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多說了,我先睡會兒,這除夕的還得去醫院吊針,簡直就是窩火!
今兒是除夕夜,先祝所有的妹紙們除夕快樂,然后便是過年雖好,但是不要貪杯,瞧吧…我就是個典型的例子!
這幾天不管到哪里吃飯都是喝酒,終于喝出事兒了,昨兒中午高高興興的出門,結果被躺著送去醫院洗胃,感覺整個人都是在鬼門關給走了一圈似的,那感覺太難受了!
大過年的進醫院當真不是什么好事兒!
------題外話------
朝著八人笑露出一口森森白牙,軒轅天音神色似乎非常愉悅地瞇了瞇眼,“血河谷?那是什么東西?當年第三天的流云宗我都敢毀,區區血河谷有算得上什么?!”
而軒轅天音更是笑了。=
對于他充滿殺意的話,顏殊卻是神色平靜地瞥了他一眼,似乎絲毫沒將他們血河谷放在眼里般。
“既然你們自己出來了,也正好免去了我們在城中大肆搜尋。”目光轉向顏殊,中年男人的神色頓時陰沉了下來,“至于你…呵…我血河谷也不放過。”
“敢殺我血河谷的人,你以外我們血河谷便會放過你們嗎?”中年男人沉聲冷笑,目光森然地盯住軒轅天音,當初融巍死前的血印中便是倒印著這個女人的容貌。
不過轉念一想到他們才三個人,而自己這邊有八人,中年男人心中的底氣卻是足了起來。
被軒轅天音話中的冷意給弄得頓時清醒過來,中年男人目光閃爍不定地一一掃過三人,特別是瞧得軒轅天音身邊那冷著一張的臉的東方祁后,這中年男人的心中卻是莫名覺得一寒。
“喲…原來你還是什么四海閣的人啊。”聽得顏殊的話,就連一旁的軒轅天音也是挑眉一笑,隨后目光冷厲地轉向血河谷的八人,紅唇一勾,賴洋洋地道:“聽說你們在找我想要報仇?第三天的血河谷?”
這家伙居然暗中叛變了?四海閣卻不知道!
瞧得顏殊眼中的冷意,中年男人身子莫名一抖,腦中卻只有一個想法。
“四海閣?”顏殊突然冷笑一聲,神色變得有些莫名起來,“早在十年前,我就不算是四海閣的人了,只不過四海閣的人不知道而已……”
不怪他會這么想,四海閣跟血河谷的關系從來都不是很好,只是沒有到撕破臉的關系而已。
當瞧得那自空間里出來的二人的模樣后,中年男人頓時雙眼瞪大,指著顏殊驚聲道:“你居然真的跟他們有關系?不對…你這么做難道是四海閣授意的?”
而就在他們驚疑不定的時候,只見顏殊身邊的空間忽然扭曲,隨后兩道身影一前一后的自扭曲的空間中踏了出來。
八人聞言神色同時一僵,特別是為首的那名中年男人,他在聽見顏殊的話后,眼皮子卻是莫名一跳。
“簡直可以說是明察秋毫……”顏殊笑著看向他們,目光卻是漸漸危險起來,“否則你們怎么知道我跟那二人的確是有著不少干系呢!”
中年男人聞言眉心一皺,顏殊的這個反應卻是讓得他心中突然一跳。
“不…”顏殊搖搖頭,看著那為首的中年男人微微一笑,道:“我覺得你們很聰明。”
“小子,你笑什么?可是氣傻了不成?”
待得八人笑夠了準備動手時,顏殊一張陽剛俊美的臉龐上卻是突然詭異地帶起了一抹微笑。
八人笑得歡暢,似乎將后面的一切都安排好了般,卻是沒人注意到顏殊眼中一晃而過的詭異光芒。
“無恥?只能說你們這種低賤的人命連狗都不如!”八人中有人譏諷笑道:“到時候你都死了,你覺得四海閣會為了一個你,跟我們血河谷撕破臉么?”
似乎是非常喜歡瞧見顏殊這種憤怒的模樣般,八人皆是得意的大笑起來。
“無恥!想不到第三天中的血河谷居然有著你們這種無恥之輩!”顏殊臉上陰沉,佯裝憤怒地瞪著八人。
“哈哈哈……”那中年男人得意一笑,目光卻是越發陰狠,“證據?我說有便是有,就算到時候四海閣當真來追問,你若死了,還不是我們說什么便是什么!”
顏殊目光一閃,沉聲問道:“閣下的意思是說我跟那兩名兇手有關系?笑話!閣下可有什么證據?”
還別說,此話一出倒是讓得顏殊心中卻是一跳,若不是看見那中年男人眼中閃爍不定的光芒,他還真以為他跟軒轅天音二人的關系給暴露了呢。
不過血河谷為首的那名中年男人反應也快,只見他陰測測地一笑,道:“誰說我血河谷是強詞奪理?既然我們今日能來這里,自然有我們的理由!你大荒城不僅是包庇殺了融巍的兇手,那兇手更是跟你這大荒城的坐鎮強者有著不少干系!”
顏殊這種淡然的神色,讓得血河谷的八人都是臉色難看起來,此時雙方立于半空,下面整個大荒城的百姓也都眼睛都不眨一下的看著他們,若當真受了顏殊的威脅,別說打大荒城的臉面了,就連他們血河谷的聲望都是得丟的一干二凈。
而顏殊卻是淡淡一笑,臉上卻明顯寫著‘你血河谷都敢拿著第三天的身份來欺負我大荒城,那我又為什么不能拿著四海閣那威脅你們’的意思。
“小子,你是拿四海閣來威脅我等?”中年男人臉色一沉,目光森然地看著顏殊。
他們八人不是不知道顏殊的背后有著四海閣,之前說要毀城也不過只是說說,主要還是想要打擊一下大荒城的臉面,若是真讓他們動手,他們還真的不會那么做。
當聽得顏殊口中‘四海閣’三個字后,血河谷的八人神色都是變了變。
若當中要算起來,四海閣在第三天的成立的時間還要早于血河谷,在第三天的聲望也是要壓血河谷一頭。
四海閣跟血河谷同樣是第三天的勢力,清荇城融巍的背后是血河谷,顏殊的身后便是第三天的四海閣。
“呵呵…第一天的確是下三天最弱小的存在,但是血河谷的各位似乎也忘記了我大荒城同樣有著第三天的勢力,若是今日各位占得了理,顏某也不會多說什么,不過血河谷的各位明顯是找茬,雖然顏某這大荒城的確不算什么,但是今日各位當真想要毀我大荒城,別說我顏某不同意,就連四海閣也不會同意!”
“區區一個第一天低賤的人,也敢反駁我等的話?”中年男人眼中有著冷意一閃而過,看著顏殊的目光也漸漸變得危險起來。
第一天在其他上位天域中一直都是最低等的存在,下三天當中就屬他們第三天的地位最高,別說他們血河谷在第三天的地位,即便是第三天的一些三流勢力,在第一天當中也是最尊貴的存在。
“放肆!”中年男人臉色一沉,顏殊嘲諷的意味他如何聽不出,而且他們此行過來除了捉拿兇手外,本來就打著要打壓大荒城的心思,雖然知道大荒城的人肯定會不服,不過卻不代表他們能容忍大荒城的人如此嘲諷自己。
聞言,顏殊鳳眸一瞇,心中冷笑這血河谷果然是借此事打壓他大荒城,但面上依然不動聲色,沉聲道:“即便那兇手在我大荒城,那跟我大荒城又有什么干系?我大荒城大門四開,什么人都能進來,就因為那兇手躲來了我大荒城便成了我們包庇兇手,呵…好個強詞奪理的血河谷。”
“得罪?”只見八人當中為首的一名中年男人瞇眼一笑,陰狠道:“清荇城融巍乃我第三天血河谷的人,早在不久前被人殺害,我們血河谷在第一天中滿世界的找,卻得知那兇手躲在了你大荒城中,既然你大荒城敢包庇我血河谷的敵人,那么我們又有什么不敢毀了你大荒城的?”
城中百姓瞧得來人是顏殊,雖然眼中依然有著驚慌之色,卻還是松了一口氣。
那抹流光八人不遠處頓時一停,隨后顏殊的容貌便露了出來。
“各位剛來我大荒城便想要毀城,不知道我大荒城到底哪里有所得罪?”
而就在城中百姓慌亂之際,一道流光自城中快速掠出,直直沖向城門。
驚聲四起,而那八個血衣男人卻是十分滿意城中百姓的驚慌失措般,八人眼中都是劃過一抹得意之色。
“他們說有若是不叫出那一男一女便要動手毀城…快…快去稟報顏殊大人……”
“那光幕中的一男一女是什么人,居然惹得八名神帝境強者來尋仇?我們第一天當中除了九聯盟,哪里還有這么多的神帝大人?”
“天啦,踏空而立…那八人都是神帝境的強者大人!”
瞧得這一行八人周身的煞氣,城中百姓頓時出現了不少慌亂,讓得原本平靜而祥和的大荒城中頓時變得嘈雜起來。
那物事上射出一道強光直沖天際,天空中突然出現一副巨大的光幕,而光幕中正好有著軒轅天音跟東方祁二人的身影。
這一聲大喝讓得城中所有百姓都是忍不住朝著聲音傳來的方向看去,只見城門上空八名血衣勁裝男人踏空而立,而在中間為首的一人手中拿著一個古怪的物事。
“大荒城的所有人聽著,速速將這二人交出來,否則就別怪我們出手毀城!”
這一日,大荒城中依然是平靜而祥和,傍晚時分,夕陽將整個大荒城給籠罩在一層金光之中,城中不少商販都已經開始準備開夜市,一聲大喝之聲卻是響徹整個大荒城的上空。
就這樣一連過了五日,血河谷的人終于來了大荒城。
顏霄心中想的是什么這里的人沒人會不知道,不過瞧著軒轅天音跟東方祁二人那平靜的神色,顯然是根本沒有將血河谷那些人放在眼里,是以原本到嘴邊想要提醒的話,他們又給吞了回去。
這就是差距!
端看他身邊的顏殊便能知道,顏殊的實力同樣是神帝境大圓滿被強行壓制在神帝境前期,可是哪怕是十個神帝境前期的強者一起出手,都是無法勝過顏殊。
雖然第一天中有天地規則的制約,只能容納神帝境前期的人,但是這些將實力壓制下來在神帝境前期的可不是真正的神帝境前期的實力能同日而語的。
話落,顏霄皺眉有些猶豫地看向臉色平靜的軒轅天音,雖說血河谷下來的人不超過十人之數,可是那畢竟是第三天中的強者,其實力即便沒有上神境,只怕也會是到了神帝境大圓滿的地步。
顏殊聞言看向一旁的顏霄,大荒城的整個情報管理都由顏霄掌管,而后者在顏殊看來后,立刻道:“第三天到第一天要經過第二天的中轉,而且從上面下來的通道都不是很穩定,所以下來的人并不多。雖然我們這次沒有打探到準確的人數,不過依我的經驗來判斷,大概不會超過十人。”
“可知血河谷這次下來了多少人?”軒轅天音沉吟半響問道。
顏殊將手中的茶盞輕輕一放,目光若有似無地瞥了一眼自進屋后便沉默不語且有些垂頭喪氣的男人,方才對著軒轅天音點頭笑道:“放出去了,相信不用多久血河谷的那群人便能聽到風聲了。”
“消息可有放出去?”軒轅天音一進來便直奔主題,只不過她這有些陰郁的語氣卻是讓得顏寬跟顏霄二人本能地離她遠了點。
昨兒晚上后院最里面的院子里,動靜有些大啊……
當二人來到前院的大廳后,廳內的顏殊卻是玩味兒地挑了挑眉,一雙精明的鳳眸不著痕跡地在二人身上淡淡掃過,隨后莫名一笑便垂眸當做什么都沒瞧見般,淡定的喝著茶。
半個時辰后,二人一前一后出了房門,只不過二人的臉色都是不怎么愉快。前者軒轅天音是一直板著一張面無表情的小臉,三里之外似乎都能感覺到她身上的低氣壓,而后者的帝尊大人卻可憐兮兮的垮著一張俊臉,那雙暗紅的雙眸中帶著一絲懊惱和無奈,身上的怨氣只怕十里之外都是能夠感覺到。
可是不管他如何可憐兮兮地叫喚,軒轅天音這次卻是鐵了心般,愣是沒有搭理他。
“天音……”一把搶過軒轅天音手中的衣裙,在軒轅天音一眼瞪來后,又乖乖地遞了回去,“天音……”
然而軒轅天音只是淡淡地瞥了他一眼,便直接無視了他開始穿戴衣服,瞧得她這般模樣,帝尊大人頓時急了。
“不行!”清俊無雙的面容青了,帝尊大人如一陣風般地閃到床邊,神色堅決地道:“一年絕對不行。”
軒轅天音默默地收回了手指,面無表情地點頭:“一年!”
“一年?”這回帝尊大人的聲音有些沒對了,音調都上去了兩個度。
軒轅天音依然比著一根手指,臉上面無表情。
嘴角一抽,有些艱難地問道:“一個月?”
軒轅天音斜睨了他一眼,送了他兩個字:“呵呵!”
“一天?”帝尊大人滿臉無辜神色。
軒轅天音聞言面無表情地伸出一根手指。
不過瞧著軒轅天音此時陰沉的臉色,他生生將那句‘不行’又給咽了回去,只是軟著聲音問道:“分多久?”
一聽軒轅天音要跟自己分房睡,帝尊大人的臉色頓時垮了下來,他好不容易才將神龍那家伙給扔進了封神碑,怎么能跟天音分房睡!
“東方祁!從今兒起,我要跟你分房睡!”
一個枕頭朝著他飛了過去,帝尊大人快手一撈,將朝著他臉砸過去的枕頭給抱進了懷里。
‘唰——’
帝尊大人輕咳一聲,拿眼小心翼翼地瞅著她,道:“做過頭了是有些心虛…但是沒有后悔……”
“說話!”搖頭是什么意思?軒轅天音瞇著眸子危險地看著他。
哪知帝尊大人聞言卻是有些猶豫地搖搖頭,然后又點了點頭。
“現在知道心虛了?后悔了?”軒轅天音瞪著他。
瞧得他明明端著一張正經臉,卻做出一副畏畏縮縮的模樣,軒轅天音頓時給氣笑了。
“天音……”
帝尊大人嘴角不動聲色地一抽,拿眼瞅了瞅她,心道:你這模樣別說是吃了我,估摸捏死我的心都有了,我哪里還敢湊到你跟前去!
“站那么遠干什么?怕我吃了你?”軒轅天音冷笑一聲,說出來的話依然有些咬牙切齒。
沒辦法,誰叫他昨兒晚上做過頭了呢!
還別說,軒轅天音此時的神色,即便是帝尊大人這種天不怕地不怕的性子也是感到有些膽寒。
當東方祁一進來,便瞧見了她那幾欲噴火要吃人的憤怒目光,頓時輕咳一聲,燦燦道:“天音你醒了啊……”見軒轅天音臉色陰沉,他卻是反常地沒有走過去,只是站在原地討好般地笑道:“我剛剛去廚房讓人給你燉了一些湯。”
正當她話音剛剛一落,外間的房門便被人輕手輕腳地推了開,聽著那熟悉的緩慢步伐,軒轅天音頓時雙眼一瞇,目光危險地盯著里屋門口的屏風處。
慢騰騰地坐了起來,后腰的酸疼感覺讓得她倒抽了一口涼氣,一雙狹長的眸子含著怒火將屋內一掃,當瞧見屋子里連個人影都瞧不見,頓時冷笑一聲,咬著牙道:“躲得了初一,躲不過十五!”
那該死的男人居然躲了?
費力地伸手摸了摸身側的床榻早已沒有了溫度,軒轅天音一張小臉頓時黑如鍋底。
神色有些茫然地盯著輕紗帳頂發了會兒呆,顯然因為昨兒晚上的一場‘鴛鴦戲水’讓得她太過耗費精力和體力而導致記憶斷了片兒。
日升月落,明媚的陽光透過雕花格子窗照進屋內,軒轅天音便是在這一陣晃人眼的陽光中才緩緩醒來。
在藥泉的最里側,漢白玉的泉邊正是鴛鴦戲水,此情正濃時……
熱氣裊裊的藥泉里,清澈的水面倒印著月色,平靜的水面上泛起一層層的波紋。
星空夜色,繁星點點,一輪彎月懸掛也正空,朦朧的月光灑向大地,整個大地似乎被隴上了一層月白色的薄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