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來的電話?”丁劍聽不清方怡嘟囔的是什么,便好奇地問了一句。方怡一邊按下接聽鍵,一邊回答道:“我阿媽打來的。”
“你阿媽?”丁劍腦海里不禁回想起胡立靜那妖嬈的身影、**的舉止,不禁壞壞的一笑:“你阿媽跟你不像是母女啊!”
“哪像什么?”方怡聽出丁劍話里有話,不由給了丁劍一個大大的衛(wèi)生眼。看到他這嬌媚的動作,丁劍再次咽了口唾沫:“寶貝兒,你是越來越勾引人了……”
“滾……”方怡雖說已經(jīng)和丁劍有了夫妻之事,但在思想里還總是無法擺脫自己和丁劍是師生的關(guān)系。只是每次丁劍的調(diào)笑卻又讓她情不自禁的感到一種發(fā)自內(nèi)心的愉悅,這種矛盾的感覺讓她很是糾結(jié)。
“嘿嘿……你老公什么事兒都會做,就是不會滾,要不你給我做個示范。你可是我的老師耶……”
“你還說?”方怡正為這個讓他難堪的關(guān)系感到糾纏呢,丁劍偏偏揭開了她的傷疤,這讓她臉色變的很是古怪。正要呵斥幾句的時候,卻突然奇怪的自語道:“咦?怎么沒人說話?”
“沒人說話?”丁劍奇怪的瞥了一眼。方怡點點頭,拿下手機看了看,皺起眉頭說道:“電話還痛著的呀?”
“拿來!”丁劍一手掌握方向盤,右手伸了出來。
“你要手機干什么?我告訴你,你可不能打我阿媽的主意……”方怡一句話吧丁劍說的頓時氣結(jié):“你這叫啥話?難道說我在你眼里就是這種人?”
“哼!”方怡按了回撥,白了眼丁劍說道:“你是不是這種人還用問別人嗎?也不想看冰冰時的那種眼神兒,活脫脫就是一色狼……”
“停……”丁劍干干的摸摸鼻子,嘴硬的說道:“方怡,咱說話能不能有點根據(jù),我用什么眼神兒看方冰冰了?你要拿不出證據(jù)來,老子跟你沒完。”
“呸!”看到丁劍又露出一副痞子樣,還自稱老子,方怡不由呸了一聲,喝道:“小家伙,跟老師喊敢自稱老子,不想活了是不?”
“我……靠!”丁劍聽到方怡這句說的頗是順嘴的話,不由怪叫一聲:“姐妹兒,我看你不該去當(dāng)老師,該跟你老公去混黑社會呀!對了,你剛才說啥來著?小家伙?方怡,我還得重復(fù)一遍,咱說話得憑良心,我的家伙小么?”丁劍說著,還煞有其事的低頭瞅瞅自己的褲子。
方怡那張臉頓時變成了猴子屁股,嗔道:“壞家伙,你明明知道人家不是說的這個么……”丁劍把眼一翻:“我管你說的什么?但是你的話嚴重傷害了我做為一個大男人的自尊心。對于這一點,你必須給我說清楚,我的家伙到底小不小?”
“你……”方怡被丁劍的胡攪蠻纏弄得面紅耳赤,那雙秀目竟然不由自主的順著丁劍的目光落到了丁劍的褲子上,看到那里竟然又隆起大大的一坨,那張臉霎時像熟透了的水蜜桃。
丁劍無恥的一挺下身,笑道:“咋樣?要不要親手驗證一下?”
“不……”方怡忽然往后縮縮身子,丁劍繼續(xù)蠱惑:“試試吧,保證你有不一樣的感覺……”
“我……”方怡剛張開嘴,面色忽然一變,急聲問道:“阿媽?是你嗎?為什么一直不接電話?”
見到電話接通,丁劍再也不敢挑逗這位當(dāng)初的美女老師,正正經(jīng)經(jīng)的開起車來。
“什么?你說什么?”方怡的聲音陡然提高八度。縱然丁劍膽子夠大,但依然被這一嗓子唬得一哆嗦:“咋呼啥呀?”
對于確實沒有理會丁劍,微微顫抖的手臂顯示出她內(nèi)心的緊張,她的聲音也開始發(fā)起抖來:“阿媽,你……說仔細點,冰冰到底怎么啦?”
“嗯?”聽到竟然是關(guān)方冰冰那個天真的小蘿莉,丁劍的耳朵刷的一下豎了起來。
“綁架?冰冰被綁架了?”方怡的手臂不是在顫抖了,簡直變成了**,不僅是她的胳膊,就連她的臉龐也開始扭曲。丁劍看了直覺心驚肉跳,生怕方怡會受不住刺激一下休克過去,趕緊伸手在方怡手里拿過手機。
“冰冰……冰冰……”方怡的右手仍然保持著接聽電話的姿勢,但丁劍看到她的目光已經(jīng)開始發(fā)直,一時之間他不明白剛剛還好好的方冰冰怎么會被人綁架了,把手機貼在耳邊問道:“阿姨!我是丁劍。”
“丁劍……”手機里傳出胡立靜帶著絕望的聲音:“求求你救救冰冰吧……“
“阿姨,你沉住氣,慢慢的說,你們怎么斷定冰冰是被人綁架了?”
“我……”手機里響起幾聲抽泣,接著聽到胡立靜說道:“你們走了不久,冰冰就去上學(xué)了。可是剛才她的班主任打電話來詢問冰冰怎么沒去上學(xué),我當(dāng)時就著急了,說她是去上學(xué)了的呀。可她的班主任強調(diào)說冰冰并沒有去學(xué)校,那個班主任還說……”
丁劍越聽聽越糊涂,這娘們咋這么啰嗦啊,于是說道:“阿姨,你檢重點的說。以前冰冰有沒有逃學(xué)的經(jīng)歷?還有,她平時上學(xué)都是一個人嘛?”
“不是的,她總是和我們村子的方玲一起去學(xué)校。對了,班主任說那個方玲也沒有去學(xué)校,今天我是看著她們兩個一起騎著自行車走的……”
“一起走的?那個方玲在學(xué)校沒有?”問到這里,丁劍忽然自嘲的一笑:自己竟然問了這么個白癡的問題,如果那個方玲此刻在學(xué)校里,胡立靜又怎么會這么焦急呢?
果然,胡立靜回答道:“沒有。方玲也沒有去上學(xué)。現(xiàn)在我和他的媽媽正在各處尋找她們呢……”
“阿姨,你們怎么就斷定冰冰她們是被綁架了?有目擊證人?”
“這……”胡立靜回答不上話來了。丁劍眉頭微微皺起:“沒油目擊證人你怎么就斷定冰冰是被人綁架了?阿姨,你是不是沒有對我說實話啊?”
“我……沒有,我說的都是真的。”胡立靜這話說的和你快也很堅決,但丁劍怎么聽也感覺是反話,于是狐疑的問道:“那你們報警了沒有?”
“報過了的,可是派出所的人說我們既沒有人證,冰冰失蹤也沒有超過四十八小時,不給立案去啊!丁劍,求求你救救冰冰吧,再怎么說他也是大丫的妹妹啊。我知道我以前對大丫不好,但是……”
“阿姨!”丁劍眉頭皺得更高了,很不高興的說道:“這跟你以前怎么對待方怡無關(guān)。即便你曾經(jīng)虐待過她,那也跟我們是否救冰冰無關(guān)……”
“小劍……”方怡忽然一手拉住丁劍的胳膊。丁劍哎呀一聲,寶馬登時失控,向著路中間的柵欄撞去。方怡沒想到自己情急闖禍,嚇的哎呀一聲閉上了眼。
也就是丁劍車技還說得過去,要是換個旁人,兩人的命算是交待在這兒了。丁劍一只手撥動方向,腳下剎車連續(xù)幾下輕點,寶馬終于恢復(fù)正常行駛狀態(tài)。看到方怡被嚇得花容失色,眼中驚駭猶存,丁劍那憤怒的吼聲反而發(fā)不出來了,不僅不能發(fā)火,還得陪出一副笑臉安慰方怡:“別怕,有我在一切問題都不是問題。”
“小劍,求求你救救冰冰,雖然我和她不是異母所生,可我們倆的關(guān)系……”
“行啦,這我早就知道啦。”不等方怡說完,丁劍便打斷了方怡的哀求,他皺著眉頭思考了一會兒,對方怡說道:“方怡,我感覺這件事有點古怪。”
“古怪?哪里古怪?”方怡急聲問道。
“你有沒有感覺到胡立靜說話顛三倒四、很不正常?既然沒有什么證據(jù),胡立靜又憑什么斷定冰冰是被人綁架了呢?你剛才聽到到?jīng)]有,我問他有沒有對我隱瞞什么的時候,她的回答么?她雖然回答得很肯定,但中間她卻是猶疑了一下,就憑這一點,我感覺這里面有貓膩……”
“你是說是她綁架了冰冰?不可能!絕對不可能!”方怡一聽那頭搖的跟撥浪鼓似的:“小劍,你大概還不知道阿媽疼愛冰冰的程度。要說他綁架我還有可能,可是綁架她當(dāng)做心頭肉的親生女兒,就算打死我,我也不信!”
“難道……死我猜錯了?可我為什么總感覺事情不對頭呢?”見到方怡信誓旦旦的模樣,丁劍也不敢確定了。方怡交加的說道:“小劍,無論怎么說,你都要救救冰冰啊。……”
“我知道!”丁劍說著抬頭看看車窗外:“方怡,我們這就要到山海了,我看我還是會凌云社一趟。因為我有些事情必須要跟伍瓊他們交代清楚,另外……就當(dāng)順便找些幫手吧!”
“那……需要多長時間?”方怡也知道丁劍現(xiàn)在是人小事兒忙,既是凌云集團的董事長,還有個凌云社老大地頭銜,跟手下交代事情那正常不過。只好點點頭,自我安慰道:“他這是去找?guī)褪郑∥冶仨毻狻?
寶馬剛剛聽到凌云大廈門前,十幾個光頭就圍了過來,領(lǐng)頭的正是于小飛,看到車窗里露出丁劍的臉,頓時高聲大喊:“老大……回來了!”
“老大回來了……”后面那些小光頭也是滿臉興奮。丁劍見了很是驚奇:“老于,干嘛這么興奮?”
“老大,這次是真的出事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