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侍衛各個訓練精良,不過和夜冷觴與落茶靡的合力比起來,還是不能一招制敵,便一直在纏鬥著。
就在僵局無解的時候,簫乾帶著所有靖王府裡的守衛趕了過來,加入了這場混戰,沒一會兒,左相的那些侍衛全部被消滅殆盡。
侍郎和左相什麼都不會,也沒有什麼功夫在身上,便急忙跑了出去,卻被夜冷觴的飛鏢止住了道路。
左相和侍郎回過身去,看著飛鏢就釘在了離自己不足一毫米的木門上,也就嚇得都走不動路了,急忙上前跪在了夜冷觴的面前。
“王爺,王爺您大人大量,放過小的這一回,小的是再也不敢了,可是這些都是皇后和太子逼著小的做的啊,微臣就算是不做,也是個死。”左相不住的磕著頭,侍郎也在旁邊嚇得直打哆嗦,生怕那把帶血的劍也把自己殺死在了這裡。
夜冷觴看著兩個人,倒是笑了起來,“呵呵,你們說,這個地方你們選的多好啊,又偏僻也沒有人敢來打擾,你們想在這裡偷偷的解決掉本王,卻沒想到讓本王抓住了你們吧?”
看來左相還是不肯承認自己的惡行,一個勁兒的在賠著笑臉,“呵呵呵,王爺,您這是哪兒的話?就是給我們再大的膽子,我們也不敢悄悄的解決了您啊,您說是不是???”
夜冷觴也不想和這種人繞圈子,乾脆就說的明白,拿起了自己桌子上的酒杯,輕輕的倒了下去,頓時,一層白煙把地板都弄成了炭黑色。
“丞相,侍郎大人,還需要本王多說什麼嗎?!“夜冷觴逼問著丞相和侍郎,這兩個人真是不到黃河心不死。
丞相聽著夜冷觴這麼問,跪在地上,不敢起身,“王爺,王爺,是我們錯了,我們不該暗害於你,但請王爺看在同朝爲官這麼久的份上,饒微臣一條命吧,求王爺了。”
夜冷觴也不想最後落下一個暗害朝廷大臣的罪名,便帶著落茶靡直接走出了百花樓,只留下了一句話,“本王只是在告訴你們一句話,什麼叫做玩火自焚!”
“是是是?!币恢笨粗估溆x走出好遠,兩個人還跪在地上磕著頭。
走出百花樓,落茶靡倒是有些擔心,問著夜冷觴,“冷觴,我們若是這麼輕易的放過了他們,難保他們不會捲土重來,要是太子再次出了鳳儀宮,好不容易少的一個敵人,就又會出現在大衆的視野裡了,你真的想好了嗎?”
可夜冷觴現在心裡裝著的,可不是放不放過丞相,放不放過侍郎,夜冷觴現在心裡裝著的,正是落茶靡。
夜冷觴停下了腳步,似乎只要是落茶靡回來,夜冷觴也就“滿血復活”了。
夜冷觴裝出一副嚴肅的樣子,“靡兒,原來這麼久,你都躲在百花樓裡,我幾乎是所有的地方都找遍了,也沒有你的身影,你爲什麼連我醒過來的第一面都不肯見,就要走呢?我就這麼惹你的厭煩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