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瓊姐!我們到底要去什么地方?”坐在汽車里的丁劍忍不住問道。
“緬甸……”伍瓊說著忽然看到丁劍臉上沾著些灰塵,伸手輕輕擦抹下去。
“看到沒?蝎子現在變成小媳婦兒了,你看她對阿劍多體貼啊!”坐在車廂最后面的喬良壞笑著對身邊的王東岳嘀咕。
王東岳正在閉目養神,聽到喬良的話睜看眼說道:“老喬,我說你怎么不去開車呢,原來是想著看這些啊!”
“我還是不信阿劍沒有和蝎子上床……”
“靠!你小子就沒別的事兒……”原本閉著眼的羅強罵了一句。喬良看到兩個好友都對這事兒沒興趣,不由有些意興闌珊,看看跟在后面的那輛卡車,撇了撇嘴,也閉上了眼。
卡車在顛簸不平的山路上彎彎旋旋,經過一個多小時的叢林穿梭,最終駛進了一座城鎮。
“嘎吱……”卡車忽然一個急剎車,坐在車廂后面的羅強條件發射板的拔出槍來。噌的跳下車去,王東岳喬良反應也不慢,隨后拎著槍也跳了下去。其他鐵血軍團的傭兵也是紛紛拔出各自的武器,全神戒備。
“怎么回事兒?”昏昏欲睡的丁劍也猛然抬頭。
“應該是到地方了。”伍瓊說的漫不經心,可是她的手卻已經握住了腰里的短刀。
“有情況么?”丁劍注意到了伍瓊的動作,輕聲問道。
“如果沒有特殊情況,卡車不會停的這么急……”伍瓊說著看向車后。
“沒事了,是政府軍的哨卡……”王東岳出現在車后,對著伍瓊擺擺手。
“我們……”丁劍看著伍瓊。
“我們是來幫著政府軍平叛的。”伍瓊仔細叮囑道:“阿劍,到了這里,你要適時提高警惕,只要發現任何對自己不利的苗頭,不要猶豫,立刻出手……”
“那要是誤會呢?”
“沒有誤會!就算是殺錯了,也無所謂。”
丁劍沒有說話,他知道伍瓊絕對不會害自己。就像伍瓊所說的,戰場上,寧可錯殺一千,也不能放過一個對自己不利的因素。就算對方是老人孩子婦女稚童,只要發現不對,那就要果斷開槍。
“吱……”卡車緩緩停下,車外傳來喬良的聲音:“伙計們,下車了。”
丁劍隨著伍瓊跳下卡車,抬眼看到了胡楊,還有一個穿著軍裝的青年軍人。看軍銜竟然還是個準將。
“我們的營地就在這里,今天晚上你們就駐扎在這兒,晚上我會和大家說一下這次任務。好了,解散吧!”胡楊說完和那位青年準將上了一輛黑色轎車。
“我們不是何地獄軍團合作這個任務嗎?怎么沒看見約翰那伙人?”丁劍見不到那些地獄軍團的人,自然又問伍瓊。
“他們不和我們駐扎在一起,畢竟不屬于一個軍團,互相猜忌那也是正常的。”伍瓊對丁劍絮絮叨叨的問題沒有絲毫的不耐,反而每一個問題都作出了詳細地回答。這種前所未有的現象是的鐵血傭兵們好奇不已,只是礙于蝎子往日的威名,并沒有一個過來打哈哈的。
羅強王東岳有心讓丁劍和自己等人住在一起,只是剛一說話,伍瓊那臉就變了,弄的幾位老兄灰溜溜的溜回了自己的房間。
“靠!蝎子也太離譜了,怎么不知道避嫌呢?”王東岳脫下迷彩一把摔倒鋪上。
“嘿嘿……”喬良臉上一副****的壞笑:“這還用問嗎?肯定是蝎子食髓知味了唄!我就納悶兒了,你說阿劍才十六,能這么高的能力嗎?”
“靠!”羅強不滿喬良對丁劍的蔑視:“你小子倒是三十好幾了,床上功夫怎么樣誰不清楚?”
“就是!”王東岳在旁邊幫腔:“每次跟老喬一塊去酒吧,我這臉就火辣辣的發燙……”
“怎么回事兒?”羅強故作驚奇。王東岳很是配合的嘆了口氣:“人家小姐一見到他就圍過去了,紛紛要跟他出臺……”
“這不證明人家老喬能力強嗎?”羅強煞有其事的瞪大雙眼。
“一開始我也以為是這么回子事兒,可是后來聽小姐一說我才知道,原來老喬是出了名的三分鐘……”
“我靠!”喬良大為惱怒,可是看看羅強王東岳這兩位損友,他可不敢發火,只好狠狠地罵道:“你們也不是什么好貨。如果我猜的不錯。你倆叫阿劍過來是不是晚上想帶他出去玩兒啊……”
“得……這話可不能亂說,要是被蝎子知道了,咱們哥仨那個也落不到好。”被喬良揭破心事,羅強兩人也不敢再開喬良的玩笑。三個人又嘻嘻哈哈的開了幾句玩笑,結伴走出了營房。
伍瓊的房間里,丁劍滿臉苦笑:“瓊姐,我還是跟羅哥他們住一起吧……”
“怎么?嫌我的房間不干凈?”伍瓊俏臉微沉,好像很不高興。丁劍慌忙解釋:“那倒不是,就是……就是我覺得這樣對你……不太好……”
“什么好不好的?我都不在乎你在乎什么呀?”伍瓊說著自顧自的脫去外衣,上身便只剩下了一件黑色的蕾絲罩罩。雪白的肌膚配上黑色的罩罩,加上露在罩罩外面那圓滾滾的小白兔,這極具刺激神經的場景讓丁劍頓時面紅耳赤。
“怎么又臉紅了?又不是第一次看姐姐這樣?”伍瓊說著飛了個媚眼。
丁劍猛地一個激靈,下意識地吞了口唾沫:“瓊姐……我得出去……”
“你要是再敢說出去,那以后就再也別來見我這個姐姐了……”
“不……瓊姐,你別這樣。若是被羅哥他們知道,你的……”
“哎呀!我不早就說過了嗎?我不在意,過來,陪姐姐說會兒話……”伍瓊說著拍了拍身邊的床面。隨著拍手的動作,蕾絲罩罩兜不住那巨大的山峰,不住的上下顫動,讓人不覺擔心那罩罩的堅韌程度。
丁劍自是不敢觀看,低著頭有些為難。伍瓊算是把丁劍給看透了,這小屁孩兒年齡雖小,可是心底卻很細膩,在這種時候還能顧及自己的名聲,這就證明這個丁劍絕對心地善良,完全可以信賴。
“過來坐吧!別扭扭捏捏的……”看到丁劍仍是站著不動,伍瓊干脆跑過去吧丁劍拉到了床邊,用力把丁劍按坐在床上。
丁劍本想抬頭說話,可是一睜眼便是那鼓鼓漲漲的蕾絲罩罩,罩罩周圍那兩團圓滾滾的嫩滑更是刺激著他的眼膜。他心里一陣的慌亂,又趕忙把頭低了下去。
“阿劍!你是不是認為姐姐是個很不要臉的女人啊?”
“沒……沒有!”丁劍擔心伍瓊不閑心自己,接著說道:“瓊姐,我這是把你當做親姐姐來對待的……”
“那你為什么看到我對別的男人**你就生氣?”
“瓊姐,這個問題我早就回答過你了,我也不知道,那是我本能的反應。瓊姐,我還是去……”
“你是在證明我有多么討厭嗎?”
“不……”丁劍慌忙搖頭。
“阿劍,姐姐這樣也是出于本能……也許稱作習慣更確切一點。”伍瓊坐在丁劍身邊細聲說道:“我自小就在孤兒院長大,從來沒有見過自己的父母。在我六歲那年,我被孤兒院賣給了外國一對夫婦。他們把我帶到一個海島上以后,就離開了……從那以后我和其他一些孩子一起被強迫進行體能訓練。
當時那里有著很多和我差不多大的男孩兒女孩兒,老羅、老喬、老王他們,就是那個時候認識的。我們每天都要在教官的監督下進行各種體能、搏擊、槍械訓練……那種超負荷的訓練,幾乎每一天都有隊員倒下。那些倒下的,都被送走了,后來我才知道,那些人都被丟進了海里……”
“那個教官是不是隊長?”
“不是!那個地方是專門為傭兵組織培訓兵員的地方。就像社會中的學校,專門為大企業輸送人才一個性質……”
“瓊姐!你肯定吃了很多苦吧?”
“苦?”伍瓊笑了一下,笑容中有說不出的凄苦,看的丁劍不由心里一疼,不自覺地擁住了伍瓊光滑的肩膀。伍瓊的身體微微一顫,抬眼看著丁劍笑道:“是不是可憐姐姐了?”
丁劍沒有回答,只是擁著伍瓊肩膀的手又增加了一點力量。
伍瓊盯著丁劍的眼睛看了片刻,這才接著說道:“在那個地方,我們女孩子比男人多了一個訓練科目,那就是如何利用自身的條件去迷惑目標。我們每天都要對著鏡子練習笑容,做出最能勾引男人的姿勢……然后還要接受測試……知道測試的方法嗎?”
“是不是和男人……”丁劍聲音有些沙啞。
“對!就是在和男人上床的同時,把目的達到。那些不愿測試或者不能通過測試的女孩子,都會在第二天消失。為了活著,我們沒有了尊嚴,只能是按照教官的吩咐去做,有時候我們每天要接受十幾次的測試……”
“那就是說你們每天都要和十幾個男人……做那種事……”
“對!”伍瓊似乎想起了那段遭遇,身體不受控制的顫抖起來。丁劍無言的看著面色蒼白的伍瓊,只覺得自己心里很疼很疼。情不自禁中把伍瓊摟入懷里,輕聲說道:“以后,就讓我來保護你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