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夜,波天弘羅春在迷迷糊糊中腥來。
怎么這么困了,頭沉沉的,絲絲的酸痛,身子軟軟的像是沒有了骨頭。我在哪里啊?波天弘羅春心頭掠過一絲從未有過的恐怖。他試了幾下想坐起來,但沒有成功,似乎已經被掏空了,蠕動了幾下,又閉上了那雙模糊的像是永遠睜不開的眼睛,于是他又改用手在被子里緩緩探詢。
身邊怎么有一個光溜溜的東西呢,賽風兒啊賽風兒,這么大的一個人啦,居然還害怕一個睡一頭,趁我熟睡時摸到了我這邊了,再摸,感覺不對,這身體怎么這么柔軟,如綢如緞,細滑,不像是男人的肌肉,有種從未有過的舒服感,一個練功之人居然沒有幾塊肌肉,他的這功是怎么練的。嘿嘿,只怕是浪子徒有虛名了。
再摸,啊,他的胸脯怎么這么高啊,像是一團海綿,又像是一個剛出籠的饅頭,圓渾,給一種溫潤,柔柔的軟軟的,還有彈性。
旁邊這團光溜溜的東西這時也有了反映,哼哼幾聲后,居然把身體在床上蠕動起來,并伸出手來把波天弘羅春的手向她的身體私處引導。
啊,波天弘羅春一下從被窩里坐了起來。透過窗外微弱的天光,他發現自己身邊睡的并非賽風兒本人,而是一個披頭散發的女人。
“你是誰?怎么跑到我的床上了?”
“相公,我是你的媳婦啊,你不知道嗎,你昨天晚上你好大的勁兒哦,也不顧及人家的感受,就知道自己樂,一個勁的往里插,真是疼死我了。”那女的已經翻身把波天弘羅春壓在身下,并嬌氣的說道。
聽到這里,波天弘羅春腦袋嗡的一下大了起來,他已經知道昨天晚上在這張床上發生的一切了。
“你,你,
你破了我的童身。”
“你懊惱什么,你是第一次,我不是第一次嗎,你看看這床單上是你昨天晚上干的好事。”那女的見波天弘羅春如此計較自己的童身被破,發了火氣。
“你知道它對我有多重要嗎?”波天弘羅春在床上不斷用雙手擊打著自己的腦袋。
“看你那暴跳如雷的樣子,一個男人家還計較這個,有我們女人的第一次重要嗎?”
“你知道個屁,我的童子功,以后再也練不成童子功了。”
“練那個做什么,哪里也不去,就在這里給我好好的當男人。”
“你想的到美,我在這里給你當男人,見你的鬼去吧。”波天弘羅春見那女的在自己的身上手腳不停的上上下下,心中一股厭惡由然而升。
“你是不是想男人想得快瘋了,每日都在練習基本功啊。”波天弘羅春用力一推,就把那女從自己的身上推到了床下。然后急忙穿好衣服和褲子,迅速離開這間骯臟的屋子。哪知,還沒有走到門前,那女人便抱住了他的腿。
“你破了我的身子,要走沒那么容易。”
“你想怎么做?”
“至少得留個種,待我的肚子鼓起來了你再走不遲。”
“沒門,我是有要事在身的人,我要去實現我的宏圖大志。”
這時天光快要亮了,隔壁已經有了其他人起床的響動聲,那女人還是死死的抱著波天弘羅春的大腿不肯松手。怎么辦啊?硬來,那可不行的。我已和別人上了床,別人的第一次已經給了我,再說一個大男人家怎么能夠用自己的武功對付一個女人呢。
這時住 在隔屋的賽風兒已經起了床。他也是感到頭暈暈的,身體沉沉的,這
酒的勁真大,昨天晚上竟是一覺睡大天亮,再看腳頭,空空的,早沒了波天弘羅春的人影。
“呵,太陽從西邊出來了,波天弘羅春居然起來的比我早,嘿嘿,這個真有趣。”這時阿美兒也從另一個房間走了出來。他昨夜沒喝什么酒,站在清晨的風中,人顯得格外精神,斜靠在走廊的欄桿上,微微的把眉睫上翹,似乎忘記了身邊還有個人的存在,又一陣穿林風吹來,再次把她的長發吹起,隨后便是一股少女成熟的體香撲鼻而來,好香啊,那么的令人心馳神往,沁人心脾,賽風兒默默的看著眼前這位既陌生而又十分的公主,仿佛一張山水畫定格在賽風兒的眼里。
“波天弘羅春呢?”阿美兒見賽風兒把自己看得出神,那眼光犀利如矛,仿佛看破自己身體里的一切,不覺中心撲哧撲哧的亂跳起來。臉在剎那間飛過一片紅霞。于是就趕忙問了句。
“不知道他跑到哪里去?”賽風兒也感覺到了自己目光的貪婪,于是急忙收回視網里的攻勢。
“他可是懶覺大王啊。”就在這時從這家主人的新房里傳來了吵叫聲。兩人都好奇的走了過去。
“我不知道是怎么到你床上的啊,你就這樣抱著我的腿不放。”
“你當然當然現在是不知道了,昨天晚上你舒服的時候怎么不記得呢?”那女人還是光溜著身子。另波天弘羅春奇怪的是,在這個寒風刺骨的早晨她并不感覺到冷。
“我,我有過舒服的時候嗎,我怎么不記得呢?”波天弘羅春想迅速的掙脫對方的糾纏,可幾次努力都失敗了。
“哈哈哈,原來你才在這里當新郎官呢。”賽風兒和阿美兒走過去站在門口一看這副場面出現在他們面前,不覺一愣。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