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孩子果然還是有活力一點比較好,小夏,你覺得如果到時候我們有兒子要不要讓他去學個街舞什么的?”
“噗……你想那么多干嘛?搞不好是個女孩呢?”
“女孩怕什么,還有誰說我們只會有一個孩子的?”
“臥槽,你還想要幾個孩子?”
“唔……看你心情吧,反正我養得起。”
“萬惡的資本主義!”
“哈哈哈,說的好像你不是一樣,你可是萬惡的資本主義的太太啊。”
“哼,好好看你的表演吧。”
“好好好,都聽你的。”
自從午飯過后,蘇夏和季慕風的關系就緩和了好多,兩人還能時不時地斗上一兩句話。而且因為劇場的位置分布前后比較寬敞,而他們又是做的情侶座,因此,他們私底下的動作就算會被人看到,但是卻不會打擾到別人。所以,季慕風才會經常找蘇夏咬耳朵,而蘇夏也可以毫不客氣滴用手肘回擊季慕風。
不過,他們倆基本的觀看禮儀還是有的,咬耳朵和打情罵俏這件事情還是不會多做的,講了幾句話之后,他們就把注意力放到了舞臺上,對表演的人示以最誠摯的尊重。
等到藝術節完滿落幕,整個會場散場之后,季慕風就帶著蘇夏去吃晚餐了,畢竟午飯的時間有點早,現在他們都已經餓了。
蘇夏原本以為季暮風會帶著她到私家定制的菜房中去吃一些限定的食物,但是這次并沒有。
他們來到的地方是一家茶館,風格十分古樸。但是雖說是一家茶館,但是不僅僅是喝茶品茶的地方,也是一個提供飯菜糧食的地方。不過這里提供的菜飯不像是外頭,大魚大肉的很。這里提供的飯菜都比較節制,也許是因為正堂處有一座佛像的緣故,也或許是因為這畢竟是茶館,不是什么專門吃飯的地方。
在正是開桌之前,他們先在大堂中品嘗了各種茶。這些茶葉的產地都不相同,時間也各不相同,除了新茶之外還有陳茶。
品嘗的過程靜謐,但是顯得有些無聊,蘇夏能夠安安靜靜坐個一整天,但是絕不是以這種活動開始坐個一整天。她關注那個煮茶人的動作,但是沒一會兒就開始厭倦了。
要知道,她的漫畫也從來都是活潑生動了,清風明月什么的她喜歡,卻不能完全融入進去。蘇夏不能講全部的心神放在品茶上,自然季暮風也不能。
他是一個商業人士,他要做的就是和各式各樣的人去商談,他雖然對這個茶道,對茶葉的好壞有一定的知識儲備和實踐能力.
但是,他其實也是不能完全將心魂放在這里的,若是換做季老夫人可能還比較合適,但是現在,他們兩個人其實都有點坐不住了,只是在那里熬罷了。不過,既然兩個人都不能很好地融入這個環境,那為什么季暮風還要帶著蘇夏到這里來呢?這當然有他自己的打算。
品茶環節結束,其他的客人在那位煮茶的服務員的帶領下繞到后堂,去聽她講解各種茶類的知識,順便再推廣一下他們茶館的獨家品牌。不過季暮風他們并沒有跟上前去,他們倆跟著另一個服務生到了二樓。
二樓的設施基本和一樓一樣,蘇夏看到了一個一模一樣的佛像,但是等到真的到了樓上一看,蘇夏才發現其中的玄妙。
這二樓的佛像并非是實體,而是通過光影的原理將樓下的佛像投射到了二樓,但是看起來反而比樓下的佛像更要寶相威嚴。不知道是不是因為這是光影的原因,蘇夏覺得這里的佛像看起來居然真的猶如天神下凡一般,它無形無影無蹤,不可知,不可查,不可究。季暮風帶著蘇夏來到佛像前面。在佛像的前面正好放著兩個蒲團。季暮風就帶著蘇夏到了蒲團前面,屈身跪了下來。
蘇夏看著季暮風雙膝彎曲緩緩地跪了下來,猛然一驚。要知道像季暮風那樣自大的人,一般不信鬼神,不跪萬物。
但是就是這樣一個人居然在她的面前跪在了一個影像的前面。他甚至還拉扯著蘇夏讓她一起跪下來。蘇夏自然是一個趔趄跪在了邊上。而那個帶領著他們上來的服務員自然是早早地就下去了。
“我,季暮風,今時今日在這里對著菩薩有一事要告知妻子蘇夏。”
蘇夏雖說是已經跪在一邊了,但事實上她的腦子還沒有轉過彎來,而這時候季暮風又突然開口說話,這更讓她迷糊了。
“小夏!對不起!對不起,是我小肚雞腸了。對不起!我沒能考慮到你的心情真的很抱歉。我不幻想你能夠馬上原諒我,我只希望你能夠給我補償你的機會,讓你慢慢地原諒我。”
只是一個道歉而已,蘇夏沒想到季暮風會這樣重視一個“對不起”。
“小夏,你愿意給我機會嗎?”
在這種情況下蘇夏不可謂不感動的。子不語怪力亂神,但是讓一個沒有宗教信仰的人對著一個佛像鄭重地道歉,這個道歉意味著什么蘇夏不是不能體會。
“我早就已經原諒你了。”蘇夏知道,自己根本就愛著季暮風,不管他是以何種形式道歉她都還想要給他一次機會,希望他們兩個能夠和好如初。
季暮風聽到蘇夏這樣說自然也是高興的,但是他很克制,也很理智。
“我不會讓你的原諒白白浪費的。”
“好!我期待著你的表現。”
“對了,我還有東西要給你。”說著季暮風從口袋里拿出一樣東西。這東西不是別的,是一對銀制的耳釘。整個形象是一個半球體,整體的直徑不會超過零點五厘米。在這個半球體上還有一道道紋路,若是放大看可能是一個迷宮。蘇夏接過這一副耳釘,覺得也沒什么好看的,哪料到季暮風卻說:“小夏,你好好看看,仔細看看。”
蘇夏聞言只好再次看了起來,但是左看看右看看也沒發現什么特殊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