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紅姐的推薦,我以為萬事大吉了,便停下了手中的所有通告準備去劇組報道。
誰知等了好幾天,一點動靜都沒有,真是奇怪,馬導演素來珍惜時間就跟珍惜生命一樣,按照開機的時間來推算演員結果應該出來了,怎么可能沒動靜。
枯坐著想了半天,我終于忍不住打了個電話過去詢問,馬導演倒也不含糊,直接告訴我,“角色已經定下來了,我們選了安岳。”
我大吃一驚,怎么會是安岳呢?不過轉念一想,也不是什么了不起的大事,誰拍都是一樣的,沒什么關系,便寒暄了幾句準備掛電話了。
馬導演嘆了口氣,“桑榆,本來我是很想用你的,但是你也要注意一下個人形象,你負面新聞也太多了,怕觀眾爭議,我不敢冒這個險。”
我被他突如起來的話弄懵了,負面太多?這是什么意思?我最近根本沒有什么負面新聞啊,他為什么會突然這么說?
正納悶著,安妮拿著一張報紙沖進來,“不好了桑榆姐,快看今天的頭條!”
我打開一看,果然是關于我的,“新人偶像歌手sancy成名前與經紀人同居曝光!”
報紙上還把阿蔡的地下室詳細作了拍攝,連在哪條路,位于什么地段,曝光得一清二楚,文字就更加夸張,什么“一腳踏幾船”,“為了出名不擇手段”,“跟經紀人關系匪淺”,還把周圍的鄰居采訪個遍,有人出來說親眼看到我曾跟阿蔡同進同出,形影不離,同居關系絕對屬實。
我無奈的苦笑了,這些媒體還真會捕風捉影,撿個芝麻當成西瓜來寫,阿蔡也匆匆趕來,他來不及換鞋子就破口大罵,
“媽的!那些狗日的記者欺人太甚了,竟然這樣歪曲事實,要是被我找到是誰在那里無風起浪我非廢了他不可,竟然敢在背后黑我,害得我現在連門都不敢出,實在太可惡了!”
安妮也岔岔不平的說,“真是太過分了,那些記者簡直不是人!看見桑榆姐紅了就想黑人家,也不怕下地獄割舌頭。”
“好了,不要罵了,”我站起身來,“其實能做這么無聊事情只有一個人。”
“誰啊,你怎么會知道?”安妮詫異的問。
“安岳,”我肯定的說,“原因很簡單,試鏡的時候她把我當成最大的威脅,還警告過我不及時退出便對我不客氣,所以她費盡心血拿這件事大做文章,只要我出點負面新聞讓馬導演失望,她便可以成功上位了。”
“原來是那個賤人,荷娜是no1,她就是no2,那現在怎么辦?”阿蔡氣的握緊了拳頭,問我。
“無所謂啊,她要是想演就演啊,”我對阿蔡笑了,“真的無所謂,阿蔡哥你也不要生氣,這種新聞炒兩天也就沒意思了。”
阿蔡憂心忡忡的說,“你無所謂,我無所謂,你敢保證orient也無所謂嗎?”
我一愣,是啊,我怎么忘了他的感受,他是那么的敏感脆弱又驕傲的人,怎么會無所謂?想到他我心里也沒底,但還是故作輕松的說“放心了,他一定會相信我的,我們約好要彼此信任的。”
阿蔡疑惑的看著我,就連安妮也惆悵的直嘆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