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我?guī)捉^望的時候,突然間我的手“啪”的一下被人給抓住了。說實話,這個時候能有人仗義出手相救,我已經(jīng)是相當(dāng)?shù)脑尞惲耍幼屛蚁氩坏降氖牵任业哪莻€人竟然是智者千慮。
“年輕人抓緊我!”智者千慮說道。
“放心吧!我不會放手的!”我一邊死死的抓住那個老家伙的胳膊,一邊說道。不過,由于我的體重過大,而他又太小,所以,智者千慮在試了四五回勁兒之后,我還是吊在那里,但值得慶幸的是,在這個老家伙的幫助下,我并沒有掉下去摔死。
“年輕人,你一定要堅持住!”智者千慮咬著牙說道。雖然從我這個角度看過去,完全看不見他的表情。可是,無論是從他說話的語氣上,還是從他手上的握力來判斷,此時的他已經(jīng)到了力竭的狀態(tài)。照這個趨勢發(fā)展下去的話,我估計用不了幾分鐘,不是我們兩個一起掉下去,就是他猛的松開手,而我的命運還是沒改變,只是完死一會兒罷了。
“我是堅持的住,反倒是你千萬別松手才是!”在感覺到這一切之后,我說道。
“我也不會松手的!可是……”智者千慮的話雖然是那么說,但是他的人卻因為地球引力的原因,不停的朝下滑過去。開始的時候,我們兩個人還只是一點一點的向下噌,可到了后來,由于阻力的不斷降低,我們兩個人也從一厘米一厘米的往下降,變成了十厘米十厘米的往下落,到了后來干脆猛的一下便整個栽進(jìn)了陷坑當(dāng)中。可是,好在哥們我命不該絕,就在這千鈞一發(fā)之際,突然間從遠(yuǎn)處飛來了一根藤索,接著它“啪”的一下套在了智者千慮的腳踝上。并且在剛拖住他的那一刻,突然間一股強大的力量從繩索的另一方傳了過來。
“侯兒,是你嗎?”在看到那根藤索之后,我立馬問道。
“廢話!除了我還能有誰?”侯陽在另外一邊大聲的說道。
“哈哈哈!我就知道你他媽的能夠趕回來的!”聽到侯陽的聲音之后,我的整個一顆懸著的心一下子又落回到了肚子里面。
“奶奶的!老子我答應(yīng)你了,就一定能夠做得到的!”侯陽一邊說一邊把我和智者千慮給拽了上來。“怎么是你?你什么時候來的?我怎么不知道?”就在剛把我們兩個人給拽上來之后,侯陽看著智者千慮便沒什么好氣的問道。
“行了!侯兒,你別老和他這么說話!在怎么說他也救過我一命,算是我的一個……”而就在我這話還沒說完的時候,原本在邊上一直喘著粗氣的智者千慮突然開口打斷了我的話。
“等……等一等!我雖然救了你沒有錯!可是,從你剛才說話的字里行間當(dāng)中,我們感覺你們好像認(rèn)識我一樣?”智者千慮邊說邊用一種極為疑惑的眼神看著我和侯陽。
“奶奶的!你跟我裝傻是嗎?怎么就這么一會兒工夫你就不認(rèn)識老子了?”侯陽看到那家伙略顯詫異的眼神之后,一股無名之火騰的一下就來了,說著舉手便要打。
“哎!有什么話好好說嘛!為什么非要動手哪?”看到侯陽兇神惡煞一樣的表情之后,智者千慮的第一反應(yīng)就是舉起雙手護(hù)住了自己的臉,而他這樣的舉動竟然和他之前面對侯陽的挑釁時完全相反。
“等等,侯兒!”看到智者千慮如此舉動之后,我一下攔住了侯陽的手,接著把這小子給推到了一邊兒,小聲說道:“你先別沖動!你不覺得這里面有點不太對勁兒嗎?”
“怎么不對勁兒啊?老子我沒覺得有什么不對勁兒的,如果非要說有什么地方不對,那也是這老小子在這兒跟我裝傻充愣!媽的!我狠狠的揍他一頓,他就好了!”侯陽說著就又要沖上去揍那個智者千慮,結(jié)果還沒等他走出去幾步,就又被我給拽了回來。
“我*大爺?shù)模∧闶裁茨苌晕⒗潇o一點?”我看著侯陽罵道。“你就不能聽我把話說完嗎?”
“還有什么好說的啊?事情不是已經(jīng)明擺著了嗎?這小子在支走我們之后,不知道對路兒和玄無姬兩個人做了一些什么越軌的事情,然后,又從小道兒留到這里來,接著,在看到你馬上就要掉下去之后,把自己打扮的跟救世主一樣出來拯救你,隨后,在利用完了我們兩人之后,在找個機會一刀宰了我們兩個,整件事情不就這么簡單嗎?”侯陽大聲的說道,他似乎完全不怕我身后的那個家伙聽見,亦或許他是故意說給智者千慮聽的。
“等等,年輕人!你越說我越糊涂了。什么利用你們啊?有什么路兒和玄無姬啊?她們兩個是誰啊?還有你為什么一直這么看我不順眼啊?我們兩個第一次見面,就算你不喜歡我,那你看在我救過你朋友的份兒上,至少也應(yīng)該對我客氣一點,不是嗎?”聽到侯陽的話之后,智者千慮明顯有一些不高興,在說完了這番話之后,他一轉(zhuǎn)身沖著我說道:“年輕人,我不和他這種野蠻人說話。你還是比較明白事理的!你說說,我剛才救了你!你們就算是不念那份恩情,也至少對我稍微客氣點吧!是嗎?”
“你說誰是野蠻人?你說誰是野蠻人?”就在我還沒等說話的時候,邊上的侯陽一下子跟炸了鍋一樣,追著智者千慮就要動手。而此時的智者千慮不僅沒有剛才的那股子沉著冷靜的勁兒,甚至面對侯陽壓迫式的進(jìn)攻,他就連還手的力氣都沒有。
“行了,侯兒!他不是我們說的那個人!”我一邊說一邊攥住了侯陽的拳頭,這才避免了一場“流血事件”的發(fā)生。
“什么?他不是我們認(rèn)識的人?你這話是什么意思?”侯陽瞪著大眼睛看著我問道。
“是什么意思,等待會兒我問完你就知道了。不過,在我問完之前,你他媽的最好把你的嘴和手腳都給我看好了!”我說著瞪了一眼侯陽,然后轉(zhuǎn)過身看了一眼智者千慮說道:“你沒事吧?”
“我沒事!”智者千慮一邊說一邊齜牙咧嘴的捂著腦袋。剛才他腦袋頂上的這個地方,被侯陽有意無意的打了好幾下,所以,即便停下來了,他的手還是不肯放下來,很怕侯陽在給他來一個偷襲。
“沒事就好!那你能回答我?guī)讉€問題嗎?”我看著他說道。
“我為什么要回答你?你們打了我,然后我還要乖乖的回答你們的問題,世界上哪有這個道理?”智者千慮氣哄哄的說道。
“媽的!你不說是嗎?你不說老子我就宰了你!”聽到智者千慮的那話之后,原本就極為生氣的侯陽一下子又來了精神。
“侯兒,你閉嘴!”聽到侯陽的話之后,我立馬大聲的說道。可是,誰承想侯陽這又意無意的一句,卻一下子起到了相當(dāng)大的作用,原本什么都不肯說的智者千慮一下子改變了態(tài)度。
“說就說嘛!干什么老要動手啊?”智者千慮說道。
“好吧!謝謝你的配合!”我聽到他的這話之后,由得看著侯陽笑了一下,而侯陽在發(fā)現(xiàn)我看他之后,也心照不宣的回應(yīng)了一個不懷好意的笑容。“我能先問一下你為什么會在這個地方嗎?”
“這個地方是我們祖上的圣地,我為什么不能來這里?你這個人真好笑!”智者千慮說道。
“圣地?”聽到“圣地”這兩個字的時候,我整個人不由得一愣。于是馬上問道:“圣地?這個地方不是什么禁地嗎?”
“誰告訴你這里是禁地的?”聽到的話之后,智者千慮不由得蔑視的笑了一下,然后反問道。
“是……是……”我本想說“是一個和你長的一模一樣的人告訴這里是禁地的。”可是不知道為什么,這話到了嗓子眼之后,不知怎地就是說不出口。
“是什么?”智者千慮問道。
“是一個朋友告訴我的!”我回答道。
“這么跟你說吧!這里不僅是我們祖上的圣地,還是我們世世代代供奉的龍墓!在這里面供奉著世代保佑著我們國家的巨龍,你們別看如今這個地方是荒蕪一片,可是,它仍然是我心中至高無上的神明。”智者千慮說道。
“不對啊!陽光,這個家伙和那誰說的完全是兩回事啊?”聽到這番話之后,侯陽小聲在我的耳邊說道。
“你也注意到了?”我并沒有直接回答侯兒的話,而是反問道。
“是啊!我怎么感覺他不是咱們兩個認(rèn)識的智者千慮哪?”侯陽說道。
“這一點我早就注意到了!你可能沒有發(fā)現(xiàn),不過,就拿你剛才要打他這一點來說,他的反應(yīng)就和之前完全不同。他不僅表情上十分的害怕,就連身體也是在第一時間做出了一系列有違格斗常理的事情,而這些動作都是有本能說發(fā)出的,我一直強調(diào)身體語言是不會說謊的,所以,我可以肯定他不是我們認(rèn)識的智者千慮。”我說道。
“如果照你這么說的話,他既然不是智者千慮,那么他會是誰哪?”侯陽說著看了他一眼。而就在這個時候,那個家伙不知道為什么話也不說的掉頭就往身后跑去,并且在走過了幾個奇怪的彎路之后,一下子跳進(jìn)了一個地下洞穴當(dāng)中,消失不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