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看到有黑衣人朝自己衝過來,何天恕迅速擡起一腳將最前面的那個踹飛起來,直接撞到了電梯的玻璃上!
這時另外幾個人已經來到了何天恕的身邊,他們同時擡起腳向何天恕踢過去,見狀,何天恕一個起跳躲開了攻擊,同時又飛身兩腳,同時將面前的兩個人放倒。
而在打鬥的過程中,何天恕的眼睛一直沒有離開人羣盡頭的老闆椅,何天恕感興趣的並不老闆椅上的中年人,而是他身邊的一個黑衣面具人,準確的說是他脖子佩戴的一根鏈條。
雖然他的半張臉都被黑色的面具遮擋著,但是那根銀色的鏈條卻顯得很刺眼。何天恕的腦海裡面瞬間就閃現出一個詞:倒計時!
不過現在還不能夠完全確定,因爲他不知道在這根銀色的鏈條下面是不是一塊殺人的懷錶。在何天恕看向蒙面人的時候,他的眼睛也一直都沒有離開過何天恕。
就在這個時候,那幾個被何天恕踢飛的黑衣人見何天恕站在原地不動,便重新開始對他攻擊,幾個人一起抓住了何天恕的胳膊和小腿。不過這一切對於何天恕來說完全不是障礙,自從接受了姬若蘭的‘七傷針’治療之後,他的體質也是日漸強大,渾身的肌肉好像要爆表一樣。
看了自己身邊這一圈黑衣人,何天恕嘴角微微上揚,接著怒吼一聲:“滾!”
只見嘩啦一聲,幾個人全部都飛身撞到了玻璃門上,現出一片狼藉。
看到這樣的場景,在場的人都驚呆了,這……這個小子……他還是人嗎?
看著一邊是倒地不起的手下還想爬起來繼續攻擊,坐在老闆椅上的中年人突然站起來狠狠的抽了一口手中的雪茄煙,罵道:“都他媽給我住手,天天養你們這些廢物有什麼用!關鍵時刻連個狗都不如!”
那些手下見老闆發怒,連忙連滾帶爬的躲到了一旁,而此時坐在原地愣了很久的鄭大龍突然嚎啕大哭起來:“乾爹啊,你冤枉我啊,你是不是又聽到哪個小人說我的壞話了,我……”
看著鄭大龍一把鼻涕一把淚的樣子,中年人饒有興趣的說道:“哦?我冤枉你了?你倒是說說我怎麼冤枉你了?”
“乾爹……您這麼多年來……一直照顧我,我……我報恩還來不及呢,怎麼可能會是……叛徒,您一定弄錯了,不信……不信您再好好的查查……”
見中年人仍然不爲所動,鄭大龍突然像想起了什麼似的,連忙又補充道:“哦,我知道了,您一定還是因爲我昨天夜裡打電話把您吵醒了才生氣的,乾爹,兒子真的不是故意要破壞您的好事的……下次我一定給您找更多更水靈的嫩妞兒……”
此言一出,在場終於發出了笑聲。
鄭大龍以爲自己說對了,也跟著嘿嘿笑起來。不過就在這個時候,中年人突然從臺階上走了下來,擡起腿狠狠的一腳踹在了鄭大龍圓溜溜的肚子上:“我讓你胡說!”
又抽了一口雪茄,中年人強忍著怒氣,看著鄭大龍罵道:“你這個小畜生,你知道昨天晚上爲了抓你,警察封了老子多少家場子嗎?你他媽還有臉回來?”
鄭大龍沒想到自己竟然闖了這麼大的禍,連忙求饒道:“乾爹……我知道錯了,你就饒我這一次吧!”
看著鄭大龍沒有出息的樣子,中年人搖了搖頭,突然他將目光轉向何天恕,警惕的問道:“他是誰?”
“我叫何天天,昨天也在酒吧裡面賭博,被抓到後打死了一個警察,然後和鄭大龍一起從裡面逃了出來。聽大龍說老闆您夠義氣,唯纔是用,所以前來投奔,沒想到……如果您要是不歡迎的話,我現在隨時都可以離開!”
何天恕說著,做出一副要走的樣子,不過剛走兩步,前面一下子圍上來一羣人。
何天恕微微皺了皺眉頭,將目光重新轉向中年人:“怎麼,不想留,又不讓走,胡老闆您這是要故意爲難我嗎?”
就在這時,地上的鄭大龍說話了:“乾爹……他就是我的救命恩人,如果不是因爲他,我早就死在警察局劉隊長的槍下了!還請乾爹也放過他……”
鄭大龍還沒說完,何天恕就打斷了他:“大龍,你不用給我求饒,我想要離開,恐怕這裡還沒人能夠攔得住我!”
此話一出,那個之前一直跟何天恕對視的黑衣蒙面人‘噌’的一聲從人羣后方跳了過來,速度之快,令人震驚。
他剛落到何天恕面前,就見中年人伸手擋住了他,然後看向何天恕,臉上帶著微笑:“何天天,是吧?你有種,老實說,我胡敏才很欣賞你這種天不怕地不怕的年輕人。因爲從你身上,我能找到我當年的影子。對了,剛纔大龍說,你是他的救命恩人,還殺了一個警察隊長,是嗎?”