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來!”不理會夕月的調侃,付景淵直接朝著夕月伸出手,鳳目依舊一眨不眨地盯著那抹翩然的身影。
看著伸到自己面前修長如玉的手,夕月撇了撇嘴:“看你緊張那樣!”
說著從手腕上脫下玉鐲遞給付景淵。
“這件事做的不錯!”付景淵似是褒獎地說了一句。
夕月難得地翻了個白眼:“怎么著都是我未來的表嫂,我當然得趕緊巴結著,你說是不是,表哥?”
付景淵不理夕月,舉起手中的玉鐲放在眼前細細地看著,玉鐲內側一個“季”字清晰地映入眼中。
看著看著,不自覺地露出一抹笑意,將玉鐲收進懷里,付景淵轉身走了出去。
看見付景淵的動作,夕月也跟了出去。
“還是去三樓最邊上的那間屋子吧,估計一會兒那賢王世子便要來尋你了。”夕月一邊跟著付景淵走著,一邊開口說道。
付景淵點頭,足尖輕點,青衣飛揚,沖著開著窗戶的哪一件屋子飛去。衣袍被夜風吹得獵獵作響,很明顯,比剛才季云舒的速度還要快上幾分。
夕月不顧付景淵的動作,從一邊的角門不慌不忙地走了出去,轉了幾轉,便到了香伶院大廳。
季云舒剛剛下了一樓,便看到了文蘭淡定地坐在一張桌子前邊吃著點心,而那個叫做傾鳶的姑娘坐在文蘭身邊,二人看起來很是和諧。
“小姐!”見到季云舒下來,文蘭放下手里的點心,趕緊迎了上來。
“無事!”季云舒對著文蘭清淺一笑,免去文蘭心中的顧慮。
“剛才那幫人如何了?”
“自然不是我的對手,都被我打倒了!”文蘭笑嘻嘻地開口。
季云舒自然知道文蘭的武功如何雖然不是頂好,但是對付一般的小嘍啰還是綽綽有余的,只是看那傾鳶姑娘的狀態,實在不像是場子被人砸了的狀態,倒是很是閑適。
“那便離開吧!”季云舒向著門外走去。既然人家都是一副沒事人的樣子,她又何必糾結?
“季大小姐今日傷了我這里的人就要離開?”傾鳶徐徐站起身,開口說道。
剛才她被季大小姐點了穴,半天動彈不得,最后還是央求著這個小丫頭給她解了穴,所以她便知道這個小丫頭武功在自己之上,也不敢動彈。
現在這人都要走了她自然是要個說法,不然她如何和主子交代?
“傾鳶姑娘要如何?”季云舒站定,看著傾鳶,聲音清淺地問道。
“季大小姐的人傷了我香伶院眾人,還砸了數件座椅珍器,這賠償……”
“傾鳶!”一道忽然傳來,打斷了傾鳶要說出口的話:“放季大小姐離開!”
季云舒抬頭,便看到夕月從一邊的廊里走了出來,身姿曼妙,美艷雍容。
“月姑娘,只是剛剛這季大小姐的人……”傾鳶欲開口解釋什么。
“我知道,讓季大小姐離開!”夕月走到眾人身邊,再次開口。
“……是!”傾鳶答話,有些不愿。
剩下的都是人家的“家事”了,季云舒知道自己也不好插手,于是朝著夕月一頷首,便帶著文蘭離去。
來的時候她還想著傾鳶并不像是管事,原來,夕月才是那個管事!
管事同時掛名花魁,真是有意思!
季云舒帶著文蘭,走了出去,與一撥人擦肩而過。
“小姐,剛剛進去的,好像是賢王世子……”文蘭轉頭看著后邊進去的一撥人,湊到季云舒身板,神秘兮兮地說道。
賢王世子?季云舒轉頭,發現人都已經走了進去,連個背影都沒有看見。
“我聽府里的人說過,賢王二公子每次去青樓的時候,都是賢王世子把他給捉回去的。”文蘭想了想自己打聽到的信息說道。
捉回去?既然是捉,那手段必定不怎么光彩。
季云舒對蹙眉,那付二公子升起了幾分同情,想必,在賢王府的日子也不好過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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夕月身份大白,后續會有詳細解釋,為什么堂堂賢王二公子的表妹會在青樓捏……
我在三更的路上行進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