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誠也覺得,如果自己真的要進入至尊洞修煉的話,確實應該跟陳驊娉見個面。 畢竟陳驊娉是端木賜的夫人,這點面子還是要給的。
這次去炎城谷,呂誠沒有再隱瞞自己的氣息和行蹤,他在外面的崗哨,就表露了身份。得知呂誠來了,陳驊娉和端木賜,還有陳林和陳文軒,都迅速朝著谷口而來。特別是陳文軒,他很想確認,自己見到的呂誠,是否就是在許家堡見到的那位。
遠遠的,陳文軒就覺得有些面熟,等靠近之后,他馬上確定,呂誠就是自己在許家堡遇到的那位。那個時候,呂誠可是一名普通人,可笑許世明還想讓人殺掉呂誠。
“果真是你。”陳文軒望著呂誠,滿眼的不可思議。隱蔽修為的事情,他從來都是不屑去做的。
“果真是我。”呂誠說,在許家堡的時候,陳文軒連正眼也沒有瞧過自己,沒想到他還是能一眼就把自己認出來。
“呂誠,你既然來了炎城谷,就請進去坐坐吧。”陳驊娉淡淡的說,她看到呂誠后,有一種想要馬上動手的沖動。要不是端木賜之前叮囑過,她早就動手了。
“不必了,我來只是想跟端木夫人見個面,之前的事情是我唐突了。”呂誠誠懇的說,他只是看在端木賜的面子,才會來炎城谷。否則的話,以陳驊娉的修為,以及炎城谷的實力,還真的奈何不了自己。
“對了,這是兩粒至尊丹,完璧歸趙。”呂誠拿出兩粒至尊丹,這是陳驊娉之前與他和解的條件。
“多謝。”陳驊娉笑著說,對至尊丹,她自然是不會拒絕的。
呂誠原本是想將至尊洞用感應力包裹著,慢慢送過去。可是看到陳驊娉主動伸出手,他走了過去,想將至尊丹親手還給陳驊娉。但是。當他的手剛伸過去,陳驊娉突然一把抓了過來,一下子就抓住了呂誠的手腕。
“別傷他。”端木賜突然說,呂誠身上有太多的秘密,如果無法知道的話,他絕對不會甘心。
呂誠的感應力雖然一直在警戒著,但是陳驊娉的速度太快。他們之間的距離只在數尺內。以陳驊娉武魂巔峰期的修為,呂誠就算能提前一剎那間知道對方要動手。也是根本反應不過來的。
一旦被陳驊娉抓住手腕的命脈,呂誠全身的真氣一下子就全部無法使用了。隨后,陳驊娉的手指在他身上點了數指,將他全身的主要經脈穴位全部用元氣封閉起來。她的舉動,讓呂誠從先天八級巔峰期,一下子變成了普通人。
“你騙我?”呂誠雖然經脈被封閉,可還是能說話,身子也能移動,只不過沒有了真氣的支撐。
“如果我不騙你。又怎么能見到你呢。”端木賜仔細打量著呂誠,同時將手搭在呂誠的手腕上,他馬上確定,呂誠的修為確實只有先天八級巔峰期。
“呂誠,我要殺了你。”陳文軒走過來,重重在呂誠臉上甩了一掌。
呂誠雖然真氣被封閉,可是他眉心處的感應力還在。陳文軒一動。他就想避開。可是沒有真氣支撐的呂誠,反應速度極慢。他明知道陳文軒要動手,可是自己的響應速度跟不上,只能硬生生的受了這一掌。
“文軒,留著他還有用,先帶回去吧。”端木賜叮囑著說。他知道炎城谷的人對呂誠恨之入骨,但現在還有更重要的事。只有知道了呂誠的秘密,他才會將呂誠交給其他人處理。他相信,無論是至尊洞還是炎城谷,想將呂誠撕碎的大有人在。
呂誠被帶到了炎城谷的一處地下牢房,四周都是巖石,而且還安裝了鋼板。除了一個出入口之外。沒有任何辦法出入。
“這把太虛刀歸我了。”陳文軒將呂誠身上的太虛刀拿了出來,這把刀能讓他的實力提升一大截,至少在面對武魂級以下的強者時,他有更大的勝算。
“呂誠,你能告訴我,至尊洞的事情你是如何做到的嗎?”端木賜將人都趕了出來,只留下自己單獨與呂誠談話。
“至尊洞的什么事情?”呂誠佯裝不知的問,他剛跳進端木賜設的這么大陷阱,怎么能不吃一塹長一智呢。
端木賜的行為,給呂誠上了最生動的一課。他雖然現在成了階下囚,可是心理上卻成熟了不少。他只怪自己太過相信別人,這是自己的失誤,也應該是這輩子唯一的失誤。
“你能同時向數人傳音,說明你的真氣也能同時分成數股。”端木賜說。
“這是很簡單的武技,如果你感興趣,我可以將武技寫出來。”呂誠說。
“好吧,先不說這件事。你是如何避開我們的感知的?”端木賜問,身為武帝巔峰期,與呂誠溝通的時候,無法感知到呂誠,這本身就是一種恥辱。最重要的是,呂誠卻能感知到自己。
“很簡單,龜息術。”呂誠原本想現場演示,可是他一提真氣,才發現經脈中所有的真氣,就像是裝在瓶子里的水一樣,瓶子蓋得緊緊的,根本就倒不出來。
“呂誠,我希望你能說實話。如果你能全盤托出,我依然可以答應你,在至尊洞給你一間特別的洞府,每個月依然會給你一粒至尊丹。”端木賜緩緩的說。
“我已經說了,是你不相信而已。”呂誠的感應力雖然還在,但在端木賜面前,他根本就不敢放出去。如果讓端木賜感覺到了異常,恐怕自己這輩子都沒辦法再出去了。
“你怎么不讓我殺了他?”陳驊娉見到端木賜之后,抱怨著說。她覺得自己被呂誠羞辱了好幾次,而且為了陳文軒的安全,還向呂誠低頭。為了得到呂誠的諒解,還給了呂誠兩粒至尊丹。至于之前炎城谷丟失的至尊丹和幽靈圣浪丸,一直到現在都下落不明。現在呂誠被捉住,她自然要一泄心頭之氣。
“呂誠現在還不能死,一旦套出他身上的秘密,到時任你處置就是。”端木賜說。
“既然不能殺,讓他吃點苦頭總可以吧。”陳驊娉冷笑著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