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 劫持
雨琪瞧著冰凌的眼神,訕訕的笑笑:“你、、你繼續(xù),我保準(zhǔn)的不打斷你。”
“公子如玉據(jù)說長得非人非鬼、、。”
“噗!咳!咳!咳!”雨琪擦擦嘴,歉意的看了看冰凌,擺手:“繼續(xù)!”這可不能怪她,什么叫非人非鬼?又不是人又不鬼,還能成神怎么的!
“他高興的時候殺人是及其的痛快,不高興的時候是把人折磨的半死不活,哪怕是那人連自殺的力氣都沒有。”
雨琪很是淡定的點(diǎn)頭,這人不是神,是惡魔!
“傳說,有個富家的小姐聽聞他的一些傳言,很是鄙視出言不遜,說什么那人簡直瘋子,可是沒過幾天,那個小姐就被人給、、、凌辱致、、瘋,嘴里還不斷的念著,如玉是好人,如玉是神仙。”
“然后呢?”她追問,她不信這個如玉就這些事跡,肯定還有。
冰凌抬眉的看了看公主,又把自己聽說的一些事情講了出來,雨琪越聽臉色越差,這人簡直是、、呃,變態(tài),對,就是變態(tài)。
青一結(jié)果冰凌的話茬:“有一次有人冒充如玉公子的名字,結(jié)果、、、結(jié)果、、、。”
“結(jié)果怎么樣?半殘?瘋了?還是傻了?”雨琪斜眼瞅向他!
“都、、、都有!”還不止如此,那人甚至還、、少了一只眼,另一只還是瞎子,嘴更是歪的厲害,哈喇子流的哪都是。
雨琪原本抽搐的嘴更加的抽搐,眼皮像是有預(yù)感的也狂跳,過了好半晌,她穩(wěn)了穩(wěn)情緒:“哼,怎么,他叫如玉,我就不能叫啦!我就是如玉公子,有本事就來找我!”
她就不信邪了,這幾年在空間里練的武功又不是白練的,再說下叮當(dāng)可是神獸,怕毛!
“公主,小心隔墻有耳!還、、還是別讓他、、他找你了,小心為上。”不是冰凌膽小,實(shí)在是、、實(shí)在是那人下手太黑,防不勝防,邪門的很!
“如玉公子!記住,在最后提醒你一邊,還有你青一,我可不管如玉怎么變態(tài),手段多么的殘忍,那都不關(guān)我的事情,要是他敢來,我到要瞧瞧他是張的什么樣,是不是你們嘴里說的不人不鬼,哼!”慷慨激昂的說完,一口氣把眼前那杯茶水一口飲盡。
冰凌和青一見公主是擰著脾氣上的,根本不聽勸,最后都無奈的搖頭,青一滿腦子想回去要告訴主子,這如玉的邪門可不是一般的能想象,要不然也不會占為四大公子的榜首。
隔壁的屋子!
男子聽完半晌淺笑,有點(diǎn)低啞的,卻帶著說不出魅惑,每個字從他紅潤的粉唇中吐出:“公主?查!”
“是,屬下這就去!”地上的男子心里重重的松了口氣,起身緊忙的出查查這公主是何方神圣,居然大膽至此!
變態(tài)?這名字似乎還真的是挺適合自己,世上還有這么不怕變態(tài)的女子,還真是少見,要不要、、晚上去會一會她?
隔壁的屋子又傳來的對話,他好奇的放下手中的被子,伸長了耳朵細(xì)細(xì)聽去。
“不是四大公子么?還有三個呢?都講一講。”
冰凌端起水壺為她又道上了一杯水,繼續(xù)到:“這第二便是公子今天看見的神醫(yī),公子傾城!他神秘,行事小心,居無定所,有人說他武功極高,也有人說他根本不會武功,喜怒無常,辦事從來都是隨心所欲,一年的時間出現(xiàn)的次數(shù)極少,而且每一次出現(xiàn)都是易容過后,至今為止沒有人見過他的真容!”
雨琪想著今天見到的那副絕世容顏,如果不是他的真面孔,那還真是可惜了,至于武功,不,他會,而且武功還不低,呼吸延綿,起身無聲,腳下輕盈,這些都是會武的癥狀!
“第三個,公子絕,又是何人?難道也是很神秘?來無影無無蹤?”擦,這古人要不要這么神秘,真是會裝!哎。
冰凌見公主咬牙的樣子嗤笑:“那倒不是,說起這個公子絕公子還和他間接的有聯(lián)系!”
雨琪不解,蹙眉:“怎么可能?”
“公子別急,聽完說!公子絕是太子的親表哥,也是赫連圍城的少城主,為人冷漠無情,做生意的手段倒是數(shù)一數(shù)二的。”
雨琪終于知道這間接的關(guān)系是為何了,敢情是因?yàn)樘幽沁叄?
“公子嵐又是誰家的公子哥啊?”
“那倒不是,他以前是一位將軍,上馬能指揮千軍萬馬,所向披靡,下馬能安邦定國,興國興民,可惜的是,他年紀(jì)輕輕變辭去了將軍一職,四海游學(xué)去了,沒有人知道他的下落,甚至還有傳言說他已經(jīng)看破紅塵出家了!”冰凌說到這惋惜的搖頭。
“他是聰明人,知道什么叫功高震主,他既然能放下手中的權(quán)利那么就不會出家!”心中開闊之人怎么可能出家!
“可、、可這些都是他府上那些奴才們親口說的!”冰凌皺著眉道。
雨琪聽了反而更是搖頭:“那是故意放的煙花彈,混要是聽的。”
三人默默無聲的又做了片刻,瞧著赴約的時間也差不多了,起身:“去一品齋,今天難得的神醫(yī)請客!”
“啊!”兩人齊齊的站了起來,一個有些興奮,一個不敢置信。
“看你們什么表情,難道本公子張的很不入人眼?就沒人請吃個飯?”
“不不不,不是,奴婢只是、、只是驚訝,驚訝而已。”冰凌晃動小手,訕訕的笑笑。
手,訕訕的笑笑。
“哼!這還差不多!”扭身出了屋子。
冰凌在身后俏皮的吐吐舌頭,緊忙的跟了出去,青一笑著搖頭,闊別了幾年的主子,今天居然用這種方式重見,真是很激動,搓著手跟在她們兩人身后也出了屋子。
隔壁屋子默默地念叨:“一品齋!公子傾城請她吃飯?呵呵呵,有意思,真有意思!一向眼高于頂?shù)娜司尤痪尤荒苷堃粋€公主吃飯,難道這位公主異于常人?”
過了半晌,看看時間似乎是不早了,起身也走了。
一品齋,人滿為患!
三樓的雅間,公子傾城給她不時的夾菜,而夾的才幾乎都是她喜歡吃的。
“這一品齋的飯菜雖然說是素的,但是這每到菜里都是用各種湯汁浸泡過的,吃不到肉,卻是有肉的滋味,也著實(shí)難廢了一些功夫。”
傾城優(yōu)雅的拿著錦帕擦了擦嘴,很是贊同她這話:“確實(shí)不錯。”
雨琪扭頭望向他,喜怒無常?她怎么沒看出來,翻了下眼,秀眉微挑:“公子的大名,今天本公子也算是聽了不少,本公子倒是很好奇,不知道能否請教一二?”
冰凌和青一相互對視,公子這是要做什么?
傾城轉(zhuǎn)眸往她,狹長的眼睛微微轉(zhuǎn)了幾轉(zhuǎn),抬起白皙的玉指:“知無不言!”
“你今天出來易容了沒有?我能不能摸摸你的臉!”笑的有些猥瑣,她自己知道,但是沒有辦法,誰叫美男在眼前,把持不住!
汗噠噠!傾城無語!
冰凌直接把臉轉(zhuǎn)移,看向一邊,忽視眼前的主子,她絕對不認(rèn)識此人!
青一聳肩,狠狠的低著頭,咬牙憋著笑,他家的主子居然被人給調(diào)戲了!
“怎么?你不同意?”雨琪挑眉。
他回神,眼底劃過一抹精光,抬眸幽幽的看著她:“既然小姐、、、想探查一番,那就請吧!”
雨琪聞言眉開眼笑,臉上立時漏出了兩個深深的酒窩,白皙的魔掌伸了過去,在他的臉上很是細(xì)細(xì)的摸了一番,就是連脖子也沒有放過,可是、、沒有傳說中的人皮面具,但也沒有在臉上化妝,不像是易容了呀!哪出錯了呢?
傾城深深的吸了一口氣,小腹的怒火被努力的控制住,緩緩的張開了雙眸,淺笑:“本公子今天出來并沒有易容。”
雨琪訕訕的笑了,伸手拿起筷子夾了一道菜直接扔進(jìn)他的盆子,笑道:“就當(dāng)是為了賠罪,吃吧!”
傾城看看碗里的豆腐,點(diǎn)頭笑著夾起,吃到嘴里立時感覺這道菜的味道變了個味,比以前好吃多了。
雨琪心情也極好,傳說中也的傾城公子的容顏見到了,開心的伸手夾菜。
“沒想到,你一個男子的皮膚居然會這么好,膚如凝脂,吹可彈破,真是令人羨慕。”
“你也不錯,壚邊人似月皓腕凝霜雪手如柔荑,膚如凝脂,領(lǐng)如蝤蠐,齒如瓠犀,螓首蛾眉,巧笑倩兮!美不勝收,也是令人羨慕緊。”
雨琪膛目結(jié)舌,半晌后笑著搖頭:“出口成章,看來也是個才子。”
“你也不差,可謂是貌美如花。”
“我雖貌美可不是花瓶!”雨琪梗著脖子看他。
他沒有想到她的反應(yīng)這么大,隨即點(diǎn)頭:“看你這架勢也不想花瓶。”他的意思是說郎才女貌,可是這丫頭似乎想偏了!
雨琪哼唧了聲,低頭吃著菜,卻食不知味。
他瞧她瞬間落寞,微微挑眉:“我的相貌、、。”
“放心,我既不是花瓶也不是長舌婦,不會對任何人講的。”她連頭也沒抬,戳著碟子里的菜回道。
他長長的嘆氣,這丫頭的脾氣是越來越難捉摸了!
午飯過后,雨琪拒絕了他的相送,說是步行回去,消消食。
他無奈的點(diǎn)頭,隨即上了馬車,一點(diǎn)一點(diǎn)的走遠(yuǎn)!
雨琪一路沉默不語的走了回來,臨上樓的時候,青一還是憋不住替主子說話:“公子,這神醫(yī)的話其實(shí)并非說公子是花瓶。”
“恩?哦!我知道,其實(shí)他想說的意思是郎才女貌!”
“那為啥公子剛才是那般反應(yīng)?”青一是在不解。
雨琪淡淡的笑了笑,微微嘆息:“我已經(jīng)定過親。”要是沒定,說不準(zhǔn),也許會,大約可能的會在調(diào)戲一番,哎!可惜名花有主。
青一頓時語塞,公主訂過親?那、、、那男的是誰?難道是主子?
冰凌也一愣,公主定過親,怎么沒人說起過!回神見公主已經(jīng)上樓,她三步并兩步的跑了上去。
晚飯后,青一只顧著高興卻是忘記把如玉公子的事情告訴了主子,想起來心驚了片刻,轉(zhuǎn)念一想,這公主和主子見面的時候用的就是如玉的名號,想來主子是知道的,只不過今晚要把公主睡的房間四周給嚴(yán)密的保護(hù)起來,應(yīng)該是不會出什么事情。
入夜后,雨琪躺進(jìn)溫暖的被窩,沒多長時間變昏睡過去。
一身淡紫色長袍,外披一件純黑色斗篷,紅色的里子和外面黑絲的毛兩相對比很是顯眼,腳步輕盈,絲毫聽不見一絲聲響慢悠悠的從黑暗處走來,嘴角勾末淡淡邪魅的笑容,她剛才的一舉一動他可是都看在眼里。
伸手輕輕的撫摸上她的臉頰,嘖嘖嘖的搖頭,肌膚如凝脂,真是順滑,精致的五官,身姿豐滿,這樣的尤物要是死了還真是可惜了!怪不得
了!怪不得‘他’會請她吃飯,呵!原來是也被她的外表所迷惑!也對,在鐵骨錚錚的漢子也是難過美人關(guān)的!
她就像是死人一般的躺在床上,毫無知覺,男子收回手,往外走了幾步,隨即蹙眉又回頭看了眼床上的人,大掌一揮,她身上蓋著的被子隨即迎風(fēng)而起,片刻間她的身體直接撲像他。
他低頭瞧著自己斗篷里的女子,淺笑,轉(zhuǎn)瞬間變消失在屋里。
次日,天微微的亮,青一迷迷糊糊的轉(zhuǎn)醒,轉(zhuǎn)頭瞧瞧身邊的人,一個個都比自己睡的還要死,伸手推了推他們:“你們怎么都睡了?”
青四摸摸頭,很困惑,昨晚自己是睜大眼睛來著啊,怎么會睡呢?
青三迷茫,轉(zhuǎn)頭看看青二,見他和自己一樣,都不知道什么時候睡的。
青一看在眼里,臉上陡然的變色:“不好,公主!”
‘碰’的聲,直接從窗戶跳了進(jìn)去,青五守在公主的門口聽見動靜,猛然的驚醒,也瞬間就闖了進(jìn)去,見到是頭,微楞,轉(zhuǎn)眸看向空空如也的床上,臉上頓時清灰。
“這、、、這、、公主呢?”青五不敢相信自己的眼,這自己昨天是親眼見公主進(jìn)屋休息的,這、、這什么時候公主出去了?
青一咬牙,死死的捏住拳頭,憤恨道:“估計(jì)是如玉公子劫走了公主。”
“什么?是他?那、、那怎么辦?”青五聽見渾身的顫抖,這要是讓主子知道如玉劫走了她,那、、他們幾個豈不是死無葬身之地!
“我怎么知道,他、、、。”
“混蛋,公子的房間豈是你們亂闖的?”冰容端著洗漱水怒喝的走了過來!
青二臉色青黑抿進(jìn)了唇:“公子不見了!”
冰容微怔,什么叫公子不見了!顧不得手上的盆子,走進(jìn)一看,果真是不見了,咣當(dāng)一盆水落地,灑出一片的水花。
“公、、公主去哪了?”冰容顫抖的問著他們幾個!
五人都搖頭,他們也不知道。
冰容上前探出手摸摸被子,里面冰涼,顯然前半夜就已經(jīng)就不在屋子里,轉(zhuǎn)眼看看屋子里并沒有打斗的痕跡,而且也很干凈,似乎像是自己出走一般或者是在毫無防備的時候被人擄走的,要不然依照公主的武功,和高手過上二十來招應(yīng)該不成問題,怎么會無聲無息的就沒了!
冰絲和冰凌被人找了過來,見到情形頓時也蒙了,冰容拉過冰絲:“你對醫(yī)術(shù)頗有研究,你聞聞,這屋子里可有被人下過藥?比如、、迷藥或者熏香?”
冰絲點(diǎn)點(diǎn)頭,走到床邊仔細(xì)的問問沒有,轉(zhuǎn)了一圈問問還是沒有發(fā)現(xiàn),最后在床邊不遠(yuǎn)處,發(fā)現(xiàn)地上有一點(diǎn)點(diǎn)的粉末,如果不是仔細(xì)看,恐怕還真是發(fā)現(xiàn)不了。
冰絲伸手把那一點(diǎn)點(diǎn)的粉末沾到手上,還不等送到鼻尖,人就已經(jīng)昏倒。
冰容頓時上前搖晃她,見她還是沒有反應(yīng),找來冷水,找準(zhǔn)她的臉猛潑了下。
咳!咳!咳!
地上的人悠悠轉(zhuǎn)醒,冰容和冰凌兩人快速的給她擦臉,冰容焦急的問道:“怎么樣,能知道是什么迷藥么?”
冰絲打著哆嗦,回憶了下,十分很定回道:“是、、、是如玉公子的‘夢里香’,此藥有一點(diǎn)點(diǎn)的蘭花香,但是藥效極強(qiáng),這種藥粉是他自己發(fā)明的,旁人絕對不會研制出來。”
“什么?這、、這怎么辦?如玉此人飄忽不定,怎么會劫走公主呢?”冰容驚訝的同時也很費(fèi)解,難道就因?yàn)楣鲝埖钠粒靠墒撬麄儾诺肋@一天怎么就會發(fā)生如此的事情。
青一和冰凌兩人對視眼,冰凌驚慌的道:“難道是公主用了如玉公子的名字所以才會被劫走的?”
青一現(xiàn)在幾乎是肯定的點(diǎn)頭:“錯不了!一準(zhǔn)的是他。”
“可是、、可是為何沒有發(fā)現(xiàn)如玉留下來的標(biāo)記?”
進(jìn)過冰容的提醒,大家開始在屋子里搜尋,最后居然在屏風(fēng)沐浴的桶里發(fā)下一枚帶有蛇的暗器,暗器是盯在公主經(jīng)常穿的粉紅肚兜上!
冰凌扯下肚兜,自己的看了眼,很確定這肚兜就是公主前一天穿的,在看看手里的那柄暗器,頓時心里發(fā)涼,公主、、、公主此刻怕是、、聽見身后有動靜,緊忙的收起了肚兜,這件事絕對不能讓任何人知道,擦擦臉上的淚,走了出來。
“在這里。”
青一不死心的上前,幾乎是用搶的把那沒暗器奪了過來,看完整個人像是沒魂了一樣,傻愣愣的站在原地。
他身后的那些人自然也看到了,一個個都失魂路破。
“找!就是絕地三尺也要找出來!”青一咬緊后牙槽,絕對不能讓她有事!
“要去稟報官府?”青五出聲。
“不行!”
“不可以!”
青一和冰凌同時出生:“如果這件事情要是讓官府知道,他們會大肆的搜捕,這不等于像天下人說,公主被如玉公子劫持了?到時候公主即便沒有發(fā)生任何事情,到那時誰會相信!”
冰凌一解釋,他們也都釋然,是啊,這玉如公子的名聲在外那是無人不知無人不曉,怎么可能會輕易的放掉獵物!
“為今之計(jì),咱們暗訪,此人孤僻,又是帶著一個昏迷不醒的人,想必是走不多遠(yuǎn),咱們?nèi)硕喑鋈ペs緊的找!能不能找到,太陽落山前都要回來,在這里集合!”青一快速的做出反應(yīng)。
其他
其他人也都沒有意見,紛紛點(diǎn)頭。
連著下了一天一夜的雪,天空終于在第二天放晴,暖暖的陽光射向洞里,直接照在她的臉上。
躺在青石上,緊閉的眼睛微微的顫抖了下,長長的睫毛一閃一閃,過了小半晌,才睜開了困頓急了的眼,緩慢的看向四周,石頭?花?天哪,還有溫泉?眼睛觸及道的地方簡直是人家仙境。
低頭瞧著蓋在自己身上的是一件超大的斗篷,伸手觸摸既熱,是一件上等的斗篷,可惜的是她并不知這種毛叫什么!
身子底下是一件普通狐貍毛斗篷,看樣子似乎是男子用的,雨琪蹙眉,這到底是什么地方,她現(xiàn)在肯定的是,自己絕非不是在做夢。
赤腳起身,披上那件黑色紅里的斗篷,怪不得這個地方不冷,她就睡在這個溫泉池的旁邊,池子四周還有新鮮的花朵,一朵比一朵美麗,順著這個池子像里走,赫然發(fā)現(xiàn)這個溫泉還不小,一直延綿到山洞的緊里面。
里面的氣溫越來越高,恍如春天一般,她把身上的斗篷放在地上,一邊欣賞周圍的景色一邊像里走。
無情端著一碗湯藥汁從山洞的另一邊走了進(jìn)來,正要準(zhǔn)備叫主子出來,卻沒想到她居然一只腳伸進(jìn)溫泉,這還了得:“放肆!”
冷不丁被人從后呵斥了聲,驚的腳底一滑,整個人直接面朝溫泉倒下。
溫泉里浸泡的如玉聽見無情的喊話,從水底抬起身子,剛抬頭,還來不及看清就被她猛的砸了過來,昏迷之前似乎還摸到了什么軟乎乎的東西,來不及多想,人已經(jīng)深入水底。
無情扔掉手里的藥碗,一個縱身飛撲,把如玉給撈了起來,放在一旁的池子上,緊忙的從懷中掏出一粒藥丸,給主子喂下。
噗!咳!咳!咳!
雨琪從溫泉池種掙扎的起身,伸手摸了一把臉上的溫水,看見做魁禍?zhǔn)渍陔x自己不遠(yuǎn)處,怒氣叢生的直接揮手把泉水潑打出氣,使出了五成功力。
------題外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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