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 某人甜蜜,某人傷心
年初一,傾城拎著東西回到了烏家,去看望魯之月,她起初是一愣,沒想到他就是魯木,幾年未見越發(fā)覺得兒子變的更是帥氣,母子兩個坐在一起聊了很久,要不是守在一旁的烏茂遠(yuǎn)提醒她做飯,恐怕中午飯都在聊天中度過。
雨林看著幾年不見的大哥,靦腆的不知道要說些什么,干坐在一旁,傻傻的就那么看著,中午吃過飯,魯之月想起今年是雨琪及第之年,要是放在以前,這個時候也正是提親,在籌備一段時間也差不多到了正日子,可是去年那一年公主的婚禮還歷歷在目,也不知道兒子現(xiàn)在心中的想法,斷然不敢做決定,還是先問問的好。
“小木,雨琪的事情你應(yīng)該都知道了吧,你是怎么個想法?”猶豫了半天還是說了出來。
他深邃的明眸含笑,想起昨晚雨琪聽著他這幾年未回的原因,又看他身上落下的刀疤心疼流淚的畫面,他嘴角彎彎的勾起:“娘,我和雨琪很好,等她守孝滿了三年之后,我在迎娶她。”
“她現(xiàn)在可是、、算了,只要你喜歡就行,三年、、就三年吧!”魯之月還想勸勸他,但撞見他眼睛微微變冷的明眸,到嘴的話又硬生生的改了過來。
午飯后不久,傾城變又回到了公主府,不管他娘怎么挽留,依然留不住人。
正月初五,雨琪特意在娘家住了一晚,和爹娘以及妹妹聊聊最近這大半年的時間里都忙些什么,弟弟妹妹可有調(diào)皮之類的,總之是話多的都說不完,一家人聊到后半夜,見爹娘都哈欠不斷,她才悻悻然的回到雨潔的屋子,姐妹兩個躺在一個被窩里,訴說著知心話。
次一天,吃過早飯,公主府的馬車就停在了門外,朱燕見馬車已經(jīng)來了,唉聲嘆氣的目送她上了馬車,又是一陣的囑咐,才放她離開,樊父拍拍她的肩膀:“進(jìn)屋吧,用不上幾天她還得回來。”
朱燕點點頭,這過上幾天便是九儀大婚的日子,這日子過的真是快當(dāng),微微搖頭的跟在他的身后回屋。
馬車一使進(jìn)水家村就感覺這人比往常的還要多,趕車的青八不敢大意,小心翼翼的看著四周,到了樊宅門口,守門的侍衛(wèi)的瞧見公主的馬車,上前牽住韁繩。
“這村里是怎么回事?”青八下馬車,揚起下顎問道路邊那些不知道什么時候打起的帳篷。
“哎,那都是來買菜和買水果的。”守門的侍衛(wèi)像是見怪不怪,很平淡的道。
她出了馬車自然也聽見守門的人說到,一時好奇:“怎么會上這來買菜?難道外面沒有賣的?”
“誰知道!從臘月二十七一直到現(xiàn)在,這帳篷里住的人那是不斷,今兒這人買完菜走了,把這帳篷賣給下一個,一個一個的往下傳,這都不知道傳了多少遍了!”
她輕輕的頷首,回頭又瞅了一邊路邊的帳篷,看來這鎮(zhèn)上的客棧準(zhǔn)是住滿了,要不然這些人怎么會在外面住,這菜地也跑不了。
中午吃飯的時候,才見到青一匆忙的身影:“公主吉祥!”
“免禮,起身吧,說說這外面是那里來的客人。”擺擺手,讓他坐下和她一起吃飯,順便的也好問問事情。
他是真的餓了,倒也不客氣的做了下來,和公主在一個桌子上吃飯也不是一次兩次的了,端過茶壺給自己倒了一杯,一口氣仰頭喝完,這身上才緩和了一些。
“公主,這些客商來的大約都是都城的人,有的是官宦家的小廝,有的是商賈,還有一些是小販,甚至還有一些別的縣城以及鎮(zhèn)子上來的,據(jù)說他們縣城和鎮(zhèn)子都沒有的賣,只有州府才有那么幾家賣菜的,而且都是一大早的就去排隊,即便是這樣也是買到不菜,打聽之下才知道是這里賣,這不,他們就往咱們這趕!”
“都城?呵呵呵,這蘇墨的本事還真是不小啊,居然賣到都城去了,吃飯吧!”
青一端起飯碗狼吞虎咽的很解決了一碗,她微微的搖頭,現(xiàn)在這事情差不多已經(jīng)上了軌道,是個時候該找個管家來幫著忙活了!蘇墨初九回到了蒼狼鎮(zhèn),連家門也沒回直接驅(qū)車去了鳴響鎮(zhèn),見到公主,眉開眼笑的揮動手中的一沓子紙:“猜猜,這次咱們賣了多少?”
“別賣關(guān)子,趕緊的說吧!”雨琪見他那么的高興,不用猜這銀子一定賺的很多,再說襲擊自己要是想知道那還不如自己去查查賬本,出了多少的青菜,核算一下一目了然不是!關(guān)鍵是她可沒這閑工夫,用人不疑的道理她還是懂的,分寸自然要把握到好處!
“二十三萬兩。”蘇墨把銀票放在她的手上,仰頭讓她看。
“二十三萬兩?還真是挺多!”雨琪也樂了。
他得意的太高了下巴:“那是當(dāng)然,你也不看看我是誰!”
“不錯啊,這一趟都城之行居然賺了這么多,看來你是沒少下功夫,這七萬兩是你的分稱,這三萬兩是給你的辛苦費,怎么樣,我大方吧!”雨琪揚揚手中的銀票笑道。
“大方,怎么會不大方呢!”他看見銀票眼都綠了,緊忙的結(jié)接過那些銀票,笑瞇瞇的塞進(jìn)懷里,伸手還拍了拍。
看著他財迷的樣子倒是不另人反感,她輕笑的把銀票放進(jìn)了桌子的抽屜里,慵懶的做在椅子上看他,半晌他被盯的坐不住了,正了正身子,薄唇微張:“公主,你這么看著我,我的小心臟會受不住砰砰的亂跳,這要是一不小心我要是做了什么,豈不是、、我這二十多年來的貞潔要被毀?”
“貞潔?那玩意你還是自己留著吧,我可是對騷包的人不感興趣。”聽他這話,似乎自己會饑不擇食的會強(qiáng)了他一樣。
他眨眨懵懂的明眸不解的問道:“你干嘛癡迷的看著我,害的我心一抽一抽的!”
“還行,你沒抽死過去,也算是不錯,你下次要是在去都城,順便的給我買地,荒地或是良田再不然莊園或者是果園,在不然是是山林自也行,只要是和地有關(guān)的,你盡管的買!就是你路過那個州府看見有閑置的順便的也買下來,越多越好!”
“買、、買這么多!”蘇墨驚訝的連說話都打著磕巴!
她頷首:“不錯,你盡管的買就是了。”
“你、、你要那些地做什么,不可能只是種青菜那么簡單的吧!”他不相信她只是種青菜,要是中青菜也不至于要山林以及果林那么簡單,這里面還有東西自己沒有發(fā)覺出來!
“至于干什么暫時保密,你只管的記住,銀子,會讓你賺不完的!”
見她很神秘,他長眉一挑,抿唇的笑笑,銀子?他喜歡:“好,沒問題,果然跟著公主走吃喝不用愁!”
雨琪只是微微一笑并未搭理他!
正月十四晌午,雨琪叫來冰容:“你上地里告訴長工,什么黃瓜絲瓜冬瓜什么的,一樣備上兩筐,之后找馬車送回去。”
“這么多,是不是三少爺婚禮要用的!”
“恩,三哥大婚,這些都是當(dāng)天宴席上的菜,力求做到最完美!”
冰容輕輕點頭,這些個堂哥和公主關(guān)系速來較好,現(xiàn)在這個時節(jié)的青菜最是難得,要是婚宴上有一些這東西那也是大大的能給大老爺家張一些面子不是!
十四日夜里,她乘坐的馬車悄悄的回到了公主府,傾城像是提前得到消息一般早早的就守候在公主府的門口。
“琪兒!”她剛一露頭,傾城就伸出手要扶她下馬車!
她看看他,很自然的把手搭到他的手上,他輕輕的攥了下,微微一用力人已經(jīng)下了馬車,俊男美女肩并肩有說有笑的進(jìn)來公主府。
“回來半天了,怎么沒有瞧見梨花白!”喝了一杯熱水,還是沒見到某人,她比較好奇問著身邊的人!
他端著白開水的杯子頓了頓壞壞的笑了下:“他家里有事,他急著回去處理,來不及打招呼,走的時候讓我告訴你!”
“哦!那塊玉佩你還給他了么?”想起他的家,才猛然想起他的那塊家傳玉佩幾年以前就讓眼前這人拿走,至今她都不知道這塊玉佩還不沒還。
“玉佩?還了!”至于把玉佩還給誰,她可是沒問!當(dāng)然他也不會主動的去說!
正月十五,一家子團(tuán)團(tuán)圓圓的坐在一起熱熱鬧鬧的,就連傾城也被雨琪攆了回去,讓他跟月嬸子好好的團(tuán)聚團(tuán)聚,現(xiàn)在日子好過了,就連鎮(zhèn)上的花燈都是變著法的擺動,可是比以前好了太多。
傾城拉著雨琪慢慢的走在燈火通明的街道上,即便是人山人海,互相擁擠,但是他們倆的手依舊十指緊緊的扣在一起,白玨領(lǐng)著妹妹出來逛花燈,瞧著眼前的一幕心狠狠抽痛。
蕓兒瞧見大哥受傷的雙眼緊緊的盯著雨琪的背后輕嘆,打起精神拽著他的衣袖伸手指著蓮花形狀的花燈:“大哥,我喜歡那個花燈。”
白玨回神,勉強(qiáng)的笑著,拉起妹妹走到那個小販的攤子上,把那個花燈給她買了下來,身后傳來一聲嬌俏的聲音:“玨哥哥,我喜歡那頭水頭的花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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