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他媽的怎么回事兒?”我整個人都呆住了。“路兒……侯兒……梁靜……”我就這樣趴在哪兒喊將近十五分鐘,可是底下還是一點回應我的動靜都沒有。
“這下可好了。媽的,看來只能是先進到這里面看看了。”我嘆了口氣之后自言自語道。
說完,我站起身來開始圍著這個古墻走了起來。這個古墻很高,我抬頭看了一眼,估算了一下,至少有三米五吧!我走了大概十分鐘的時間,突然在前面出現了一個缺口,這個缺口從我這個角度看上去是相當的整齊,很明顯是有人刻意修建的石門,只是沒有按上門而已,也不知道是當時建造它的那幫家伙有意沒放上去,還是由于后來走的過于匆忙把這事兒給忘了。總之,這個石門給了我一個機會,一個找到路兒他們的機會,或者對于我自己來所是一個活下去的機會。
想到這兒,我先是慢慢的把身體靠在墻上,然后把頭慢慢的伸了出去,試圖看看里面有沒有什么機關。可是當我把頭伸出去的時候,眼前的一切讓我幾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這……這是……”我整個人都呆住了。
“你……你怎么……不,你從哪兒下來的啊?你不是在上面嗎?”侯陽一臉茫然的看著我說道。
“是啊!我一直是在上面沒有下去啊!你們……你們不是在下面嗎?”我詫異的說道。
“什么?你胡說什么啊?”路兒也詫異的看著我。
“找到你們就好了!”我笑著朝侯兒他們走了過去。可是就在我剛剛走進侯陽的時候,我猛的抽出了腰間的那把水虎鯊照著他的脖子就是一下。
其實按照我預想的是這一下子直接就把我眼前的這個家伙給廢了,可是讓我沒有想到的是,這小子反應相當的快,只是稍微的向后仰了一下便躲過了我的攻擊。
“陽光你要干什么?”侯陽氣急敗壞的罵道。
“行啊!還知道我的名字。”我掂量著手里的水虎鯊說道。
“你什么意思啊?”侯陽瞪大了眼睛看著我。
“哈!別裝了!侯兒可沒有你這么好的身手,要是剛才那一下放在侯兒的身上,脖子早被我開了一個半米長的口子了,估計這時候正一個勁兒的往外噴血哪!”我笑著說道。
“哈哈哈!”“侯陽”先是一愣,接著他開始狂笑起來。“你是怎么知道的?”
“哈!很簡單,我跟侯兒是從小一起長大,他的一舉一動我比他自己都清楚,所以,是不是他本人我閉著眼睛都能知道。再加上我要是上去了之后,按照我們兩個平時作戰的習慣,他一定是在外圍守著以防有敵人的進攻,這是我們兩個多年的習慣。所以,當我看見你站在那里更個傻子似的的時候,我就知道你不是他了。不過,咱們說實話,開始的時候,我還真的差點被你給騙了。”
“哈!既然已經被你給看出來了,我也沒有必要在裝下去了。”說完,他們每個人突然大喊了一聲,然后他們的嘴突然開始開裂,接著無論是嘴唇還是口腔內側都開始向外翻了出來,而就在那些亂七八糟的東西向外翻的時候,一個長的極為怪異的從里面鉆了出來。只見這家伙腦袋大身子細,長著一張蝙蝠的臉,可是當他徹底爬出來的時候,我才發現,這小子腿倒是挺粗。而且更要命的是他背后也長著一雙翅膀,只不過和之前的那些怪物比起來,他的翅膀有點像蜻蜓的翅膀而已。
“怎么被嚇住了?”“侯陽”說道。
“哈!以前的時候也許我真的會被嚇住,可是現在不會了。因為這兩天我見過太多像你這樣的王八蛋了。”我說道。
“其實,我挺佩服你的勇氣的。這個時候了你還能說出這樣的話。”
“什么時候?”
“按你們說的話就是死到臨頭了。”
“你是說我?還是說你自己?”
“你認為我們四個人還不足以對付你一個人”
“哈哈!那倒不是!你們四個打我一個,估計我這個勝算不是很大。”
“看來你還是很有自知之明的嘛!”
“既然我要死了,我能問幾個問題嗎?”我說著走到了一個石臺邊上坐了下去。
“可以,你問吧!”
“爽快!你們是什么人?或者說,你們是什么東西?還有我的朋友們哪兒去了?”
“哈哈!原來你是想知道這個啊!”
“是啊!你是打算現在告訴我哪?還是等著我踩著你的腦袋問你哪?”
“哈哈!這樣吧!我先告訴你我們是什么東西好了!然后我在你的墳前在告訴你,你的朋友們在哪兒,好嗎?”
“行!不過,至少你得先宰了我再說。”
“這個沒問題!”
“那好吧!你先告訴我,你是誰吧?”
“哈!我們剛才好像已經見過了。”
“什么意思?”
“因為剛才你不是給了我一顆很不錯的炸彈嗎?”他說著看我笑了笑。
“原來是他媽的你們!”我心里雖然極度吃驚,可是臉上卻并沒有表現出來,就算你這個時候把頭貼在我的胸口上,你也感覺不到我任何的心跳的變化,這就是多年征戰的好處,讓我無論在任何時候,都可以變的處亂不驚。
“正是我們!”而就在這家伙剛一張口的時候,他整個人猛的向我沖了過來。
而我當然也不是白給的,我抬起槍照著他的腦袋就是一槍,可是讓我吃驚的是,這小子的反應實在是太快了,他在空中只是輕輕的歪了一下腦袋就避過了我的子彈,“*!會飛就是他媽的好啊!在空中還能做動作!”
雖然我心里在不斷的嘀咕著,可是身上的動作卻并沒有因此而慢下來,就在他眼看要到我跟前的時候,我整個人突然向左一偏,接著一記右勾拳照著他的肋骨就是一下,可是這一拳雖然結結實實的打在了它的身上,但給我的感覺卻像是打在了石頭上。
“這是怎么回事兒?”我心里一驚。
“很不可思議是嗎?”這家伙一臉賤笑的看著我說道:“開始的時候我也以為我死定了,可是后來我又活過來了,說起來還真應該謝謝你的手雷。”說著,他突然抬起來右手一把抓住了我的手,然后猛的輪了出去。這一輪不要緊,我一米九兩百斤的體格子,一下子就被橫著給甩了出去,接著我重重的裝在了邊上的石墻上,而我只覺得嗓子一癢,隨后一口鮮血便噴了出來。
“哎呦!這么脆弱早知道我下手清點了。”這小子邊笑邊走過來照著我肚子就是一腳,這一腳不要緊,差點沒把我腸子給踢碎了。
“咳咳……”我不停的咳嗽著,可我用余光看了一眼這小子,他媽的,他似乎根本沒有停手的意思,另外,現在跟我打的還只是他一個人,只要是邊上看熱鬧的那三個人一起上,估計我這小命基本就得擱在這兒了。
想到這兒,我突然間大喊道:“停停停!我有話說!?”
“哦?什么?說吧!”
“我沒殺你全家吧!?你干什么這么恨我?”我一邊說一邊觀察著局勢和地形。我現在在的這個地方是一個小的圓形地臺,和剛才我們幾個呆的地下洞穴面積差不多大,只不過這里相對于下面要修建的整齊一些而已。在這個地臺的左側有一個石門,也就是我剛才進來的地方,而在它的右側還有兩個相同的石門,不過,通向哪里就不知道了。
當我看見這兩個石門的時候,我知道自己的希望來了,于是我一個勁兒的大喊道:“停!先別打了!”
“你又有什么想說的?”這家伙一副欠揍的聲音說道。
“我……我想請你吃點東西!”說著我抄起地上的M696對準這小子就是一梭子。
我心里明白我這一梭子能打著他的可能性只有千分之幾,不過,我的目的并不是打著他,而是給我自己爭取一點時間。果然,我在開槍的那一瞬間,這小子一下子蹦到了一邊,而在他身后的那些家伙也一起閃開了。
“好機會!”我心中大喜。
接著,我深吸了一口氣,然后使足了全身的勁兒朝著前面的石門跑了過去。可是就在我眼看要跑到門口的時候,突然間在我身后響起來一個聲音:“你是想跑嗎?”
“這回完了!”在那小子的爪子剛一搭在我肩膀上的時候,我就知道這回是真完了。
于是,我停下了腳步,閉上了眼睛,干脆等死了。
可就在這個時候,突然間在我正前面一聲槍響,嚇的我猛的睜開了眼睛,而就在睜開眼睛的那一剎那,一張讓我又愛又恨的臉出現在了我的面前。
“*大爺的!你死哪兒去?你個該死的猴崽子!”我激動的罵道。
“你先別動!”讓我萬萬想不到的是,侯陽不但沒有我這么高興,反倒是把他手里的*頂在了我腦門上。
“你什么意思?”我驚訝的問道。
“說!你到底是誰?”侯陽瞪著眼睛對我說道。
“*!我問你是誰?”侯陽大喊道“*!我他媽的是你大爺!”說著,我一歪腦袋,然后照著侯陽的肚子就是一腳,把他的整個人都踹飛了出去。
而就在這個時候,我突然覺得背后猛的傳來一陣劇痛,接著我的整個人也向前飛了出去,正好跌進那個石門里,而在我摔到之后,我第一個看見的就是路兒。
“你……”路兒遲疑的看著我說道。
“你什么你啊?是我!”說完,我一把搶過路兒手里的槍,看也不看的對著后面就是一頓掃射。接著我大喊了一句:“快跑!”然后拉起路兒轉身就像里面跑了進去。“你個該死的侯兒!殿后!”
“*大爺的!還用你說!”侯陽一邊端著那把AK47擋著追來的那幫怪物,一邊罵道。
可是,由于對方的動作實在是過于靈敏,再加上我們對這里的路實在不是很熟悉,在冒蒙的跑了一陣子之后,我們幾個竟然跑進了死胡同。
“*大爺的!不知道道兒你瞎領個屁!”侯陽一躲進來之后便罵道。
“*!我領錯道,最起碼比你拿著槍對著我腦門開槍的要好!”我罵道。
“*!我他媽的怎么知道我眼前的是不是你啊?這么一會兒出了四個你,你說我能不能相信你。”侯陽說道。
“四個我?”我詫異的說道。
“廢話!難道是四個我啊?你不信你問她們!”說著,侯陽指了下路兒他們幾個。
“你們看見了?”我看著路兒問道。
“是啊!可是那幾個‘陽光’差點都差點殺了我們!”路兒說道。
“那你為什么知道現在的我,是真的我啊?”我問道。
“廢話,我是你媳婦,我不知道那個是自己老公那還完了。”路兒說著白了我一眼。
“哦!也對!我一著急忘了你是我媳婦了。”我說著揉了揉自己腦袋,可是我突然意識到了一個問題,“奇怪!”
“*!奇什么怪啊!?”侯陽一邊說一邊探著頭看著外面的情形。
“這幫家伙怎么沒跟來啊?”我說道。
“是啊!他們怎么沒有跟來啊?”聽我這么一說,侯陽也注意到這個問題了。
“是不是這里有什么他們忌憚的東西啊?”路兒從后面走過來說道。
“侯兒外面什么情況了?”我問道。
“這幫2B正在外面瞎轉悠哪!看樣子一時半會是不敢進來了。”侯陽說道。“這時候要是給我一顆手雷,我準保讓這幫家伙找到過年放鞭炮的感覺。”
“不他媽的胡說八道了行嗎?大哥,趕快過來看看這里有什么特殊的東西讓這幫家伙不敢進來。”我說道。
“好嘞!”侯陽聽到我這話爽快的答應了,接著他便開始四處的尋找起來。
我們幾個四處連摸索帶轉悠的找了半個多小時,可是我們卻是一無所獲。
“找到什么了嗎?”侯陽一臉沮喪的問道。
“沒有!我這邊什么都沒有!”路兒也一臉喪氣相說道。“你哪?你那邊怎么樣了?”
“我這邊也什么都沒有。”我看著他們兩個說道。而就在這個時候,我下意識的扶了一下墻,而就在我的手接觸到墻的那一剎那,突然間傳來“咔嚓”的一聲,接著石墻猛的轉動了起來。
“這是……這是暗道?”侯陽說道。
“不是暗道!”路兒說著指了指里面,“你們看那是什么?”
順著路兒手指的方向我看到就在石墻轉開之后,在里面露出了一個類似佛像的東西。可是我走近了之后才發現,那個東西根本不是什么佛像,而是一座兇像。這座雕像大概有兩米高左右,從外表上它的雕工是相當精湛,是用一整塊玉石雕制而成的,這種手法別說在古代了,就算是在現代社會,能有這手法的,找遍全世界也只有那么一兩個人。
“這也雕的太細了吧!”侯陽邊看邊感慨道。“這要是咱倆把它弄回去,以后的日子可就真的不愁了,你說是不陽光?”
“話倒是這么說,可是這家伙是個什么我還不太清楚。是吉是兇我也不知道啊!”我說著向前走了兩步。
“總不會太兇吧?你看它坐在那挺和善的啊!再加上那對大眼睛,看著也不是很嚇人的樣子。等會兒,一、二、三……八只眼睛,不是吧!這家伙有八只眼睛!這就有點嚇人了。另外,那張大嘴也有點讓人毛骨悚然,不過,我怎么感覺在哪見過哪?”侯陽端個下巴在哪對著玉像品頭論足。
“行了!閉嘴吧!”聽著侯陽嘮叨起來沒完,我有點不耐煩了。“那些家伙是害怕了它才不進來的嗎?”我這話是沖著路兒說道。
“不知道。但是你看看這個!”路兒說著在另外一面墻上相同的地方按了一下,接著路兒按的那面墻也轉動了,里面也露出了一個雕像。只不過這個雕像和我們之前看的那個完全不同,它全身漆黑,大腦袋細身子,小粗腿,一副蜻蜓翅膀,再加上一對特別粗的腿,活脫的就是剛才的那幫家伙。
“這邊也有!”“那邊也有!”接著,梁靜和那個小女孩也按動了她們所在的那面墻的機關。雖然,又有兩尊石像露了出來。只不過,有意思的是,雖然在同一間屋子里,可是這些雕像的材質卻是完全不同的。我們之前看見的那兩個,一個是整塊玉雕成的,一個是用含鐵量極高的石頭雕成的,而梁靜和女孩找到的這兩個則更為怪異,一個長的像西方惡龍的家伙是用木頭雕制出來的,另外一個長的像大鵬鳥的玩意既然是用冰雕出來的。
“這些家伙都是什么啊?”侯陽詫異的說道。“你看看他們一個個長的這叫一個怪異,更離譜的是,你看看這家伙居然是用冰調出來的,你說當時的那幫人是怎么想的,不怕雕完了化掉嗎?”
“你看到的這塊冰不是千年寒冰,就是有什么制冷裝置讓它這么多年不化掉。”我看著這塊冰雕的大鵬鳥說道:“等等!制冷裝置!”想到這個詞兒我整個人精神一振。接著,我突然沖向了那個冰做的雕像。
“你要干什么?”侯陽詫異的問道。
“你先別管我!你去看看那幫家伙這么有沒有打算沖進來的意思。”我看了侯陽一眼說道:“我去給咱們找條出路。”
說著,我一轉身走進了冰雕的那個暗格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