?”我問路兒。
“也沒有!不過,陽光你有沒有感覺,這里好冷啊!”路兒說道。
“是啊!我也感覺到了!可是我還沒找到這種冷風的來源。”我說道。
“陽……陽光,你快過來。”梁靜突然說道。
“怎么了?”我剛聽到梁靜的那句話的時候就知道有事情發生了。
“她……她……她沒有呼吸了。”梁靜說道。
“什么?”我驚訝的說道。
聽到這話,我一個箭步的沖了過去,一把抱起了梁靜懷里的那個女孩。果然,那個小女孩連一丁點的呼吸和心跳都沒有了。這個時候,她已經開始變的全身冰冷了。
“媽的!沒救了!”我說道。“什么時候的事兒?”
“不知道!”梁靜一臉哭腔的說道:“我就是看著她躺在哪兒一動不動的,我就合計過去看看她怎么了,可是誰承想她就這樣了。”
“她怎么了?”侯陽問道。
“死了!”
“死了?怎么會死的?我看他一點傷也沒有啊!而且從外表上看,眼耳口鼻也都沒有流血的跡象,也不像是受內傷的樣子啊!”侯陽邊說邊查看女孩的尸體。
“行了!既然死了就別在研究她了。趕緊找找有沒有出口吧!對了,你把她抬到那邊去”我說道。
“你怎么這么冷血啊?”侯陽邊說邊把小女孩抱起來放到了石臺的邊緣。
“不是我冷血。而是如果不冷血的話,我們誰也不能活著出去。”我邊說邊走到懸崖的石壁邊上。我用手摸了摸石壁,很涼,接著又用手敲了敲,聲音聽起來很悶,也不像是中空有出路的樣子。
“這回咱們算是完了,徹底的沒有出路了。”我長長的嘆了一口氣說道。
“不會吧!一向足智多謀的陽光也沒注意了?”侯陽驚訝的說道。
“那現在怎么辦啊?”路兒問道。
“不知道!”我搖了搖頭,“你們誰哪兒還有吃的?”
“沒有了!”侯陽搖頭說道。
“我也沒有了!”路兒說道。
“我這兒還有點。你要嗎?”梁靜說道。
“還有多少?你給大家伙分分,雖然還沒有找到出路,可是咱們……”說著我整個人愣在了那里。
“怎么了?”侯陽問道。
“你們……你們誰看見了那個……那個女孩了?”我說道。
“你說什么?她不就……在哪兒嗎?”侯陽說著指了下那個女孩躺的地方,可是,讓他萬萬沒有想到的是,這個時候那個女孩竟然不知道哪兒去了。
“她……她這是上哪去了?”侯陽驚訝的看著我說道。
“不知道!可是……我覺得現在的事兒,越來越怪了!”我說著開始變的警覺起來,“大家小心了!待會不知道會發生什么事情。”
“不用待會!現在就來了!”侯陽說著猛的一低頭一個不知道是什么東西就他腦袋頂上飛了過去。“*!這是什么東西啊?”
“不知道!”說著,我拿起手里的槍對準那個東西就是一陣掃射。“快找地方跑!”
“你他媽的真會說,往哪兒跑啊?”侯陽一閃身又躲過了對方的進攻,“*!他怎么就圍著我轉啊?”侯陽一邊不停的閃躲,一邊拼命的罵道。
“小心!”就在侯陽剛剛閃過一擊之后,那家伙突然在空中一個閃身,照著侯陽的后背就是一下,而這一下可好,足足把侯陽這小子給踹出去四米多遠,就差那么一點就掉進了無盡的深淵。
“*!你大爺的,跟老子我玩兒狠的!來吧!”侯陽站起來之后大喊道。
“別來硬的!”路兒在一邊照這家伙開了一槍,可是它實在是太快了,再加上這里比較黑,所以到現在我們都不知道它是個什么東西。
可是侯陽似乎并沒有聽見我們在說什么,他反倒是打算和那家伙來個魚死網破,就在那家伙再一次朝著他攻過來的時候,侯陽不但沒有躲,反而先是一轉身避過了對方的攻擊之后,接著一把抓住了他的腿,然后猛的將它摔了出去,把那家伙重重的摔在了地上。只聽“嗷”的一聲尖叫從這家伙的嘴里冒出來,弄的我們幾個都下意識的捂住了耳朵。
“*媽的!不是想要弄死我嗎?我今兒就讓你看看是誰弄死誰!”說著,侯陽一下撲了上去,接著他掏出插在靴子里的備用K9,對準那家伙的喉嚨就是一下。
隨著一陣鮮血從它的喉嚨里噴出來之后,又是一陣怪異的“咯咯……”聲,從那家伙的嘴里冒出來。
“媽的!想弄死我?下輩子吧!”侯陽說著又照著它心臟部位狠狠的給了幾下。
“行了!行了!它死了!別在捅了!”我走過去說道。
“媽的!你還說,看我被打,你都不過來幫忙!”侯陽極其氣氛的看著我說道。他現在那要死的表情,再加上他那一臉血,要是一般人見到非以為自己是見到“活閻王”了不可。
“我他媽的怎么沒幫你啊?”我不滿的說道。
“滾吧你!你就在邊上跟打鳥兒似的放兩槍就算完事了?”侯陽罵道。
“靠!那我還能干什么啊?這家伙一直圍著你轉!”
“行了!看看它是什么東西吧?”路兒從后面走過來說道。
“知道了!你去照顧梁靜吧!”我說著拍了拍路兒的肩膀。
“嗯!有什么發現告訴我?”路兒剛走了兩步突然回頭說道:“看看它是不是……”
“是不是那個女孩?”我問道。
“是的!”路兒說著點了點頭。
“嗯!知道了。有什么發現我告訴你!”我說著走到那個家伙跟前蹲了下去。“你的狼眼哪?”我這話是對著侯陽說道。
“在背包里哪!”
“給我!”
“等會,我給你拿去!”說完,侯陽先是站起來活動了下筋骨,然后走到他的背包哪兒翻了一陣,然后把他的狼眼扔給了我。借著狼眼強有力的燈光我這才看清這家伙的樣子,它根本不是什么剛才的那個小姑娘。它是一種類似禿鷲的東西,嘴和脖子都很長,肚子也很大,看樣子像是隨身帶了個啤酒肚一樣,其次,它的腿極其粗壯,只是短了點。另外,它全身上下沒有一點羽毛,這一點倒是引起了我的注意。
“這是他媽的什么東西啊?”我用手里的水虎鯊一下子扎穿了它的翅膀抬起來想要研究研究。
“最近這幾天咱們這樣的事兒不是見多了嗎?你還用這么好奇嗎?”侯陽也蹲到我的面前說道。
“我他媽的只是想知道它是什么東西。你哪來的那么多廢話啊?要不你告訴我它是什么?”
“滾一邊去!我又不是什么生物專家,我怎么知道它是個什么東西啊?在說,我從小就學習不好,你他媽也不是不知道。”侯陽一邊說一邊接過我手里的刀,仔細的研究著,“翅膀挺厚啊!它他媽的怎么飛的起來啊?路博!路博!路博!”
“什么事兒?”路兒問道。
“你過來一下!你過來一下!來!來!來!”
“什么事兒啊?”路兒走過來問道。
“你有學問,你來看看這家伙是什么玩意啊?”
“你把手電給我!”說著,路兒接過了我手里的電話。“這不是慫貍鷲嗎?”
“慫貍鷲?這是什么東西啊?”我和侯陽異口同聲的問道。
“慫貍鷲雖然不是什么史前動物,但是根據資料記載這種東西已經消失了才對。因為它們這種生物特別喜歡潮濕的原來森林環境和鮮血的味道,可能剛才侯陽身上有血的味道,所以它才不停的追著侯陽。另外,慫貍鷲特別喜歡吃一種樹貍,他的名字也就是這么來的,它喜歡吃的樹貍我是沒見過,可有人說那東西長的特別想人。”
“它不是把我當成大號的樹貍了吧?”
“說不準還真是!”我笑著說道。
“滾一邊去!我看你才像哪!路博你接著說。”
“你們兩個什么時候能不這么吵了!”
“好嘞!你接著說。”我說道。
“我一直在想一個問題,這種慫貍鷲本該在一百多年前消失的。可是它為什么會在這里出現哪?另外你看,它的眼睛已經明顯退化了,這說明它這里已經在這里相當長一段時間了。哎?不對啊?”
“怎么了?”我問道。
“根據記載,這種慫貍鷲應該是一種群居動物才對,可是為什么這一次只有它一個攻擊我們哪?”
“路博這次你算是說對了。”侯陽說著向上面看了一眼。
“你什么意思?”路兒問道。
“你看看上面。”侯陽說著用手指了指上面。我和路兒同時抬頭向上看了看,可這一看不要緊,我差點沒給嚇死,我用手電晃了晃,在我們的頭頂上黑壓壓的一片全是這種該死的慫貍鷲。
“完了!這下可完了!”路兒深吸了口氣說道。
“怎么了!”我問道。
“慫貍鷲不僅是一種喜歡群居的動物,它們的報復心理更強。我們剛才殺了它們的一個同伴,它們一定會采取極其殘忍的報復行為的。”
“小心!”就在路兒的話音剛落,侯陽在另外一邊突然大喊了起來。
而我下意識的抬頭看了一眼,只見那些慫貍鷲猛的開始向我們幾個沖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