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們要怎麼辦呢?”老鴇對落茶靡的說法深以爲意。
“那當然是要比月每個做得更好,更多!”落茶靡故意賣起了關(guān)子,自己的這些方法可是留著爲自己得一口飯吃的,都告訴了別人,自己吃什麼?難道去喝西北風(fēng)嗎?
落茶靡故意沒有把下半句說出口,就是因爲預(yù)料到了百花樓的老鴇向來是個鑽進錢眼兒裡的人,爲了生財,怎麼可能不留自己?!
老鴇這麼精明,怎麼會不知道落茶靡是什麼意思,又恢復(fù)了剛纔的一副笑容,“是我有眼不識泰山,沒有看出來姑娘的雄才大略,從而忽視甚至傷害了姑娘,姑娘想要多少錢?只要百花樓的生意能再次好起來,多少錢我都給你。”
落茶靡笑了笑,“我不需要你的工錢,只是等著百花樓盈利之後,我們*分成,你六,我四,這個百花樓還是你說了算,怎麼樣?”
“你四?這,這是不是留給我的,就太少了啊?好歹,我平常在這些姑娘們裡面還挺說得上話的,要是將近一半都給了你,我怕這些姑娘都對我不再那麼恭敬了。”老鴇掰著手指頭算著那些賬。
落茶靡笑容如常,“這個,就是你自己的事了,現(xiàn)在你的百花樓是一個客人都沒有,我給你想方法,給你帶進滾滾的財運,四六分成已經(jīng)是對你很好了,要不然,你四,我六?”
“不不不,”老鴇聽著落茶靡這麼說,急忙擺了擺手,“姑娘太開玩笑了,不要嚇我了,那好,四六就四六,你四,我六,不過,我醜話可說在前頭,你的方法若是起了作用,我們五五分成都可以,要是沒作用,你可也要賠我一些錢,讓我白白的信任你一場。”
百花樓的老鴇可真是視金錢爲生命,若是沒有作用,還要找自己討錢,不過也罷,反正自己對自己的方法有信心,她也要不著自己的錢。
落茶靡想到這裡便答應(yīng)了下來,“好,那我們就這麼說定了,三天之內(nèi),我會給你一個全新客滿爲患的百花樓。”
“多少客人我都喜歡,當然是越多越好。”老鴇聽著落茶靡的話,整個嘴都笑得合不上了,“那姑娘,怎麼稱呼?現(xiàn)在先進來吧。”
“我姓羅,單字一個白,羅白。”落茶靡覺得自己的名字在外面行走很是不便利,所以便給自己起了一個這樣的名字。
羅白羅白,說明白了,諧音不就是落白嗎?就像是一張白紙,走了這麼久下來,還都是白色的,其實,都是映正了自己過往的那些歲月。
還有一個意思,羅白,就是落敗,自己總以爲自己聰明,能參透一切,沒想到到了最後,還是對命運低頭了,甚至是,甘願認輸了。
青樓的老鴇自然不知道落茶靡是這麼想的,整個人笑語盈盈的,“好,那我以後就叫你羅姑娘吧,至於我呢?這裡的姑娘們都叫我媽媽,你要是不願意這麼叫,也可以直接叫我年輕時的名字,水仙。”
“好,那我就叫你水仙吧,還順口一些。”落茶靡是實在叫不出那兩個字,總覺得哪裡怪怪的。
水仙爽快的應(yīng)了下來,“行,羅姑娘裡面請。”落茶靡跟著水仙走進了百花樓,從此,這裡,也就是自己的容身之所了。
落茶靡走後不久,夜冷觴就醒了過來,看見身邊的簫乾和綠蘿,卻是唯獨不見得落茶靡的身影,便有些著急,問著,“簫乾,靡兒她人呢?”
簫乾按照先前所約定好的,回答了夜冷觴,“回王爺?shù)脑挘蹂o您治好之後,又看到了醫(yī)書上寫著很多有用的藥材配方,便出去尋找了,王妃說,王爺不必擔(dān)心,過幾天她就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