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不說古代的落茶靡是一個從小長在相府裡的小姐,就說現代的落茶靡,雖然會些功夫,可是這身子還不是自己的不是?怎麼可能做過劈柴這般的粗活?沒多久,就病倒在了牀上。
綠蘿看著實在心疼,“主子,你別再做了,就交給綠蘿吧,好嗎?”
落茶靡蒼白的嘴脣,淺淺一笑,“綠蘿,我知道你是爲我好,可是佟憐兮天天來看著,你也是見到的,我不能讓你去冒這個險?!?
“可是,主子,你現在燒得這麼厲害?!本G蘿不停地摸著落茶靡的額頭。
“沒事的,綠蘿,扶我起來,要不一會兒佟憐兮又該來催了。”落茶靡掙扎著坐起身。
“好,主子。”綠蘿只得應了。
落茶靡走到院落中,坐在一把簡易的凳子上,吃力的拿起斧子,一下下劈柴,天有不測,佟憐兮又來每日的例行檢查。
看著落茶靡慢吞吞的樣子,佟憐兮不禁生氣,將落茶靡擺好的木柴一腳踢亂,“這麼慢,沒吃飯嗎?效率這麼低,今天怎麼向廚房交代?”
“佟主子,我們主子她。”綠蘿話說一半,被落茶靡打斷,“綠蘿,別說了?!?
“是?!本G蘿只得訕訕閉上了嘴。
佟憐兮嘲諷的更來勁兒,“呦,怎麼著?還有苦難言?。吭谶@兒到底是王爺委屈你了?還是我委屈你了?不過現在什麼都不是,沒名沒分的,能得到多少王爺的心呢?王爺現在把你安排在這兒,也是爲了防止外面不好看,真以爲王爺還喜歡你嗎?落茶靡,別癡人說夢了!”
落茶靡在綠蘿的攙扶下站起身,語氣虛弱,只覺頭暈目眩,扶住了額頭,“佟憐兮,你難道不知道你說的這些我現在都不在乎嗎?你折磨我,不過是想讓你自己更舒服!再者,王爺交代的事情我也努力在做了,又何必苦苦相逼呢?”
佟憐兮聽言,不禁覺得好笑,“落茶靡,難道是我在逼你嗎?如今這一切不都是你應得的報應嗎?還不抓緊幹活?倒有時間在這兒和我嚼舌根?”佟憐兮高高揚起手。
眼看佟憐兮的一個巴掌就要落下來,綠蘿及時抓住了佟憐兮的手,“佟主子,我們主子今天還發著高燒,您就通融一下吧?!?
佟憐兮反手一個巴掌打在了綠蘿的臉上,輕笑,“呵呵,通融?當初落茶靡要把我置於死地的時候,她有想過通融嗎?當初她既然沒有想過,如今就沒有資格讓我爲她通融!”
“綠蘿?!甭洳杳覔崃藫崽m漪被打得通融的面頰。
佟憐兮只覺還不解氣,拿起井邊的一桶水,迎面澆在了落茶靡的身上,“高燒?高燒所以需要降溫啊,落茶靡,你用不著感謝我,這是我應該做的?!?
落茶靡衣物盡溼,不停地打著哆嗦,佟憐兮這才稍稍滿意,得意的走出了霓裳苑,“誰要是敢私自給落茶靡藥物,就是在這個府裡和我佟憐兮作對,後果,她自己清楚!”
落茶靡早就聽不清佟憐兮最後說了些什麼,覺得頭越來越重,身體好像根本承受不了,眼前一黑,昏倒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