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丁劍的呢喃,阮妮眼中的淚水再也控制不住,啪嗒啪嗒的落在了丁劍臉上。
“別哭!”丁劍伸手想為阮妮抹去眼淚,可是那眼淚卻是越抹越多。丁劍只好強顏一笑:“別哭了,要不然我兒子就該踢你了?!?
“你還知道你有兒子?”聽到丁劍這句玩笑,阮妮卻是立刻怒容滿面,丁劍不用猜就知道怎么回事兒,肯定是怨恨自己舍身去就葉紅的事兒。趕緊陪上笑臉兒:“妮妮兒,我當然知道自己有兒子了,來,讓我摸摸,這小壞蛋踢你了沒有、”
“不讓摸!”阮妮嘴里喊的挺響,可卻把小腹挺到了丁劍面前。丁劍沒有用手去摸,卻把耳朵貼了上去,忽然有一把掀起了阮妮的衣服,嘟囔道:“有衣服隔著聽不清……”
“你個壞家伙。”看著丁劍一腦袋扎進了自己的衣服里,阮妮淚臉上泛起一抹紅暈,卻又帶著絲絲的驕傲。想到伍瓊那么早認識丁劍都沒能懷上丁劍的骨肉,可自己卻卻有了,怎能不讓她感到驕傲。
貼著阮妮那光滑的小腹,鼻腔里自然傳來阮妮那獨特的體香。丁劍忍不住有些心猿意馬起來:“妮妮兒,你皮膚好滑喲……”
“不要亂動……”阮妮嬌嗔著一巴掌拍了下去。丁劍訕訕地笑著縮回了手,可那張臉卻是在阮妮柔軟的小腹上輕輕摩擦,摩擦中他忽然一驚,急忙從阮妮懷里鉆了出來,用手摸著臉道:“我的臉怎么不疼了?咦?臉上連傷疤沒有?”
“照照唄!”隨著溫柔的聲音,一個小鏡子伸到了面前??吹侥莻€小鏡子,丁劍突然呆了一下。
“是不是又想到你新媳婦兒了?”阮妮語氣中含著濃濃的醋意,讓丁劍哈哈一笑:“小妮妮兒,吃醋可不是好習慣喲……”
“我才不吃醋呢!”阮妮順手拍了丁劍臉頰一下:“誰讓我老公張了張小白臉呢,找的女人多才證明我有眼光??!”
“?。俊倍Υ蟪砸惑@:這世界上還有這種女人?珍稀品種??!可隨即又回過味兒來,不滿的嘟囔道:“你這是夸我呢還是損我呢?”
“你說呢?”兩句話過后,阮妮便被丁劍說的笑容頻露,渾然忘記了剛才的傷感。丁劍抬頭壞笑了一下,眨眨眼說:“當然是夸我啦!要不然豈不是可惜了我這張小白臉兒。不過我這臉再怎么白,也不如小妮妮兒你呀!還有這皮膚,多么光滑呀,我敢打賭,你是這天底下皮膚最好的女人?!?
“又拿話哄我……”阮妮嘟起了小嘴兒,可卻迅速在丁劍嘴上啄了一下。笑瞇瞇的說道:“不過我喜歡……”
“對了,我臉上的傷怎么好的這么快?”又和阮妮調笑了幾句,丁劍這才問起心里的疑惑。如詭秘地一笑:“猜猜!’
“我猜?你不會是見過瓊姐了吧,哎呀!你擰我干嘛?”
“誰讓你偏心來著?!比钅萼街炖^續伸手亂擰。丁劍急忙叫道:“我哪有偏心啊?”
“還說!你為什么叫那蝎子姐姐,可……”
“哎呀!”丁劍這才明白這娘們兒感情是吃醋了,一把摟住了阮妮,隨著阮妮潔白的耳垂說道:“那你是喜歡我叫你毒蛇姐姐好,還是喊小妮妮兒?”
阮妮扭了下身子,可是這兩個稱呼卻難住了她。無論哪一個他都喜歡,特別是聽到喊小妮妮兒時的那種肉麻勁兒,幾乎都能讓她酥軟了身子。她心里還在矛盾,丁劍又抱著她笑道:“我就喜歡喊你小妮妮兒,小妮妮兒,小妮妮兒……”
阮妮聽著這小子不住嘴的喊,心里就象灌了蜜一樣,酥軟的身子緊緊貼緊丁劍懷里,媚眼橫飛的嬌嗔道:“你個壞家伙,就知道調戲我……”
“調戲么?”丁劍哈哈大笑:“我就喜歡調戲我的小妮妮兒,小妮妮兒,我的小寶貝兒,讓哥哥疼疼你……”
“嗚……”一張大嘴橫空出現,緊緊的覆蓋在了阮妮紅唇之上。阮妮一聲嚶嚀,熱烈的迎合上去。
要說這接吻的技巧,別說莎莎那種青澀的毛丫頭,就連丁劍這種花叢敗類也對著阮妮甘拜下風。什么勾纏吸允,若即若離、那柔軟的香舌就象觸手,在不斷撩撥著丁劍體內那脆弱的神經。
隨著接吻的白熱化,丁劍心里暗暗叫苦:“媽的,我怎么感覺像是被人強吻了一樣?天吶,一會兒不會被這娘們兒給強暴了吧?”
“喂……”丁劍用力脫離開阮妮的小嘴兒,伸手抓住阮妮那只手,喊道:“妮妮兒,你可別動他……哎呀!你解我腰帶干嘛?不行啊,我還是黃花小男人呢……”
阮妮根本不理會丁劍的調笑,伸手把小丁劍給捉了出來,臻首一垂,丁劍立即發出一聲狼嚎:“哦……耶!爽……”
不知過了多久,阮妮突然抬起頭來,看著那仍直立不倒的小丁劍蹙起眉頭。丁劍嘿嘿笑道:“小妮妮兒,現在知道哥的厲害了吧……我靠,你這是要強奸??!”他的驚叫聲未完,阮妮已經跳上床去,三下五除二退去衣衫,緩緩坐了下去。
丁劍目瞪口呆的看著瞇著眼睛上下運動的阮妮,心里想到:如果說自己是狼,這阮妮就是一標準的母老虎,而且還是處于**期的母老虎。不過……看著阮妮那享受的神情,丁劍壞笑一聲:“來吧寶貝,讓哥滿足你的愿望……”
病房的小鐵床頓時發出一陣劇烈的吱吱噶噶的聲音,伴隨著那陣陣的尖叫,真正的是滿屋的活色生香,一片****、
聲音傳出病房,傳到了走廊里,楊濤和手下幾人聽的是瞠目結舌。一個二十多歲的士兵臉色漲紅,忽然斥道:“白日**,真不是東西。”
楊濤看看手下,苦笑著說道:“他的確不是個東西。可就是這個不是東西的小子,竟然勾搭了十幾個大小美女,你倒是東西,有這本事嗎?”
“楊哥,我那本事可不是這個。”
“那是哪個?”楊濤臉上顯出一副譏諷的冷笑:“黃云,你不會說什么射擊格斗的吧?如果是說這個,我奉勸你還是歇歇吧!”
“我……”這個黃云似乎也知道當日丁劍一挑三的事情,不由耷拉下了腦袋。楊濤見他不再說話,別人又似乎聽得津津有味,不禁揮手喝道:“去……都站遠點……”
“楊哥,那你呢?”一個士兵壞笑著問道。楊濤老臉一紅:“老子沒這聽墻角的愛好,當然是要一塊兒出去了?!?
幾個人嘻嘻哈哈的到了樓梯口,這個地方距離那間病房很遠,那些****之聲這才聽不到了。一個士兵給楊濤遞上根煙,問道:“楊哥,聽說下面現在有點亂啊。”
“怎么個亂法?”楊濤點上煙吸了一口,隨口問道。那士兵邊給別的人分煙邊說:“聽說好幾個地方都有游行活動……”
“游行?”楊濤一愣,那士兵接著說道:“是??!我手機上剛發來一條消息,說是全國有十一個城市今天同時舉行了游行活動,你知道他們的口號是什么嗎?”
“什么口號?”楊濤來了興趣,隱隱約約之中,他似乎猜到了什么。
“還我清白?”
“還我清白?什么意思?。俊睏顫睦镉行┎聹y,可嘴上卻還是下意識的問了一句。那個士兵一笑,掏出一個手機說道:“楊哥你看,這是今天發來的新聞……”
“國家打黑辦今天重拳出擊,成功打掉一個黑社會團伙。該團伙名為凌云社,是一個有組織有紀律,分工明確的犯罪集團……”
“凌云社?”楊濤霍然一驚,扭頭看看丁劍所在的病房,轉身就向那間病房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