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兩個到底是怎么了?”路兒在看到那爺倆不停爭吵之后,在侯陽的耳邊悄悄的問道。
“我他媽的怎么知道?我只是聽說在很久已經(jīng)‘死醫(yī)’一家在一夜之間被人給滅門了,只剩下李宏飛一個人。”侯陽小聲的說道。
“什么人跟他們有那么大的仇恨啊?竟然會將他們的全家都?xì)⒘耍靠墒怯幸患虑槲也惶靼祝俊甭穬簡柕馈?
“我知道你要問什么。你是想說為什么他們兩個人為什么會出現(xiàn)在這里,是嗎?”侯陽反問道。
“是的!你剛才不是說他們‘死醫(yī)’一族被人滅門了嗎?為什么他們兩個人還會活著?”路兒問道。
“具體的我就不知道了。我只是知道一些大概的事情。”侯陽說著看了看李宏飛和李正倫,然后趴到路兒耳邊上小聲的說道:“其實,那一天晚上李宏飛是在的,不過,他的運氣比較好,雖然全身上下中了十二刀,可他只是由于失血過多而昏了過去,但并沒有因此而丟了性命。至于,他老爸李正倫我就不知道了。我只是聽說那天晚上過后,在李家大宅當(dāng)中一共找到了十五具尸體,而在那十五具尸體當(dāng)中,卻并沒有發(fā)現(xiàn)李正倫的存在。因此,當(dāng)時就有人懷疑李正倫并沒喲死,更有甚者是說,那些人都是李正倫殺的。”
“什么?那些人都是……”路兒說著大叫了起來,而就在她剛說到一半的時候,侯陽一下子捂住了他的嘴。接著,侯陽把右手食指放到了嘴邊上,不停的發(fā)出“噓噓”的聲音。
“你小聲點!他們這一家子人都奇怪的要命。要是被他們聽見我們兩個在背后議論他們兩個人,說不定一生氣不給陽光治了,知道嗎?”侯陽小聲說道。
“嗯!”路兒說著點了點頭。
“差點被你害死了!”侯陽說著看了一眼李正倫爺倆那邊。這個時候只見他們兩個人仍然是在那個地方針鋒相對的互不相讓,空氣當(dāng)中充滿了火藥味。
“怎么?你認(rèn)為他不是中了蠱術(shù)?”李宏飛說道。
“哈哈哈哈!他的確中了蠱術(shù)是沒有錯!”李正倫說著怪笑道:“只不過,他中的蠱術(shù)并不是你說的那一種罷了!”說完,他又連續(xù)抽出了四五根長針,并以相當(dāng)快的速度插進(jìn)了我身體里的幾大穴位當(dāng)中,而隨著他將銀針插入了我的身體,我雖然疼痛的要命,可是伴隨著疼痛的愈演愈烈,我的身體似乎也開始有了力氣。
“那是那一種?”李宏飛問道。
“哈哈哈!沒想到你也會有向我請教的那一天。哈哈哈哈!”李正倫說著怪笑道。
“哼!不說算了!”李宏飛說著把頭轉(zhuǎn)向了另外一邊,不在看李正倫一眼。
“哈!既然你想知道,我就告訴你好了!”李正倫說著又封住了我身體上幾個重要的穴道,“他身上中的這種蠱術(shù)雖然和你說的‘還魂’有一些相似,但是,它們兩個卻是完全不同的東西。哎!我真不知道,這么些年來,外面的那些人為什么會把你這樣人,當(dāng)做是個神醫(yī),難道他們就不怕死嗎?要是換做是我,我可不敢找你這樣的蒙古大夫看病,我真怕你把給看死啊!”李正倫說著看了李宏飛一眼。
“你還說不說?”李宏飛在李正倫說道一半的時候,突然大聲的喊道。李宏飛一邊說一邊大口的喘著粗氣,顯然是被氣壞了,而又不得不控制自己的情緒。
“哈哈哈!看你這么謙虛,我就勉為其難的告訴你好了!”說著,李正倫在封住我身上最后一個穴道之后,站起來說道:“我想你應(yīng)該聽說過一種特別厲害的蠱術(shù)叫做‘噬魂傀儡’吧?”
“我當(dāng)然聽過!”李宏飛說道。
“你既然聽說過,難道就不知道中了這種‘噬魂傀儡’之后,會出現(xiàn)什么樣的癥狀嗎?”李正倫說道。
“我當(dāng)然也知道!”李宏飛說著昂起了脖子,“中了那種‘噬魂傀儡’的人會出現(xiàn)暫時性身體麻痹,不僅身體動不了,就連說話都會有問題。不僅如此,中了這種蠱術(shù)的人,會在很短的時間之內(nèi),出現(xiàn)身體僵硬的狀態(tài),并雙眼充血,慢慢的進(jìn)入到一種喪尸的狀態(tài),更要命的是……伴隨這種蠱術(shù)的實施……會產(chǎn)生一種可怕的病毒,而這種……”李宏飛說著突然停住了。
“接下來會怎樣?”路兒急忙問道。
“這種病毒會以相對快的速度相互傳播,只要和感染者有過身體接觸的人,都會變成那種嗜血的喪尸!”李宏飛說道。
“看來你還不賴!居然知道!”李正倫說著又往我的嘴里塞了一個大大的藥丸,這個藥丸又苦又澀,還有一些黏糊糊的感覺,咽下去的時候,差點沒吐出來。
“你給我吃了什么東西?”在被迫吃下那個藥之后,我大聲的說道。
“當(dāng)然是好東西!”李正倫笑著看著我說道。
“靠!到底是什么東西?”我罵道。
“是一種可以暫時緩解你身體里蠱毒的藥!‘赤練迷迭香’!”李正倫說道。
“那是什么東西?”我問道。“你不是已經(jīng)封住我身上的穴道了嗎?”
“哈哈哈!其實要解你們身上的‘噬魂傀儡’毒很簡單,只要半顆‘赤練迷迭香’就可以了。但是,在我剛才給你‘望脈’的時候,我發(fā)現(xiàn)你身體里還有一種足以讓你喪命的毒,而且這種毒藥的分量是相當(dāng)重,如果我沒有估計錯誤的話,用不了一個月的時間,它就能要了你的命。不過你現(xiàn)在不用擔(dān)心了,我剛才已經(jīng)用銀針封住了你身上的十七大穴道,暫時阻止了那種蠱毒的發(fā)作時間,不過要想徹底將它清楚,還得另想辦法了。”李正倫說道。
“謝謝你,李老先生!”我說著站了起來,并向李正倫鞠了一躬。
“你不用謝我!我只不過是為了報他當(dāng)年收留我的一恩罷了!要謝的話,等待會兒你見了他之后,你自個兒跟他說好了!”李正倫說著走到了河邊。
“那個人是誰啊?”我問道。
“我不是說了嘛!待會你就知道了!”李正倫說著沖船上的鬼婆子說道:“我說老婆子你別在哪兒賣呆兒了。還不快靠岸,載我們幾個過河!”
“媽的!我他媽的上輩子真是欠了你們這些人的。”鬼婆子說完把那塊令牌揣到了腰間,接著便把船朝我們這邊撐了過來。
“走吧!我們出發(fā)了!”李正倫說道。
“到了你就知道了!”說完,李正倫突然手一揚,接著數(shù)十點寒光朝我們幾個打了過來,不過由于它來的實在是太快了,所以我們幾個還沒等反應(yīng)過來,便“撲哧”一聲被它給打了個正著,而當(dāng)它扎進(jìn)我身體里之后我才發(fā)覺到,那個東西竟然是一小根銀針。
“你……”就在我剛要說話的時候,突然間從傷口處猛的傳來了一陣酥麻的感覺,接著,我忽然覺得眼前一黑,然后就什么都不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