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大王的話真有趣。”
大帳旁邊的寢室里,阿美兒一身紅妝,搭了蓋頭,雙手被綁著,仍在了床的一角,床鋪很凌亂,被蓋和褥子都掉在地上了。這是阿美兒想掙脫被捆綁的純索而在床上滾動的結果。
賽風兒和波天弘羅春在飛蟻幽門弧光的引導下,終于摸到了阿美兒的窗前。
敲了幾下,無人應答,賽風兒趴下身子,從門逢里看過去,屋里雖然點了燈盞,但還是比較昏暗,看不清人在什么地方。這時的阿美兒已滾到了床下,床上的蚊帳把她遮了個嚴實。
再敲,還是無人應答。
“是不是搞錯了?幽門弧光。”
“沒有,我已經聞到這個女人的味道了。”飛蟻幽門弧光道。
其實,在賽風兒第一次時阿美兒就聽見了外面有人敲窗的聲音。
是誰呢?一定是賽風兒和波天弘羅,才這么小心翼翼。終于把他們盼來了,心里一陣驚喜,可嘴卻一塊毛巾死死的堵著,應答不了,只可以唔唔的在床上打滾,卻不料掉到了床下。
外面的大帳里,洪都斯魔大王的婚宴已接近尾聲,他已喝得酩酊大醉,下屬們還在不停的給他灌酒。
“大王你已經喝了三缸了,不能再喝了,再喝就上不了床了。”
“你小子,竟掃我的性,我上不去,你就去。”
“大王你說話要算數。”
“當然算數,大王是金口玉言,說話不算數,以后怎么服眾啊。”
“好呢,那我就去了哈。”那小子說完就往后面的新房里鉆,誰知剛挪動腳步,那洪都斯魔大王就是一掌將那小子劈成了兩半,在場的人一驚,一愣后立即哈哈大笑,大
人好神力。
“你小子膽子居然大到這樣的程度,日后還不奪了我的王位不成。”洪都斯魔大王踉蹌幾步就往后面新房走去。
賽風兒和波天弘羅春見屋里有了哼哼的聲音,便知道那是阿美兒無疑。小心的越過窗戶后,又屏住呼吸,爬到床上將阿美兒身上的純索一解。就轉身向外面走去,波天弘羅春在外面接應,飛蟻幽門弧光還是擔任打探消息的任務。
誰知,賽風兒和阿美兒剛越過那用布帷做成的窗口,那洪都斯魔大王就來到了屋里。
“娘子,娘子,我來了。”沒有回音。
“還在害羞呢,還是等待不急啊?”近床一摸,床上只有純索而沒有人。
“啊,跑了。”洪都斯魔大王一陣怪糟糟的大喊。
三人一同來到帳外,那洪都斯魔大王還在屋里大喊大叫。
“糟糕,前面的路已經被堵死了。”飛蟻幽門弧光用鼻子趴著嗅了嗅。
洪都斯魔大王的喊聲驚動了所有在外放哨站崗的人。一時間,幾乎所以有的火把和侍衛都涌向這里。火把把大帳的四周照得通明,就是一只蒼蠅也可以看得清清清楚。
賽風兒和波天弘羅春,阿美兒趟在一叢荊棘中等待時機。就在這時波天弘羅春在情緒緊張中放了個響屁。
“在這里。”聞見屁響,洪都斯魔大王的所有侍衛合圍過來,將三人被團團圍住,水桶一般。
刀斧手,長矛手,大刀手,弓箭手,列隊待發,黑壓壓一片。
這時的飛蟻幽門弧光已經發功變成了人一般的模樣。
“啊,怎么又多了一個。”明亮的寶劍和大刀在火把的照明下閃著幽光。
這次是必死
無疑了,應證了我們在大漠結義時的盟言,不愿同年同月生,但愿同年同月死,三個金蘭兄弟死在一起也算是一件很幸福的事情。賽風兒這樣想著,忽見飛蟻幽門弧光一躍而起,躍入人群就是一陣胡亂的砍殺。刀光劍影處,那綠色的血液,迸開的腦漿,翻飛的肉體,在火把的照明中,四處飛漸。
“呵,動真格的了,這小子還有兩下。”對方一陣慌亂之后,立馬組織起了反擊。見飛蟻幽門弧光來勢兇猛,對方先來了一排長矛手,可那飛蟻幽門弧光就地一躍,騰出幾仗之高,對方也有輕功極高之人,見幽門弧光想從天上打條血路,便大吼一聲,跟了上去。接著就是一個單槍挑珠,直取幽門弧光的雙眼,見對方的長矛直本自己的眼睛而來。
這斯竟沒有一點武德,一定是個心術不正之人,若攻其心定有展獲。腦子一閃念,直把手中的劍鋒轉手朝下。劍鋒未到,只聽那斯“哇”的一聲一口血飛漸出來。
另一路,賽風兒和波天弘羅春夾著阿美兒且戰且退,一路對方死傷不小十余。但他們兩卻無法使用輕功,賽風兒和波天弘羅春喪能飛上幾仗之余,但那阿美兒卻只有仗余。賽風兒拿著齊天辰星劍左砍右殺,顯得十分費力。卻不料他們三人在后退中沒有看清方向,竟退到了原先星齊大王中軍帳的水潭邊。
“后面是水怎么辦?“波天弘羅春小聲說道。
“不要急,還沒有到最后的時刻。”賽風兒說道。
“你們快過來,我在這里砍了條血路,從這里可以沖出去。”飛蟻幽門弧光在水塘的對面喊著。
“準備好,我們三人一齊用功,飛過這個水潭。”
“好,阿美兒注意。”話畢,三人奮力一躍。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