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心!”在看到從狂花嗤蛇嘴里噴出來的毒液之后,另一邊的侯陽突然大聲喊道??墒牵@個時候要想避開那些毒液已經(jīng)來不及了,而路兒原本就十分害怕蛇蟲鼠蟻這類的都關(guān)系,所以,在看到狂花嗤蛇朝她竄過來之后,一下子便閉上了眼睛,不敢再看眼前發(fā)生的一切。
“媽的!來的好快!”說實話,這些狂花嗤蛇的動作實在有一點出乎我的意料,不過,這個時候?qū)τ谖液吐穬簛碚f已經(jīng)沒有了任何一點退路,唯一能做的就是硬生生的接下那家伙的毒液。
“媽的!現(xiàn)在只能拼了!”在情急之下,我突然把路兒往自己的懷里一拉,接著,一轉(zhuǎn)身用的我胳膊擋住了那些噴射過來的毒液。而就在那些毒液接觸到我身上衣服的時候,突然傳來了“刺啦”的一聲,接下來發(fā)生的事情,如果不是我親眼見到我根本不敢相信,因為凡是那些毒液粘到過的地方,衣料在一瞬間便被侵蝕腐化,并在一小陣白煙過后,消失的無影無蹤。
“好強的腐蝕性!”在看到眼前的這一切之后,我不由得一愣。可是,就在我一愣的功夫,突然間覺得胳膊上先是一涼,接著便傳來了一陣輕微的疼痛感。而在我感到疼痛之后,猛的把手縮了回來,不僅如此,就在這個時候,突然間傳來了“啪”的一聲。隨著那陣聲音過后,原本攻向我和路兒的那條狂花嗤蛇不知道被什么東西給到了水里。
“陽光,你沒事兒吧?”侯陽舉著石頭喊道。
“沒事!是你把那家伙打水里的?”我問道。
“廢話!不是我,還是你???”侯陽得意的說道。
“陽光,剛才那個是什么東西啊?”路兒在聽到我和侯陽的對話之后,緩緩的睜開了眼睛,在發(fā)現(xiàn)沒有了危險之后,才開口問道。
“剛才那條是狂花嗤蛇?!蔽艺f著看了一下自己的傷口。我的右臂雖然沒有被剛才那條狂花嗤蛇給完全咬中,但是,由于我躲避不及,還是被它的牙齒給劃了一條長長的傷口,這個時候正有少許鮮血從傷口里面流了下來。
“你流血了!來我給你擦擦!”路兒說著從口袋里面掏出了幾張面巾紙,并小心的為我擦拭起傷口起來?!瓣柟?,你剛才說的那種狂花嗤蛇到底是什么東西?。克臉幼釉趺茨敲雌婀??好嚇人??!”
“哈哈!剛才襲擊我們的還只是一條未成年的狂花嗤蛇。從它的身長來判斷,它最多只有四五個月那么大?!蔽艺f道。
“什么?它才只有四五個月大?可是……”路兒幾乎不相信自己的耳朵。
“是的!你沒有聽錯,這種狂花嗤蛇就是這個樣子,它們嗜血成性,而且天生就擁有著蛇的冷血,和獵豹一樣的速度,叢林虎一樣的伏擊技巧,以及獅子一樣的集體作戰(zhàn)能力。其實,說實在的今天是我第二次看見這種要命的家伙,第一次我與它們有著數(shù)十米的距離,所以,關(guān)于它們的能力我也只是聽說而已,今天我算是見識到了。不僅如此,這種狂花嗤蛇和你以往見過的任何一種蛇類物種都不太一樣?!蔽艺f道。
“怎么個不一樣?”路兒問道。
“第一點不一樣的就是它們的長度?!蔽艺f著指了一下水里。而就在這個時候,一樣?xùn)|西從我們幾個的腳邊慢慢的游了過去。
“那是什么?”路兒驚訝的說道。
“噓!小聲點!”我說著突然伸出食指壓在了路兒的嘴上,并小聲說道:“小聲點!這幫家伙對聲音特別的敏感,只要有一點聲音它們都會聽得見。”
“嗯!”路兒說著點了點頭。而就在我們兩個話音剛落的時候,水里面的那個家伙本來游得好好的,可是這個時候卻突然停了下來,接著它把腦袋緩緩的從水里面伸了出來,并四下尋找起了聲音的來源。不過,就在它停下來的時候,我才發(fā)現(xiàn)水里面的那條狂花嗤蛇足足又四米多長,顯然是一條已經(jīng)成年的狂花嗤蛇。好在這幫家伙雖然對聲音有著極強的觀察力,可是它們卻和其他的蛇一樣,對靜止的物體完全不會在意,所以,在它探出腦袋的那一剎那,我和路兒一下子變成了兩個“雕塑”,并一動不動的站在那里。足足十分鐘過去了,那個家伙在發(fā)現(xiàn)沒有任何異樣之后,終于又回到了河里面,繼續(xù)的向前游了過去。
“陽光,你發(fā)現(xiàn)沒有!水的漲勢越來越快了?!痹诳吹侥莻€家伙游走了之后,侯陽突然說道。
“我發(fā)現(xiàn)了!真他媽的不知道前面冥河的地方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事情?”我說道。而就在我話音剛落的時候,我身邊的路兒突然用手捶打了我?guī)紫拢⑿÷暤膯柕馈?
“陽光,那個大家伙走了沒有?”路兒死死的閉著眼睛問道。
“走了!你可以睜開眼睛了!”我笑著說道。
“真的走了?”路兒雖然這么問,可是她還是緊緊的閉著眼睛。
“放心吧!它真的走了!”我說著摸了摸路兒的腦袋。
“真的?”路兒說著把眼睛睜開了一個縫兒,接著在看到那條狂花嗤蛇真的走了之后,她才完全的睜開了眼睛。
“你看看!我真的沒有騙你!它真的走了。”我說著笑了笑。
“陽光,你不覺得很是奇怪嗎?”侯陽在這個時候突然說道。
“怎么了?”我問道。
“你還記不記得我們第一次遇見這些家伙是在什么地方?”侯陽問道。
“我當然記得,那是在……”我說著整個人一下子愣住了,將近五六分鐘沒有說出話來。
“怎么了,陽光?怎么了?你怎么好好的不說話了?”路兒在看到我極為震驚的表情之后,路兒焦急的問道。
“沒……沒什么!我只是突然想到了一件事情而已?!甭穬旱脑捯幌伦影盐覐某了籍斨薪o叫了回來。“侯兒,謝謝你的提醒!不過,如果你說的沒有錯的話,那我想應(yīng)該在這前面發(fā)生了一件極為可怕的事情,而且……”
“而且,在我們的周圍應(yīng)該還有另外一樣不太好應(yīng)付的東西。”侯陽看著我說道。
“什么嘛!你們兩個到底在說什么?我怎么完全聽不懂啊?”路兒撓著腦袋說道。
“你最好還是不要知道的好!”我笑著看了路兒一眼,而就在這個死后,突然從前面漂來了一樣?xùn)|西。
“陽光,你看那個是什么東西?”在看到那個東西之后,路兒突然說道。
“那是……那是……”侯陽也跟著結(jié)結(jié)巴巴的說道。
“那是鬼婆子的船!”我極為驚訝的說道:“可是,鬼婆子她的人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