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茶靡對自己的“作品”很是滿意,莫祺也能想象得到,自己大概是一個什麼樣子,便衝著落茶靡做了一個鬼臉。落茶靡看著這副樣子的莫祺,不禁笑了起來。
莫祺看著落茶靡的笑容,不禁也覺得欣慰,“茶靡,你已經好久沒有笑過了。”
落茶靡聽到莫祺的話,第一個想到的居然是夜冷觴,因爲不久之前,夜冷觴也和自己說過這樣的話,可現在這句話在莫祺嘴裡再說出來,不禁是一種諷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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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茶靡聽到這句話,立刻收起了臉上的笑容,“以後不要和夜冷觴說一樣的話了,聽著煩心。”
莫祺不知道這句話夜冷觴也曾經說過,便急忙嚥了回去,“好,我以後不會再說了,我只說,你沒有聽過的,好不好?”
落茶靡看著夜冷觴的樣子,忍俊不禁,拼命忍住臉上的笑容,“好了,快下去吧,今天和你出來,可不是來聊天的,一會兒該說什麼,你應該知道的。”
“好。”莫祺看著笑起來的落茶靡心情舒暢了許多,順著屋頂便飛身下到了鍾毓宮。
很快,落茶靡就聽到了落蝶舞“啊”的一聲慘叫,緊接著便跑出了鍾毓宮,衣衫不整還頭髮凌亂,不停地喊著,蹲在地上,捂住了腦袋,“不是我,不是我要害您的,梅貴妃,你死了也不要找我啊,你去找欣妃,是欣妃說的,不管我的事啊,求求您,饒了我吧!”
下一刻,莫祺就回到了鍾毓宮的屋頂之上,又換回了那一襲黑衣,還沾沾自喜的問著落茶靡,“誒,怎麼樣?我還可以吧?夠嚇人了吧?”
落茶靡看著隨後趕來的皇帝,欣妃,莊貴妃,皇后因爲被禁足所以無法過來,而怎麼勸,落蝶舞還是一直在那裡不敢站起身來,也不敢睜眼。
落茶靡興致勃勃的看著這一切,誇獎莫祺,“看現在的效果,你表現的還不錯。”
莫祺笑了笑,“那可是,我是誰啊?聽聽下面都說了什麼?”
落茶靡和莫祺同時向下面望去,最後還是莊貴妃慢慢地將落蝶舞的手從頭上拿了下來,“舞嬪這是怎麼了?”
落蝶舞一直重複著剛纔的話,語無倫次,“梅貴妃死了,可兇手不是我,這一切,從唐棋,到甘賞,都是我一手安排的,可也是欣妃和我圖謀的啊,只要落茶靡不在了,本宮就可以高枕無憂了。”
“你個賤人!在說些什麼?!”皇上和莊貴妃都還沒有說話,欣妃就先行衝上去給了落蝶舞一記響亮的耳光。
落蝶舞捂著自己的臉,不停地哭,又蹲在了地上,滿臉驚恐,“不是我,真的不是我,不是我。”
夜裕看著落蝶舞也是無可奈何,招呼過身邊的太監,“你,去冷宮裡把梅貴妃接出來,舞嬪瘋成這個樣子。等看到梅貴妃了,也許就可以好好說話了。”
“是。”內監答應了下去。
沒一會兒的功夫,梅貴妃被帶了上來,顯然還不知道發生了什麼,莊貴妃協理六宮,自應當對這件事情出力,把梅貴妃帶到了落蝶舞的面前,細細問著,“舞嬪,你剛剛說梅貴妃死了?梅貴妃就站在這裡呢!你到底是怎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