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我告訴你,有些事情說的過分了,不會有好下場,知道嗎?”
慕彥竹的臉色黑透了,他揚起手,在她潔白的臉蛋上,啪一聲,將她的側(cè)臉打了一個紅腫。
她不可置信的看向慕彥竹,只見慕彥竹又是一巴掌,扇得她兩眼冒金星。
“你可知道男人不打女人?”
“罵我女人的女人,我照打不誤?!?
這句話猶如尖刀,插入了宋安的心口,慕彥竹的女人?什么時候起,玉琪成了慕彥竹的人了?
“笑話,你的女人?你問問李玉琪,她答應(yīng)你嗎?她認(rèn)嗎?我猜她不認(rèn)而去會笑話你的自以為是!”
“她認(rèn)不認(rèn),都是我的女人。我喜歡她,用我的一切去愛她,是我的事情。她不喜歡我,不愿意讓我成為她的夫君是另一回事。但這不耽誤她在我心里的地位,和我維護(hù)她保護(hù)她的心?!?
“你以為你是誰?自以為是的打我,以為她會感動?”
慕彥竹嘴角彎了起來,“感不感動是我的事情,你今日里如何在我手里受折磨是你的事情,知道嗎?”
慕彥竹一腳踹向端木銳,絲毫不留情面的將她踢到半空中,雙手出拳,拳拳到肉,將她打在半空中,猶如一個沙包,她趴在地上的時候,吐出一大口血來。
端木銳看向宋安,可是宋安仿佛沒看見一般,只是皺著眉思索著。
而慕彥竹還不放過她,將她拎起來,朝著她的臉蛋,左右開弓就是五十來個巴掌,將她打的幾近昏厥。
“端木銳,你的嘴巴很丑,欠揍,知道嗎?”
“噗……你以為……你一個小小的家奴能厲害到哪里去?”
“至少,揍你,還是不錯的?!?
宋安是一直好整以暇的看著的,只有雅歌不放心端木銳死在無荒城,制止了慕彥竹。
“彥竹,留她一條命,畢竟現(xiàn)在無荒城還是不要跟南蠻交惡的。”
“是嗎?”
“彥竹,看在我的面子上,把她交給我?!?
“雅歌,你看清楚,這個女人留下來可是個災(zāi)難?!?
“我會約束好她,她終究是我夫君的妾室,不好這般的對待,再說她已經(jīng)得到了自己應(yīng)得的懲罰?!?
“我放過她,你能看的好?”
“能?!?
“你怎么保證?”
“若是她再敢出來撒野,天南地北,我都會親自去捉回來,如何?”
“雅歌,你一向是說話算話的,你記得自己的諾言。”
“好?!?
雅歌接過半死不活的端木銳的時候,看向宋安,她的聲音,虛無縹緲,多了一絲無奈,“宋安,端木銳好歹是你的妾室,你還是與我一起為她找個大夫吧。”
宋安點著頭,他沉默的抱起端木銳,只是看了一眼慕彥竹,便走開。
李玉琪閉了閉眼,后來她在雪夜坐了很久,后來宋安和彥竹還是打了一架。
她不知為什么又想起了彥竹,人真的,只有失去了什么,才會特別在乎什么。
慕云昭將長劍指向端木銳,“少時,我聽父皇說,你喜歡大言不慚的到處亂說,我起初不信,如今算是見識了。但是你再說這些話的時候,可想過你面對的人,都是些什么人?”
“什么人?不過是些無知小兒罷了,怎么了?我還不能說事實了?”
“只怕當(dāng)年我父皇對你的教訓(xùn)還不夠,如今我要再次告訴你,我們慕家人,容不得任何人傷害我們的親人,哪怕是言語之上!”
慕云昭將長劍提起,對著端木銳刷刷的揮舞著,不一會將她的衣衫劃到到處都是血痕,而她似乎不覺疼痛。
“這就是你的教訓(xùn)?毛毛雨嘛……你爹當(dāng)年可是對我拳腳相加,你啊,還不成氣候?!?
端木銳不怕死的刺激著,可是她不了解慕云昭,她不懂慕云昭經(jīng)歷過什么,他怎么可能比慕彥竹心軟?
他早就不是那個心慈手軟的慕云昭了,更不是那個只記得兄弟倫常,卻天真無邪的齊王了,他被壓榨的這些年,記住的就是如何讓自己更快的成長。
他邪魅一笑,“是嗎?我不如我爹?只怕你會失望了,我比我爹更甚!”
他將長劍舞了起來,在她的腳踝和手腕處,劃了幾下,血噴涌而出,而她的筋脈盡數(shù)斬斷。
“你做什么?”
“我爹對你不過是皮肉之痛,你不知悔改,還下毒讓我爹和娘選擇誰生誰死,你說你這下毒的始作俑者,我會真的對你心慈手軟?若不是你,我爹如何至今昏迷不醒?”
“你能奈我如何?”
“我爹當(dāng)年中毒的時候,是腹痛如刀絞的,我想著刀絞的滋味,你該是不知道吧?”
“你敢當(dāng)著眾人的面,用刀捅我?你該知道我南蠻……”
“我勸你不要跟我提南蠻,你說南蠻,我一直在尋找當(dāng)年父神和母神留下的血脈,不懂為什么南蠻對宋氏那般的尊重,后來我偶然的機(jī)會找到了當(dāng)年司母戊方鼎上面的文字,才恍然大悟?!?
慕云昭慢條斯理的說道:“父神,李姓,母神宋姓。宋者,地下未出之根脈,是為發(fā)芽的新生;李者,地上結(jié)出之果實,是為生根的終點,又是下一個生命的開始,此為父母神的輪回。所以南蠻之地的人都是聽從宋氏的話的,這也是你為什么一而再再而三的去宋伯伯這里,因為你知道南蠻有一個規(guī)矩……”
慕云昭繼續(xù)說道,冰冷的聲音讓端木銳有些瑟縮。
“因為端木氏曾是宋氏的祭祀芻狗,每一屆端木氏的女子都要有一個被獻(xiàn)祭給母神,端木氏凋零,這一屆怕是你是被獻(xiàn)祭的那一個吧?能救你的只有宋氏的子弟,因為母神之子選定的女子不予獻(xiàn)祭,這在司母戊方鼎上說的清清楚楚?!?
慕云昭冷笑起來,看著端木銳的眼神變得古怪齊來,而他更是誅心的說道:“我一直知道你并不是真的愛宋伯伯,你不過是為了免死而給自己找的一個依靠罷了。可惜你找的這個依靠卻不曾真的愛過你,不是嗎?宋伯伯,你恐怕不知道一件事吧?”
“什么事情?”
“你可知道雙目失明,腹部被螞蟻咬過到重傷的女子,被大地之母的母神所不容,是要被煉化成藥丸的?”
“你胡說八道什么!”
端木銳立刻尖叫起來,這句尖叫讓眾人更相信了慕云昭的話。
【作者題外話】:男主他爹霸氣嗎?霸氣嗎?霸氣嗎?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